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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一章 做了賊的徐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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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飲了四五杯酒,如今徐灝已沒有年輕時的酒量,盡管沒喝醉,但是也沒察覺到他們話里藏著話。

  而三人串通好了,相互之間配合的極為默契,說笑話捧臭腳,如此徐灝又吃了七八杯酒。

  徐灝見酒喝好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遂起身告辭,笑道:“今晚叼擾了一頓,來日我做東道,咱們再敘。”

  三人殷殷再三挽留,時從黃大有深意的道:“晚生還帶了個勸酒之物,三爺無論如何得賞個臉。”

  徐灝見他拿出了一個西洋美人,看樣子乃是威尼斯貴族慣用的玩物,約有七寸多高,地道的羅馬雕像,宛如真人一樣的比例,雕工精致,軀體完美而不著寸縷,雙臂舉著酒器,就是不知是哪位女神,感覺應該是美神維納斯。

  徐灝卻不過他們的殷勤,就想著喝完最后一杯酒好走人,誰知這么一大杯的汾酒,很快就不辨東西南北了。

  搖搖欲墜的徐灝是真醉了,迷迷糊糊的說道:“來人,扶著我回去。”說完反而又舉起了美人杯,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咱們滿飲!”

  半個時辰后,醉的人事不省。

  曲油嘴得意的道:“吾計已成,就等著靜聽捷報了。”

  三人相視而笑,扶著徐灝到臥房躺下,心情十分復雜的時從黃叫他妻子如氏進來,為了避免尷尬,男人們沒說話,轉身躲了出去。

  如氏今年二十四歲,中人之姿,笑起來非常的甜,體態修長有一雙筆直圓潤的大長腿。可惜在這個年代無法引以為傲,并且時從黃個頭矮小,小丁丁是最小型的,每次房事都是草草完事。令如氏成親以來也沒享受到個中滋味。

  倒是時從黃嫌妻子腿太長那地方太深,不合乎‘尺寸’,他也不懂得欣賞,一味寵溺模樣尋常卻體態嬌小玲瓏的通房,真可謂是暴殄天物也。

  時從黃囑咐妻子,一等來人酒醒了,你就趕緊在他身邊躺好,使勁叫喊,我們叫來了三四個地痞,要合伙詐他的銀子。這可是真正的有錢人,等閑萬八千兩都不放在眼里呢。

  如氏問是誰,起初時從黃支支吾吾不愿意說,她生氣的道:“你不說那就別想我干這沒廉恥的事兒。”

  時從黃沒辦法,只好說道:“是英國公府的徐三爺,這樣一等一的貴人,說起來,你能和他躺一塊兒,也是你前世修來的造化。”

  如氏一介婦道人家。也不太清楚徐三爺是何方神圣,俗話說人窮志短,既然是丈夫的主意,那為了銀子說不得要豁出去了。因就算做做樣子,又和有什么分別?

  今晚她在屏風后偷看了半天,見徐灝不論相貌氣質,風姿儀表皆是罕見。反觀那三位,真乃一個天上三個地下,對這樣的高富帥真真不勝艷羨。心里頓時起了漣漪。

  動了情的如氏暗道既然丈夫無恥在先,那也別怪我與徐郎有緣,能和這樣的郎君春風一度,死了也甘心。

  臥房在正屋的西邊,獨自一個院子,如氏先走出去把院門關上,那三位還在廳里飲酒談笑呢。

  走進房里,如氏紅著臉把燈臺放在床前,伸手摸索著徐灝的臉,喃喃道:“他們無恥算計你,竟把奴家做了引子,事后他們得了銀錢吃喝玩樂,我卻要被人嘲笑一輩子?哼!我偏要讓他時從黃賠了夫人又折兵,你別怕,我會放你走,只圖個長久往來。”

  星眼迷離的如氏輕輕解開了粉白色的單紗褲,褪下了棉質短褲,驚喜望著那令人面紅耳赤的東西,竟是比她丈夫大了足足二倍有余。

  渾身發燙的如氏已然醉了,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張開了嘴巴。

  這邊徐灝受到刺激,朦朧間以為是在家里,不知是誰這么頑皮,閉著眼習慣性的翻轉身體,一下子將如氏壓在身下,動作熟練的去脫對方的衣衫。

  如氏整個人都酥麻了,乖乖幫著男人脫自己的衣服,很快兩個白羊似的男女糾纏在了一起。

  足足半個時辰,發髻凌亂的如氏氣喘吁吁,心滿意足的起身替男人溫柔的擦拭干凈,然后雙手使勁抱著徐灝,情意綿綿的說道:“大爺可認得奴家么?”

  一番運動下來,徐灝多少恢復了神智,一聽聲音非常陌生,連忙起身一看,見是個陌生美婦,一雙長腿異常扎眼,問道:“你是什么人?”

  光著身子的如氏忙道:“爺不要急,奴家解釋給你聽。”

  當下徐灝一邊飽覽秀色,一邊靜靜聽著,竟然是曲油嘴三人設了仙人跳,心中冷笑真是好大的膽子,但同時也犯起了嘀咕,還有自己的人都死哪去了?

  貌似此乃到了明朝第一次外遇,朱巧巧不算,這可是真正的有夫之婦,而徐灝經歷過的女人,基本都跟了他,這要是揭發出來,那么眼前這位如氏怎么處置?

