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方才那一輪斗寶,就讓秦政深刻體會到,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他穩定了身份,讓人不再懷疑,卻又因為孤影月的針對,令他要暴露最致命弱點,偏偏被孤影月藐視的楊安洪卻是斜刺里殺出來,給孤影月當頭一棒,差點沒將孤影月敲昏過去,也讓秦政略微松弛了一下,可以繼續接下來的一輪。(請搜索八一,的站!)
可以說這些都是意料不到的變化。
“疾風無形霧,好東西,看不出,你屠夫楊還有這份能耐。”開口的是藍韻雅,蓋因孤影月的確很孤傲,哪怕是輸了,她都不會去理睬楊安洪,在她的眼里,楊安洪仍舊是那個小丑,不過是巧合罷了。
“自傲的人注定要失敗”楊安洪看著孤影月說道,他最不憤的就是孤影月那種自我以為出西南地界的自傲,曾不止一次誓,有朝一日定要撕碎孤影月的外衣,盡情的蹂躪那動人的身體。
藍韻雅并沒有因為自己被無視表現憤慨,甚至沒有因為孤影月完全壓蓋她而有半點的不快,仍舊是神色淡然的道:“兩年前,神界西部出現一場奇詭的風暴,一陣風席卷西部八大神山,覆滅一個中等勢力的家族,據傳說,那股奇詭而來的風暴后來被帝疆神人毀滅,爆碎開來之后,卻化作疾風無形霧分散在西部,西南,西北三個地方,我們西南地界之人知道,全面搜索的時候,卻現已經被人捷足先登,將飄來西南地界的疾風無形霧全部收集走了,此事始終是個謎,看來今天是解開了。”
楊安洪冷笑道:“是又如何,就是被我得到的,其中絕大部分被我送給我楊家老祖,已然成為我楊家族的底牌必殺手段,你藍影神盜還妄想去搶奪不成 “怪不得你屠夫楊近一年來,在楊家的地位直線躥升。”藍韻雅道。
“你也不賴嘛,三大競爭對手,在你藍韻雅高的手腕之下,彼此自相殘殺,最終你獨拔頭籌,哦,是了,我記得那三人落敗之后,曾經妄圖三人聯手一舉于掉你的,好像是這位少盟主出手幫你解決的吧。”楊安洪嘲諷的道,“我屠夫楊雖然也用了手段,卻都是自己的能力,還沒到借助外力的時候,依我看,這藍影神盜有你這樣的人,未來怕是要從我們西南地界除名了。”
藍韻雅微微一笑,“謝謝你的高看。”
兩人吹槍舌劍,秦政看的有趣,感情這所謂的斗寶,怕是寶物還在其次,彼此透過斗寶來挖掘一些所謂的秘密,針鋒相對才是真的吧。
如此的斗寶,才真的有意思。
“輪到我了吧。”藍韻雅環視幾人一眼,然后眸子精芒大盛,直接鎖定楊安洪,“我要跟你單獨斗寶,楊安洪,你可敢賭。當然,你若是不敢了,就說自己是個孬種就是了,我決不會強迫你的,我沒有強迫男人的興趣。”
這就是挑釁了。
楊安洪知道對方要挑釁,肯定是有把握的,但他卻只能接受條件,總不能連膽量都沒有就放棄吧,那樣的話,真的要被落實孬種的稱呼了。
“有何不敢。”楊安洪仰著頭,輕蔑的看著藍韻雅。
“那就好。”藍韻雅笑道,“諸位,這一輪,就請你們作壁上觀了。”
其他人自然沒有意義。
這種單對單的對比才最有意思,針鋒相對,看似不見刀光劍影,實則往往是血雨腥風。
“出題吧。”楊安洪道。
藍韻雅道:“銀針類,戰斗型。”
這題目一出,秦政等人差點笑出聲,唯獨那楊安洪老臉變得鐵青。
什么叫銀針類,這根本就是刻意的為難楊安洪的,針類寶物很多,這也是公認的一類,可要說銀色的針類,那幾乎是瞬間將范圍縮小了上千倍,偏偏藍韻雅出題,楊安洪就只能接著。
“好,那我看看你藍韻雅能拿出怎樣的銀針寶物。”楊安洪冷哼道。
“也沒什么,就是一點小東西。”藍韻雅右手張開,一根十厘米長的銀針出現在她的掌心處。
銀針的尖端閃爍著光寒,透出的寒意令人生出能夠刺穿一切之感。
乍看上去,銀針也沒什么獨特的,但仔細看,就逐漸的現,這銀針針尖處居然有一道鋒芒,細若游絲,讓人幾乎看不到。
“透骨氣針”楊安洪也是見多識廣,一眼便看出此寶的來歷。
秦政都有些對藍韻雅刮目相看了。
透骨氣針,號稱能夠刺穿一切防御,轉傷骨骼,自然所謂的刺穿一切防御,那要看誰使用,不是任何人應用都可以的。
“那就請你拿出你的寶物吧。”藍韻雅道。
楊安洪也是光棍,隨手拋出一塊玉牌,“我認輸。”
秦政立時現藍韻雅并沒有意料中的那般高興,反而略微有點失望,似乎是想要楊安洪拿出銀針類寶物,順便贏走的。
“沒勁兒。”藍韻雅隨手抓走了那塊玉牌。
楊安洪卻冷笑一聲,“是有點沒勁兒,要不要來點刺激的,我出題,咱倆再來一局對決,你可有膽量。”
