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禹想了想,這套馬鞍確實很漂亮,估計小妹很喜歡,他也就接受了:“多謝喬爺爺。”
喬元晨胡子翹了翹,笑了:“自從六年前你想要冒領將士軍功,我打了你一耳光之后,你就再也沒喊過我喬爺爺了。”
洪禹一滯,片刻道:“那個時候,我不懂事。”
他能明白為什么一開始喬元晨很不待見他,作為一個愛兵如子的將領,對于本主那種行為,真的是無法容忍。
洪禹正要上前給野馬套上馬鞍,邱子真在一旁已經看了很久了,他死活沒弄明白洪禹到底是怎么降服這匹野馬的,而且他也不相信洪禹有這本事。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野馬性子忽然變了。
雖然不知道野馬為什么會忽然變了性子,但是邱子真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只有這樣一個解釋了啊!
他一旦有了這個猜測,就一定要證實。現在終于有了這么一個機會,他一下子搶出來,從洪禹手中把馬鞍接過來:“禹少爺,我來幫你套上了。”
他不由分說,抱著馬鞍朝野馬走去,還沒到跟前,野馬一聲嘶鳴一只馬腿飛了起來,邱子真根本躲閃不開,一下子被踹飛了出去。
他撞翻了幾只木箱,摔在地上狼狽不堪。馬鞍自然是丟在了一邊。
眾人哈哈大笑,邱子真尷尬不已。圍觀的大家都不是傻子,就包括洪禹也都看出來,他絕不會真的好心想要幫洪禹裝馬鞍,他只是想試試野馬是不是轉性了。
結果野馬很配合給了他一蹄子。
雖說他現在已經是五品元定巔峰,野馬靜止狀態下的一蹄子不會對他真的造成什么傷害,但是他也沒臉在這里呆了。
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跟大家尷尬的交代了一聲,立刻轉頭而去。
就在他轉頭的那一瞬間,他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傳說之中洪帥修煉的是,而這部心法,乃是依照遠古神獸太古魔象能力創造出來的。
自己的暴虎圖騰莫名其妙的被嚇退,野馬莫名其妙的臣服,難道都是因為……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除了這個,似乎沒有解釋!
可是要達到這個效果,至少也得將修煉出太古魔象圖騰!那就意味著五品元定的實力,可是這么一個紈绔二世祖,怎么可能修煉到五品元定?
要知道武道修行是需要時間來累積的,想要修煉道五品元定,就算是最頂級的天才,沒有五年時間也休想辦到。
可是洪禹呢?他一直是個敗家蠢紈绔,難道他以前都是在偽裝?
還有洪烈,忽然提升兩級到了八品身罡后期!
這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偽裝壓制自己的境界,然后突然暴露出來。
這是為什么?
以邱子真的見識,他只能想到一點:老帥這幾年備受皇帝器重,洪家沒有未來,反而讓皇帝對洪勝日非常放心,權力交給他,不用擔心他的忠心,而將來老爺子逝去,權利有可以很容易的收回來,的確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然后當洪老爺子掌握了足夠多的權力之后,忽然又冒出來兩個天才孫子,大權在握,又有合適的繼承人……
邱子真一身冷汗,不敢再去想了,他只覺得,自己和其深如海的洪家以及洪老爺子相比,實在是太弱小太膚淺了。自己還敢對洪禹有不滿什么?
一時間,他后怕不已,也慶幸自己醒悟的早。
羅天成終于被羅家接回去養傷了,舊傷未愈新傷又添,這一下羅天成元氣大傷,只怕連今后的武道修行都要受到影響。
羅家無奈,暗中高價收購培元固本的無上靈藥“玉骨丹”。只是這丹藥需要天位丹師才能煉制。
丹師、器師、陣師、獸師這些職業,與武者等級不同,都只劃分為三級,人位、地位、天位。
因此每一等級之間,真的是天差地別。天位丹師,就算是在整個清源大陸上也是鳳毛麟角,稀罕的堪比新朝那種只能照出黑白照片的萌物。
宗楚良和古玉堂似乎一點都不著急,絲毫沒有來虎山大營報到的意思,反正陛下給的時間還有。
洪禹就更不著急了,他一門心思訓練,實力提升飛快。
他自己已經隱隱感覺,如果按照清源大陸的實力等級劃分,自己應該已經到了九品涌泉巔峰,身體強化也到了一個非常完善的程度,應該很快就能夠邁入八品身罡。
而一旦邁入八品身罡,對于身軀的強化,將會是另外一個嶄新的概念,和現在完全不同。
到了第十天,洪禹惦記著野馬,跟喬元晨告假,自己要回去一趟。
如果是以前,洪禹才來了十天就要回去,喬元晨肯定暴怒覺得他爛泥糊不上墻。可是現在……洪禹單論體能力量,已經打遍全營無敵手,就連他這個副帥,看到洪禹每天訓練結束之后,舉著兩只大磨盤繞著大營跑四十圈,也覺得頭皮發麻。
所以,喬元晨大筆一揮,準了!
洪禹叫上了洪申和洪溪,自己騎著烈馬,手里牽著野馬,回家探親去了。
他剛出營門,就有探子把情況飛快的回報到了武都城內。
宗楚良在兩瓣雪白圓滑的香臀后面,篩糠一般的抖了三抖,片刻之后,心滿意足的拔了出來。
用力拍了那只屁股一下,少女眼角掛著淚,屈辱的抱起自己的衣服跑了出去。
“哈哈哈!”宗楚良一聲得意的淫笑,少女是武都城內一個小官員的女兒,宗楚良某一次在街上無意之中看見。
他是個標準的偽君子,反而注重自己的名聲。不能強取豪奪,那就想辦法構陷了少女的父親,然后安排人“暗示”少女家,這不,今天少女就自己心甘情愿的送上門來。
“少爺。”門外一個下人小心翼翼詢問一聲。
“什么事情?”
“虎山下傳來消息,洪禹已經離開大營,返回武都城了。”
宗楚良微微一笑:“終于回來了?之前計劃好的事情通知他們開始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