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舉前面是四人女人,她們正是當時在病房里檢查病人的兩個醫生兩個護士,她們向范舉解釋著,“院長,事情不是他所說的那樣,小向根本沒有進到病房里面。(瘋/狂看'小說)他站在門口,根本沒有看到女病人的身體,更不要說摸女病人了。”
“是啊,院長,我們都可以作證的。”婦產科主任點點頭道。
“作證?你們作證有什么用啊?”范舉氣憤地道。“人家說你們勾結串通在一起作假口供啊,你們有證據拿出來嗎?”
主任被范舉這樣問著,她大氣不敢出,只得小聲地道:“院長,我們辦公室有監控的,我們有證據證明那個病人家屬打向華勝,我們護士長都被他打了 “哼,人家并沒有不承認打向華勝啊,現在人家答應賠向華勝的醫藥費,不過也要追究向華勝的責任。”范舉氣得快要吐血,剛才席活副區長打電話給他,說人家投資商對麻城區的投資環境非常不滿意,還準備要撤資呢。
這個投資商就是剛才那個打人的男人,這讓范舉非常被動。他今天第一天上班,就遇上這樣的事情。剛才范舉問過簡羽平了,向華勝只不過是輪轉醫生,沒有什么了不起,人家也同意給錢治療,這件事情就暫時算了。
這時,那個打向華勝的男人從病房里走了出來,“喂,院長,你們是怎么搞的?不是就要錢嘛,沒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先拿十萬出來給那個流氓醫生看病。不過,他要向我道歉,說以后不能再占我老婆的便宜,要不然,我下次還要打他。”
范舉聽這老板只不過要道歉而已,他心里想著這樣的處理結果也非常好,皆大歡喜啊,要不然,他沒有辦法向席活交差。席活說一會就要過來探望這個老板,他都頭疼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那邊的莫志濤氣憤了,他走過來道:“范院長,怎么不叫警察抓打人的歹徒啊?”
剛才莫志濤聽許小海說,警察過來了,不過讓警察這邊打發回去,說先內部處理,如果處理不了再叫警察過來。
“莫志濤,這件事情不歸你管,你去上你的班就行。對了,你經常不上班,很多醫生護士對你意見很大。你如果還不經常上班,我扣你的工資和獎金。”范舉見莫志濤站出來搗亂,他不由火了。
不過,范舉是精明人,他知道如何運用自己的權力。像莫志濤這種經常不上班的人,他可以處分,他占著理呢。
“這個上班的問題,以前領導已經批準的。”莫志濤看著范舉。
“那是以前的領導,我們醫院領導班子研究過了,你這樣不合理。如果你有什么意見,可以寫一份書面材料過來,我們可以再進行討論。你覺得如何呢?”范舉道。
莫志濤點點頭,這個范舉每說事情時,都占著道理,他就算心里有意見,也不能說出來。“這個到時我會解釋的。”莫志濤道。
“這里是婦產科,沒有你們什么事情,你走吧。”范舉道。
剛才他故意罵婦產科這些人,現在婦產科的醫生護士也沒有剛才那么氣憤,估計再哄哄,這件事情就是賠點錢算了。
莫志濤冷冷地道:“怎么沒有我們的事情呢?我們醫院醫生被打,我們要伸張正義啊。難道你不想為我們的醫生伸張正義嗎?”
“你媽的,你是誰啊?信不信我打死你?”男人氣憤地瞪著莫志濤。
“就是你打我們的向華勝醫生嗎?”莫志濤問道。
“是我打的又怎么樣?”男人不以為然地挺起胸膛,“老子有的是錢,打了你們,我照賠錢就是。”
莫志濤一聽就火了,他向著男人走過去,他要好好地教訓男人。
“莫志濤,你要于什么?”范舉見莫志濤就要動手,他急忙攔在中間擋著。這個姓占的老板與席活副區長有關系,他不想占老板在這里出事。
“莫主任,你快去看看小向吧,他傷得非常重,現在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婦產科主任著急地叫著莫志濤。醫院誰都知道莫志濤為人沖動,說打就打,可能又要鬧出事情來。
“好,”莫志濤點頭深吸一口氣,他把涌上來的怒火給壓下去。張飛讓他看著向華勝,他不能讓向華勝出事。
莫志濤扭過頭問主任,“小向在哪里?”
