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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交接的紐約,飄渺的霧里下著小雨,紐約中央火車站月臺上默默佇立著一個穿著白色裙、背著挎包的女孩,她的手里拿著一部漂亮的手機。此刻,她幸福的大眼睛里流露出醉人的笑,就像對面即將開動的火車玻璃窗上水珠一樣朦朧,她的目光調皮地注視著車窗里站立的男孩。雖然從外面看不出他的魁梧,卻可以從被他擦拭掉的水汽的透明里偶爾看到他的臉,那張臉與外面給他送別的女孩和煦的微笑形成對照,陰森而沒有血色。
“不吻我一下嗎?”
“那么多人看著呢,不好吧……”
“看著我,我們的世界,誰都沒有!”
“我看著你呢,這算是初吻嗎?”
“在離別的時候,這是最美的方式,當然算。”
“那……看見我的唇了嗎,人家特意涂了口紅的……”
“你今天非常迷人,把耳塞插好,我要鄭重其事和你說。”
“說什么啊?”
“我愛你!愛麗絲!”
“我也是,我的大男孩,我的唇……好看嗎?”
“好看!紅得像櫻桃……真性感,還有點……”
“有點什么?說出來!”
他用手做了個動作,盡管對方不能貼近他的身體感受,不過他的手指在空氣中顫動,描繪著自己的愛。
“壞啊!……人家都閉上眼睛了!”
白裙女孩臉頰緋紅,偷偷指了指青春少女豐滿的胸,算是對男友那根豬頭神經最大的鼓勵了。車窗外,白裙女孩靜靜地站立在送行的人群中,窈窕的身形,濃密的長發,微微上揚好看的下巴和偶爾閉上眼睛后,那桃花扇墨一樣的長睫毛,令車廂內外注意的人嘆為觀止。
男孩灑脫地將兩手插在褲兜里,樣子很酷。他的耳朵插著手機耳機,一臉玩世不恭的笑容,沖著眼前的女友時不時擠出一點詭笑。此刻,額頭已貼近玻璃,用哈氣在窗戶上印出一個心形的圓圈。
“聽到我吻你的聲音了嗎?”男孩“啵啵”有聲。
“聽到了,等你回來……我就在校園的林蔭路里,Kissmeanddowhatyouwant!(吻我,做你想做的!)”少女說完之后,臉燒成粉紅色。男孩俏皮地歪了一下嘴角,說出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話:“……希望我們會有那個夢。”
“你為什么說這話?”女孩的臉有些慍,她正撒嬌,不允許男友說出這樣的話。兩人柔情私密地談著愛的語言,她是不允許男友說出“希望”這樣不自信的話的。男孩一只眼睛眨了一下,算作調皮,也算是回答,然后狡猾地笑笑,蠕動了一下嘴唇。但是,當他的目光離開了月臺女友幾秒鐘后,面色陡然陰暗起來,仿佛是蓄謀已久的冷雨,此刻悄然凝聚著烏云。
“啊,沒什么,你的手機還可以打十四分鐘。”
他終于說出了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準確的時間,說的怪異,也說的很冷漠,只是,隔著漫長的電磁波頻道,聽到這句話的女孩子根本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車啟動,列車緩緩地離開車站。兩個小情人各持著手機,隔著厚厚的車窗機械地告別。他們從來沒有在月臺上相互送別,這是第一次,也許是最后一次。女孩的心隨著列車的緩行翩然而舞。
“愛麗絲,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噢,不要看我的車遠離,我不想讓你望著我的背影難過!”
