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屋前,聽著屋內肆無忌憚的嬉鬧聲,萬法仙門的小伙伴們已經驚呆了。<-》
過了很久,斬子夜率先轉頭:“師弟,你既然和王陸是故交,那就麻煩你他,三rì之后,讓他洗于凈脖子等我”
趙姜源冷哼一聲:“算我一個。”
路謙才:“我也是。”
三人面色鐵青相繼離開,葉菲菲遲疑了一下便即跟上。海云帆獨自一人在原地愣了好久,才一聲嘆息,上前敲了敲門。
片刻后,屋門被無形之力向后拉開,頓時涌出一股濃郁的酒氣,而王陸和幾名女子正圍坐在小桌邊上,都是一臉醺然,手中各自捏著一堆卡牌,也不知在玩什么游戲。
幾人大概是真喝傻掉了,見到海云帆進來,轉頭看了一眼后竟然都不予理會,王陸甚至招手道:“小海,來同樂,同樂”
同樂你妹啊海云帆簡直要被氣炸了,直接上前抓過王陸的手,將他從女人堆里拖了出來,一口氣兒走到了屋 一出門,海云帆便給王陸釋放了一個清心凝神術,結果發現根本沒有任何效果,愣了一下正準備再放一次,就聽王陸嘆了口氣:“小海,咱們多年沒見,我能理解你的激動心情,不過我還是得說,我喜歡的是女人,你還是放棄。”
海云帆沉默了一會兒:“王兄,你到底在于什么?”
王陸反問:“什么于什么?”
海云帆指了指木屋中的旖旎景象:“……說真的,我感覺自己三觀盡毀了啊。”
王陸沉默了一會兒,問:“就因為我不搞基?所以你感覺自己被辜負了?”
海云帆頓時跳腳:“跟同性戀沒關系好不好?我是說沒想到你會是如此耽于女色之人我……
“誰說我耽于女色了?我只是在玩脫衣卡牌而已啊。”
海云帆瞠目結舌:“我靠,這更糟糕?已經是變態的范疇了”
王陸疑惑了:“請說明糟糕的理由。”
對于這種不證自明的問題,海云帆頓時感覺被噎住了:“這還用說明?而且,她們居然真的會……脫?”
“當然沒那么容易啦,所以我才會以慶祝挫敗萬法仙門的名義把她們聚集起來,然后不惜重金買來仙釀靈酒把她們灌醉,最后順理成章開玩脫衣卡牌——我跟她們說這是東籬州的特殊習俗,而且她們就信了。”
海云帆難以置信:“然后她們就放心大膽地當著你面……”
王陸罵道:“靠,怎么可能啊,你以為這是陰陽宗啊?當然不是當著我面,出面的是我師父……她作為女人唯一的用處也就是這個了。”
“……你師父,五長老?”海云帆回憶了一下,方才在屋中似乎的確看到了一個白衣女子的身影 “是咯,打牌的是我,收取福利的是她。而且這個游戲并不會涉及貼身衣物,只要賭到外衣、絲巾這個地步,而且還有師父提供的替換衣物,與其說是脫衣卡牌,不如說是換衣卡牌,所以那幾個笨蛋都沒懷疑太多。”
被無相峰師徒的節cāo所深深震撼后,海云帆木然地問:“你們要她們的衣物有何用?”
王陸興奮道:“當然是拿來賣了”
“拿來賣?賣給誰啊?”
“當然是你那幾個死宅師兄啊,我看他們一進山就饑渴難耐,這種原味衣物肯定是他們的最愛啊,一條琉璃仙的手帕,從你師兄們手里換一門上品功法應該很合算?而若是換成外衣、長裙等物又如何?更進一步,憑借我和師父的手藝,完全可以利用已有資源偽造原味內衣,我覺得cāo作得好更可以哄騙他們簽賣身契的小海,不如你我合作,把那幫蠢貨騙來當奴隸。”
海云帆簡直要瘋:“不要當著我的面策劃這種陰謀他們是我的師兄”
王陸笑呵呵地看著海云帆,過了一會兒,說了一句讓海云帆汗毛炸立的話。
“小海,你怎么腦子轉不過彎呢,手里捏著斬子夜等人的賣身契,你可以轉手賣給葉菲菲啊,至少她對斬子夜的賣身契應該有興趣?你把賣身契給她,好感度說不定一下子就能漲到可以推的程度了。”
“王兄,你……”
王陸笑容更為熱情:“開玩笑啦,我知道你為人正直……所以這件事我自己做就可以了。”
海云帆實在是無可奈何了:“王兄,此事還是作罷,斬子夜師兄他們……已經不可能和你做什么交易了。”
之后便將方才的事情和盤托出,令王陸頓時目瞪口呆。
“臥槽,果然喝高了會影響感知啊,我完全沒察覺你們靠近,這下就可惜了,難得我已經把她們外衣贏了幾件過來,距離核心要害也不遠了啊”
王陸來回踱著步子,思考對策:“小海,你看打折怎么樣?”
海云帆無奈地嘆息:“王兄,我們萬法仙門的人或許在你看來木訥了一點,我們的學術能力大概你也看不上眼,但至少我們是有骨氣的。”
“哦,那你看三折怎么樣?”
“……王兄,我認真的,大師兄已經放下話來,三天之后要和你比斗一場,要你做好準備。”
王陸笑了:“比什么?脫衣卡牌么?”
