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看了那谷倉一眼,眼中閃過一抹驚駭之色:“厲害!這就是六欲紅塵宗涅盤境七重天的絕世高手,實力果然強得可怕!”
谷倉的實力遠遠超越了蘇寒的想象。縱然是施展秘法,強行提升到了涅盤境八重天的天煞圣主給蘇寒的壓力也沒有那么強!
另外一邊莫西也笑瞇瞇的隨手一捏,將蘇寒的劍芒一下捏滅,平平淡淡,沒有任何氣勢。
“紅塵指!”
谷倉看了蘇寒一眼,向著蘇寒一指點出,施展了六欲紅塵宗六大指法之一紅塵指。
一道詭異縹緲,沒有任何氣勢的指芒,虛虛實實不帶一絲煙火之氣向著蘇寒刺去。
蘇寒驟然警兆大生,一股毛骨悚然的危險預感涌上了心頭,他能夠感覺到那平平淡淡一指之中,蘊含著多么恐怖的力量。
“邪靈悲嘯!!”
蘇寒臉色大變,瘋狂的催動法力,手中的邪靈魔劍驟然爆發出無數邪靈,發出了凄厲無比的悲鳴之聲。
兩道凄厲詭異無比的聲波之刀驟然爆發,向著谷倉、莫西兩大涅盤境七重天的高手爆射而去。
“法寶!厲害,這件法寶,果然威力無窮。不過,你的修為太弱,這件法寶在你手中,也不過是明珠暗投。還是把它交出來吧。”莫西在一邊笑瞇瞇,屈指一彈,一枚九品靈寶級數的金色小鐘旋即飛到了他的身前。
那金色的小鐘之上,靈光閃動,龐大恢弘的鐘聲響起,化作兩道金色的聲波驟然爆發,與那邪靈魔劍轟出的聲波相互中和,泯滅。
邪靈魔劍這件法寶已經暴露出了它所擁有的小神通。莫西也能夠做出相應的針對,破解那邪靈魔劍的小神通。
法寶威力絕倫,可是要想發揮法寶的威力,卻是需要擁有相應的修為才能夠將那法寶的威力完全發揮出來。修為才是武者最根本的強大源泉。當然一件好的法寶也對戰斗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莫西擋住了蘇寒法寶邪靈魔劍的音波刀,谷倉的一記紅塵指卻趁機出現在了蘇寒身前,直指蘇寒的心臟。
“天御乾坤劍!”
在那劍心通明劍意后期的強化之下。蘇寒催動劍訣,隨心所欲,劍光一收,無數大大小小,或歪或斜的劍圈驟然爆發,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谷倉那一記紅塵指刺在了蘇寒的劍圈之上,那蘇寒一個個詭異無比的劍圈竟是無聲無息的一個個炸裂開來。
那天御乾坤劍乃是蘇寒修煉的絕世劍法,就是涅盤境的武者也能夠削弱九成的力量。可是在詭異無比的紅塵指轟擊之下,僅僅只是削弱了那紅塵指五成的力量。殘存的力量詭異強大。將那一個個劍圈直接泯滅,完全粉碎了蘇寒的劍圈,刺在了他的身體之上。
蘇寒臉色驟然一白,噴出一口鮮血,如同敗絮一般向著后方暴退而去,一道邪異無比的力量從他那被命中的地方,延伸而出,企圖侵蝕他的全身。
“神魔不滅體第四重!”
蘇寒雙眼一凝。瘋狂催動神魔不滅體第四重,無數神秘的符文在他的骨骼、血肉之中亮起。一股無窮無盡,仿佛堪比神魔的力量驟然爆發,彌漫在了他的身體之中,面對那谷倉、莫西兩大涅盤境七重天的絕世高手。他終于無法隱藏任何一張底牌。
蘇寒一催動神魔不滅體第四重,那企圖侵蝕他全身紅塵指的力量旋即被那神魔不滅體之中蘊含的恐怖力量完全凈化,一個呼吸之間。旋即讓他恢復了全盛之姿。
“天元真火旗!”蘇寒大手一翻,那面被一條火龍纏繞的天元真火旗旋即落入了他的手中。
谷倉、莫西兩大涅盤境七重天的武者看著蘇寒手中的天元真火旗,眼中都閃過一抹凝重之色,充滿了戒備之意。
任何一件法寶都擁有神通力,谷倉、莫西雖然都是涅盤境七重天的武者。可是面對法寶,也需要小心再小心,否則一個不小心,他們也會隕落在法寶的威力之下。
“看我的火龍焚天!”
