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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五六章: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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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五六章:反目成仇(二合一)

  北風蕭蕭,沙塵飛揚。

  幾千米外的一個沙丘后面,劉云風和令荷兩人正冷冷的注視著小木閣,眼神陰冷銳利,就像兩頭準備捕獵的惡狼,面帶森寒的微笑。

  劉云風有些按捺不住,看向令荷問道:“一切都妥當了?會不會出簍子?

  就擔心他們兩不中毒,那樣就很難辦,畢竟那血煞狠人的實力很強,即便不是我對手,想殺他也不太可能,若是被他逃脫,事情就敗露了。”

  令荷舔舔嘴唇,露出興奮的燦爛笑容,道:“劉師兄放心吧,這事情我已經計劃了一兩年,早已準備妥當,萬無一失。

  你可知道我給他們下的什么毒?呵呵,仙欲噬魂香,想必劉師兄聽說過吧,之前沒給劉師兄說,是因為這東西太過特殊,擔心劉師兄憐香惜玉!”

  “仙欲噬魂香?”劉云風露出驚容,完全沒想到令荷一個元嬰強者能弄到這種罕見的毒藥。這仙欲噬魂香太過霸道,即便是神仙,都會受到巨大影響。

  只要進入體內,就會讓人失去理智,被所吞噬,體內陰氣或者陽氣會沸騰,令修者欲火焚身,如果不和異合,陰性真氣或者陽性真氣會越來越狂暴,直到爆體而亡。

  這種毒嚴格來說不算毒,而是烈性春藥,對男對女都有效,近乎無解,體內的陰陽真氣越充沛,這種春藥發揮的效果越好。

  血煞狠人他不清楚,但拓跋血月則自小修行純陰心經,修行了二十來年,體內的純陰真氣該多精純,中毒之后。就算及時和異合,恐怕也會經脈寸斷……

  怪不得令荷之前不給他說,怪不得令荷如此有把握。

  劉云風心中發寒,暗道好狠辣的女人,擔憂問道:“不過,我擔心他們不喝酒!”

  令荷搖頭笑道:“呵呵,劉師兄也以為我將毒下在了酒里面,哈哈,那就大錯特錯了。

  看來劉師兄不是很了解仙欲噬魂香,仙欲噬魂香是一種揮發很強的膏狀毒藥。無色無味,只要從桐油中拿出,便會很快揮發。

  而且極易溶于水,他們喝酒的時候,仙欲噬魂香就會溶于酒水中,就算不喝酒,仙欲噬魂香也會溶于兩人的口水中。

  所以,他們喝不喝酒都無所謂,一刻鐘后都會突然發作。我只不過借著李名芳送酒這個機會而已!

  就算他們兩。再機警,就算是神仙,也會著道的!等著吧!”

  劉云風暗自咽一口唾沫,四肢冰涼。看向令荷的眼神都變了,渾似第一次認識令荷,還好他和令荷關系友好,若是處于敵對。那簡直是一場噩夢,心機好深沉的女人。

  “那么,我們什么時候過去。你另外兩個師姐呢?會不會壞事?”劉云風寒聲問道。

  “呵呵,你著急什么,心疼了?肯定要等藥效發作一段時間再去,這樣萬無一失,只要不死就行!至于那兩個師姐,她們都被我兩個師妹引開,不會耽誤咱們兩的好事。”令荷冷冷道,露出瘋狂陰毒的笑意。

  這一刻,她已經等候了很多年了,想到等會拓跋血月的慘象,她便抑制不住的激動,你拓跋血月也有今天,以后天女派將是我令荷的,想來教主一定會好好獎勵我的。

  劉云風聽完心中大定,看來這次拓跋血月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想到拓跋血月那曼妙的嬌軀,他下身便騰起一股熱浪,道袍都被頂了起來。

  小木閣內,肖丞和拓跋血月一邊喝酒一邊暢聊,一開始他還說些話,到后來則完全演變成為一個聽眾,聽拓跋血月講述那些往事。

  “后來,也就是幾個月前,我便開始入世修行,我討厭那些男人的眼神,他們那眼神總像是要將我吃了,這也罷了,還充滿了鄙夷……”

  拓跋血月俏臉緋紅,似乎有些醉意,說起往事,眼神迷蒙,黛眉緊蹙,令人心生憐意,誰知道她拓跋血月心中其實很苦呢。

  肖丞看在眼里,心不由一軟,勸慰道:“好了,血月,別喝了,再喝就真醉了!”

