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不同的人,尋求刺激的方式不同,有的人喜歡在槍林彈雨中尋求臨近死亡的那股刺激,有些人喜歡挑戰極限征伐高山峻嶺,雪山荒原證明自己的強大。從小跟著那個死鬼師傅,讓李舍也變得喜歡上偷走一件件奇世珍寶的樂趣。就像癮君子一樣欲罷不能。
看著《地獄神探》電影當中,那名拾荒的墨西哥人,從地縫當中拿出那只‘朗基努斯之矛’的槍頭時,李舍已經欲血沸騰了,感覺就像蒸桑拿混身毛孔放松開一樣舒暢。雙眼死死的盯著屏幕上故事劇情,隨著劇情一幕幕展開,這部由漫畫改編的電影最終還是以康士坦丁代表的人類英雄戰勝了魔鬼而告終,犧牲自己的康士坦丁也得到了上帝的寬恕。不知道是不是像一貫的美國大片一樣,最后依然留下了一個懸念為了拍攝續集。康斯坦丁在最后一刻即將升入天堂的時候,被路西法斯阻止。不但運用神力治療好了肺癌這個人類的不治之癥,還讓康斯坦丁繼續活了下來。
隨著電影落下帷幕,李舍常常的出了一口氣,這部2005年上映的電影雖然特效跟時下的電影相比可能相比見拙,可是李舍卻知道,如果進入到這個世界當中,親身經歷時會是什么樣場景。在武俠世界當中,看著那些武林高手高來高去,揮手間開碑裂石。這些人中正派的永遠是一臉正氣,而所謂的邪派妖人肯定是相貌猥瑣。可實際上呢?丁春秋長得卻面如冠玉,斯斯文文。手搖羽扇好似諸葛武侯。哪怕是現代大學里的那些教授都沒有這個氣質,段譽根本就是高富帥中的高富帥。雖然李舍搶了王語嫣,讓慕容復記恨上了,可是在李舍眼中,慕容復不過是一個背負著家族往曰榮光的創業青年罷了。
更加可怕的是這些武俠世界當中那些高手的氣勢,就像巫行云那般領悟了‘霸道’的先天高手,那凌厲霸道的眼神,言談舉止無處無顯露出張揚霸道的姓格。哪怕是《風云》世界當中,見到火麒麟的那一刻,同樣令李舍驚詫。
李舍拿起鼠標將《地獄神探》這部電影回播到墮落天使路西法斯出現的那一刻,停止的時間,跟凍結在天空中的玻璃碎片,顯示出了路西法斯這位墮落天使無窮的法力。
‘叮’的一聲,李舍打著火機,叼著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捏了捏太陽穴。嘆道“看來這個世界至少是跟《我和僵尸有個約會》的世界一樣屬于次終極世界。連大天使長加百列跟墮落天使路西法斯都出現了,還有在超市當中出現的那兩個天使、惡魔!這個世界不簡單呢。”
“你既然知道,是去還是不去?”李云羅開口問道。
李舍吸了雪茄,緩緩吐出煙圈,滿臉自信的看著李云羅反問道“你說呢?”
李云羅點了點頭,心中知道李舍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自從得到‘神偷令’的那一刻,盜取個個世界的奇珍異寶就像是一個誘人的毒藥一般吸引著李舍。他怎么會放棄呢?“那好吧,咱們兩頭準備,這次在《新世紀福音戰士》的世界當中,‘神偷令’的能量點應該消耗完了吧你先讓‘D十區’準備,到時候好充能,這段時間我們幫你一起尋找《地獄神探》這個世界的漏洞!”
李舍伸手撫了撫李云羅烏黑的秀發,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放心吧,器靈都說了,‘弒神槍’跟我有緣!你們還沒給我傳宗接代呢,我怎么舍得死?”
接下來的曰子,李舍眾人在家里反反復復的看著《地獄神探》這部電影,就連漫畫版的劇情也沒有放過。文森在接到李舍的電話后,也緊忙讓‘D十區’為李舍準備能源。不過這次李舍要求的電能相比前幾次要多出兩倍。
腦域開發到百分之四十的美穗將這《地獄神探》世界當中的幾個出現的人物都給列了出來。深度分析了每一個人在這個世界當中的作用。
美穗拿著黑筆指著黑板緩緩說道“小人物有時候會有大用途!”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光頭,笑道“就好像我!李舍當初你自己也沒有想到,隨手救下的一個情報販子,居然是葛城美里跟赤木律子這兩個NERV當中的重要人物的老同學兼好姐妹吧?”
李舍聳了聳肩,坦白的說道“確實沒有想到,誰能夠想象得到一個光頭女流氓居然跟NERV的執行人赤木律子會是老同學呢?”
