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云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只是象她這樣的大修士,自然不會到人市子去找人牙買什么奴仆。
他現在需要的不僅僅是一進家門就能作事的女奴,而且還得有一定的根骨資質,畢竟象柳隨云這樣的大修士,家里的女奴至少也得與荊雪娘一樣是個筑基期才行。
除此之外,柳隨云更關心的是可靠度與忠誠度,畢竟他家中見不得光的事情太多太多,許多事情根本不能外傳,因此對于門內許多修士自愿推薦婢女的行為一律回絕。
只是把小女孩買回來,然后再慢慢調養的辦法實在太長久,柳隨云自己都忙不過來,根本沒有那個時間,因此他與郭慧君都想過要買一兩個女奴回來。
只是現在柳隨云家里只有荊雪娘算是真正的婢女,而荊雪娘進入家門之后,雖然最初有些心結,還鬧過一些小小的別扭,但是對于這個家來說,卻算是幫上了大忙,因此郭慧君也有心再買一兩個。
當然數量不能太多,而且還得本本份份,別看荊雪娘是柳隨云的暖床女奴,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本份,讓郭慧君省了許多心,這個女人不足為患,不會對她在家里的地位形成什么威脅。
王華也是清楚要買人,首先得郭慧君這個女主人同意才行,郭慧君不同意,什么都白說,因此他直接就在郭慧君面前提了出來。
郭慧君倒是真不反對他的建議:“是啊,家里人丁單薄,怎么也得再買上兩三個女奴灑掃才是,我家那仙宅有多大,王師兄你也是見過的!”
說到自己的仙宅,郭慧君就是一臉驕傲,那樣大的仙宅在整個神霄山都是獨一份,就是元嬰修士都沒有這么大規模的大仙宅,只是家里人手實在太少了,也顯不出他這個女主人的威風。
王華當即說道:“到時候慧君夫人與柳師兄一并過去,您決定,我來付靈石!”
他倒是清楚得知道,在這樣的采購之中,誰才起到真正的決定性作用,柳隨云用得中意,郭慧君不點頭沒用。
只是柳隨云倒是問道:“最近真有這樣的秘市?”
“真有,除了女奴之外,還有其它的好東西,保證柳師兄有興趣,柳師兄您放心,您需要什么,這一次我來買單!”
雖然這一次黑水洋之戰,王華提前失去了戰斗力,但是最后的戰利品分配,他卻是根本沒吃虧,誰都看到他的實戰能力與戰果,再加上神霄派的獎勵,他也算是小小發了一筆。
因此他格外大方,柳隨云卻是說道:“這樣不好?”
王華卻是說道:“柳師兄,沒您哪有我這個金丹防御使的位置,何況我這把七重斷岳斧也是您賜下的,我替你付點小錢算些什么!您放心讓郭姐去挑就是,我付靈石!”
郭慧君倒是愿意賺點這樣的小便宜,要知道柳隨云在王華的投資可不小,光是那把七重斷岳斧,就價值數萬靈石,怎么也要從王華身上收回點投資,只是她卻是意味深長地說道:“雪娘,這件事你怎么看?”
荊雪娘稍稍有些擔心,現在柳家真正的女奴也是就是她一人而已,因此她也可以算是最得寵的暖床女奴,若是進了年輕俏麗的新人,多半是分了她的恩寵,只是她也知道自己在柳隨云家里的位置,知道這樣的大事輪不到自己作主,當即說道:“一切都由夫人作主!”
這個女奴的表現還不錯,郭慧君點點頭說道:“到時候執行家法就由你負責!”
這話里也有一點敲打柳隨云的意思,縱然新進的女奴到時候怎么樣,這天霧峰的后宮卻是由郭慧君負責,別說是這些新進的小女奴,就是比她們更老的荊雪娘,都要對郭慧君服服貼貼。
當然郭慧君也玩起了分而治之的手法,別看荊雪娘只可能比這些新進的小女奴早進家門幾個月,而且來歷也難以對外人公開,但是她就能處治這群女奴 以后柳家的人口興旺起來,這等級也自然也會越來越多,但是她郭慧君始終是站在最頂級的位置上,獨得柳隨云的恩寵。
我才是正室!
一想到這一點,郭慧君居然感覺得到微微的興奮,她繼續說道:“到時候讓瓊綾也過來把把關,這件事關系重大,可不能出什么差池!”
比起來荊雪娘來,她更信任曾經與自己敵對的王瓊綾一些,而且這么多人明著說挑選,事實上卻是否決,最后能過關的人選恐怕很少很少。
只是柳隨云卻不知道郭慧君的心思,在這個問題,他沒有多少發言權,只能說道:“反正都依你便是,到時候看秘市能不能買到什么好東西,我多帶些靈石就是!”
