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奇虎和袁正慶兩翼策應,肖丞不必擔心來自兩翼的攻擊或偷襲,心無旁騖的向前沖殺,方天教十數尊者見肖丞沖勢不減,快速((逼逼)逼)近,霸道的氣勢攀至頂峰,不免有些心虛。
面對肖丞強勢沖陣,巨劍劍勢絕倫,誰能不懼,畏懼出乎于本能。
“不要和他近戰,遠距離阻擊拉扯,不要讓他沖過大軍,只要其他尊者趕至,他們三人絕無生路……”田宇統再次強調道,說著連忙后退,和肖丞保持距離。
其他尊者豈會愿意和肖丞正面抗衡,巴不得遠距離攻擊,當即所有尊者都退散,形成一個松散的圓弧,和肖丞保持距離的同時,又保證處于戰圈內,可同時集火肖丞。
這樣的陣型對肖丞不利,肖丞到更希望這些人不惜(性性)命正面抵抗,這樣他可大開大闔砍翻擋路者,殺出一條血路,不過,對這些尊者的應對他并不意外,傻子才和他(肉肉)搏。
肖丞三人一狗轉瞬殺入戰圈,田宇統等十數尊者毫不猶豫施展殺招,璀璨各色道芒流光劈頭蓋臉向肖丞等人轟殺而來,霎時間,高空中氣浪滾滾道力翻涌,恐怖狂暴的力量仿佛可以撕裂一切。
十數尊者同時發難,各種招式道法讓人應接不暇,肖丞根本來不及判斷各種道芒流光屬于什么招式,直接出劍,秉承劍破萬法的宗旨,快劍斬亂麻。
不過對方攻擊太密集,層出不窮,即便他劍威霸道,也無法盡破,無法破除的攻擊,他也不退讓,沒有退讓的余地,完全以強橫的體魄生生扛下。
肖丞處于正前方,壓力最大,擋下的攻擊最多,奇虎和袁正慶二人相對輕松許多。
幾波攻擊之后,道力沖擊力太大,生生擋住了肖丞等人的沖勢,令他們舉步維艱。
方天教十數尊者見狀,稍松一口氣,卻又心驚(肉肉)跳,肖丞個人戰力太嚇人,面對他們不間歇合力攻擊,竟寸步不退,甚至看起來完好無損,即便是鐵打的人(身shēn)軀,也扛不住他們聯手攻擊。
其實肖丞并不好過,表面上完好無損,體內卻血氣翻涌,十幾個尊者聯手攻擊,即便其中兩個大乘尊者并非大乘巔峰,連綿不絕的攻擊也讓他有些吃不消。
肖丞心知不能被這些人拖住,一旦其他尊者趕到,他們想沖過去就絕無可能。
肖丞無暇多想,同時祭出其他三柄四象劍,三柄四象劍伴其左右旋繞周(身shēn),肖丞并劍指,手持少陽巨劍,四劍齊出,四象勾連,頓時劍勢猛增。
澎湃的劍勢滌((蕩蕩)蕩)四野,磅礴的劍氣悉數而出,四劍、劍氣和他仿佛變成了一個整體,璀璨的劍光凝聚,肖丞瞬間化(身shēn)為一柄長百余米的光劍,一柄無與倫比的利劍。
眼下局勢復雜,但肖丞的想法卻十分簡單,他的目的是沖過敵陣抵達墟城,而方天教則是擋住他,不讓他沖過去,只要他能沖破牽制,那么方天教十數尊者就只有兩個選擇……
要么正面擋住他,要么任他闖過去,不管哪一種選擇,都是他希望看到的。
所以肖丞的做法也很明確,就是蠻不講理憑借硬實力和強橫(肉肉)(身shēn)硬闖,野蠻卻高效。
“誰敢擋我?”肖丞爆喝一聲,盡顯霸蠻本色,于此同時,突然加速,直徑沖向墟城。
蓋世之勇,誰敢纓峰?
