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德還沒有走開幾步,馬修德就居高臨下地說道:“郭科長,那我就明人不說暗語了。我明確地告訴你,馬驛鎮是我馬修德的地盤,我管那里已經管了十三年了,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雖然期間不斷有鎮黨委書記派過去,但他們都呆不了多長的時間就會主動申請調回。因為他們那里什么也做不了,一切都得聽我的。只要我認為鎮黨委書記做的不對,他的命令就出不了辦公室。bxwx.org
有兩個家伙自恃自己經驗足、自認為自己有能力,堅持要和我作對。我告訴你,現他們一個瘸了腿躺床上被兒子罵被媳婦嫌棄,不說過平常日子,就是想吃一口飯、喝一口水都不行№一個才從監獄里出來沒多久,現家里種田,他老婆帶著孩子跟他家附近生產隊的一個大隊會計跑了,丟下他孤家寡人一個。
我說這些不是威脅你不是恐嚇你,當然那兩個人也不是我動手害的,因為沒有人能找到證據。我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我們馬驛鎮的情況特殊,你不適合去。如果你不去,愿意調到其他單位,我和張局長會幫你活動,你活動所花的錢我給你。
另外,我還給你二千元作為你的收入補償!如果我們活動不成,上級一定要你到我們馬驛鎮當書記,那也行,就請你到了那里當不聞不問的菩薩,你玩你的,我們做我們的。我們不管你的事,你也不要管我們的事。只要我們做的不過分,你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你覺得當這個書記沒意思,想要一點權力,我們也給,但請你不要誤聽別人的話,不要想著整我們的黑材料。只要你現認可,我也給你二千元!今后每個月還按時額外給你兩元的零用錢,保證你不虧,保證你比其他鎮黨委書記過的舒服,過的有錢。”
說著,他從人造革皮包里拿出一個報紙包著的紙包放郭拙誠面前。
雖然郭拙誠兩世為人,但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肆無忌憚的土皇帝,竟然如此裸地威逼利誘自己。他冷笑著用手捏了捏紙包,問道:“收買我?你覺得我是一個輕易能收買的人嗎?”
馬修德盯著郭拙誠的眼睛,點頭道:“是的。能不能收買我心里確實沒底,但我消你能答應♀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如果你按我說的辦,我可以保證將來我將鎮里的所有功勞掛你身上,將所有過錯推到我或者我手下身上,保證你照樣升官財,保證不影響你的仕途。
像你這個年齡和級別,你一個月也就七十多元的工資,可我保證你有近三元的收入,還保證你有喝不完的酒,抽不完的煙,享受不完的女人。剛才那個女人你也睡了,應該知道我們鎮雖然破爛,但漂亮的、懂味的女人不少。只要你答應,無論你哪里,我都保證有香噴噴的女人送上門。你要黃花閨女也好,要年婦女也行,要奶大好玩的還是要下面緊窄舒服的,我們都可以讓你滿意。我姓馬的決不食言!”
郭拙誠笑問道:“不可能?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做不到這一點。”
馬修德輕松地說道:“皇帝不行,我行。……,人家有三宮院七十二妃三千佳麗,根本用不著麻煩,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根本不用我們這么麻煩。我們鎮上窮,窮得只剩下有女人的身子可換,所以我能滿足你,這只不過是我們馬驛鎮的土特產而已,人家能跟你樂一次,她們巴不得。我老馬也不會虧待她們。”
郭拙誠看著馬修德,反問道:“如果我不答應你,我不但要去馬驛鎮上任,還要當上真正的鎮黨委書記呢?俗話說初生牛犢不怕虎,我相信我的膽子不會比一頭剛出生的小擰。我還真有的不相信我會和那兩位倒霉的鎮書記一樣。”
馬修德笑道:“確實有‘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怕虎這句話,可是你想想,真有初生牛犢站一頭老虎面前,它又能活幾分鐘?不怕老虎是它愚蠢,沒見過老虎所以不知道老虎的厲害,但不管它怕不怕,終只得進老虎的肚子成為它的食物,實際上這叫不自量力。
郭科長,你不是初生牛犢,也知道了老虎的厲害,明智的就是先躲起來,讓老虎走了再出來慢慢吃草,而不是傻乎乎地沖上去,用剛長出一點點的牛角去頂老虎。老虎一爪就能拍死你,拍得你腦漿迸裂。
你是聰明人,今天所生的一切你應該還記得。從南志公社的公安人員攔車,到汪道璐向你示好,到柴燦燦和你上床,都是我臨時安排。短短時間里能做出這些事情,雖然有些事沒有成功,但你也多少知道了我的份量。僅僅憑你奸污賓館女服務員一條,你的前途就完了,你就只有坐牢的命。
我是看你年輕,舍不得你就此廢了,所以才跟你交心地談話,說出這些大逆不道的話來。說真的,你才十歲就是正科級干部,多讓人羨慕啊,我怎么眼睜睜地看著你毀了呢。如果你一路平穩的展下去,當縣委書記、地委書記,甚至省委書記都有可能。我還消到時候能到省城,找你郭省委書記喝一杯茶呢。那我真是祖宗墳山開裂冒煙了,我怎么能不幫你一把,誰年輕的時候沒有做過糊涂事,看著這么漂亮的女人誰能不動心,人家可是送上門讓你日的。”
郭拙誠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已經睡了她?如果我現拍屁股走,你是不是馬上就寫告狀信?或許你這個皮包里就已經寫好了狀告我奸污女服務員的材料?”
