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公平的,但是生命的價格,卻是不同的。物欲橫流的社會里,救死扶傷的醫生,已經跟那些藥品代理商掛鉤了。在金錢的洗滌下,救死扶傷的心已經變得銅臭不堪。
富人得了病,或許能夠找最好的醫生,吃最好的藥,但是窮人?也只有等到病入膏肓才會去醫院瞧一瞧吧。掙扎在社會底層的人們,大多還保持著隨意弄些自認為能夠治療病痛的東西吃一吃就完事了,或者去教堂祈禱一番。
在洛杉磯這個白人至上的社會里,有色人種自然會受到不公平的對待。那名華裔女子的父母,從事著最繁重的工作,卻只能夠得到微薄的薪水,這些薪水只夠養活一家五口,哪里還有錢支付女兒高昂的醫療費,自從這名華裔女子,被哈姆這個夢中情圣,施展夢境后,已經瘋瘋癲癲。但一夜醒來。那瘋癲的程度,已經讓父母束手無策。
原本乖巧懂事的華裔女子,成了瘋狂的野獸一般,嘴里發出野獸般的呼喊,還攻擊所見到的人,無奈之下。父母只能跟鄰居一起將她綁在了床上,天下間最偉大的人便是父母,為了怕瘋瘋癲癲的女兒掙扎的太厲害,弄傷手腳。只能用毛巾卷成的布條,綁住女兒的四肢。
“孩子她爸..咱們把孩子送醫院吧..”女子的母親忍著眼中的淚水問道。
身為父親,看到女兒現在這個樣子,也只能蹲在一旁拼命抽著煙,人窮志短馬瘦毛長。冰冷的現實,讓這個五十歲的男人,想不出一點辦法。
“唉…”女子的母親嘆了一口氣,忍著眼中的淚水往外走去。信仰這個虛無縹緲的東西,有的時候,能夠給歷經磨難的人們無盡的勇氣,入鄉隨俗,早年間。女子的母親已經加入了教會,成為了一名虔誠的基督徒。也許這個時候,教會里那些善良的兄弟姐妹能夠給與自己一些幫助也說不定,抱著這個念頭,女子的母親前往教堂。
醉醺醺的法特.韓尼森坐在懺悔室內,聽著前來懺悔的信徒,述說出所犯下的罪行。千篇一律的對白,法特.韓尼森不知道說了多少邊。
輪到下一名前來懺悔的人進來后,隔著木板的法特.韓尼森就聽到一個焦急的聲音。“神父..求求你幫幫我..求求上帝幫幫我可憐的孩子..”
哽咽的聲音讓法特.韓尼森愣了一下,看來這個母親肯定是遇到了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法特.韓尼森開口詢問道“說吧..孩子。只要上帝能夠幫助你的。上帝是不會吝惜他的慈悲的。”
“神父..神父..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們沒有錢送她去精神醫院。負擔不起高昂的醫療費,前段時間不知道為什么,我乖巧的女兒忽然一下子神智失常了,瘋瘋癲癲不說。還經常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今天一大早,更是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嘴里發出野獸的叫聲,還攻擊所有人…噢..神父..求求您救救我可憐的孩子吧..她才十六歲..”女子哭訴道。
聽到對方的描述,作為資深的賞金獵人,法特.韓尼森已經知道,對方的女兒有可能是被惡鬼或者其他黑暗生物附身了。開口說道“神愛世人..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說不定我可以治好您的女兒..”