蘇寒怒吼一聲,涅盤境一重天巔峰的恐怖氣息驟然爆發,手中的天元真火旗也綻放出了耀眼的光芒。
谷倉、莫西兩大涅盤境七重天的強者,眼中凝重,手一翻,兩件水屬性的防火九品靈寶旋即出現在了他們的手中。天元真火旗這件法寶的威力,他們也早已清楚,縱然強橫如同他們,也不敢輕視那天元真火旗的威力。
就在那一剎那之間,在谷倉、莫西兩大涅盤境強者驚駭的目光之中,蘇寒竟是身形向后暴退,同時哈哈大笑:“兩個蠢貨,多謝你們跟我拖延時間,不送!”
轟隆!
就在蘇寒身形暴退之際,那全由中品靈石構筑而成的移脈大陣終于將那六欲紅塵宗山門之內一條龍脈靈力硬生生的抽取了出來。
那條龍脈靈力被蘇寒抽取之后,整個六欲紅塵宗都是一震巨大的顫動,讓那些在六欲紅塵宗之上修煉的武者們人人眼中都閃過一抹驚駭之色。
“小畜生,你該死!!”
谷倉、莫西兩大涅盤境七重天的高手見此一幕,驟然暴怒,催動法力,演化出兩只法力大手,向著那條龍脈靈力直接抓去。
龍脈靈力就算是對于界王級的武道圣地來說,也是十分珍貴的寶物。界王級的武道圣地里面如同一個個洞天福地,每年都能夠高手層出不窮,就是因為他們擁有龍脈靈力這樣珍貴的寶物。
而且蘇寒抽取的不是普通的龍脈靈力,而是被鎮壓在那六欲紅塵宗山門之下的龍脈靈力,一旦被蘇寒抽取一條,如果沒有七階陣法師。他們根本無法再往下面鎮壓一條龍脈靈力。
“爆!”
蘇寒目光冰冷,雙出一個法訣,沒入了那條龍脈靈力之中。
那個法訣一沒入那條龍脈靈力之中,那條龍脈靈力旋即一陣扭曲。靈光涌動,發出了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叫之聲,旋即轟然炸裂開來。
恐怖無比的沖擊波向著四面八方擴散而去,一下將那谷倉、莫西兩大強者卷入其中。在那狂暴無比的爆炸之中,就連涅盤境二重天的武者也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那爆炸的沖擊波還沒有完全散去,兩道身形旋即從那爆炸的沖擊波之中疾馳而出。如同兩頭巨大的兇獸一般,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那兩道身影的主人正是谷倉、莫西兩大涅盤境七重天的絕世高手。那能夠將涅盤境二重天高手滅殺的沖擊波根本無法傷他們分毫。
涅盤境七重天的武者已經到了涅盤境后期,實力遠遠超越涅盤境二重天,雙方之間的差距比圣丹境大圓滿的武者與涅盤境一重天的武者還要大。
涅盤境九重天也是武者實力差距最大的大秘境。普通圣丹境一重天的武者與圣丹境二、三重天的武者相差僅僅只是修為不同。而涅盤境一重天與涅盤境二重天之間,已經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生命體,進化程度完全不同。
谷倉、莫西這兩大涅盤境強者是實實在在經歷了七次生死涅盤的絕世強者,他們實力之恐怖可想而知。
“蘇寒,你這畜生,竟敢毀我六欲紅塵宗根基。你死定了。無論是誰,都救不了你!!”谷倉雙眼赤紅,咬牙切齒,腳踏紅塵步法,仿佛踏足紅塵之中的仙人一般,以恐怖無比的速度向著蘇寒追去。
莫西看著蘇寒同樣緊追不舍,充滿了森冷無比的殺機。他們二人從來沒有那么想殺一個人。
每一個護山大陣都是一個宗門最為寶貴的東西之一,也是他們最后的防御陣線。一旦被破。那個宗門便會受到巨大的損失,隨時暴露在敵人的攻擊之下。
蘇寒從六欲紅塵宗抽取了一條龍脈靈力。相當于破壞了那護山大陣一成的力量。而且沒有七階陣法師修補,那幾乎是不可修復的破壞。
谷倉、莫西這兩大涅盤境七重天的絕世高手,自然對蘇寒充滿了殺機。