男孩消失在地平線,列車像個移動的靜物,視覺中由大變小,少女的思念卻由小變大。
“不,我要到鐵路的盡頭,直到你的車消失。”
“你真任性,好吧……你的手機原本只有十四分鐘的費用,別浪費了。”
女孩追逐著漸快的列車,不過,此刻除了綠色車尾在快速萎縮,她什么也看不見。
“我要用到最后一分鐘!”女孩對著鐵軌喊。
女孩的黑色高跟鞋在鐵軌上跳起來,仿佛是幾天前在校慶上的獨舞。
男孩為少女漸漸涌起的感情推波助瀾。“我知道你現在就想跳上這列車,讓我擁抱你。”他狠狠地說出了那個“抱”字。
女孩的心頓時像發酵的潮水,她多么渴望他的擁抱啊!“壞,人家想的嘛,我就是想要你……擁抱我!”少女特有的南方普通話說起來嬌氣而自信,可是,在車上的男友卻沒有說話,他在看手表。
女孩愛麗絲已經只剩下一個潔白的點,那是她秋天最愛穿的裙子的顏色。列車上的男友癱軟在臥鋪車廂的靠窗椅子上,頭劇烈疼痛,汗水滴答下來,他眼睛盯著手機,沒有說話,因為可以通過鐵路信號系統監控女友的手機屏幕,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控制下。
正午的太陽透過密布高壓線的鐵路縫隙,將一絲清涼灑在鐵軌上,再經過鋼軌的鏡面反射斜照在她的身上。她是學校舞蹈隊的伴舞者,苗條的身材顯得更加楚楚動人。她的眼前是一片蔥綠的樹木和交錯的鐵路線,她的面頰和身影掩映在繁忙鐵路線淡黃色的蒸騰的氣體中。由于激動和灑脫,少女的輪廓閃爍著內心快樂的光芒。此刻,就像傳說中的美麗天使移動在只有機車和鋼鐵的世界……此刻她已經走向車站貨車編組站終端,踏過幾個鐵軌,前方是個小高臺,她想走過去,上天橋,然后可以走到貨場的安全地帶。然后可以對“大帥哥”望眼欲穿。距離手機費終結還有兩分鐘,男孩又開始電話“告別接吻”。
“我就要抱你了,笑兒,閉上眼睛……我的公主殿下,能允許我……在電話里……猜一下你今天穿什么顏色的胸衣嗎?”
“大壞蛋!”手機里穿來一陣劇烈的喘息聲,公主在軌道上三思。
“要是能給你的公主買一件白云做的霓裳,我就考慮允許你……猜”
“可是,太陽下的藍天是透明的,半透明的好不好?”男孩的語文學得不錯,對付女孩子更善風雅頌。
“那……就換成月亮天空的顏色吧,回來的時候,你給我買一件,我閉上眼睛等著你給我穿!”愛麗絲憧憬男朋友給她穿胸衣后的接吻,背景最好是皎潔的月光。
“笑兒,我能碰到月亮嗎?我的愛里只有兩輪明月。”
“那得猜猜我現在穿的胸衣是什么顏色的。”
“水晶藍。”
“算對了,……威廉,我有點害怕!”
少女聽得出,男友的語言要越來越往私秘密處說了,她想打住他豬頭的幻想,可是,又不情愿讓戰栗的思念夾雜不愉快。
“我怕你離開我!”
