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誰是吳東流的頭號敵人,這位吳江山自然位居第一,甚至可以這么說,吳江流掂記吳江山的時間,甚至比掂記老婆還要多。
而吳江山掂記吳東流的時間也同樣不少,只是他很快就看了吳東流,然后朝著身邊的一人說道:“沒想到在這里會遇到東流侄兒”
“不要生事”
他旁邊的這人卻是笑了起來:“咱們都是朋友”
吳東流卻是沒想到吳東流居然與這個人混在一起,他驚呼地叫出了對方的名頭:“顧白金”
眼前與吳東流站在一起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顧白金,堂堂血洋魔宗的第二號人物,曾經在血洋魔宗之中做了三萬年的接班人。
而顧白金看了一眼吳東流,催促吳江山:“江山,莫誤了正事走”
他已經是大乘中期頂峰的修為,而吳江山的修為則與吳東流相同,在場還有一位大乘后期的修士,論起戰力不較柳隨云這個組合遜色多少。
更重要的是,雙方雖然走在同一條路上,而且是競爭關系,但是現在火并卻占不到便宜,畢竟不知道有多少修士正朝著那部大藏經趕去。
現在柳隨云就感嘆了一番:“看來咱們這位吳江山道友用心良苦”
他現在算是明白,以血洋魔祖的能耐,為什么找不到吳江山的下落,甚至還讓吳江山成就了大乘修士,看來多半是顧白金在里面下的黑手。
不過想想也是,顧白金當了三萬年的接班人,沒有怨氣才是假,只是柳隨云卻不知道吳江山什么時候與顧白金勾結在一起。
吳東流也是一邊趕路,一邊想著這件事,他朝著柳隨云說道:“我真沒想到,我真沒想到,沒想到吳東流與顧白金居然是一路人”
木寧圣祖冷冰冰地說了一句:“你沒想到的事情多了”
“可是這件事,我真是沒想到,這世界真是瘋了”
柳隨云倒是說道:“我沒想到的是,為什么顧白金要與吳江山走在一起,這樣一來,他們的關系不是暴露了嗎?”
這是柳隨云想不通的事情,畢竟吳東山與顧白金聯手的事情不能拿到臺面上去,結果現在倒好,顧白金直接與吳江山走到一條路上,這件事若是落到血洋魔祖的耳朵中,或者會掀起太大波瀾。
吳東流反而興奮起來:“看起血洋老魔是真不行了,連顧白金都要拋棄他了,好事,這是件好事”
“對了,顧白金身邊那位大乘后期,你可認識?”
“不認識”吳東流回答道:“不過看起來,應當不是一般人物,能讓顧白金與血洋魔祖扯破臉皮,怎么會是一般人物”
吳東流與柳隨云一行人,與顧白金一行人相隔數十丈,離著半個山頭爭先恐后往前走,雖然雙方不是一路人,但是卻是相處平安無事。
現在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而走了約莫小半個時辰之后,柳隨云剛想提議休息,那邊木寧圣祖已經罵起娘來了:“誰啊誰啊,又來搶咱們的道”
吳東流毫不客氣地就問道:“木寧道友,你不是說這條路只有你知道嗎?怎么現在成了眾人皆知的秘密”
這確實是木寧圣祖極其郁悶的一件事,明明是只有自己一人知曉的捷徑,怎么成了眾人皆知的秘密了。
來的這隊修士實力稍弱,只有一位大乘初期與五六個準大乘期、返虛中后期的人物,按道理柳隨云這邊全力出手,兩三個回合就能掃清了對方這個組合 可是柳隨云表示自己傷勢未愈,現在不適應動手,吳東流也不愿冒險:“木寧老祖,如果柳道友傷勢盡復的話,我肯定出手,可是現在柳道友身負重傷,不是出手的時機”
木寧圣祖最擔心的就是柳隨云與吳東流聯起手來,現在吳東流與柳隨云的表現,越來讓他擔心了:“可是到時候大家擠在一起,爭奪大藏經的時候難免有些不免”
“無事無事,我已經有了成全之策”柳隨云毫不客氣地說道:“只要我用出這萬全之策,奪到大藏經就至少增加三成”
吳東流知道柳隨云不說空話,當即問道:“柳道友說來聽聽,到底是什么樣的萬全之策”
“現在還不是時候”柳隨云倒是變得神神秘秘:“到時候吳道友自然知曉了”
木寧圣祖卻發現千軍萬馬都擠上了一條獨木橋,就是現在又來了一隊修士,這隊修士實力強勁,至少有四位大乘修士坐鎮,讓他都不敢動手。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都往這條路上走,要知道,他可是費盡千年光陰,才好不容易探索出一條前往大藏經的捷徑。
只是下一刻,木寧圣祖卻終于發現了一位落單的修士,他松了一口氣:“終于有機會解決一個競爭對手了”
可惜下一刻吳東流與柳隨云都齊齊叫出聲來:“血洋魔祖”
趕過來搶路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柳隨云與吳東流的頭號大敵血洋魔祖。
血洋魔祖可是一位大乘頂峰的修士,距離飛升同樣只有一步,與木寧圣祖相比可以說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木寧圣祖根本不敢下這樣的決心。
血洋魔祖也看到吳東流與柳隨云,他死死地盯住了吳東流:“好你一個吳東流,老祖當年留了你一條命,結果你倒是咬老祖一大口,老祖不滅了你,誓不為人”
柳隨云趕緊站出來當好人,他連聲說道:“老祖不必動氣,不必動氣,大家都是朋友,何必有什么意氣之爭,大家都是朋友”
血洋魔祖沒有認出柳隨云就是擊殺了自己三具化身的大敵,他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小子是誰?”