“手下敗將,我可沒興趣了。”藍韻雅怎會不知道楊安洪沒安好心,很得意的說出氣人的話,讓個楊安洪也只能忍著,總不能在這種場合跟個女人拍桌子強迫人家賭寶吧。
“哼”
楊安洪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藍韻雅則得意的拿著楊安洪交出的玉牌晃動著玩,這小女人故意氣人。
那嬌俏得意的模樣兒還真讓秦政看的有點怦然心動,竟然讓她想起了燕聽雨,也不知道燕聽雨現在還好么。
“秦少,現在輪到你了。”少盟主孤影月出聲,打斷了彼此較勁的男女,也打斷了秦政的思緒。
“哦,到我了啊。”秦政這才注意到,他走神了。
孤影月道:“我相信秦少拿出來,我們都只能扔晶幣的資格。”
她這是在逼秦政到絕路。
要說最頂級的寶物很少,可要說大家一件也沒有那就真的很不好說了,所以秦政第一個拿出來,就有失敗的風險,一如方才孤影月拿出七色兜火霧,本以為最強,還不是被楊安洪給破了。
秦政微微一笑,隨手拋出一小截金色的小金屬片,“金屬類,神兵材料吧 那小金屬片落在圓桌上,出清脆的響聲。
孤影月等人齊刷刷的看去,各自都施展各自的秘術來查看。
秦政則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想著心事,嘴角溢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好一會兒,孤影月等人都收斂了秘術,但是一個個卻都是面露疑惑之色,因為他們誰都沒看出這是什么金屬,更加沒現這金屬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若非秦政身份得到認可,他們都懷疑這是被拿出來騙人的。
“少盟主知道這是什么不。”秦政道。
孤影月有些氣餒,第一次出手因楊安洪而敗也就罷了,信心十足的再度向秦政起挑戰,哪知道人家拿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認識,還怎么比。
“不知。”孤影月很不甘心的說出這兩個字。
“看來我要先講解一下,才能知道你們是否拿出寶物來賭斗呀。”秦政道 “洗耳恭聽。”孤影月道。
秦政便說道:“這是從至尊神兵上面扒下來的。”
“嘶”
在場之人都倒抽一口涼氣。
人級神兵在神界不能說遍地都是,也差不太多;地級神兵那就上了一些檔次,至少類似圣宮圣盟等大勢力也沒能力給所有不錯的子弟都給配備;天級神兵在西南地界都是千年難得一見,在大勢力倒是長老有可能人手一口;至于至尊神兵,對于神界絕大多數人來說,那都是傳說,甚至有人說一些圣宮圣盟的宮主盟主都不見得擁有,只有神君妖君才有,這話雖然有點偏頗,也可見至尊神兵的非凡稀少。
秦政看著那一片小金屬片,心里也是感慨不已,這是當初在人界的時候,那血脈內一線天宮中的一線神光第一次破碎無量神武棍的時候留下的一些小碎片,大部分都被他送給燕聽雨,只有兩三片留下來,打算研究研究,看看能否看出至尊神兵所謂具有的奧義力量是怎么形成的。
“秦少一定是在開玩笑。”孤影月拿起那小碎片檢查了一下,便說道。
“哦?”秦政啞然看著她。
孤影月道:“我檢查過了,這應該是一種非常稀奇罕見的地泉之金。”說到這里,她頓了一下,沒再開口。
周圍的人則面面相覷。
可能么?
堂堂劫靈圣宮的人會拿東西來冒充,那也太丟份了吧。
秦政則是笑呵呵的看著孤影月,并不打斷她,“繼續。”
“地泉之金,很罕見,因為其效用不大,所以就算是神界中心的神城要找地泉之金也不見得能夠找到,正因為罕見,用來騙人倒是可以的。”孤影月自信的道,她用手輕輕一捏,幾人就看到這小碎片竟然隨著那纖細的手指改變形狀,“柔軟是地泉之金的特性,所以我確定這是地泉之金,而非什么至尊神兵上扒下來的。”
秦政平淡的道:“你如此自信,不如咱們打個賭吧。”
孤影月道:“我很樂意聽聽是什么賭。”
“你我就這一局來賭勝負,若你對了,我認輸,聽命五年。”秦政逼視著孤影月,“若我贏了,你聽命我三十年,敢不敢。”
孤影月靈動的眸子瞇起,有一絲遲疑。
秦政道:“你都信心十足的斷定其真偽,還不敢跟我賭?”他搖了搖頭,“這可不像是傳說中西南第一美女的風姿。”
孤影月冷哼道:“你沒必要用激將法,我來跟你賭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