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時間能夠讓一個呱呱墜地的嬰兒成長為歡快玩耍的孩童。雖說時間能夠讓人忘記傷痛,而且酋長部落的那九十多名戰士,乃至酋長本人也都有了新的家庭。可是酋長部落依舊將五年前,部落的死在加西亞.坦尼塔手中的族人的墓碑當成每年必須祭奠的地方。同時還不斷的告誡那些新生的孩子。曾經經歷過的苦難。
五年的時間,酋長部落的那塊聚集地已經相比原來大出了十倍不止,宛如一個鎮子一般。獅王這個經歷了苦難的印第安戰士,展現出非凡的領導才能,運用毒品的利益,跟種族之間的血緣關系,拉攏、融合了墨西哥城城南二十多個印第安人部落,有了這些新鮮的血液加入,新生的酋長部落人數達到了五千人。雖然大部分是老弱婦孺,可是戰士的數量首次突破了一千人。人手一支AK47不說,在金元的作用下,還弄來了二十輛軍用吉普車,每輛軍用吉普車上都安裝了12.5毫米口徑的重機槍。擅長使用弓箭的印第安戰士,每一個都是天生的獵手,槍械這種射程更遠,攻擊力更強的武器,在他們手中發揮出了強大的精準度。稍加訓練,這些印第安戰士都成了神槍手一般的存在。
此時的酋長部落,已經不像原來那般雜亂無章。小鎮的門口橫著纏繞著鋼絲的路障。兩個由鋼筋水泥砌成的碉堡內架設著三挺美國現役的M60重機槍。此時在酋長部落內,所有的印第安人已經煥然一新,婦女們也習慣穿戴起了。不再隨意穿著一件小馬甲了事。印第安戰士們也喜歡上了迷彩服、戰術靴、軍用匕首、這些實用的東西,穿著軍用迷彩服,在叢林中穿行時不用擔心鋒利的倒刺劃上皮膚。而且,迷彩服比原始的涂料還要好的偽裝效果,讓這些叢林獵手們十分喜愛。
各種各樣的新鮮事物出現在了酋長部落當中,電視劇、電冰箱、這些歐洲人生活必需品也逐漸改善著酋長部落的生活。
獅王依然是酋長部落的族長,搏巨蟒也由一名印第安戰士成為武裝護送毒品的大隊長。而酋長部落對李舍的承諾,則一直都沒有改變。現如今搏巨蟒這個墨西哥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在每次毒品交易完后,給李舍送來那百分之十的利潤。
李舍的‘灰色地帶’的名氣,也慢慢傳開。在這里就連那些酋長部落的人都安安靜靜的喝酒。因為眾人知道,酒館的主人,是族長獅王的兄弟。而且在李舍幫助部落解決了幾個競爭對手之后,酋長部落那些新加入的人,對李舍更加敬重,開始那些反對李舍白白拿走百分之十利潤的聲音也隨著李舍展露出來的實力消失。
當初只有一棟矮房子,三百多平米的‘灰色地帶’變成了城南最豪華的酒館,與其說是酒館,不如說是夜總會更加合適。五層樓高的建筑,占地兩畝半。歐式風格的建筑華麗不凡,長條形的霓虹燈箱從五樓懸掛到一樓,‘灰色地帶’幾個字母在夜晚閃爍著絢麗的光芒。
跟一樓、二樓那轟鳴的音樂聲相比。坐在五樓的辦公室內,卻格外安靜。相當好的隔音效果,讓人在這里,然如圖書館中一般幽靜。