法特.韓尼森跟著對自己千恩萬謝的女子。來到了那棟破舊的公寓當中。
‘嘎嘎嘎嘎….’野獸般的嘶吼,從那名被華裔女孩房間中傳來。波瑟莎這個混血惡魔的血液,經過門瑪用自身的魔力崔發之后,已然變成了一個低級的魔兵。一夜的時間,這個魔兵已經占據了少女的身軀。
推開門。透過門縫。法特.韓尼森看到那名被綁在床上的華裔女子,蒼白的面容緊縮著眉頭,好似睡著了一般。掏出隨身攜帶的酒壺,灌了一口壺中的烈酒,通過酒精能讓法特.韓尼森獲得通靈的能力,這個能力雖然雞肋,但是一些被加持過的護身符、十字架、圣水這些東西,足夠驅逐那些普通的黑暗生物了。掏出一枚被天使祝福過的護身符帶在脖子上,法特.韓尼森推門進去。
隨手將門帶上后,法特.韓尼森表現出跟以往不同的氣勢,掏出一瓶圣水,朝著綁在床上的女子撒去,撒完后便大聲叫道“不管你是什么東西!立馬滾出這個女孩的身體!”叫完便拿出十字架跟圣經靠近床前,朗誦起來。
由于圣水的作用,那名華裔女子劇烈的掙扎起來。看到法特.韓尼森靠近,突然暴起。“殺…..”嘴里發出尖利的喊聲,張開滿嘴獠牙就朝床邊的法特.韓尼森咬去。
感覺危險臨近,法特.韓尼森肥胖的身軀,居然靈敏的往后一閃,將軍肚躲開了女子滿嘴鋒利的獠牙。當法特.韓尼森看到女子那漆黑如墨的雙眼時,額頭滲出的冷汗已經將酒勁嚇醒了三分。“該死..這他媽是什么東西..”法特.韓尼森暴了句粗口。對付魔兵,就算是當初只身闖蕩地獄的巴帕.米德耐也需要借用‘圣油’、刻畫了符文的銀制子彈,直接攻擊才能消滅對方。普通的圣水,怎么可能將附身在女子體內的魔兵消滅呢雖然女子的身軀已經被魔兵占據,但這個人類的身軀,無疑是對魔兵天然的保護。只要不是用‘圣油’直接焚燒或者用那些刻畫了符文的子彈貫穿少女的身體,她體內的魔兵根本無法除去。
這種程度的驅魔任務,已經不是法特.韓尼森可以解決的了,無奈之下,只能給自己的學生,現如今賞金獵人行業里面風頭最盛的約翰.康斯坦丁打電話。
連續接了三個賞金任務,疲憊的約翰.康斯坦丁在加利福尼亞消滅了兩個吸血鬼跟一個惡鬼之后,回到洛杉磯,躺在床上足足睡了一天一宿。
‘鈴鈴鈴..’煩人的電話鈴聲,將昏昏沉沉的約翰.康斯坦丁從睡夢中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伸手朝這放在床頭的電話摸去。
“喂?誰啊!”昏昏沉沉的約翰.康斯坦丁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法特.韓尼森的聲音。“約翰..是我,我遇到了些麻煩..這件事比較辣手,要你親自跑一趟才行。”
聽到自己的導師這么說,約翰.康斯坦丁愣愣的回了一句,“多少錢的任務啊?你不是很久不接任務了么?”
“不是賞金任務,是教會里的一個信徒,她說她女兒被惡鬼附身,我就過來看看..但我確實搞不定!你趕緊過來一趟吧..”法特.韓尼森催促道。
“靠!沒錢的你也做?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一腿啊?說一下地址,我半個小時后到!”約翰.康斯坦丁嘴上雖然損著自己這位導師,可是卻并沒有推諉。掛上電話后,便給查斯.克雷默撥通過去,把在被窩當中的這個專職司機叫了過來。
洗了把臉,約翰.康斯坦丁換了身干凈的衣服,查斯.克雷默這個整天想著要當賞金獵人的家伙,一聽到要陪著約翰.康斯坦丁去出任務,查斯.克雷默自然屁顛屁顛駕車前來。
查斯.克雷默看著一身黑色風衣的約翰.康斯坦丁坐近車內,扭過頭來朝著對方說道;“約翰..又是什么任務啊?狼人?吸血鬼?還是女巫?你知道,只要你開口,我絕對能夠給你提供強力的支援!”說著查斯.克雷默敞開衣襟,露出衣服內裝的玻璃試管。
約翰.康斯坦丁無奈的笑罵道“你買香水啊?帶一身玻璃試管,你也不怕扎著”
“靠!這是圣水好不這可是我親手制做的圣水,雖然我還沒有試驗過他的殺傷力!不過我相信,肯定不會差。我可是按照書里的步驟一步步完成的。”查斯.克雷默嚷道。
“唉..不就是把十字架放在水里么?這比沖咖啡還容易,事實卻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還是老老實實的開你的車吧..”約翰.康斯坦丁說著,將寫有地址的字條遞給查斯.克雷默。
接過字條,瞥了眼。查斯.克雷默嘴里嘟囔了一句“總有一天,你會需要我的!我可是未來大名鼎鼎的賞金獵人查斯.克雷默!”幻想完,查斯.克雷默一腳踩下油門,朝著字條上的地址趕去。
半個小時的時間,一輛黃色的出租車緩緩駛入巷子,巷子兩旁的老舊公寓,不知經歷了多少個年頭,雜亂的垃圾箱內肥大的老鼠上躥下跳。
約翰.康斯坦丁開門下車,臨了還不忘對查斯.克雷默囑咐一句“老老實實待在車里!”
“知道啦,你又要去拯救世界了嘛!我這個小司機,只能待在車里面!”查斯.克雷默抱怨到。
共患難易,共富貴難。人就是這種奇怪的動物,這些貧窮的亞洲移民,在這棟老舊的公寓內守望相助。樓道內圍了不少人,同樣的民族,同樣在異國他鄉。這些樸實的華人并沒有看熱鬧圍觀的心思,有些婦女在一旁安慰著那名被魔兵附身女子的母親。
一更送上!好累..人都是逼出來的,數據都是造出來的,就讓這些造出來的數據,滿足領導的虛榮心吧..像肥皂泡一樣的和諧一戳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