她喘息了,仿佛他就將那件漂亮的月光裙親手穿在自己身上。
“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抱著你,緊緊抱著,這一生。”
女孩受不了這句話,抱緊她一生,不管這句是真還是夢幻,她都覺得萬般幸福,晶瑩的大眼睛里閃出星星淚光。她激動得流下淚水。她凄楚地想到自己可憐的身世,男孩的誓言是不會隨便說出口的,至少她這么認為。
女孩在鐵軌上,自己悄悄退掉胸衣扣,露出嬌嫩的肌膚,水晶藍胸衣在陽光下更如蘭花。
她站在那里,想著該在這最后的幾十秒說點什么,可沒有找到最恰當的語言。她僅僅將手機拿起來,對著聽筒的位置親吻了一下,但是這個動作卻是在死神的鼻尖上完成的,少女渾然不知自己所處的位置。她失望地望著遠處一個黑色的點,她的“大帥哥”已經遠在天邊了。
男友在車窗前閉上眼睛,他抹掉了窗玻璃上的唇印,臉色突然變得狡黠而黯淡。不知是心虛還是特意而為,他對著手機的話音變得飄忽不定,陰險而沙啞。他們就這樣聊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愛麗絲,還有二十秒!你回頭看一下,也許我們的愛神就在你的身后,你會看到你從未見過的……”
她多么珍惜手機中最后的二十秒啊!雖然她摸不到戀人的鼻息,觸碰不到他那薄而堅韌的唇,可至少她可以享受到情人間總要到來的越過雷池的調情高潮,使她有心理準備做個女人,盡管她才十八歲。
女孩沉醉在愛戀和想象的性渴望中。當手機的最后一個信號發出的時候,她閃爍羞目,按照男友的提示回頭。她知道,她最愛的人一定會讓她看到一團紅彤彤的云,即使沒有云彩,他也能用心的畫筆和堅強的愛戀給她一陣桃花雪的夏風,她要在這二十秒的饋贈里品嘗幸福的感受,哪怕僅僅是個玩笑。
一陣詭異的聲音接踵而至,美麗的笑兒就在回頭的一剎那,驚呆了,男友送給她的既不是白云,也不是夏風,而是一列低速行進的貨運列車,列車不知為什么并未鳴笛,女孩看到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少時間逃出鐵軌。
她的面前,幸福的驚嘆瞬間變成倒塌的摩天大樓……她沒有機會躲避,因為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步入車站最繁忙的錯車線上。這最后的二十秒是奢侈而精確的,從她回頭到列車出現在視線正好六秒,而從她拼命地逃出鐵軌到遭到撞擊正好用了十四秒。
閉上眼睛等待電話另一端說話的女孩,帶著紅暈的微笑,帶著裸露的半個前胸,正要吻別她目光中的偉大愛戀,卻突然聽到一聲呼喊:“快躲開!有火車!”
少女一怔,呼叫者就在鐵路對面,是個陌生男人,此刻正拼命對她揮手,她醒悟過來,長期訓練帶來的彈跳力使得她有爆發的力量,少女猛地縱身,想跳出鐵軌之外,然而卻還是遲了半步。
鐵皮車廂在貨場運行速度并不太快,可對于一個沒有準備的血肉之軀,那是雷霆萬鈞的威力。美麗的百合花霎那間染紅了列車下的軌道,空氣中映出血紅的彩霞。
少女躺在鐵軌外十幾米的泥土里,滿頭是血,身體痙攣地抽搐,手里緊緊握著那部維系男友“愛情熱線”的手機。
“威廉!”
在喪失意識之前,姑娘嘴角動了幾下,喉嚨口蠕動出三個字,卻蒼白模糊,但那真真切切是“死神”的姓名!可惜,威廉卻聽不見,他設計的謀殺環節是天衣無縫的,如果不是意外的喊聲,他的戀人此時已身首異處。
愛麗絲躺在路基旁邊三米的地方,稀疏草地上,一條已經血紅的凝結了血印的花色小紗巾,覆蓋著她美麗的前額和眼睛,在列車勁風的作用下,小紗巾仿佛作為天使的手臂,遮蔽了路基附近隨風刮來的垃圾和泥土,讓她純潔的面龐沒有受到絲毫玷污。
血仿佛是從枕木,而不是她身體里面流出來的,在她美麗的白裙周圍形成無數朵永恒的薔薇花,她安詳地躺在那里,手里還緊緊捏著手機掛鏈,那是一對孿生姐妹花布藝玩偶,是姑娘前一天特意買來掛在手機上的。可是她心愛的手機不見了,在很遠的地方成了一堆碎片。
就在少女被撞的那一瞬間,站臺另外一側呼叫的男子驚呆了,隨后,他加速奔跑,來到出事現場,吃驚地望著眼前凄慘的一切,他脫下外衣撕成條狀,將少女流血的頭部傷口緊緊包裹住,隨后從破碎的手機里取出芯片卡,注視了一眼周圍后,將姑娘抱起,迅速跑向鐵軌外維修道。
一分鐘之后,他抱著受傷的姑娘沖到站臺上,隨即對無線耳機急切呼叫:
“出現意外,需要救護車!”