  “別,難得如此痛快,我只是有一點醉意而已!我們都是修真者,哪有那么容易醉!”拓跋血月搖搖頭,為自己滿上一杯,揚起脖子一口飲盡,笑容很是干凈。

  “倒也是……呃……”肖丞點點頭,忽然察覺到體內真氣有所異動,神色一變。

  緊接著,那些原本蟄伏在丹田深處的純陽真氣突然暴動了,在體內橫沖直撞,丹田劇烈鼓脹,純陽真氣如同刀子,在經脈中快速奔流,渾身傳來陣陣劇痛,身體快裂開了一般。

  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完全沒有任何征兆,幾乎瞬間,肖丞身體皮膚變得通紅,似剛從開水中撈出的一樣,血管暴起,如同一根根蚯蚓,布滿全身,顯得格外猙獰。

  肖丞心中一驚,暗道不好,恐怕真中毒了:“難道酒中真有毒不成?”

  隨后,一股浴火充斥全身,肖丞的呼吸變得極為粗重,渾身每個細胞都充滿了,長龍抬頭,變得堅硬如鐵,似乎要將褲子刺穿。

  肖丞立刻運轉心經,壓制體內徹底暴動的純陽真氣,嘗試著煉化那一股藥力,卻發現根本就找不到毒藥,已經猜測到些許,對方下的不是毒藥,而是春藥,春藥不算是毒藥,自然無從煉化。

  “到底是誰對我下藥?血月肯定不可能對我下春藥”肖丞心中暗襯道,抬頭看向拓跋血月,就見拓跋血月雙目空洞,似乎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臉上帶著妖媚到極點的笑容,渾身皮膚有些發紅。

  不僅他中了春藥,拓跋血月也中了,而且比他更嚴重,他好歹能夠保持意識清明,拓跋血月卻已經被浴火吞噬。

  “到底是什么藥。竟如此強烈,之前竟然沒有絲毫征兆!”肖丞心中發寒,同時也在考慮到底是誰下的藥,李名芳兩人應該不會,那么就很可能是剛匯合的那三個女修。

  對方選擇這個時候對他和拓跋血月同時下藥,必定有所圖謀,難道是為了讓他和拓跋血月發生超出朋友的關系?肯定沒有這么簡單,對方定有其他的圖謀。

  肖丞意識到,已經落入了對方的圈套,而此時純陽真氣已經狂暴。欲火焚身,實力受到巨大的影響,若對方這個時候發難,下場恐怕會極為糟糕。

  “啊……啊……”拓跋血月此時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被浴火所控制,嬌喘不斷。

  她雙手用力撕扯身上的衣物,撕拉撕拉,粉紅色裙子被撕成了好幾塊,露出內里的褻衣。粉紅的肌膚充滿了誘人的色澤,渾身釋放者蓬勃的青春氣息,變得極為誘人惹火。

  美眸迷離,氣喘吁吁。雙手還在不斷撕扯身上的裙子和褻衣,且不斷撫摸自己的敏感部位,嬌軀酥軟如泥,時而微微顫抖。

  此時的拓跋血月簡直誘人到了極點。尤其是若隱若現的曼妙軀體,更是誘人犯罪。肖丞看著拓跋血月誘人的玉體,雙眼火熱。此時他一樣欲火焚身,拓跋血月此時的樣子對他無疑是致命的誘惑。

  肖丞搖搖頭,打散紛雜的思緒,連忙來到拓跋血月身前,拍拍拓跋血月的肩膀,輕喝道:“血月,你清醒點!”

