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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隨云卻是微微一笑,沈雅琴特意交代自己的內幕消息果然生了奇效,也不知道師娘是從哪里弄到的,只是一想到沈雅琴那超過元嬰修士的神識,再加上萬仙宴的交頭接耳,柳隨云已經了然在胸:“謝師兄,沒什么不甚方便的!師兄若是方便的話,就幫我把王大楊的事辦了。(百度搜)”
王大楊的編制不過是小事罷了,謝長樂有點急切地說道:“回頭我就催他們把公文呈上來,我簽發以后再請上面審核,也就是兩三天的事情,可是師弟這份情誼太重了,師兄擔不起啊!真沒有什么不方便的事?”
柳隨云想了想:“師兄,我倒想起來了,聽說我們重華峰要補齊精兵干將,與其便宜了外人,不如便宜自己人,師兄有什么靠得住的朋友,都可以推薦過來。”
謝長樂不由搖了搖頭,這不是他幫柳隨云的忙,倒是他占了柳隨云的大便宜了:“師弟,我記得你這份情誼,至于靠得住的朋友,我回頭幫你想想。”
他已經是腦海中轉了千百個念頭,卻找不到一個真正靠得住的自己人,他不是沒人可用,可問題這些人身上的李萬劍印記太重,并不是他想用就用的人物,不方便推薦出去。
這一刻,他不禁冷汗直流,沒想到自己在神霄山上這么多年,居然連一個真正能用的自己人也找不出,甚至還不如眼前的柳隨云:“想必師傅當初用我當記室的時候,也是看中我這一點,來歷清清白白,與哪方面都沒有糾葛,修為又不高,只不過現在既然不做記室,就得好好經營一番人脈,到時候別開生面,也不怕無人可用。”
許多以往想不明白的糾葛,他現在都明白過來了:“謝長樂啊謝長樂,你替師傅干過多少得罪人甚至是見不得人的事了,光是你親自滅口的女人就有六七個了,最終卻是連自己的班底都沒有,真是失敗啊……不是,是師傅故意不讓我經營自己的班底,難怪連老人家都會選一個筑基期充當他的記室,記室修為為能太強,以省得老人家自己的資源也擠占了,這和師傅的用意也差不多!”
謝長樂心中動起了打造班底的意念,柳隨云并不清楚這一點,他只是繼續隨口說道:“只要靠得住的朋友,修為不限,我都可以推薦給師娘,關健是靠得住啊!對了,不知道我的任務接下來沒有?”
謝長樂也理清了頭緒,笑著說道:“我問一問,萬劍堂的飛劍傳書應當到了,師弟你安排的多半是巡禮任務,這是好差使,而且還有筑基期甚至金丹期的修士同行啊,安全不成問題,也不知道這一回是哪一位師兄與師弟同行?”
柳隨云剛想說些什么,卻聽到外面有人說道:“是我!”
這聲音清澈得不帶半點雜音,柳隨云回過頭去,只見到一張清純如同初雪般的面孔,只可惜這聲音并非出于麗人之手,謝長樂略略吃了一驚,反應過來之后卻是笑道:“柳師兄,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顧山河顧師兄,咱們神霄派有名的一顧傾城,顧師弟,這位是柳隨云,這一回巡禮是你們在一起同行!”
柳隨云笑了笑:“我們認識,還是親戚!大兄,謝堂主是我知交好友,諸事都可以知無不言。”
顧山河也輕輕一笑,自有清純如水的感受:“隨云是我妹夫,長樂也是我多年知交。”
謝長樂聽了這話,卻是已經笑出來了:“剛才還擔心你們難免要有些磨合,既然你們是親戚,那就最好不過!”
柳隨云對沈雅琴的安排有些意外,但是十分歡迎顧山河:“我原本也有擔心,但是大兄是自家親戚,那一切都好說了,大兄最近可好?”
顧山河倒是開門見山:“這段時間忙于緝拿無上魔宗的魔徒,忙得我一個月連跑了四個大郡,雖有所獲,但是魔徒詭譎之極,我險些吃了虧,正想歇一易,還好沈師姑專門點了我的名,請我過來幫妹夫的忙,我也樂得放松一會。”
謝長樂在旁邊問了一句:“無上魔宗這段時間鬧得這么兇,居然要勞動顧師弟大駕?”
當初在落星山遇到顧山河的時候,柳隨云對于筑基修士還沒直觀的概念,現在卻敏銳地感覺得到,顧山河已經是筑基中期以上的修為,甚至有可能達到了筑基后期:“是啊,無上魔宗的魔徒遇到了大兄,還不是一劍滅殺的事,怎么還差點吃了虧了?”
