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雪有點囧。
記得以前看的看的動物世界里說,很多的雄性動物都有用氣味劃地盤的地習慣,并且會巡視自己畫過地盤的地方,看有沒有入侵者。
佳雪覺得此時的向寒辰,就像是畫面里的獅子,正在巡視屬于他的領地。
可她是個活生生的人啊,不是屬于任何人的領地。
向寒辰見佳雪不說話,想到跟溫如心的事,心里有點兒沒底,連忙抓住佳雪的手說:“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開的!”
佳雪有些無奈地附和他:“好,好。”
向寒辰這才滿意了,拉著她坐到沙發上來。
佳雪有些奇怪地問向寒辰:“肖軒有什么特別的嗎?”
“怎么了?”
“喜歡我的人也不少啊,包括跟我從前就是同學的蘇寫意,都沒能讓你在意,可是他一出現,你立即亮紅了紅色警示牌,這怎么都有些反常吧?”
向寒辰訕訕地抓抓頭發:“那么明顯嗎?”
“當然了!”
“……還不是因為手鐲,讓我很不舒服。”
佳雪知道人很多時候都會迷信一些征兆,心里覺得忌諱什么的。
就好像明明一個唯物主義者,不相信命運的,但要是在大街上突然冒出來個算命的分文不取,給你批示了幾句什么。
當時再怎么不在意,夜深人靜的時候,如果午夜夢醒,很可能就會忍不住想起來。
再怎么都不可能完全不在意的。
比如她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但她卻又肯定,向寒辰不是這樣的人。
他似乎天生就有一種自信,只有不自信的人,才會尋找信仰。
手鐲上刻了別人的姓氏,是因為它有故事。
可是這個故事最多反映的是這手鐲是古物,有年頭了。
帶著歷史沉淀感的東西,自然就不該計較它的經歷和意義,否則那些出土的東西,誰還敢啊?
向寒辰絕對不可能連這個都看不開。
佳雪很肯定地說:“這個理由說服不了我相信吧?”
向寒辰看了看佳雪,輕聲問:“我可以不回答嗎?”
佳雪搖搖頭。
向寒辰這才嘆了一聲,說:“那個肖軒不僅僅是明星那么簡單,他是明鈺珠寶公司的少東,出來玩演藝圈,只不過是他尋個樂子罷了。”
佳雪狂汗……
這間珠寶公司很有名啊,到處都開著他們家的店。
能開珠寶公司的,肯定是有錢人啊,這個行業門檻太高,資金力量薄弱的,根本周轉不過來啊!
不過,佳雪突然想到什么,突然咯咯笑了起來,弄得向寒辰莫名其:“怎么?”
佳雪止住笑,說:“沒什么,只不過突然想到,肖家既然一直都是在做珠寶的……手鐲上的字磨不磨掉,根本就沒差嘛!如果有個肖字就跟肖家有關,他們家賣出的戒指,哪個戒圈里不打上明鈺珠寶的標志啊!那得多少姑娘排著隊等嫁給他啊!”
就算是量身訂制,只要下了工廠,出廠時就會砸上標記。
這是行業的規矩。
他們肖家既然是做這個,想想便沒有什么好計較的了。
向寒辰無奈了,卻也不得不承認佳雪的確是看得開。
就像是王麻子菜刀什么的,會在上面刻個王字,但這僅僅是個標識,并不是這把刀就屬于王家,只不過他們是生產者罷了。
這手鐲也的確是肖家祖先親磨出來的,那么刻個肖字,完全可以當作是匠人當時的落款。
“聽你這意思,你還是挺喜歡那手鐲的?要么我還是給你拿回來。”
佳雪吐吐舌頭:“戴了那么久,總是會有感情的嘛。”
尤其斷裂之后,她為了找金鑲玉的大師,費盡了心機。
向寒辰先是一口答應下來:“好,那我讓人去香港拿過來。”然后又話鋒一轉:“其實圣誕節的時候,我是打算給你送禮物代替手鐲的來著,只不過……”
平安夜就發生了那種事情,禮物什么,自然就要被耽誤下來了。
向寒辰鄭重問佳雪:“我現在送你禮物,你肯接受嗎?”
佳雪挑眉:“那要看是什么了。”
“……很漂亮。”向寒辰笑著說:“在花里……你想想看看?”
佳雪意外:“花里?看來你是打算給我個驚喜的?”
“可是現在我更期望親手給你戴上。”
佳雪重重地點頭:“我的圣誕禮物你根本就沒送呢,現在又要加上元旦禮物,你可不許拖欠哦!”