“怎么搞的!”對方狠狠地說了一句,隨即耳機里傳來了指令:“行動取消,3號組注意,繼續跟蹤,提防目標中途換車!”
“要不要馬上逮捕?”
“不行,這個神秘的組織來勢洶洶,這是我們唯一的線索,我們必須引出對方的情報網核心。”
陽光依然很毒辣,愛麗絲被火車刮傷的地方只有一部被撞碎的紅色手機,無聲的血花漸漸融化,和泥土旁邊生長的小菊花一起,成為這個季節里繁忙鐵路沿線的微不足道的景致。
此刻,旅客列車還在向東北馳騁。車上的那位叫威廉的男友,閉上眼睛,像昏死過去一樣,他蒼白的臉上滿是豆粒大的汗珠。他似乎還在等待著什么,失神地守著手機,可是,連通手機的耳機里現在什么都沒有,因為她的手機連同美麗的愛麗絲已經去了天堂。
他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似對一件事的完結,也好似剛剛開始。又一個姑娘被他送進了死神掌心,他感到一陣無法原諒的眩暈,良心的譴責將永遠壓在他的心上。
他原本可以放過她,畢竟他愛上了這個姑娘,可是,為什么非要那么做?他不能回答,因為他是一個間諜!確切地說,是一個被策反不久的間諜,還沒有可向老板討價還價的資本,一切都在他人的掌控之下,盡管他有著不平凡的身世,盡管他背叛祖國并非出于對錢的崇拜。那是為什么呢?他依靠在窗戶前,捫心問自己:為什么會走上這一步?
回想自己十八年的青春,他原本也是在無憂無慮的美妙年輪中長大的。只是他的思想太前衛,家境太好的緣故,致使他十六歲就放棄高考被身為州長的老爸送到了倫敦。
在那里,他逐漸放蕩起來,開跑車嫖ji也逛“五大湖”,開貼面PARTY也在一所學院學習計算機課程。但是,就在那里,一個神秘的人的出現,徹底改變了他放蕩不羈的官二代生活。那是半年前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在倫敦大學宿舍里的他接到母親電話,告訴他好像爸爸要出事,FBI正在調查他的材料。
他懵了,十八歲的青年懂得不多,可是,他卻看到不少,那些顯赫的高官不是因為巨額賄賂而被聯邦反貪機構投入監獄了嗎?如果老爸出事,他該怎么辦?就在他惶惶不可終日的第五天后,媽媽突然告訴他,那個秘密調查的FBI探員突然出了車禍身亡,據說他所有的調查數據都不翼而飛,包括對老爸指控最不利的關鍵證據,全部隨著這個人的該死而失蹤,真是財神爺有眼!
他笑著哭了一整夜,為他們一家的幸運向上帝祈禱,第二天正好是星期日,他破天荒跑到了教堂。可是,上帝沒見到,卻在教堂的長椅上遇到了一位戴眼鏡的不速之客,此人四十五六歲,標準的美式英語,看起來是位美國人,長著一副斯文的面孔,而且似乎對自己的跑車很感興趣,能在一分鐘之內說出那輛美洲虎的性能、參數,而且夸夸其談,知識豐富。最要命的是,他能準確說出自己老爸“洗錢”的方式和手段。
威廉幾乎要給他跪下叫爹了,沒準兒這個人就是傳說中對貪官追查到底的FBI密探?可是這個人卻十分坦率,當即拿出一疊車禍現場的照片,告訴他,是他的朋友碰巧喝多了,撞死了那個FBI探員,算是個“意外”。另外,他還透露了一樁小秘密,說的時候語氣非常輕松:“撞死的那干部皮箱里,就有送你老爸上法庭的證據,我們就順手牽羊。現在一切盡在掌控之中,只要今后你能跟著我,家里的那點噩夢算不了什么,都會煙消云散。”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威廉有點茫然了,這個人既然手眼通天,那什么時候取他和爸爸的小命,不是易如反掌嗎?他害怕了,開始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男人隨手遞給他一個打印的清單,上面不但清晰地羅列威廉入境以來的各種花費,細致到他和幾個英國妞去什么地方宵夜,最可怕的是,家里在秋天的時候,通過國際洗錢方式給他弄過來一百萬美元都記錄在案。威廉看傻了!