毒品買賣最缺的現金,而是怎么將這些見不得光的現金洗白。在現實世界當中,李舍本來就是于黑暗當中的‘賊’。洗錢這個行當里頭的貓膩,李舍自然知曉。于是多開展了一項業務,就是幫著酋長部落,將那成堆成堆的美元、英鎊、通過合法的途徑,搖身一變成為干干凈凈的合法收入。現在才是1965年,就算后世美國的金融反洗錢法案都還沒有出來呢。而且距離約翰.康斯坦丁這個《地獄神探》的主角出聲,還有五年的時間。
雖然李舍并不打算將這個世界的人物帶回現實世界當中,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總不會像和尚一樣過上四五十年苦修者般的生活吧?那樣的話,就算是獅王都會起疑心。
搏巨蟒這個好戰的印第安戰士,恭恭敬敬的站在李舍面前,旁邊放著兩箱裝滿美金的皮箱。旅行箱大小的箱子內堆滿了面額一百美金一張的舊鈔票。
這些年每個月送來的錢可以說都是才成倍的增長。獅王這個印第安漢子依照當初的諾言,并沒有做什么小動作。從剛開始的是會,信封包裹著五千美金,到了現在滿滿兩皮箱差不多兩百萬美金。由此可見,毒品的利潤是多么的令人咋舌。
“尊敬的李舍兄弟,這是您這個月應得的份額!”搏巨蟒輕聲說道。
李舍微微一笑,揮了揮手,站在李舍身后的那兩個金發白人女子手疾眼快的將這兩箱鈔票提到一邊。
并且識相的端上兩倍軒尼詩。搏巨蟒接過一杯酒,慢慢的喝了起來,對待李舍這個曾經的恩人,搏巨蟒內心充滿感激。不說實力強大,經常幫著酋長部落解決一些麻煩,還替自己等人報了大仇。“李舍兄弟,最近墨西哥城警察局新上任的那條瘋狗老是咬著我們不放…抓了我們不少落單的兄弟!真想一槍崩了這個養的!”喝了幾口酒后,搏巨蟒開始抱怨道。
李舍知道,這話應該是獅王讓搏巨蟒轉達的。現如今酋長部落曰益壯大,所面對的不單單只是其他敵對勢力,還有政斧、警方在一旁虎視眈眈。
李舍想了想說道:“狼群襲擊牲畜,是為了獲得食物。克朗多咬著你們不放,不過是為了利益罷了!經過馴化之后,餓狼也會變成溫順的獵狗!”
聽到李舍的話,搏巨蟒眼前一亮,原來眾人都想著怎么樣去除掉克朗多這個新上任的墨西哥城警局局長。但是這個人有著軍方背景。出入還帶著數十人的守衛。根本下不了手。于是獅王只能借助這次給李舍送來百分之十利潤份額的機會,讓搏巨蟒給李舍提了提。果然,李舍這個常常給酋長部落幫助的恩人,再次提出了解決的辦法。
“那..那要怎么接近這只餓狼呢?”搏巨蟒開口問道。
李舍搖晃著水晶杯中的軒尼詩酒液,金黃色的酒液掛在杯壁上,顯得出這瓶軒尼詩是陳年的好酒,而且價值不菲。
“過幾天,我在城北有一家新的‘灰色地帶’的分店要開張,到時候,作為墨西哥城的掌管治安的人物,克朗多肯定會前來告誡我一番。到時候由我出面,大家坐下來談!他這么死盯著你們,無非是為了錢罷了。足夠的肉食不但能夠填報餓狼的胃口,還能讓餓狼變成獵狗一般替你們打獵!你說呢?”李舍淡淡的說道。
得到李舍的答復,“真是感謝您對我們的幫助!那我先走了,過幾天還要趕著出一批貨給美國佬呢。到時候我再來看望您!”說著,搏巨蟒滿意的離開,準備將這個消息稟報給獅王這個酋長部落的族長。
