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地下世界的戰場,dragoon魔動工業還是第一次將火器在地表世界展出現來,而且還是用于斯蘭帝國和安斯特拉瑟帝國的戰爭中,難怪安斯特拉瑟人看到斯蘭大軍營地內的火器陣地直發楞。
“傳令四位總領大人,休整兩小時,日落前準備攻城。”
既然已經兵臨城下,林默并沒有打算給本陣的士兵們太多休息的時間,同樣的,更加措手不及的還有安斯特拉瑟人。
憑著慣性思維,雅維德拉城內的人們多半會以為在明天黎明時分,斯蘭帝國的四支軍團才會發起攻城戰,可是龍騎將大人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緊張會造成更加疲勞,相對于斯蘭士兵,他根本不會給人心惶惶了一天的安斯特拉瑟人最后休息一晚的機會,趁其不備,一舉破城。
八支構裝空騎軍團并沒有跟著一起挪窩,以“升龍2”螺旋槳戰斗機的速度,空騎基地與雅維德拉這點兒距離,根本不在話下。
正因為有十足的把握,李慕心與李慕冰兩姐妹才會放心的把攻打雅維德拉的指揮權交給林默。
指揮這樣的戰斗,對這位龍騎將來說,恐怕還是第一次。
經過數十公里行軍的十萬斯蘭戰兵一邊吃著隨身攜帶的干糧,一邊抓緊時間休息,準備投入日落前的戰斗,剛剛展開的火器陣地卻依然在忙碌。
火器陣地突然爆發出一聲沉悶有力的巨響,一門155毫米口徑輕型榴彈炮的炮架一震,隨后聽到一聲咣當脆響,一截黃澄澄的粗大炮彈殼被后座力余勁推動,自動退了出來。
仿佛與之對應一般,安斯特拉瑟人的帝都城區內升騰起一股黑色濃煙,隨即一聲悶響傳來,155毫米口徑輕型榴彈炮的炮彈似乎射進了城內。
“第二次修正……”
隨著炮兵指揮官大聲喝令,那門單獨擊發的155毫米口徑輕型榴彈炮再次調整了一下炮管角度,然后轟一聲巨響。炮口火光乍閃,將彈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發射了出去。
“第三次修正……”
足足試射了三次,斯蘭帝國的火器團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射擊諸元。
整座雅維德拉包括皇宮在內的城區被劃分成了一組細密的格子網,通過試射得到的計算公式。可以準確獲得每一個單元格的射擊元,這無疑能夠得到更加精確的炮擊保障。
堪比超級戰列艦主炮的400毫米口徑電磁軌道炮和24管火箭炮一樣,并不需要太高的精確度,哪怕彈著點偏移出50米,甚至100米。都沒有太大區別。
“莫林大人,火器團已經準備完畢!”
新成立的火器團團長強自壓抑著心中的激動,一路小跑來到林默面前,恭恭敬敬的立正敬禮。
“再做一遍檢查,鎖定皇宮,155毫米榴彈炮先打60發高爆彈,400毫米電磁軌道炮發射20枚云爆彈,火箭炮待命。”
林默回了一個軍禮后,給安斯特拉瑟人準備了一份開胃菜。
轟!轟!轟!轟!
經過一番調整后,排列成交錯式兩行陣形的50門155毫米口徑輕型榴彈炮接連爆發出驚天動地的怒吼。
一些眼尖的大箭士可以看到那些長長的炮管口在爆發火焰的一瞬間。一枚圓錐體帶著驚人的高速激射向前方的雅維德拉。
緊接著一片濃濃的黑煙升騰而起,安斯特拉瑟人的皇宮遭到破天荒以來第一節猛烈的炮擊,一枚155毫米口徑炮彈足以輕而易舉的掀飛小半座宮殿,或者在地上炸出3米半徑的大坑,部分布置在皇宮內的隱晦法術陣遭到了嚴重破壞。
林默的作戰命令在無意間破壞了安斯特拉瑟人的一個后手底牌。
戰爭以人為本,手中有利器的情況下,絕不用人命來填,準備參加攻城戰的斯蘭士兵們顯得相當輕松,哪怕火器陣地巨響聲不斷,他們依然安之若素的自行其事。有些甚至靠在一起,打起了呼嚕。
雅維德拉城內的皇宮遭到來自于城外的炮火急襲,這完全超出了皇帝西頓陛下的意料之外,他拿安斯特拉瑟帝國光翼艦混編集群突襲特西帝國首都棱京的戰斗過程作對比。卻發現斯蘭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難道不應該是先攻破城墻,再勢如破竹的穿越城區,直抵皇宮嗎?事實上城墻完好,城區大致完好,偏偏是皇宮先倒了血霉。
帶著強烈沖擊波和高溫燒灼的云爆彈威力更是駭人,彈著點半徑50米內人畜不留。半徑100米內即使是地位強者也夠喝上一壺,無法控制的火焰將皇宮內角角落落燒得面目全非。
與皇子公主們一起躲在皇宮內某處隱秘避難處的西頓聽著頭頂上方此起彼伏的叮叮咚咚異響,臉色陰沉的一言不發。
他仿佛就像第一次認識斯蘭人一般,對方給了自己太多的驚訝和意外,雅維德拉沒有等來斯蘭人的構裝空騎軍團,卻依然被對方隔著城墻各種吊打。
雅維德拉上空突然黑云密布,厚重的云層中間不斷閃爍著電光。
眺望著這座異國帝都的林默忽然皺起了眉頭,嘴巴微微張合,伸出手指在身前畫了一個圈,然后輕輕一點,一輪散發出淡白色光芒的光鏡平空浮現出來。
光鏡中央映射的畫面剛剛移到安斯特拉瑟人的帝都,突然毫無征兆的猛烈一震,隨即潰散在空氣中。
“莫林,安斯特拉瑟人正在發動禁咒,你看到了嗎?”
李慕冰的反應比林默更快,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嗯!咦?蒼穹外的衛星什么時候已經能夠監控元素系能量了嗎?”
林默條件反射般追問。
“笨蛋!軍隊里面,還有你的身邊,都有我的人,不要發楞了,趕緊做點兒什么,不然就等著吃禁咒大餐吧。”
李慕冰也是為林默捉急,安斯特拉瑟人已經發動了大殺招,居然還這么無動于衷,反而關心什么衛星。
林默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說道:“只是禁咒,沒什么可擔心的,我能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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