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雪姑本來就是隨口這么一說,結果小雀兒吱吱喳喳地說了一堆:“哥哥待我最好了,我三年前遇到哥哥的時候,修為比現在的雪娘還要弱,結果因為哥哥疼我,我就結成了金丹了,然后又晉升了金丹中期了……”
這下子荊雪姑連耳邊的糜糜仙音都忘了聽,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但是這么天真無瑕的小妮子又怎么會騙人了!
如果說三年前小雀兒的修為比現在的自己還要弱,而三年之后,她已經是一位在蒼穹界算得上頂尖存在的金丹中期修士,那這進步的速度也太夸張了 自己兄長修真四十年,已經是整個太白劍宗同輩修士之中的翹楚,但是還只是一位筑基大成修士而已,而這個小昵子不到二十歲,已經是金丹中期,不出意外的話,肯定能結成元嬰,說不定還有機會問鼎元神。
這樣的例子太令人眼紅了,難道這位柳隨云真的有點石成金的本領,小雀兒看到荊雪姑不相信自己的說法,又舉了王瓊綾作例子:“還有瓊綾師姐也一樣,一年多前她遇到哥哥的時候,已經在煉氣第十層的瓶頸上卡了三四年了,可是遇到哥哥以后修為突飛猛進,現在已經是筑基后期了。”
對于折磨得自己生不如死求死不能的王瓊綾,荊雪姑印象更深刻一些,她知道這位女劍修雖然只是筑基后期的修為,可是劍術修為與手上的飛劍都遠勝筑基期。
她不由想起了王瓊綾那把帶著一點朱痕的秋水長劍:“那王仙子的飛劍?
“當然是哥哥幫她祭煉的!”小雀兒繼續吱吱喳喳地說道:“雪姑你是擔心你的金蟬劍,放心好了,哥哥手上不知道有多少靈器法寶,豈會在你一把寶器?只要你和我一樣,好好用心服侍哥哥,到時候哥哥肯定會把金蟬劍賞給你的,而且你不是還沒筑基嗎?”
沈雀兒繼續說道:“哥哥有的是筑基丹,你哪怕服食了四枚筑基丹都沒筑基都沒關系。”
荊雪姑這一天一夜以來,內心深處第一次有了動搖的感覺,如果真象小雀兒說的這樣,現在服侍柳隨云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
但是她還是記著那血腥的一幕,想起那糜粉飄散的瞬間,把這樣的念頭驅逐出腦后,意志變得堅定起來了。
只是下一刻她的心又迷亂了一下,因為她聽到了王瓊綾發出了一聲長長的高聲嬌吟,然后持續了很久的糜糜仙音終于停了下來。
但是她卻知道很快就會輪到照顧自己的小雀兒,那個時候自己身邊就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果不其然,在與王瓊綾溫存了一番,荊雪姑終于見到了小雀兒的另一面,雖然柳隨云的動作有若和風細雨一般,但是這個天仙子般的小妮子,在他懷里卻是放得很開,甚至連聲音都有若天仙一般甜美。
在幾番和風細雨之后,小妮子也舒舒服服地躺在了王瓊綾的身側,而現在荊雪姑卻是閉上了眼睛,她感覺得到這個夜晚該結束了!
只是很快就有一個滾燙的身子摸索過來,那肌膚相觸的感覺讓她一下子有些迷亂起來,并沒有起初那樣完全拒絕,只是她還是輕聲說道:“老爺,不要了”
柳隨云只是笑著摟住了荊雪姑:“沒想要你,只是來看看你,還適合不?過去的事情,都過去,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比起讓自己死去活來的王瓊綾,現在的柳隨云與小雀兒簡直是c魂ri的陽光,只是荊雪姑卻是側過頭去張開了雙腿說道:“老爺,我想要了……”
只是柳隨云很快就發現了墊在荊雪姑身下的枕頭,他摟住了荊雪姑說道:“好,你既然想要個孩子的話,我盡可能讓你得償所愿,只是希望不大,我們盡可能多來幾次……”
這只是一個誤會!但是荊雪姑根本開不了口,她不敢拒絕柳隨云第二次,只是閉上眼睛想著:“這樣的夜晚早點過去……”
下一刻柳隨云已經與荊雪姑再一次合為一體。
“嗯,總算能吹吹風!”
自從與柳隨云第一次合體之后,荊雪姑三天來還是第一次走上青云艦的甲板,感覺著迎面而來的寒風與陽光。
只是在失去了金蟬劍之后,已經被王瓊綾施加了禁制的她簡直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而已,變得脆弱無比,這迎面而來的寒風一吹,她就覺得自己簡直要被吹飛一般。
這樣的情況真是糟透了!