搏巨蟒離開后,李舍靠在了皮椅上,伸了個懶腰。這個辦公室內可謂奢華非凡。木質的橡木地板上鋪著土耳其地毯。墻上掛著金錢豹、犀牛角、粗的象牙。古老的繩線火槍鑲著黃金手柄被掛在墻上,這一切都像是暴發戶一般,李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眾人以為李舍只不過是一個靠上酋長部落而發家的暴發戶。
那兩名金發女子,都是從俄羅斯被販賣過來的,十六歲的年紀正是俄羅斯少女最貌美的時候,雖然這兩個女人心靈手巧,懂得察言觀色。李舍平常只是用來解決生理問題罷了。從來都不會留下任何女人陪伴自己過夜,因為,‘火魃’那顆幾乎不會跳動的心臟,將會是暴露身份的破綻。
看著李舍靠在皮椅上假寐,那兩名俄羅斯少女,一人繞道李舍背后,雙手輕柔的為李舍捏著肩膀,另外一人則將腦袋埋在李舍,用溫柔的小嘴,撫慰那條饑渴的長蟲巨獸。
雖然那名俄羅斯少女舌頭宛如小蛇一般靈巧,可是還是無法應對李舍這個非人類。半個小時的空腔活塞活動并沒有任何噴發的跡象,口腔發麻的俄羅斯少女,只能求助另一名姐妹。
那名站在身后為李舍按摩的少女早已看的口干舌燥,撩起裙子,緩緩脫下那條蕾絲,搖晃著的瓣坐了上去。跟往常一般糜爛的夜晚,‘灰色地帶’這家夜總會當中還是響著動感的音樂。兩個不成文的規矩,讓這家夜總會的生意一直十分興旺。毒販們不得在這里交易,警察不得在這里抓人。剛開始的時候,沒有人理會李舍這兩條規矩,只有酋長部落的毒販們遵守著,可是后來隨著李舍將,在‘灰色地帶’中交易的十多名毒販分尸后將頭顱高高掛在電線桿上后,再也沒有毒販敢違反這個規矩。警察們也被李舍的兇狠手段嚇了一跳。所以經常可以見到一個奇怪的景象。‘灰色地帶’當中,那些下了班的警察,或者盯梢的警察會出現在這里,毒販也會過來消遣,因為‘灰色地帶’里那些美麗的女郎十分吸引人。有了李舍這個強勢的老板做后臺,不少附近的少女都愿意來這里打工。
正當李舍抱著那兩個俄羅斯少女馳騁的是會,門外傳來一個黃鶯般清脆的聲音。“老板..樓下來了個的美國人!”
正在興頭上的李舍沒有避諱,直接說道“進來!”
一名穿著低胸超短裙,一頭棕色破浪長發的女子走了進來。胸前那兩坨被擠壓出來的兇器,宛如兩個捏得要爆的水球一般,的皮膚跟地道的西班牙口音,證明來人是墨西哥的西班牙后裔。
女子看到老板正在那兩名新來的俄羅斯少女身上馳騁,臉色如此。非但沒有害臊,反而想要躍躍欲試的樣子。
“愛麗薩..是美國的警察嗎?”李舍腰部動作不停,像是馬達一樣不停的馳騁,開口對著來人問道。
愛麗薩這名曾經跟過李舍一段曰子的女人,因為那突出的交際能力,被李舍任命為‘灰色地帶’的經理。
愛麗薩雙眼盯著李舍一出一進的黑色長蟲,舔了舔嘴唇,惡趣的說道“不像是警察的樣子!那個黑人在樓下針對的目標就是西班牙警局的那些條子!他好像用硫酸潑了那些條子。那些條子叫增員了,如果您再不出去,樓下可能會引發槍戰咯!”
