無視月華那幽怨的眼神,蘇寧決定要做些什么了,趁著現在是下午,李二bixia有空,先把這個事情給落實了,至于李芮涵那里,額,不急不急,弄完李二bixia再去解決李芮涵,女人嘛,一個深情地擁抱,要是不乖,就按在墻上一頓強吻,soeasy的事情,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結婚。
蘇寧提著準備haode象棋和棋盤交給了四大護衛拿著,然后帶著四大護衛沖出府門就直往皇宮而去,按照李二bixia那遍布的探子的八卦能力,蘇寧覺得這個時候李二bixia應該是翹著二郎腿和喝著小酒笑瞇瞇的等著自己上門解釋這個事情,這個時候,蘇寧差不多也可以猜得出來有多少御史言官和別有用心之人在潤色自己的奏折,所以,這個緊急公關要做好。
下午的皇宮很安靜,蘇寧也不著急,輕車熟路的來到李二bixia的書房,卻沒見到李二bixia的人,問了問侍衛,又去御花園溜達了,蘇寧心中腹誹,就他娘的一個御花園有什么好溜達的?溜達來溜達去就是那個模樣,要說皇帝也挺倒霉的,權力是大,但是也被死死地限制在了某個地方,難怪隋煬帝要三下揚州,皇宮里頭太悶了啊!
一陣子還好,要是一輩子都呆在皇宮里頭不動彈,蘇寧估計那皇帝也真的是做到位了,那可真的是小母牛開飛機了,這要是待在皇宮里頭久了,再英明的皇帝也要瘋掉。到那個時候,估計御駕親征也是一種享受了,不行,老是在皇宮里頭晃悠算怎么回事?改天兒請他吃個飯,帶他出來晃悠一下,溜皇帝也是不錯的選擇,高端大氣上檔次。
御花園兒里頭比起上一次來的時候要漂亮得多,這個時候畢竟已經快要夏天了,花兒開得很燦爛,很是美妙。在這里走走。到也挺不錯的,就是不知道李二bixia在什么地方,蘇寧一看到笑瞇瞇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趙琛的時候,就知道李二bixia已經在等自己了。
“蘇侯。您可算是來了。bixia可是等候多了呢!”趙琛笑瞇瞇的看著蘇寧。弄的蘇寧渾身不自在,狠狠的瞪了一眼趙琛:“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趙琛笑瞇瞇的湊過身子來:“bixia聽說您從醉仙坊里頭把那三個花魁娘子搶了去。笑得很開心呢!”
蘇寧一聽這話兒就露出了奸詐的笑容:“嗯,那就好,只要bixia不生氣就好,帶我去見見bixia吧!”趙琛側身一讓:“蘇侯請。”
蘇寧拎著棋盤和象棋就和趙琛走了過去,李二bixia還是坐在那一次看到的時候的石凳子上,手上還是那只五顏六色的小鳥兒,很是開心的樣子,看到蘇寧來了,微微的笑了笑:“我還以為你得了三個美嬌娘就在家里頭享受了,就不來了,怎么著,這么快就來了?不去好好兒的享受一下?”
這里沒有旁人,李二bixia的言行舉止也就不那么嚴肅了,而且看上去他的心情很好,于是蘇寧也就不忌諱的坐了下來,李二bixia這么一說蘇寧的心里頭就有了底,把象棋和棋盤放在了石桌上,笑道:“天大的事情都不如bixia的事情大,這不,臣才弄出來了一個比較有意思的玩意兒,這就拿來給bixia賞玩賞玩,看看bixia覺得這個東西如何。”
說著蘇寧就把象棋擺好,請李二bixia鑒賞,果不其然,李二bixia見到象棋就被吸引了注意力,看著象棋,摸來摸去,還拿起來幾枚棋子看了看,好奇地問道:“這東西看起來有些像象戲,不過象戲可不像這樣,將,帥,炮?士?象?這都是些什么東西?”
蘇寧笑道:“這就是象戲啊,不過這個象戲是臣綜合了戰場經驗改進了的象戲,也可以稱為象棋,臣覺得原先的象戲種類太少,難以涵蓋整個戰場,所以綜合了一些別的東西,填填補補,這才有了這個新的象棋,這個東西是這樣的……”
蘇寧就慢悠悠的給李二bixia一個個的講解這些新加入的棋子的意思,特別是說道楚河漢界的時候,尤其著重講述了這個道理,雙方就像是當初的劉邦和項羽在爭奪天下,加入現時代的武器,再回到那個時代,到底誰是英雄,誰是狗熊?
李二bixia被牢牢的吸引住了,大喜之下連那只小鳥兒都不在意了,直接就把小鳥兒關進了籠子里,不管小鳥兒不滿的叫喚,當場就要和蘇寧大戰三百回合,只是李二bixia沒有想到的是,區區一個小棋盤,還就真的是演化出了千變萬化的招式,區區三十二個棋子,卻可以把當初的楚漢之爭給演示出來,沒有硝煙的戰場一樣恐怖,和蘇寧的交鋒之中,李二bixia隱隱約約聽到了當年熟悉的金戈鐵馬,戰場嘶吼。
爭奪天下的楚漢之爭,由蘇寧的全勝而告終,蘇寧完全沒有給李二bixia面子的打算,一上來就殺招迭出,把李二bixia連連逼死,李二bixia好面子,還偏偏要執紅,代表最終取得天下的赤帝子劉邦,結果被項羽殺的丟盔棄甲無路可逃,期間李二bixia還做出了許許多多為人所不齒的事情,比如故意引開蘇寧的目光,然后偷偷的把棋子拿走,當然蘇寧只是裝作看不見,照樣把他狠狠地收拾掉,李二bixia連敗九陣,大怒之下冷哼一聲就說不玩兒了……
這種輸不起的人,而且棋品極差,連趙琛都看出來了那些貓膩,李二bixia卻還厚著臉皮繼續下去,眼看著暫時沒有辦法和蘇寧在棋盤上爭鋒,只好灰溜溜的擺出皇帝的架子斥責蘇寧:“這東西為何如此困難?沒有一定的時候研究這象棋,根本就不是對手,你老實告訴我,你研究了多久?”