面對那兩大涅盤境七重天高手的追擊,蘇寒一下催動大鵬戰體,三對法力之翼驟然出現,用力一拍。迅速的向著天空之中飛去。
谷倉、莫西兩大涅盤境七重天的高手大手一揮,兩對七品靈寶級數的飛翔之翼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后。他們一催動法力,那兩對飛翔之翼旋即靈光閃動,用力一拍,讓他們的速度驟然暴增。化作兩道靈光向著蘇寒飛去。
蘇寒看到谷倉、莫西兩大涅盤境七重天高手層出不窮的靈寶,眼中閃過一抹異光:“厲害!不愧是六欲紅塵宗,竟然連如此稀有的飛翔之翼靈寶都能夠弄到手。底蘊真是深厚得可怕。”
九品靈寶對于一個武道圣地來說,也極為珍貴。那飛翔之翼雖然僅僅只是七品靈寶,可是卻是天空戰之中最為珍貴的靈寶。在天空戰之中,那飛翔之翼的價值甚至勝過一些九品靈寶。飛翔之翼的靈寶在中央玄域也十分稀少。谷倉、莫西隨隨便便就能夠弄到一對飛翔之翼,顯然六欲紅塵宗的底蘊深厚到了極點。
裝備了那飛翔之翼后,谷倉、莫西兩大強者的速度暴漲,不斷的拉近了與蘇寒之間的距離。
忽然之間,蘇寒驟然停止了飛行,站在虛空之中。
“蘇寒,你想投降現在也已經晚了!給我去死!六欲紅塵刀!”谷倉眼中閃過一抹兇厲無比的光芒,催動涅盤境七重天的法力,一道道充滿了詭異飄渺氣息,無聲無息的六欲紅塵刀驟然爆發,向著蘇寒斬去。
那六欲紅塵刀乃是六欲紅塵宗之中頂尖的刀法之一,谷倉這一刀威力無窮,當年他在涅盤境三重天之境時,便依靠這一套刀法,跨越一個境界,斬殺了一名涅盤境四重天的散修。現在谷倉以他涅盤境七重天的修為催動這套絕世刀法,威力更是恐怖絕倫,就連涅盤境八重天的散修,也要在他連綿不絕,詭異非凡的刀法之下飲恨。
“空雷掌!”
莫西雙眼一凝,無窮無盡的雷光從他的身體之中爆射而出,讓他看起來宛若一尊雷神,他向前跨出一步,雙掌凝聚了無窮雷光,電舞銀蛇,向著蘇寒轟去。
空雷掌乃是莫西偶然獲得一尊修煉雷法的上古大能傳承之中的絕世武技。雷法乃是天下間破壞力最強的武技之一,威力超凡。莫西的空雷掌同樣威力無窮,他這一掌,在雙掌的九品靈寶天雷手套的強化之下,甚至連涅盤境八重天的武者也能夠重創。
兩大涅盤境七重天的絕世高手催動頂尖武技聯手一擊,就連普通涅盤境八重天的武者也要退避三舍,一個不小心,便會有隕落之威。
蘇寒輕輕一笑,屈指一彈,一道靈光沒入了下方:“兩位,請迎接我送給你們的禮物!”
一個剎那之間,下方的千寶滅魔大陣驟然靈光閃動,無數靈光沖天而起,形成了一個個玄奧無比的靈紋。
一個詭異無比的力量波動,向著莫西、谷倉兩大強者一卷,他們眼前一花,旋即陷入了一個充滿血海,電閃雷鳴的世界之中。而他們的主要目標蘇寒,卻是已經消失不見。
失去了攻擊的目標,莫西、谷倉兩大強者的全力一擊,只轟在了空處,無法命中蘇寒。那個千寶滅魔大陣的幻陣威力無窮,一旦發動,便能夠侵蝕武者的六識,讓他們精氣神失去鎖定的目標。
沒有了精氣神的鎖定,蘇寒便能夠輕而易舉的避開莫西、谷倉這兩大涅盤境七重天武者的攻擊。
“不好,幻境!!這是蘇寒布置下的幻陣!必須立即離開此地!疾!”莫西心中一驚,臉色驟然大變,大手一揮,一道珍貴無比的七階靈符破幻符驟然飛出,綻放出無盡的靈光向著四面八方傾瀉而下。
在那七階靈符破幻符的侵蝕之下,那幻境世界完全崩潰粉碎,讓莫西兩人恢復到了原本的世界之中。
莫西兩人剛剛回到原本的世界,便看到無數的法器、靈器以及部分靈寶靈光閃動,如同橫流一般向著兩人轟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