“不怎么方便說!”顧山河沒細說其中緣由:“沒想到無上魔宗潛伏這么多年,居然還有這樣的大修士,差點與我打了照面,還好我避過去了。”
顧山河口中的大修士,自然不是普通的強者,至少也是金丹中后期甚至是元嬰期的修士,他能在這樣的大修士面前逃得生還,那真是幸運之極,因此柳隨云也說道:“大兄無事就好,這一次巡禮,大兄可有什么想法。”
顧山河輕輕一笑,卻是自有顛倒眾生的風度:“這次巡禮是宗里交代下來,你又是我妹夫,自家人自然要幫到底,只是具體的行程,咱們不如現在就定下來!”
“大兄請講!”
顧山河卻是隨手從隨身的熏香袋取出了一張地圖來:“妹夫這靈石袋是哪買的?倒與我的香袋一般別致。”
“師娘隨手賞的!”
顧山河已經在桌子上把這張看起來不起眼的地圖鋪開了,整整鋪滿了整個桌子,他蘭手指在地圖上接連點了點:“要求安穩的話,這幾處都是我大漢國的名山大川、風景名勝,咱們一處一處地玩過去,外門那些人巴不得我們這么干,肯定都會用心接待,吃喝住行一切無憂,臨行還有好禮相贈,咱們一口氣玩上兩三個月,就可以回神霄山交差了,只是宗里難免有些雜議!”
柳隨云搖了搖頭道:“大兄,雖然這一路行來是安逸了些,但未免太安逸了,師娘的意思,還是讓我出去鍛煉一下心性。”
顧山河已經明白過來了,他指著一處地圖說道:“這里是明天澤,方圓數百里的大沼澤,人煙罕至,無上魔宗魔徒卻時常出沒其間,我們可以聯手去探一探,只是會遇到了什么級別的修士,卻不由你我控制的事情了,用來焠煉道心是極好的!”
柳隨云還沒拒絕,旁邊謝長樂已經回答道:“巡禮,巡禮不就是巡視四方,吃拿卡要嗎?顧師弟你就別跟你妹夫繞圈子吧,你現在是看上了哪一處別業?”
“看中意的沒有,自己撞上來的倒是不少!”顧山河也痛快起來:“就看他們知趣不知趣。”
顧山河雖然說得簡單,但是柳隨云卻知道自己這位大兄一向是負責大漢國的密諜事務,手下有一大幫密探不說,自己也不是表面上這么陽光,實際是真正的狠角色,甚至曾經只身潛入大晉國,當著一位金丹修士之面刺死一名神霄派的叛徒,事后還能全身而退,也不知道他談笑自若間定了多少人的死刑:“一切就依大兄作法,我跟著大兄吃香的喝辣的!”
“我跟著妹夫吃香的喝辣的才是,若是想讓外門的病貓服服貼貼,還是得妹夫出面才是。”
雖然他是出名多年的筑基高手,又是真正的狠角色,但是外門弟子眼中,還是柳隨云這個仙二代更為扎手,柳隨云也不推辭:“不知道大兄想拿哪一只病貓先下手?”
顧山河卻是狐疑地朝著四處探了探,然后才說道:“還得借貴掌遮天傘一用!”
“好說!”謝長堂從堂中取來這件效用奇佳的遮天傘,一撐開傘再催動靈力,已經把整個房間都遮掩起來,縱然有金丹期的大高手,也難以探動到其中的動靜,而顧山河這說道:“為兄的想法是,既然要讓外面的病貓服服貼貼,難免就要先打只真正的老虎給他們看看,因此為兄的想法是……”
他雖然口口聲聲一個“為兄”,卻是秀氣得很,看起來毫無殺機,直到最后他顯露出狠角色的本質來:“神霄山!”
柳隨云不由拍手叫好:“大兄說得甚是,外門別業雖然盡是肥羊,但不過些病貓在把持罷了,只有神霄山本山才是老虎云集,只要敲打老虎一番,外面的病貓自然會攝服。”
“好一個敲打!”謝長樂在旁邊替柳隨云的說法叫好:“縱然不能打痛了老虎,也好歹要敲打一番,不知道顧師弟挑中了哪一只老虎?”
“雖是紙老虎,卻與謝師兄有點關聯,不過出手方便不方便,今天是特意來請教謝師兄的意見!”顧山河柔聲道來:“不知道謝師兄覺得能不能敲打一番?”
謝長樂知道顧山河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是近水樓月先得月,這些年來也不知道有多少老虎的吃人行徑在一無所知之間盡落顧山河眼中,收拾來,別說敲打只紙老虎,就是大老虎都能活活震死幾只了,只是顧山河既然說與自己有些關聯,因此他就不得不小心些:“是哪一處?”
顧山河不由笑得如同:“是這一次的宗門拍賣會。”
“我五師兄那邊?打得好!”謝長樂脫口而出:“縱然不能打死,也不能敲打幾下就了事,至少也要打斷幾條肋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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