買人的錢由王華負責,由除此之外的開支還是由柳隨云負責,雖然這些秘市上的貨色多半是見不得光,甚至不知道沾了多少鮮血,卻有著真正的好東西,因此柳隨云也愿意破財。
反正這一次黑水洋之戰,他出力最多,最后的戰利品分配也得了最多的一份,拿了整整三萬三千靈石,而神霄派也獎勵了柳隨云一萬靈石,有這四萬靈石,自己再貼補一些進去,應當夠用了。
王華看到郭慧君點頭,柳隨云也附和,當即說道:“柳師兄,那咱們八日之后再見!”
“八日之后再見!”
送走了王華之后,那邊郭慧君卻是面帶冰霜地說道:“隨云,我們這次去秘市,只是買幾個婢女而已,你可不要有什么非份之想啊!”
柳隨云偷吃那是難免的事情,只是郭慧君只允許有節制的偷吃,那邊小雀兒卻是說道:“哥哥,到時候給小雀兒找一個玩件好不好?”
柳隨云笑了起來:“好!到時候給你挑一個小姑娘!”
他回頭對著郭慧君說道:“我永遠不會忘記在天馬原的日子!”
這是他的承諾,只是他剛說過這話,那邊荊雪娘卻可憐可人地說道:“老爺,雪娘要不要侍侯您與夫人上床?雪娘覺得夫人心底已經很想了!”
郭慧君沒想到荊雪娘居然會冒出這么一句,她神色嚴肅地說道:“你胡說什么啊,雪娘?”
“因為雪娘也想了!”荊雪娘卻是大膽地說道:“慧君姐姐,我們把老爺的心永遠留住,雀兒也一起來!”
郭慧君秋波流轉,臉帶紅暈,卻是輕聲說道:“還是雪娘你知道什么叫本份!”
對于荊雪娘來說,在黑水洋的這幾天,算是她一段極其幸福的回憶,少了神霄山上的忙碌,只有一段又一段桃色的回憶。
她已經能接受這樣的新生活,她不再活在過去之中,而象她向柳隨云承諾的那樣,是一個全新的荊雪娘了。
她這么作,不再是為了自己的父兄而已,也不屈服于自己的,而是以一種女人特有的細膩重建了自己的生活。
她覺得柳隨云并不是自己的女人,很多時候更象是自己一個霸道的弟弟,她從小到大,就缺了這么一個弟弟,雖然這個弟弟作了很多壞事,但弟弟終究還是弟弟。
當然她收獲并不僅僅是柳隨云的恩澤那么簡單,而是筑基之后的突飛猛進,通過與柳隨云的雙修,她差一點就達成了柳隨云當年創造的奇跡,筑基之后直接從初期入門沖到了筑基初期大成。
因此她在家里的時候,裙子里往往除了一條汗巾之外,什么都不穿,隨時等待著柳隨云的恩寵。
柳隨云也對荊雪娘的進境十分滿意,雖然荊雪娘由于金蟬劍的限制,或許這一生只能局限于結成金丹,但是這么一個金丹修士的價值,甚至超過了一位準元嬰修士。
他嘗試讓荊雪娘動用她那把金蟬劍查探黑水洋之內的情形,結果是無往而不利,不要說普通的金丹修士,就是象耀龍上人這樣的金丹大成修士,都沒有發現荊雪娘的金蟬劍。
只是荊雪娘這把金蟬劍雖然好用,但是終究消耗極大,即便荊雪娘突破金丹之后有了完全不一樣的變化也是一樣,要每隔一個多月才能毫無限制動用一次金蟬劍。
不過柳隨云也期待著金蟬劍的更多變化,他感覺得到這把金蟬劍超出自己的想象,絕不是他當初想象的法寶級寶器那么簡單。
“當初你們兄妹摸索的古墓是一位元嬰修士的葬身之處?”
荊雪娘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當時我們聽到的消息就是一位元嬰修士的葬身之處,而且還是一位中古修士的墓室!”
中古,這代表著相當遙遠的過去,兩漢魏晉是也,柳隨云知道那時代的修士與現在的修士有著極大的差別,但是他還是覺得金蟬劍絕不是金蟬劍想象的那樣,是普通的寶器。
要知道現在荊雪娘不過是筑基期而已,居然能躲過耀龍上人的耳目,甚至是她突破了金丹期之后,那豈不是連元嬰修士都發現不了,而且更重要的是,金蟬劍居然還有破陣之能,甚至在不破壞陣法的情況遁入寶藏之處,雖然帶不走多少寶藏,但是憑借這一手威能就堪稱威能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