蘇寧笑道:“沒有多久啊。也就閑暇的時候吧,感覺原來的象戲非常無聊,少了很多樂趣,所以呢就添上一些東西,比如這個投石機和床弩,這就很有必要,攻城的時候可不要用這些東西嗎?這一次大戰回來,臣可是頗有心得啊!”
李二bixia冷然道:“是啊,頗有心得,把人家西突厥的大可汗都給干掉了能沒有心得嗎?連說都不說一聲就帶著一千五百戰士深入西突厥。這要是萬一出了一點兒什么事情。你如何擔待的起?昨日道宗對我說這件事情,都快沒給他氣死,你小子啊,膽子可真夠大的。你說你是怎么想的?竟然直接就把西突厥的大可汗給干掉了。”
蘇寧笑道:“沒什么啊。只是想完成任務而已。臣的任務不就是把斛薛所部干掉嗎?他們跑到了西突厥,眼看著就要跑了,大唐又沒有做好和西突厥開戰的準備。所以臣才會想到這個方法,正好,天賜良機,這個時候要是不能扶持阿史那泥書做西突厥的大可汗,那可就真的不好了。”
李二bixia說道:“所以你讓他們簽訂的那些條款,都是深思熟慮之后的?包括你的那味仙居開辦在西突厥里頭?和軍營一起存在的事情?你便如此肯定那些商人一定可以把西突厥給掏空?還有,你那個條款的zuihou面添上一句話的意思是什么?什么叫最終解釋權?你小子不做虧本的事情,這個道理你給我說清楚。”
蘇寧笑道:“商人的liliang絕對不可以小覷,錢財的liliang就更別說了,幾年之內,西突厥一定會和現在不一樣,至于最終解釋權,很簡單,那就是什么事情都是咱們大唐說了算,他們可以質疑,可以提問,但是,最終,還是咱們說了算!”
李二bixia一愣,指著蘇寧說不出話來,不過到底還是認了:“別的不說,你這個想法的確很新奇,按照你所說的,我都可以想象西突厥會變成什么樣子,若是當真如此,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那些商人了。”
蘇寧說道:“這個倒是后話,不過bixia,臣之前所說的那個事情,這一場大戰下來,臣有了一些新的考量,覺得這個事情若是辦成了,也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情。”
李二bixia眼中精光一閃:“說,什么事情。”
蘇寧點頭道:“就是效仿弘文館國子監此等文人學堂,開辦屬于軍中人的武人學堂,文人學文,武人學武,定是要分庭抗禮的;此次出征,臣收獲良多,一方面是征戰的經驗,另一方面臣也考慮到了很多事情,比如大戰之時更多的并不是看雙方的大將如何能干,而是看戰場上的那些火長旅帥校尉之類的基層軍官能不能干。”
李二bixia點點頭:“這倒也是,大將運籌帷幄之中,真真的沙場廝殺,還是要看將士,所以士兵的訓練不可懈怠,但是這和武人學堂有何關系?”
蘇寧說道:“武人學堂的意義并不在于別的,而是在于培養出一群有比較高的戰陣素養的基層軍官,這些基層軍官可以發揮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他們的堅定意志和戰斗精神才是促使士兵奮勇殺敵的原因,當然武人學堂最大的好處還是可以不間斷地向大唐的軍伍里頭輸送合格的基層軍官,大唐周邊豺狼虎豹一個不缺,戰事頻繁,軍隊的戰斗力保持就很有必要。
其實bixia可以讓一些已經年邁的老將,比如臣的師尊,師尊已經年邁,不適合沙場征戰了,那么就可以在武人學堂里面任教,教育那些年輕的軍官,把他們培養成合格的軍官,到時候放出去磨練,不出多少年又是不是多少個李靖,大唐名將甚多,戰將的統兵之術也不同,往往戰死了就沒了,但是如果他可以在學堂里面教育那些年輕的軍官,把自己的用兵心得傳承下去,總會有人學到,然后繼續運用下去。
那些上了年紀的將軍都可以武人學堂里面任教,而不用參與朝堂的事物或者呆在家里頭悶得要死,完全可以做老師啊,更重要的是,bixia,若是武人學堂辦成,臣希望bixia親自作為學堂的主管,這樣一來,bixia其實也就等于是武人學堂的老師,而那些從武人學堂里頭出來的軍官,都會是bixia的學生,天子門生!這樣一來他們自然會忠誠于bixia。
在武人學堂里面,咱們可以面向整個大唐招收學生,只要有意圖參軍的,都可以進入學堂學習,請老將執教,老兵直接來訓練,這些已經無法征戰的老人們又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為大唐做事情,尤其是對于老兵而言,老兵的價值更高,讓老兵直接帶著新兵訓練,大將予以指導,整個武人學堂就可以源源不斷的為大唐軍隊輸送很多很多的軍官,那個時候,大唐軍隊的戰斗力還用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