四劍加持,劍氣之助,讓肖丞可以再次提速,破開漫天狂暴法力的阻擋,道芒流光轟來,均被劍氣阻擋,轟鳴之聲不絕,震耳(欲yù)聾,十余尊者聯手,卻再也羈留肖丞的腳步。
奇虎和袁正慶連忙緊跟肖丞,肖丞破開阻擋留下了空隙,兩人跟著肖丞,自然不會被道力所阻,死狗則甩開了四爪,奮力狂奔,周(身shēn)騰起紅色光暈,狂暴的道力奈何不得他分毫。
十余尊者見狀大駭,本以為成功牽制了肖丞,不曾想肖丞強橫如斯不顧(性性)命。
此時其他來援的尊者還在加速趕來,雖然已經很近,可卻來不及,眼下若想擋住肖丞,就只能靠他們自己,只要能支撐三息,就能堅持到其他尊者趕到,可別說三息,面對肖丞霸絕天下的沖殺之勢,哪怕支撐一息眾人都沒有信心。
“我等聯手,正面擋住他們,我們人多勢強,豈能容他闖陣!”田宇統爆喝傳音道。
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正面抵抗肖丞,不然讓肖丞沖至墟城,那就無法挽回了,他們無法向凌午陽交代,以凌午陽冷血無(情qíng)殘暴的(性性)子,十有殺了他們。
其他人聽到傳音,雖然心中萬分不愿,膽戰心寒,也只能硬著頭皮咬牙頂上。
方天教十余尊者快速聚攏,擋在肖丞沖勢正前方,變攻擊為防御,都拿出了防御絕招。
這時,懸浮在軍陣上空的飛艦上,主帥乘天尊者依舊平靜的看著下方,(情qíng)緒并沒因為下方占據的變化而產生半點波瀾,仿佛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
站在他(身shēn)旁的另一大乘尊者卻坐不住,面色焦急,不解問道:“我二人是此次來墟城實力最強的大乘,教主命我們來圍攻墟城牽制肖丞,難道我們此時不應該做點什么嗎?
以我二人的實力,下去定能擋住肖丞三人,若我們不動手,恐怕肖丞就會成功沖過軍陣進入墟城,這樣一來,再想對付他可就難了,他們進入墟城還可能挫敗我們的計劃。”
“呵呵,讓他進入墟城難道不是更好么?文兄不必著急,我自有分寸!”乘天尊者諱莫如深道,臉上露出詭譎的笑意,似有什么深意。
文錦尊者怔了怔,心思電轉,也沒想明白乘天尊者所言的道理,無論怎么考慮,肖丞進入墟城對這次行動都有極大的壞處,可謂百害而無一利,為何乘天會這樣說,莫不是老糊涂了?
“恕我愚鈍,委實想不出肖丞進入墟城對我教有什么好處?”文錦不解道。
“一頭被困在囚籠里的猛虎當然比放養的猛虎威脅更小,不是么?”乘天神秘笑道。
文錦還是無法理解乘天的邏輯,他們來此圍攻墟城就是要拿下墟城,墟城才是他們的目的,墟城哪里是囚籠,肖丞進入墟城更像猛虎歸林……
乘天也很難向文錦解釋清楚,見文錦還想再問,干脆道:“此乃教主定計,絕對保密,教主雄才偉略計謀過人,我等還是不要妄加非議,總之,教主這般安排,有教主的考慮。”
文錦聞言不再深究,卻有些不滿,道:“既然如此,何必讓教中尊級強者以(身shēn)犯險,看這般(情qíng)形,不出意外,恐怕會損失幾元尊者,完全是沒有必要的損失!”
“兵者,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即便是戲,也要假戲真做,肖丞可不傻!何時修士戰不死人呢,只要死的有價值,又何必在意!”乘天冷冷笑道,笑容忽然有些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