“他在內科搶救室。”主任回答道。
莫志濤也不說話,他轉身往后面走去,許小海在后面緊緊地跟著。
范舉見莫志濤不把他放在眼里,他的眼里冒出氣憤。
占老板看到范舉的氣憤,他在旁邊添油加醋地道:“范院長,看來你的手下不把你當一回事,呵呵呵,你這個院長當得非常窩囊了。”
范舉聽占老板這樣說,他的臉更綠了。媽的,莫志濤,你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下我的臉,我會讓你好看的。
莫志濤來到搶救室,他看到幾個醫生正在焦急地搶救著向華勝。他們看到莫志濤過來,眼里不由露出喜意。“莫主任,你快來看看向華勝,他很嚴重。”一個醫生道。
另外一個醫生氣憤地道:“現在的病人和家屬都不把我們醫生當人看,打了還有理。”
莫志濤不想與這些醫生多說,他問道:“向華勝現在的情況如何?”
“情況不妙,送過來的時候,全身抽搐,耳鼻流血,昏迷不醒。”醫生擔心地道。“后來去丁室拍了片,這是拍片的結果。”醫生把一些檢查資料拿過來給莫志濤看。
莫志濤看著里面的資料,不由暗暗皺著眉頭。向華勝的病情很重,后腦顱骨骨折,顱腦浮腫,這是導致他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
“他的病情非常嚴重,特別是腦的問題,對方下手很重啊。”莫志濤道。
“是啊,我聽婦產科的醫生說,那些男人不斷地用腳踢向華勝的身體,已經把向華勝踢暈了,他們還拼命地踢。如果不是后來醫生護士過來救他,他可能已經被打死了。”醫生嘆著氣。
“其它病人家屬還在旁邊一邊站著看,一邊說風涼話。”
莫志濤擺擺手,他現在不想聽這些話。他先為向華勝把了脈,接著從身上拿出銀針道:“我先想辦法讓向華勝救醒,至于他腦袋的問題,你們再想辦法 “我們這里沒有專門的腦科醫生,如果向華勝醒過來了,可以送去市醫院救治。”醫生道。
莫志濤點點頭,因為向華勝一直昏迷,沒有人敢直接送他離開醫院。只要等向華勝蘇醒,生命力增強了,才能送到市醫院。
“你們幫我看著門口,不要讓人打擾我。”莫志濤道。因為向華勝這種傷對于他來說,并不是非常嚴重,他暗中施展一些內力救治就行,這些醫生在里面看著也沒有什么事。
“好,”醫生點點頭站在門外。
莫志濤拿出手機給岑天杰打電話,這是讓岑天杰觀摩的好機會。不一會兒,岑天杰趕過來了。
莫志濤讓岑天杰為向華勝把了脈后,接著他在旁邊演示著流針刺穴法。許小海和岑天杰都跟莫志濤學流針刺穴法,當莫志濤的手不斷地動著時,他手上的銀針也跟著不斷地飛出。
“嗖嗖嗖,”那些銀針分別射在向華勝的身上。
岑天杰和許小海看著莫志濤的出針,不由驚訝地嘴巴張得老大。雖然莫志濤跟他們說過流針刺穴法的手法,但是當他們看到莫志濤的真正出手,他們才算是知道流針刺穴法的強大,這種如流云流水的境界,不是他們所能做到。
當莫志濤施完針后,他臉色嚴肅,手掌向著銀針輕輕地拂去,只見銀針輕輕一晃,好像在跳舞。
“恩,”一直昏迷的向華勝哼了一聲,不過并沒有醒過來。
莫志濤不緊不慢地握住向華勝的手,一股陰陽真氣慢慢地輸入他的身體。大約十分鐘,莫志濤收回內力,接著放開向華勝的手。
“天杰,我開個藥方,你幫抓藥,然后煎好藥后送到我這里來,要及時給向華勝喝下去。”莫志濤站起來走到一邊,他在空白的病歷紙上寫了一個中藥方。
岑天杰拿過藥方后,立即往外面跑去。
那醫生奇怪地問莫志濤,“莫主任,向華勝沒事了?”
“算是保住性命了。”莫志濤點點頭,“他現在的耳鼻都不流血了,我開的中藥是治療他的內傷。吃下去后,我再把他身上的銀針拔出來,就不會有事了。”
醫生聽莫志濤這樣說,他仔細一看向華勝的耳鼻,發現真的不流血了。“是啊,莫主任,你太厲害了。”醫生小聲地叫著。
難怪人家莫志濤那么牛,一去中醫科就把中醫科給搞得紅紅火,現在連許小海都不當內科的主任,跑去中醫科了。
沒有過多久,岑天杰端著煎好的中藥過來。岑天杰見向華勝還沒有醒過來,他為難地道:“莫主任……”
“灌進去吧,”莫志濤道。
“好,”岑天杰也不遲疑,他慢慢地把中藥灌進向華勝的嘴里。
不一會兒,向華勝就慢慢地睜開眼睛,不過身體還是非常虛弱。“不,不要,你們不要打我,我不當醫生了。”向華勝害怕地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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