  逼著時從黃休妻帶回家,自然是輕而易舉,問題是不明不白把個人家的妻子弄回家,別說其他人的看法,自己先不愿意,就算如氏是天仙絕色又怎么樣?沒有這么干的。

  思索了下,徐灝決定選擇不動聲色靜觀其變,裝著大吃一驚,說道:“我是忠厚之人,他們怎能設這樣的毒計,陷我于不義?萬望你救救我。”

  如氏說道:“大爺不要慌,奴不打算救你,也不會說明此事了。”

  有了肌膚之親,女人也用不著裝著害羞了,自己的衣服沒穿一件,主動替徐灝穿上褲子,臨了還萬分不舍的親了小丁丁一口,一臉媚笑。

  她簡單的套上褥褲,系上了肚兜,就拉著徐灝的手走出來,說道:“這隔壁的石家,父親出門去了,家中只有一個女兒,與我交好。大爺翻墻過去躲著,天亮了回家,再無人敢得罪你了。只是爺不可忘了奴家。好歹念著今宵恩愛,我房中后門外是個空地,可以偷偷進來,他成天在外賭錢吃酒,等閑不在家里。”

  別說,徐灝心里油然而起了一種新鮮感,能不感到新鮮嘛?同時也暗暗警醒自己,有些事不能做,做了往往害人害己。

  徐灝問道:“我自會領你的情,可是我走了。他們不得為難你?”

  如氏戀戀不舍的依偎在他懷中,跟個八爪魚似的,陶醉其中的道:“你放心,我自有計較。”

  如果是在床上被抓,徐灝一定會護著她,即使真的偷情又能怎么樣?作為男人你得有擔當,做了錯事更得有擔當,窩窩囊囊的跪地求饒,任憑男方打罵。連個屁都不敢放,勾搭女人時的能耐哪去了?令人不齒。

  當然那時候裝龜孫子也是對的,能使事態不至于激化,可是這等事。最倒霉的永遠是女方。也當然了,站在世俗的角度上,蕩婦絕對是活該。

  反正沒有被抓到把柄,徐灝并不擔心。捉奸捉雙嘛!有本事找出老子的證據來。

  就見如氏搬過來一張短梯子,扶著他爬上去,她又將梯子藏好。去把后門打開了。

  徐灝跳進了隔壁院子里,還以為如氏會回房,穿好衣服躺著,等男人們沖進來事,迷糊的說人怎么沒了?我累了就睡了,什么事都沒做。

  也不知如氏是怎么想的,徐灝自然猜不出她大約擔心把她給忘了,故意鬧成二人之間有緋聞,以至于今后有人時常拿此說事,總之她下一刻的舉動令人捉摸不透。

  就聽如氏似乎站在院子里嚎啕大哭起來,徐灝心跳了一下,您這不明擺著被我吃了后溜之大吉的節奏?大姐,咱不帶這么玩的啊。

  瞬間有幾個男人打外面沖了進來,而如氏還只穿著一條單褲,暴露著她那雙傲人的大長腿,上身僅僅一件鴛鴦肚兜。

  如氏雙手抱胸,喝道:“我喊我家丈夫,你們進來做什么?”

  領頭的狠狠看了眼她的大腿,說道:“你們做的好事,我們是來捉奸的。”

  不想如氏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巴掌,罵道:“有什么奸,賊已經跑了。”

  莫名其妙的眾人面面相覷,如氏一頭往跟在后面的時從黃撞去,哭道:“你這挨千刀的,自己養不起老婆,叫我出乖露丑,又叫來這么多人羞辱我,我要命做什么?”

  當此時,等同于一絲不掛的如氏,就算她不承認,那不也明擺著被人占了便宜嘛?沒失了身,那徐灝跑個屁啊?還不是做賊心虛?

  奈何只要如氏矢口否認,又沒有確鑿證據,再來時從黃豈能承認?所以此事往后只能是眾人心照不宣的一段風流韻事了。

  此舉把個時從黃氣得目瞪口呆,老婆長得不錯,是個男人能忍得住?忍得住為何脫了她的衣服?哎哎呀呀,倒霉透底,心里大叫這次真是丟了夫人又折兵。

  而蹲在隔壁的徐灝也暗暗叫苦,果然壞事不能做,你瞧瞧,說什么都沒干,那么為何時夫人這副模樣?你徐三爺為啥跑呢?

  曲油嘴指著后門叫道:“他從后門走的,走不出多遠,咱們快追,追到了人再說。”

  氣急敗壞的時從黃也跟著眾人趕去,剩下如氏一個人,她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墻壁,扭身回房體味余韻去了。

  隔壁是個讀書人家,女兒起得早,赤著上身正在房里洗頭發,忙著擦干。

  一眼從半開的窗戶瞅見了人影閃現,忙叫道:“來人啊,有賊。”

  徐灝幾步跑進去,說道:“我不是賊,是被人暗算,躲到你家來,隔壁的夫人可以作證。”

  女兒今年十四五歲了,非常的清秀可人,聽他的口氣不像是賊,又擔心被他強了,嚇得渾身發抖,忙將衣服穿好,問道:“大晚上的跑到人家,你不怕王法么?趕緊出去,不然我就叫人來捉你送官。”

  徐灝說道:“那我現在就走,得罪了。”

  “等等。”女兒忽然問道:“你可是徐三爺?”

  徐灝奇怪的道:“沒錯,你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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