“切!如果現在躺在我身下的是你,可能不會希望我這么快停止吧?當了幾天經理確實有點樣子了,待會處理完樓下的事,讓我看看你下面的嘴是不是跟上面的嘴一樣伶牙俐齒!”說著李舍換上衣服,不理會那兩個爽翻了的俄羅斯少女,摟著愛麗薩的小蠻腰往樓下走去。李舍知道,如果不是解決不了的事情,愛麗薩是不會上來打攪自己的。李舍自己也想看看五年了,現在還有誰膽敢破壞自己定下的規矩。摟著愛麗薩腰間的手,時不時著那的瓣。
一樓的舞池內,那震耳欲聾的音樂已經停了下來。毒販們各個將手按在槍柄上,要不是礙著‘灰色地帶’里頭的規矩,這些毒販們都拔槍了。而且這次的事情,是那個美國佬針對條子,所以毒販們干脆留下來看熱鬧。地上躺著一名哭嚎的警察,臉上的皮肉好像被強酸腐蝕了一般,臉上肉被燒爛。而那名肇事者居然高舉著自己的護照,呼喊著“我是美國人!這個人被惡魔附身了!我是巫醫!我是專門獵殺惡魔的!!!不要開槍!!”
二十多名墨西哥警察掏出槍來將這個黑人團團圍住。為首的警察喊道“這是老子的手下!管你是美國人,英國人!敢用硫酸潑老子的人。只要你走出這里,老子一槍斃了你!”
被二十多名墨西哥警察用槍指著的黑人一下子慌了神,接到一個教會發布的任務,來到墨西哥城處理一個被惡魔附身的警察,自己跟著目標進了這家叫做‘灰色地帶’的夜總會,在那個被惡魔附身的警察上廁所的是會下手。沒想到居然被夜總會內的其他警察發現。就算自己是惡魔獵人,可是還是血肉之軀不是?面對二十多把勃朗寧手槍,由不得自己不害怕。(。)
當我登上那古老的城墻,當我撫摸著腐朽的柱梁,當我興奮的倚欄遠望,總會有一絲酸澀沖上喉頭,總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的說:記得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有人跟我說,曾經有一條大魚,生活在北冥那個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鳥,在天地之間翱翔。巨鳥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雖九萬里亦可扶搖直上。圣賢賦予我們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為我們塑造一個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時候,有個怪異的青年名叫嵇康,他臨刑前,彈奏了一曲絕響,那寬袍博帶在風中飛揚,他用了最優雅的姿態面對死亡。幾千年過去,依舊有余音繞梁,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斷絕的不是曲譜,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夢回大唐,和一個叫李白的詩人云游四方,他用來下酒的是劍鋒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見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長風吹開他的發帶,長袍飄逸宛如仙人模樣。
可是后來換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棄了武將。他的子孫最終躲進了人間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讓。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軍隊征戰沙場,敵人都說,有岳家軍在,我們打不了勝仗。可嘆英雄遭忌,讒士高張,一縷忠魂終于消散在西湖之傍,一個民族的精神就這么無可逆轉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陽中,我依稀見到,有人把它插進土壤,那是將軍用過的,一支寧折不彎的纓槍。
時間的車輪悠悠蕩蕩,終于在甲申那里失了方向。于是瘦西湖畔,梅花嶺上,為紀念這個悲劇建起一座祠堂。那個叫史可法的文弱書生,他不愿散開高束的發髻,更不能脫去祖先留給他的衣裳,于是他決定與城共存共亡,丟了性命,護了信仰。殘酷的殺戮,如山的尸骨,并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后,它依然會在中華大地上熠熠發光。
就在千百年后的今天,我坐進麥當勞的廳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時裝,我隨口唱著myheartwillgoon,卻莫名其妙的心傷,因為我聽到一個聲音大聲的說:忘了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我記得了,一群褐發籃眼的豺狼,帶著尖船利炮,拆了我們的廟宇,毀了我們的殿堂。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
我們懂得民主自由,卻忘了倫理綱常,我們擁有音樂神童,卻不識角徵宮商,我們能建起高樓大廈,卻容不下一塊公德牌坊,我們穿著西服革履,卻沒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里,那個禮儀之邦?在哪里,我的漢家兒郎?
為什么我穿起最美麗的衣衫,你卻說我行為異常?為什么我倍加珍惜的漢裝,你竟說它屬于扶桑?為什么我真誠的告白,你總當它是笑話一場?多么可悲的民族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