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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山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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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最好!”

  “決定了嗎?”

  反應過來的周先生和伊水安同時說話,內容卻不相同,一個贊嘆一個疑問。

  陸藝籌點點頭,道:“應該是決走了,不過這事情先不要透露出去,他的意思是能讓鄭求走到現場,所以還有很多事情要布置。”

  伊水安低眉沉吟,忽而道:“只怕是一時意氣,據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做出這種舉動。”

  “因為你受傷了,他有些自豆,然后就是不希望大家在把時間浪費在這件無意義的事上,更不希望有其他人再受到牽連“,陸藝籌微頓了頓,苦笑道:“我甚至覺得他對鄭求是都沒什么恨意,只是想盡快結束這場鬧劇。”

  周先生一旁接道:“那潑糞傷人……。”

  陸藝籌正在思考措辭,伊水安接道:“這事不是鄭求是做的,有人在挑事。”

  陸藝籌點頭,道:“雖然《蕭十一郎》的出現讓部分讀者開始反擊,但是總的來說,鄭求是一方仍占據著上風,他們不會在這個時候拋出這么個蠢招,所以,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別有用心的人在挑事,意圖使雙方矛盾愈加激化,不可調和,制造鵡蚌相爭的局面;一是某些性格極端的所謂打假派人士,習慣性做這和反人類的事情。”

  伊水安輕輕嘆了口氣,道:“可以借助法拜………

  陸藝籌搖頭道:“這個只怕行不通,我跟候贏總、魏總編商量過應對方案,考慮過走法律途徑,但是很快發現這是一個死胡同,首先,我們確定不了告什么,造謠?誹謗?”

  陸藝籌搖搖叉“,其實沒用,他們可以說這是合理的文學質疑,而且他在文章中也只是做有罪推論,雖然字字誅心,但是沒留下什么有效的把柄,我咨詢過公司法務,官司是可以打得起來,但效果會和打盜版一樣,曠日持久,收效甚微。”

  “而且一旦我們陷入官司中,麻煩只會更多,一則按照他們之前的習性,他們絕對不會因為打官司而罷手,甚至還給他們營造出一種,不畏強權、不懼流言,不畏傳喚,的大無畏精神,一則我們畢竟是一家公司,我們的一天跟鄭求是們的一天無法相提并論,拖在官司里,對他們有利,對我們弊大于利,而且在這場鬧劇中,鄭求是其實只是一把刀。他背后那個握刀的人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

  伊水安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在提法律途徑的時候,顯得有氣無力。

  “本來按照我的想法,可以在第三方的公正下,讓古庸生和鄭求是當場來一場辯論,甚至現場寫一篇文章都行,沒料到他自己提出了這么個更激進的方法。”

  伊水安搖搖頭,低聲道:“總是有些不妥當的,他現在根本不想走到人前。”

  陸藝籌道:“或許是意氣之言也有可能,我會再跟他商量,你要好好休息。”

  這個時候周先生的手機響了起來。

  “警局打過來的。”周先生微有些疑惑,接通。

  “您好,我是周行。嗯,對,好,麻煩你們了,謝謝!”

  周行掛了電話,表情難得地輕松了一點,道:“歹徒被抓到了,說是一個大學生。

  “好,他這是故意傷人罪,至少要在里面待半年,那我先回公司,回去安排一下。”

  “柳敬亭,你瘋了嗎?”

  月河一中校園的某個角落,一個高三年級的女生瞪著一雙驚愕的大眼睛,望著眼前正一臉笑瞇瞇的男生。

  “冷靜點“上米學姐:”

  “我怎么冷靜?我,你腦子里在想什么,你還記得自己之前說過的話嗎?”

  “當然。”

  “那你要責直播表演,你以為寫作是把戲嗎?”

  “伊水安受傷了,今天中牛的事情。”

  “嗯?”

  “她中午去公司的途中,被不明身份的人潑糞攻擊。”

  “這……“。

  “你教教我怎么做比較好?”柳敬亭俯身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猛地向遠處的院墻扔過去,道:“你當我愿意嗎?”

  彌琥語氣弱了下去,道:“那報警啊。”

  柳敬亭冷笑一聲,道:“可是傷害已經造成,你能保證沒有下一個?以前聽過一個說法,說世上所有亂局,其實都是人心喪亂,鄭求是打假,仔細分辨起來,未必全是壞事,包括這次質疑我,也算是正當的文學探究吧,可是你看他現在的語氣做派,儼然自封為王,為什么會這樣?”