三只手看了這位新來的四夫人一眼,恍然大悟,“原來在《新世紀福音戰士》的世界當中,就是由美穗幫你,你才可以這么多年都沒有被世界意志所排擠咯!”
“也可以這么說!成了美穗的丈夫,在‘第三新東京市’里頭,至少不會有很多麻煩。”李舍笑道。
美穗被李云羅三人接收后,自然當做親人一般,加上美穗那恐怖的智商,這次眾人都看著美穗要怎么樣給李舍謀劃出幫助在《地獄神探》這個世界當中獲得‘朗基努斯之矛’的計劃。
拿著手中的筆,美穗挨個指著黑板上的人物說道“查斯。克雷默是個對神秘學十分感興趣的男孩,在開出租的同時,很喜歡跟著主角,約翰。康斯坦丁!希望能夠從對方身上學習一些驅魔的本領。驚艷的表現在于那場醫院大戰的時候,計劃出了用煙霧報警器內噴出圣水,消滅醫院當中的惡魔。最后卻死在了那個被路西法斯的兒子門瑪附身的墨西哥人,曼紐爾手中!”
眾人誰都將這部《地獄神探》看了不下數百次,電影中的所有人物大家都耳熟能詳。綱手想了想,開口說道:“如果用幻術控制了查斯。克雷默就能夠知道約翰。康士坦丁的一舉一動咯?”
‘啪’美穗打了個響指,一副你懂我的樣子,指著綱手說道“就是這個意思,雖然約翰。康士坦丁擁有靈力,不過綜其本身,不過是一個擁有陰陽眼的凡人罷了。在他身邊安插一個眼線應該不難!”
“有道理,小人物利用好了,確實能夠發揮出非凡的效果。不過巴帕。米德奈、比曼、法特。韓尼森這三個人就不怎么好接觸了。”王語嫣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美穗指著黑板上王語嫣剛剛提到的那三個人的名字挨個說道“巴帕。米德奈曾經是一個攻打過地獄、憑一己之力對抗多只惡魔的前巫醫,要求一方給予小費后宣誓中立后,開了間夜店,中立地作為天堂與地獄之間的會議所。這樣的人是個十足的老油條,想要利用他,可能姓不大,而且能夠憑借一己之力攻打過地獄的人,實力非同小可。對于這樣的人,我們要利誘!”
四腳蛇應和道“一個曾經輝煌一時的巫醫,肯放下所有甘愿做中間人的買賣,如果不是貪生怕死的話,就是厭倦了戰斗。不過這都沒關系,凡人享受過紙醉金迷的奢華后,那顆腐化的心怎么能夠抵擋的足利益的誘惑呢?”
眾人聽了四腳蛇的話后都淡淡的笑了笑,當年老貓、小兵兩人不也是如此么?三只手、四腳蛇能夠一直對李舍這么忠心。還不是心里念著李舍,要不然憑借當時的條件,找個美國富家公子根本沒有問題。說不定當時李舍回來后,三只手、四腳蛇兩人已經身為人母了。
這話停在李舍耳中,李舍只能裝傻充愣了。四腳蛇話里話外的意思,在座的人,誰不明白?四腳蛇、三只手兩人可是李云羅、王語嫣的后裔,王語嫣兩人自然知道這兩個小妮子的想法,看著李舍裝傻充愣德的樣子暗暗好笑。
李舍察覺到三只手、四腳蛇兩人的目光,趕緊岔開話題朝著美穗問道“那比曼跟法特。韓尼森呢?一個是能夠制造對付惡魔的軍火專家,另一個是能夠通靈的神父。比曼還好說,法特。韓尼森可是神父的身份,我如果接近他,萬一他身上留下了我的氣息,說不定會被大天使長加百列注意到。”
眾人聽了李舍的話,都點了點頭。《地獄神探》當中可是出現了降臨地球的大天使長加百列跟墮落天使路西法斯。這樣的神靈。‘僵尸’、‘旱魃’可是不入三界六道的生物,萬一留下的氣息被天使發現,那么將要直接面對加百列這位大天使長的攻擊。
美穗笑了笑,說道“這段時間我來到這里,為了融入這個世界,可是讀了很多各國歷史書籍哦。你們華夏有一句話說得很好,有錢能使鬼推磨!神父又怎么樣?還不是凡人一個,只要讓他們這些神父感覺到你的善意就行咯,經常捐獻一筆錢,這不就是最好的善意嗎?而且在那個世界里頭,故事可是發生在紐約哦。難道你不知道有電話,電子郵件這樣的東西嗎?”
李舍聽完后豁然開朗。“一個經常捐獻大量財物自助教會的金主,而且還是電話聯系的金主,雖然神秘。不過一定會獲得哪些神父的禮遇吧?這個方法好!”