荊雪姑只能有著這樣的想法,在這一點她不得不感謝柳隨云在她豐腴的身子格外賣力,每次都會寵幸她yu仙yu死,然后一廂情愿地要給她一個孩子。
只是無論是她自己,還是柳隨云都知道這樣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小,一旦引氣入體,修士留下后代的機會就一下子變小,煉氣、筑基、金丹、元嬰……每一次修為的提升,就代表著一種絕后的可能性,還好修士的壽命足夠長,幾十幾百年幾千年的努力總是會有一點開花結果的機會。
她雖然只是準筑基期,但是與得到金蟬劍之后,這方面的可能性幾乎與金丹期無異,更不要說柳隨云是一位轉世元神,想憑借著這么幾次機會就想有一個孩子,那是與柳隨云突然跪在她身上懺悔后自殺的可能性差不多。
她根本不愿意有這樣的想法,只是與柳隨云交歡卻有不錯的好處,王瓊綾、小雀兒都是精神煥發,修為進步不小,而柳隨云明明已經重病在身,一夜風流之后也是傷勢立復,狀況仿佛已經回到最佳狀況。
她算是明白王瓊綾為什么讓她打頭陣的緣故,那肯定是有益于柳隨云的雙修之法,不過這樣一來,荊雪姑總算在金蟬劍離體之后,勉強保住了準筑基期的修為,不然的話她現在恐怕連煉氣后期的修為都保不住。
只是柳隨云的一廂情愿也太頻繁了一些,有機會總是讓自己暖床,這讓荊雪姑一度十分苦煩,不知道該找什么理由拒絕柳隨云過多的一廂情愿。
只是很快荊雪姑就不考慮拒絕柳隨云的問題,因為在柳隨云不在的時候,王瓊綾總是好好地教導一下她侍奉柳隨云的基本禮節,每一次的教育過程都讓她渴盼著柳隨云能早點回來找她暖床。
到了今天早上的時候,荊雪姑已經熟練地搖曳著柳腰,在尋找更多暢美的同時,也在替自己尋找著一點安全的保障,最后還爭得了這個上甲板放風的機 只不過這樣的zi誘是很有限了,不過至少柳隨云到了船頭,那些神霄派的修士自然知趣地退開了,把整個青云艦的船頭都讓給了柳隨云一家人。
抓住了欄桿之后,荊雪姑已經沒有前幾天想要縱身一躍的念頭,因為她知道就是跳下去,柳隨云也有辦法把自己抓回來,何況還會牽連到自己的父兄。
柳隨云體貼地給她加了一件裘大衣:“雪娘,你先將就著,我問過潘師兄了,他說還有四ri功夫才能到天虹山!”
到了天虹山又怎么辦,還不是你柳隨云的暖床女奴!
只是荊雪娘連自己的雙腿都有點夾不緊了,她只覺得身子里仍然保存著暢美的感覺,更不要說早上自己還是八爪魚一般死死摟緊了柳隨云,現在連那里還留著柳隨云的殘跡。
因此荊雪姑不得不勉強地笑了笑:“沒事,謝謝老爺!”
王瓊綾在旁邊開口說道:“隨云哥哥,別看雪娘前兩天表現得如同貞女烈婦一般,隨云哥哥你多寵她幾回,她不就服服貼貼了,不過不許隨云哥哥對雪娘太好,該收拾的時候還是要收拾的。”
“你少說她幾句好不好!”柳隨云答道:“雪娘臉皮薄,經不起你說重話 她不止會說重話!
荊雪娘在心底憤著控訴!
王瓊綾可不是說幾句重話那么簡單,自己每次都要生不如死,最后還只能強顏歡笑,只不過柳隨云這句話又讓她多了幾分溫暖。
至少柳隨云與小雀兒待我還是不錯的,只是面對著嚴厲的王瓊綾,她甚至不敢公開提出控訴。
她清楚得知道,王瓊綾在柳隨云心底的位置遠遠勝過了這個只會暖床的女奴,何況自己這個女奴還對他三心二意。
即便想在柳隨云面前說王瓊綾的小話,現在也不是時候。
不知不覺間,荊雪娘已經從柳家人的角度思考問題,只是連她自己都沒發現這一點,她只是說道:“老爺,王仙子對雪娘很好,就是說了一兩句,那也是一片好心。”
“那挺好!”柳隨云回答道:“雪娘你用心些,回頭我就把金蟬劍還給你 只是柳隨云雖然好心,王瓊綾這魔女可不會輕易地放過了荊雪娘,她當即開口說道:“對了,隨云哥哥,再過幾天就要到了天虹山了,萬一師娘問起雪奴的事情,你怎么交代?”
荊雪娘豎起了耳朵聽著王瓊綾與柳隨云的對話,她隱隱約約記得,柳隨云的師娘似乎也是一位大大物,要知道那可是一位轉世元神的師娘,而且那讓荊雪娘心曠神怡讓她能支撐到現在還能不崩潰的靈茶,也是出自這位師娘之筆。
這或許是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