向寒辰的目光閃了閃:他真心把元旦這事兒給忘了。
實在是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不過這可難不倒他:“都有,我從來不拖欠禮物。”
因為玫瑰花束已經被會會給送到了樓上,兩人便很自然地去了佳雪的房間。
佳雪過去拿了花撥拉了兩下,果然看到有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
看大小并不戒指,她這才放心地拿出來,當著向寒辰的面拆開了。
里面躺著一條鑲鉆石陪襯的鴿血紅寶石項鏈。
佳雪一下就被它華美的姿態別致的造型給征服了:“好漂亮啊!”
向寒辰笑:“這項鏈曾經屬于過英國王室。”
佳雪驚嘆:“那一定價值連城吧!”
“再怎么珍貴的禮物,也比不上你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向寒辰認真地說:“讓我幫你戴上吧?”
佳雪也是躍躍欲試:“這得穿禮服戴才會漂亮,我去換件衣服!”
向寒辰點點頭。
反正這里就是佳雪的臥室了,更衣室打開門就能進去,方便得不得了。
佳雪又看了看項鏈,這才鉆進了更衣室。
她選擇了一件酒紅的抹胸晚禮服,稍暗的色澤,能更好地襯托出鴿血寶石的亮麗華彩,抹胸的款式,會讓項鏈成為整個造型的重中之重、點晴之筆。
佳雪走出房間,向寒辰立即站起來看著她,贊嘆:“好漂亮。”
佳雪每次穿禮服,都會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她不是女明星,否則一定是所謂的紅毯女王。
同一件衣服,不同的人駕弩就會有完全不同的感覺,佳雪的氣質和外形條件,完全不怕任何人撞衫,可以直接把對方撞到南墻上去。
他從盒子里拿出項鏈,牽著佳雪的手走到落地鏡邊。
佳雪略把頭低了低,他所項鏈貼上了佳雪的鎖骨,撥開了佳雪如云的秀發,將搭扣扣好。
向寒辰的目光簡直沒辦法從佳雪身上移開:“果然適合你,下一個重要場合,你一定要戴著它。”
佳雪點點頭,卻又故意抬起頭為難他:“還有一樣禮物呢!”
向寒辰一笑:“你把眼閉上。”
佳雪忙說:“我暫時還不接受戒指。”
向寒辰保證:“不是戒指。”
佳雪這才把眼睛閉上,便聽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本來以為向寒辰是在翻禮物,便也沒太在意。
忽然,她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向寒辰在她耳邊輕輕地呢喃:“睜開眼睛吧。”
佳雪張開眼睛,還沒有來得及轉頭,便先看到了鏡子里的情形。
她簡直要傻眼了,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突然笑了起來:“你還真來這一招!”
--居然跟她之前猜的一樣!
這人拿領帶在脖子上扎出來一個漂亮的結……身上的衣服脫得一件不留了。
向寒辰目光一寒:“很好笑嗎?”
佳雪知道真要大笑特笑,他肯定要傷自尊了,于是努力地忍了忍:“你怎么想的,我的向大少爺,把你自己送給我真的沒有關系嗎?你就不怕我把你賣去黑煤窖?”
向寒辰無語了一下,心里已經有了治服這個小妮子的辦法,他什么都不再說,把佳雪扳翻個身,一手托著她的后腦,一手撫上了她性、感的小翹、臀,然后整個人向她壓了壓,便吻上了佳人的紅唇。
佳雪正被吻得七昏八素,忽然覺得背后一涼,晚禮服便掉落了下去。
很多禮服都是不能夠穿內衣的,所以衣服落下掛到了腰上去之后,佳雪上半身就完全裸露出來了。
為了配合禮服,里面的衣服都是以隱形為主,從后面只看到一根細細的帶子若隱若現,無限地誘惑。
向寒辰親吻她的時候,抬眼看到鏡子里綺麗誘惑的情形,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只覺得熱血向身體的某一個部位涌去,身體漲得發痛,急需找出一個喧瀉的出口。
他在佳雪的耳邊低聲說:“你特意換上禮服,就是為了更好地誘惑我吧?”
佳雪自然想要抗議。
向寒辰卻把她翻了個身,示意她看看鏡子里的自己:“你看看你自己,簡直比罌粟花還要致命……”.[][][].
他嘴里說著話,手上可沒有閑著,拿手輕輕一撥,禮服就掉到了佳雪腳下。
此時,佳雪兩手撐在落地的穿衣鏡上,身上只有一條小小的內、褲和脖子上的鴿血紅寶石項鏈。
白的皮膚,黑色的內內,血紅的項鏈。
這當真是一道絕美的風景!
向寒辰簡直不能自控了,他從后面把佳雪的小褲褲向旁邊撥了撥,便沖了進去。
佳雪“啊”地一聲,低聲罵:“壞蛋!”
向寒辰笑得滿足:“你不喜歡嗎?我不壞點,你怎么能嘗到這樣的幸福時刻呢?不刺激嗎?”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