美穗拿著筆在黑板上繞了一圈,點在曼紐爾這個被路西法斯的兒子門瑪附身的墨西哥人身上。開口說道“其實最關鍵的人,就是這個都被我們忽略了的人!”
看到美穗指著曼紐爾的名字,眾人不由得好奇起來。帶著黑框眼睛的靜音開口說道“這個墨西哥人不就是一個流浪漢一般的拾荒者嗎?在墨西哥的費樓里發現了‘朗基努斯之矛’的槍頭罷了。有什么好主意的,而且臺詞也沒幾句。”
抱著同一想法的其他人都點頭應和靜音的話。
美穗擺了擺手,“你們發現沒有,包裹著‘朗基努斯之矛’槍頭的東西是什么”
“是二戰時候的德國納粹國旗!”三只手脫口而出。
四腳蛇搶著說道;“那么就是說,這件東西是在二戰的時候,某一個德國時候在歐洲國家搶來的,后來藏在墨西哥咯?那么如果提前進入,比方說在二戰的時候進入,這樣就能夠避開加百列跟路西法斯了嗎?”
李舍卻搖了搖頭,“雖然想法很好,但這只是最理想的想法罷了。沒這么容易的,不說墨西哥那么大,我要上哪里去找畫面里頭的破樓?‘朗基努斯之矛’這樣的神器不到時機,是不會出現的。就好像我跟美穗兩人在‘第三新東京市’生活了十五年,雖然知道‘朗基努斯之矛’就在NERV當中,但在地面上根本感覺不到他的強大。只有時機到了,跟著葛城美里、加持良治進入最終教條區后,我才發現這把‘朗基努斯之矛’的強大!”
美穗卻開口說道;“小四的話很有道理,我也是這么想的,雖然像‘朗基努斯之矛’這樣的神器,不到時機是不會出現的。這個曼紐爾一生貧苦,也許他的價值或者說他的命運就是帶著‘朗基努斯之矛’承載著門瑪的靈魂一起來到紐約!但是既然能夠避免遇上路西法斯跟加百列這兩個強大的神靈,我覺得你還是在故事開始前進入墨西哥比較合適。”
李舍看著眾人關切的眼神,點了點頭。看來自己要在《地獄神探》的世界當中生活很久呢。(。)
當我登上那古老的城墻,當我撫摸著腐朽的柱梁,當我興奮的倚欄遠望,總會有一絲酸澀沖上喉頭,總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的說:記得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有人跟我說,曾經有一條大魚,生活在北冥那個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鳥,在天地之間翱翔。巨鳥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雖九萬里亦可扶搖直上。圣賢賦予我們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為我們塑造一個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時候,有個怪異的青年名叫嵇康,他臨刑前,彈奏了一曲絕響,那寬袍博帶在風中飛揚,他用了最優雅的姿態面對死亡。幾千年過去,依舊有余音繞梁,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斷絕的不是曲譜,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夢回大唐,和一個叫李白的詩人云游四方,他用來下酒的是劍鋒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見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長風吹開他的發帶,長袍飄逸宛如仙人模樣。
可是后來換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棄了武將。他的子孫最終躲進了人間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讓。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軍隊征戰沙場,敵人都說,有岳家軍在,我們打不了勝仗。可嘆英雄遭忌,讒士高張,一縷忠魂終于消散在西湖之傍,一個民族的精神就這么無可逆轉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陽中,我依稀見到,有人把它插進土壤,那是將軍用過的,一支寧折不彎的纓槍。
時間的車輪悠悠蕩蕩,終于在甲申那里失了方向。于是瘦西湖畔,梅花嶺上,為紀念這個悲劇建起一座祠堂。那個叫史可法的文弱書生,他不愿散開高束的發髻,更不能脫去祖先留給他的衣裳,于是他決定與城共存共亡,丟了性命,護了信仰。殘酷的殺戮,如山的尸骨,并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后,它依然會在中華大地上熠熠發光。
就在千百年后的今天,我坐進麥當勞的廳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時裝,我隨口唱著myheartwillgoon,卻莫名其妙的心傷,因為我聽到一個聲音大聲的說:忘了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我記得了,一群褐發籃眼的豺狼,帶著尖船利炮,拆了我們的廟宇,毀了我們的殿堂。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
我們懂得民主自由,卻忘了倫理綱常,我們擁有音樂神童,卻不識角徵宮商,我們能建起高樓大廈,卻容不下一塊公德牌坊,我們穿著西服革履,卻沒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里,那個禮儀之邦?在哪里,我的漢家兒郎?
為什么我穿起最美麗的衣衫,你卻說我行為異常?為什么我倍加珍惜的漢裝,你竟說它屬于扶桑?為什么我真誠的告白,你總當它是笑話一場?多么可悲的民族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