海云帆說道:“這一次大師兄他們是認真的,恐怕不是隨便就能糊弄過關,本來嘛我們此行也是存了比較的心思,所以……王兄,你還是認真一點,我知道你一向厲害,但大師兄也不是好惹的。他或者為人處事上沒有你的手段,但是能在萬仙盟五絕中拿到首席之名,自然有他的本事。”
說到這里,海云帆本準備告辭離開,卻聽王陸好奇地問:“首席?他是門派首席?才筑基修為 海云帆解釋道:“很正常啊,門派首席又不是只看修為,最重要的是潛力嘛,大師兄修行八年便有筑基中品修為,三十年內金丹有望,這般進境在萬仙盟中都可謂首屈一指,更不必說他的學術能力早已超越了修為境界,評他做首席,門內虛丹上品的師兄們也沒有異議的,這可頗不容易,畢竟首席的好處極多啊。”
王陸點點頭,又問:“這門派首席有何好處?”
“那可多了,一旦成為門派首席,意味著成為門派全力培養對象,不但可以隨意學習門派功法,近乎無限制地申請門派資源,而且一般的門規戒律對首席也是不適用的——當然,首席也有首席需要遵守的規則。但總而言之,簡直就像是掌門接班人一樣。這個規則各大門派都大同小異,你們靈劍派難道沒有?說來,你們靈劍派的首席是誰啊?上次你們長老給我們介紹情況的時候,沒說起你們的首席弟子人選,我們都還好奇呢,本以為是琉璃仙,看來似乎不是?”
王陸沉默了一會兒:“其實我一直以為是我”
送走小海,以及幾名醉醺醺的師姐妹之后,房中就只剩下師徒二人。方才王陸和海云帆說話的功夫,師父她老人家已經把十幾瓶靈酒一掃而空,酩酊大醉。見此,王陸毫不客氣地一桶涼水潑過去,卻被翠竹劍的劍光隔空消去。
“你這逆徒……”王舞懶洋洋地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找我何事?”
王陸便將方才所聞,三rì后決斗之事簡單說了,然后問:“師父你怎么看?”
王舞打了個呵欠說:“正好啊,三rì后兩派大比,你就作為門派代表上臺把他打個落花流水。
王陸罵道:“打你妹個落花流水練氣上品跟筑基中品打個毛啊趕快把你畢生功力傳給我啊 王舞笑道:“你就不怕爆體而亡啊,就這小身板還指望我的畢生功力?而且就你那德行,修為不夠就不敢打么?我看未必……這樣,這幾rì我教你練一式劍法,若是練成了,越級挑戰的勝算就大大增加,也算我盡了作師父的義務了。”
王舞說得敷衍隨意,但王陸聽了便點頭不再糾結此事,轉而道:“接下來么……師父,給我講講靈劍派的門派首席?”
王舞聞言一怔,便即笑道:“你想競爭門派首席?可惜咱們靈劍派沒有設立首席的習慣誒。”
王陸問:“為何沒有?不是挺好的么。”
王舞攤手道:“因為沒必要啊,而且也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沒看門派真傳都沒幾個么?雖然內門弟子也有不少優秀的,但能擔得起首席之名,一個也沒有啊。朱詩瑤也罷、琉璃仙也罷,厲害是夠厲害,但缺陷也很嚴重,并不適合挑起一派的門臉。”
王陸伸手指了指自己,一臉的不解:“那不正好順理成章選我當首席?”
王舞:“呵呵,你這弱雞真幽默。”
“臥槽,弱雞也是你教出來的好?這樣,正好趁這次兩派大比的機會把門派首席制度推出來,優惠條件盡量往高了開,然后你我配合,將這首席之位爭到我手上,之后自然忘不了你的好處。”
王舞哼了一聲:“想法的確不錯,可惜你能想到的,我會想不到么?早就被其他長老否掉了。”
王陸說:“因為你惡名昭著,所以提議自動否決?”
“論及惡名度,你又比我好多少?總之,以淙合素質來看,的確有些人看好你當未來的門派首席,但一來你的修為的確差得多了些,二來么,他們也不放心給我無相峰一系太多的特權,三來,也是最重要的,咱們靈劍派一向不看好這門派首席制度,覺得以咱們門派的氛圍來看,長期對一個人搞特殊化弊大于利,對門派士氣的打擊多于鼓舞,所以此事就放了下來。”
王陸沉吟了片刻說:“既然主要原因是擔心士氣方面的問題,把方案改良一下,增加公平性和普及性不就可以了?門派首席不設固定人選和期限,以特殊積分來兌換時常,類似限時重要客戶待遇,這樣不就結了?”
王舞說道:“創意雖好,從你嘴里說出來就少了幾分說服力啊,你作為靈劍分霸,擺明了是要霸占首席之位嘛。”
“所以換一套積分體系唄,既然這首席弟子多用來和外面人打架,那就設置一套軍功分數體系,通過和外派弟子打架來獲得積分,積分夠了就可以兌換一段時間的首席弟子特權,正好這次兩派大比,可以設置天價懸賞,比如將靈劍派戰績最佳的授予終身首席之類的榮譽稱號。然后,只要我想辦法拿到第一,就可以贏取終身首席稱號了。”
王舞沉吟道:“這么cāo作的話,倒是有幾分搞頭……好,這幾rì你我加緊修行,我再和掌門申請此事,一旦通過,你便全力爭取在門派大比時拿到優秀戰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