  拓跋血月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聽不到肖丞的輕喝,而此時肖丞身上釋放出的陽剛氣息,對拓跋血月同樣有致命的吸引力,正是拓跋血月最為需要的。

  拓跋血月嬌喘一聲,柔軟的嬌軀如同長蛇,將肖丞纏住,一手撕開自己的褻衣,一手挽著肖丞的脖子,嬌唇吐氣如蘭,湊向肖丞的嘴巴,旋即緊緊吻住了肖丞的大嘴。

  肖丞感受到嘴唇上的溫軟炙熱,渾身轟的一聲,似一團火爆炸,欲望瞬間被點燃,呼吸變得更為粗重,下意識回應拓跋血月的親吻,舌頭探入拓跋血月的嬌唇中,忘我享受拓跋血月的芳澤。

  拓跋血月將裙子和褻衣都撕開,露出赤果果的嬌軀,傲人的雙峰,纖柔的腰身,曼妙的臀線,最要人命的是雙腿之間那飽滿的肉瓣,讓人根本挪不開眼。

  拓跋血月身體緊緊貼著肖丞,雙手下意識撕開肖丞的衣服,將酥胸緊緊貼在肖丞身上,身體發顫,輕輕摩挲,玉手下滑,鉆入肖丞的褲子之中,自然而然抓住了肖丞的長龍。

  肖丞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此時欲望正濃,加上本性使然,怎么抗的住拓跋血月的挑弄。可現在不是時候,清晰的認識到,這是別人的圈套,不管別人要怎么對他們二人,總之不能讓對方得逞。

  更何況,此時拓跋血月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若真由著自己的性子做出什么不該做的事情,恐怕拓跋血月會恨他一輩子,而且他也不愿意趁人之危。

  肖丞猛咬舌頭,恢復了些許清明,強行挪開自己的嘴巴,將拓跋血月柔滑無骨的玉手拿出來,暗罵道:“他媽的,哪個賤人害老子,讓老子知道了,定將他碎尸萬段!”

  肖丞氣喘吁吁,已經心神打亂,不知道該如何解決眼下的困境,他勉強能夠扛得住藥性,但拓跋血月不行,繼續這樣下去,拓跋血月肯定出問題,說不定會因此失去修為。

  “不管了,只能試試!”肖丞咬牙道。經過短暫的思考,已經有個值得一試的想法。

  根據他的判斷,這種藥性是作用于陰陽真氣,促使陰陽真氣沸騰,讓修者失去理智,迫切需要陰陽交合,那么將自己的純陽真氣渡入拓跋血月體內,就應該可以壓制拓跋血月體內狂暴的純陰真氣。

  至于他自己,純陽真氣太過雄厚,就算交合,估計也無法解決問題,除非聽雨在此……

  肖丞來不及多想,掐出一個印訣,立刻將體內沸騰的純陽真氣緩緩由拓跋血月的任脈注入。他的真氣極為磅礴,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所以需要緩一些。

  金色的真氣緩緩注入拓跋血月體內,拓跋血月體內的純陰真氣立刻被引動,快速沖向純陽真氣。和純陽真氣匯聚在一起,互相旋繞衍生。

  陰陽相生相克,可以互相克制,也可以互相融合變成更為高級更為精純的真氣,對修為有很大的好處。

  被注入純陽真氣,拓跋血月嬌軀顫抖不已,喘息聲更急促,緊緊纏住肖丞,嬌軀變得一片炙熱,眼神更加迷離。朱唇吐氣如蘭,不斷的想親吻肖丞,顯得很痛苦,又顯得很快活。

  拓跋血月很不安靜的亂動亂抓,讓肖丞無法穩定注入真氣,干脆俯身穩住拓跋血月的香唇,拓跋血月發出幾聲甜膩的哼哼,動作緩了下來。

  不出一分鐘,肖丞便注入了很多純陽真氣。令拓跋血月體內的陰陽真氣達到微妙的平衡,總算壓制住了拓跋血月狂暴的真氣,拓跋血月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閉上美目。似乎昏睡了過去。