  彌琥不是第一次聽柳敬亭颶這種形而上的高深理論,非常配合地搖頭:

  “因為有觀眾,被捧到那個地方,自己下不來了,大家想繼續看熱鬧,這事情就停不下來,只要這個亂局持續,就不停地會有人受連累,今天伊水安被攻擊,明天魏總編被惡罵,后天不知又有誰遭殃,這就是所謂的人心喪亂,一個簡單的邏輯。”

  “那你也沒必要這么做,一旦出面,不要說你之前的那些堅持成了笑話,就是后續一系列的麻煩也讓你無法在這個學校繼續待下去。

  柳敬亭輕笑道:“你放心,我裝了那么久的神秘,哪能這么容易就拋頭露面,這個我會跟宮承恩溝通好,既讓大家親眼見證我寫了那些文字,又保證自己能繼續神秘下去,其實很容易,不是嗎?”

  “馬賽克?”彌琥脫口而出,隨即意識到什么,臉上一紅。

  柳敬亭哈哈大笑,道:“我不奇怪你懂這個,我奇怪的是你為什么會因為這個臉紅,許多作圖軟件上有這個功能啊,你怎么地就臉紅了呢?”

  柳敬亭腿彎毫無例外地中了一腳。

  彌琥解釋道:“之前某小說里看到過,當時不明白笑點,就去網上搜索了一下。”

  “學習新知識就是這樣,觸類旁通,學無止境,不過我應該不會這么做,如果到時我臉上被打了一個大大的馬賽克,那播放效果也太詭異了,風頭估計會被搶光。”

  “你想出風頭?”

  “有這種想法也正常吧,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常年這么忍著,心理會畸形發展的。”

  彌琥瞪了他一眼。

  柳敬亭笑道:“好了,我可以告訴你另外一個原因,因為我要雙開的兩部書中的其中一部的男主角,是個非常強大、非常了不起的人物,用這種出場方式迎接他,挺應景。”

  彌琥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不過他聽到柳敬亭說話時自信的語氣。又看到他胸有成竹的樣子,總算放了一半心。

  “對了,你托福什么的準備的怎么樣了?”柳敬亭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問道:

  “干嘛要說這個?”彌琥臉色一沉,“回班吧。”

  陸藝籌回到公司之后,立即把魏無知、侯磊喊到辦公室,然后把古庸生的決走告訴了他們。

  意料之中的片煎沉默:

  陸藝籌一臉“就知道”的表情看著兩個被震撼到的同事,笑道:“不過他給我下了一個任務。”

  侯磊問:“什么任務?只要能做到,什么任務我們都配合去做啊:

  魏無知陷入深思之中,和陸藝籌差不多,他開始思考這件事的疏漏之處和可能的問題。

  “他希望我們能把鄭求是一方的幾個骨干人物請到現場,做觀眾。

  “這事好辦,鄭求是早就叫囂要當面對峙了。”

  陸藝籌搖頭道:“不,他之所以喊當面對峙,應該是得到了相關消息,知道古庸生多半是不會出面,這次我們突然給他邀請,他九層是設法拒絕,所以,這事情要轉個彎:”

  魏無知跟陸藝籌搭檔多年,很快捕捉到老伙計的意思,道:“自從質疑古庸生以來,鄭老師最近出節目出得很是頻繁,而小古跟星月那邊似乎說得上話,我們其實要做的是,把鄭老師的后路給斷掉,把他捧上去,讓他下不來:”

  陸藝籌點頭,道:“接下來我們要做到事情是,努力營造我們不敢當面對峙,不敢參與直播辯論的局面,但手法上一定要表現得欲拒還迎,義憤填膺,底氣不足,到處露怯。”

  陸藝籌忽然自嘲一笑,“就像我們一直以來表現得那樣。”

  “然后悄悄跟網上那些愿意出面做第三方的名博、大們搞搞曖昧,到時候一并請到現場。”

  侯哥總問道:“這個計劃前期的關鍵環節在于星月那邊的姿態了”

  陸藝籌道:“這種明顯能提升他們收視率的事情,他們不會拒絕的,而且我們一直以來合作良好,更重要的是“上古顯然跟那邊能說得上話,具體細節,我再跟小古溝通,老魏去通知編輯開會,老侯把消息轉達給洪明,大家一起來配合咱們的古才子一次。”

  能跟星月那邊說得上話的古庸生,此時正在跟那邊的少東家之一宮承恩聊天。

  “古少,你這招玩得太漂亮了,我由衷表達對你的敬意。”宮二少聽完柳敬亭的計劃,熱血沸騰不已。

  “我收下你的敬意,但這事必須要你親自幫忙,別的我誰都不敢相信。”

  “就是不露臉嗎,小菜一碟,而且我跟你保證,我一定把你的臀部拍得非常性感。”

  “武俠小說中有個說法,后背乃人身一大空門,我把這個大空門賣給你,宮少,倘若此事完滿結束,我們以后就不再是朋友,而是兄弟了:”

  男人相交,至兄弟便是最高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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