“您怎么知道這么詳細啊!”
這個男人淡淡一笑,開門見山地說道:“別害怕!我不是聯邦稅務官,也不是移民局的警察,更不是英國軍情五處的偵探。你也別管我們是什么人,不過,我們注意你已經很久了。”
“你是特務?”
“別用那種沒有絲毫文化涵養的字眼形容你的恩人,明白嗎?我是自由民主運動的斗士,國際和平主義者。”
“您要我做什么?”
“暫時還不做什么,我要你回國,成為一個普通人,一個改頭換面的對自由民主運動有用的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
“我還沒有完成學業……家里供我讀書,我對不起父母啊!”
“得了吧!要我給他們看看你在倫敦都干些什么嗎?你和我的“仆人”在床上玩的花樣,說的每一句話,每一次銷魂錄像,都在我手里,要我寄給你母親開開眼嗎?”
“千萬別!原來你們……!”威廉憤怒,隨后便是落入深深的沮喪。
“別瞧不起那些姑娘,她們用肉體撫慰了你受傷的靈魂,就從這一點,你就應該感到慶幸。別在倫敦玩游戲了,回國去,我會給你設計一個真正的游戲,那時候,你會脫胎換骨,成為對你的國家和你爸爸都有用的人。”
“我能為你們做什么呢?我還年輕,什么技能都沒有!”
“我們會教你成為最基本的黑客,這僅僅是技能,你的工作主要目標是你權高位重的爸爸,一個豐富的政治資源。另外,你還有一個特殊使命,關于具體做什么,我們在美國的聯絡人會跟你說的。”
聽到對方的話,威廉連忙搖頭又擺手:“那要是被抓住,我會被槍斃的!”
“呵呵!”007嘴角一翹,道:“不!你完全誤解了我們用人的本意!你從事的還不是間諜工作,你要做的就是接觸目標,用你的真誠和智慧,打動那個人,然后提供他或者她的全部情況……我們還有其他同志,會幫助你完成最后任務。”
“哦……那我可不可以干一次就行?我不想成為間諜!”
“可以,只要你拿出一個讓我們滿意的答卷。我們一言為定!”
“那謝謝您!請問您叫什么?怎么跟您聯絡?”
“組織都是化名,你就叫我‘007’,我親自跟你接觸,已經很給你面子了,至于今后聯絡的事,我們會給你安排一個人,這個人就在你們國內!”007道。
“您要保證把我爸爸那些證據銷毀!”威廉有些落寞的說道。
“我保證!可以由你親自銷毀,但前提是你必須服從安排,不能私自行動!”
這位007臨走前,送給他一本國際英文標準版西班牙作家薩豐的《天使游戲》,鄭重地說:“熟悉一下我們的密碼體系,這是初級讀本,以后我們給你的密語都可以通過查找這本書,進行破解。我警告你,如果你膽敢報告給大陸國安或者大使館,我們的人是無孔不入的。那些血淋淋的照片你也見到,就是你父母將來的下場。大家相安無事最好,永遠記住,我們在暗處,你的家人在明處。懂了嗎!”
最后一句,007的溫文爾雅不見了,他像一頭野獸一樣用英文咆哮!
“回答我!”
“叔叔,我不敢!我永遠保守秘密!”威廉心中一顫,稚嫩的心理和脆弱的勇氣,瞬間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