  肖丞收嘴,抬起頭,渾身都是熱汗,雖然事情看似很簡單。卻極為耗費心神,尤其是心中極為矛盾,天人交戰。最損心神,累的渾身都提不起力量。

  而且,此時體內的純陽真氣暴動愈演愈烈,橫沖直撞的純陽真氣似乎要將他整個人撕開。再這樣下去,他經脈非變成千瘡百孔不可,就算不會因此被廢掉,也需要十幾天的時間才能恢復。

  拓跋血月曼妙的嬌軀躺在他懷中,讓他心神恍惚,忍不住想犯罪。肖丞連忙從乾坤腰帶中拿出一件自己穿的寬松道袍,給拓跋血月穿上,遮住拓跋血月的嬌軀。

  總算看不到拓跋血月那迷人的,肖丞好了一些,將拓跋血月放在腿上,全力運轉真氣,試圖壓制體內徹底暴動的純陽真氣,但是效果甚微,根本無法壓制,純陽真氣需要一個宣泄的口子。

  “該怎么辦呢?”肖丞眉頭緊皺,滿臉痛苦之色,渾身都是熱汗,皮膚赤紅,身形發脹,身體似乎要爆開一般。

  “吼……”肖丞再也無法忍受,直欲發狂,仰天發出一聲長吼,聲音撕裂北風,傳響四野,狂暴的真氣從毛孔中逸散,充斥小木閣。

  小木閣吱呀幾聲,接著轟隆一聲爆開,木屑飛的滿天都是。

  這時,遠處正在等候藥力徹底發作的劉云風和令荷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按理說中毒之后,會失去理智,拼命尋找交合的對象,怎么會這樣。

  兩人當然沒有料到肖丞的意志堅定到什么程度,不知道肖丞有分身,意識被分為好幾道,自然不會因為仙欲噬魂香迷失自我。

  他們更料不到肖丞會造成這么大的響動,造成這么大的響動,肯定會將兩個忠于拓跋血月的女強者招來,那樣他們計劃就無法繼續進行下去。

  “糟糕,李名芳他們肯定會快速趕到,我就說要早點去,你為何要讓我等這么久!”劉云風憤怒的輕喝道,立刻沖向破碎的小木閣。

  令荷哪里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她本打算悄無聲息完成一切就行,緊隨其后沖過去。

  于此同時,李名芳和另一個女修也聽到了聲音,她們兩在幫另外兩個女修搭建小木閣,距離拓跋血月的小木閣并不算太遠,立刻快速沖向小木閣。

  另外兩個和令荷一伙的女修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緊隨兩人沖向小木閣。

  “該怎么辦呢?”肖丞眉頭緊皺,滿臉痛苦之色,渾身都是熱汗,皮膚赤紅,身形發脹,身體似乎要爆開一般。

  “吼……”肖丞再也無法忍受,直欲發狂,仰天發出一聲長吼,聲音撕裂北風,傳響四野,狂暴的真氣從毛孔中逸散,充斥小木閣。

  小木閣吱呀幾聲,接著轟隆一聲爆開,木屑飛的滿天都是。

  這時,遠處正在等候藥力徹底發作的劉云風和令荷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按理說中毒之后,會失去理智,拼命尋找交合的對象,怎么會這樣。

  兩人當然沒有料到肖丞的意志堅定到什么程度,不知道肖丞有分身,意識被分為好幾道,自然不會因為仙欲噬魂香迷失自我。

  他們更料不到肖丞會造成這么大的響動,造成這么大的響動,肯定會將兩個忠于拓跋血月的女強者招來,那樣他們計劃就無法繼續進行下去。

  “糟糕,李名芳他們肯定會快速趕到,我就說要早點去,你為何要讓我等這么久!”劉云風憤怒的輕喝道,立刻沖向破碎的小木閣。

  令荷哪里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她本打算悄無聲息完成一切就行,緊隨其后沖過去。

  于此同時,李名芳和另一個女修也聽到了聲音,她們兩在幫另外兩個女修搭建小木閣,距離拓跋血月的小木閣并不算太遠,立刻快速沖向小木閣。

  另外兩個和令荷一伙的女修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緊隨兩人沖向小木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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