血洋魔祖眼底,可沒有柳隨云這么一位大乘中期修士,而柳隨云則是笑了起來:“自己人,自己人朋友老祖,我剛才看到顧白金道友了”
“不用顧白金幫忙,我一個人就能收拾你們三人”
話是這么說,但是血洋魔祖心里也沒底,柳隨云是大乘中期,吳江山是大乘初期,這兩個人只能算是普通修士。
可是眼前這位木寧圣祖卻是真正的強敵,血洋魔祖不知道哪里冒出這么一號人物,實力與自己幾乎可以說是平分秋色。
而柳隨云也是笑了起來,他告訴木寧圣祖:“我不但看到了顧白金,還看到他與吳江山走在一起”
“胡說八道”
柳隨云卻是笑了起來:“剛才我們休息一下了,所以被顧白金與吳江山拉下了十幾里路,如果咱們走得快一些,馬上就能追上顧白金與吳江山他們”
吳江山對于血洋魔祖來說,只是一塊心病而已,可是顧白金對于血洋魔祖來說,卻是心腹之患,畢竟顧白金可是血洋魔宗整整三萬年的第二號人物。
做小媳婦做上三萬年,任誰都感覺到膩味,血洋魔祖總是懷疑什么時候顧白金就從在背后捅上自己一刀。
而現在顧白金與吳東山走在一起,更是充分證明了這一點,旁邊的吳東流已經想到柳隨云想打什么主意:“聽說老祖最近折損兩具大乘分身,事情與顧白金有些牽連”
原來在經過一系列調查之后,血洋魔祖已經大致確定那件事只是與顧七肯有所牽連,與顧白金沒有任何關系,但是聽吳東流這么一說,他又覺得有些疑惑了。
莫不成顧白金所說的“于一件大事”就是這件事,而且他居然敢于在這曇花秘境與吳江山公開地站在一起。
柳隨云倒是看出了血洋魔祖的迷惑,他趕緊提出了自己的善意:“現在在這曇花秘境之中,貴我兩方的實力最強,咱們聯手怎么樣?萬事都以取到大藏經為重”
“我先看看顧白金那廝到底有沒有吳江山走在一起再說,再說了,他就是與吳江山走在一起,也是情有可原的”
“情有可原,情有可原,情有可原”柳隨云重復了三遍之后,已經敲打起血洋魔祖來:“事實上,我聽說老祖折損了的不止兩具分身,而且這三具分身的折損,似乎都大有玄機”
這讓血洋魔祖不由變得疑神疑鬼,雖然這三具分身的損失,似乎都與顧白金毫無關系,可誰叫顧白金跟了他好幾萬年。
而且顧白金還是帶槍投靠的,不僅進入血洋魔宗的時候已經是元神修士,而且還有著自己的班底,這種人怎么看都不可靠。
在大人物眼中,空降兵才是最合適的選擇,雖然眼前這三個人都是真正的大敵,但是勝在他們過去與血洋魔宗沒有什么聯系,就是僥幸得手,也不會在血洋魔內部掀起什么波瀾。
一想到這一點,血洋魔祖就說道:“一切都得等我見到顧白金再說,說不定這都是你們編造出來的謊言”
只是說到這,血洋魔祖覺得比起顧白金來說,還是眼前這三個大敵更為可愛,而柳隨云更是趁熱打火說道:“血洋道友,你現在不跟我們合作的話,我們就去找更合適的合作對象”
“老夫看到顧白金了,他果然與吳江山這個亂黨走在一起咱們聯手”
柳隨云與吳東流都笑了起來,正所謂殺人放火金腰帶,要想富,先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