馬修德也笑了,說道:“到底是當過兵立過功的,戰場上面對敵人的槍林彈雨不怕,現面對如此大事也不動聲色,若無其事。你可不要忘了,很多事只要做了,你就推脫不了。不像我們現兩個人談話,我就是承認我殺了人,你也告不了我,只要我不承認,只要我咬死沒說過這些話,你只能干瞪眼,我甚至還可以說你是誣陷。
可是,你睡女人的事能輕易否認嗎?女人下面的那層膜破了是長不起來的,你日她的時候流出來的東西落床單上、落她的衣服上,短時間內是銷毀不了的。如果你沒有睡她,我現敢如此開誠布公地跟你討價還價嗎?年輕人,很多事情不要想當然,老人做事畢竟比年輕人還是穩當些。如果我是你,我絕對會再忍幾天,等情況都了解了才日她,多好?呵呵,當然,我也理解年輕人的沖動。”
郭拙誠反問道:“如果我說我根本沒有上她,你信不?”
馬修德笑道:“呵呵,狗改不了吃屎,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不想上她。你也許不知道,為了你,我們可是下了血本的。她可是我們通過了不少人、動用了不少關系,將她送到香港進行了培訓,培訓她如何勾引男人。不說是你沒見過幾個女人的小子,就是我和張恒德都好想她身上享受享受。如果不是事情緊急……”
說到這里,他覺自己說話太得意,差點露出了自己的膽怯,馬上說道:“如果我們不是看好你的前途,不是認為你的前途無限,我們也不會把這么好的東西給你用。你應該知道,我們能做到這一步就做好了萬全之策。當時我們都約好了,如果你真的當假君子不日她,她就會規定的時間內出來,我們再想辦法。如果你日了她,她就會悄悄地收集相關物證。我想她收集的證據現已經到了張局長手里?呵呵,年輕人,還是平穩一點好,俗話說不聽老人言,吃虧眼前。”
郭拙誠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瘦肉放進嘴里,咀嚼了幾下咽下去,然后不慌不忙地問道:“馬鎮長,你相信不相信這事我可以輕易擺平?”
馬修德得意地笑問道:“除了答應我的條件,我還真想不到有什么其他辦法能輕易擺平,就算你有后臺,也是山高皇帝遠,一下子影響不到這里。當然,什么事情都有意外,要不,你跟我說說你能輕易擺平的原因,我還真好奇。”
郭拙誠笑道:“很簡單,我有后臺,有你惹不起的后臺。”說著,他搖了搖手,“其實,對付你們,我根本用不上后臺,就我自己加上一點點手法也能輕易擺平。你想想,我現已經十歲了,但還沒有結婚。只要我對組織上說明我和她談朋友,準備跟她結婚,別人會怎么說?我想憑我的條件,她不會反對?雖然還沒有結婚就上床是不對,但組織上絕對不會說什么。為什么?你應該懂的∠級剛剛派我下來好好歷練,還沒有一天就被一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拖下水,女人這么快就將證據交到你們手里,誰不說這是你們陷害?如果有心人聯系到上一任縣委書記的倒臺坐監獄就有張恒德局長的功勞,就是傻子也知道是什么回事。馬鎮長,您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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