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課程就這樣無聊的結束了,這讓無比期待的韓墨和韓極感到一絲的失望,原本以為大名鼎鼎的修羅學院,那課程一定是魔鬼般的存在,可是沒想到效果居然這么差。
“奇怪,現在課程都已經結束了,為什么學院里還是空蕩蕩的。”韓極環顧了一下四周,有些不解的說道,除了之前在擂臺上比試那一會看到了大部隊人潮,之后都是三三兩兩的學員在散步。
“你說會不會有什么地方可以集體修煉,又或者都去了學院的圖書館,我看我們還是找人問問好了。”韓墨遲疑了一下猜測道。
“有道理。”韓極聞言覺得很有道理,找準了一名學員快速的跑了過去,韓墨無奈的跟了上去。
“喂,你好。”韓極這回可是認準了對方是男的,這才小心翼翼的喊道。
學員聞聲緩緩抬起頭,看著面前兩名陌生的學員,疑惑道:“喊我?”
韓墨和韓極對視了一眼,眉頭都是不禁皺了皺,這里只有他們三人,不喊他還能喊誰。
韓墨對著學員拱了拱手道:“在下韓墨,不知這位同學大名。”說著便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學員,總感覺這位學員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但是具體又說不上了。
“我叫龍空,有事嗎?”龍空也對著韓墨微笑的拱了拱手說道,看上去很是客氣,但是卻顯得之間有一絲隔閡,就好似平常說的代溝那般。
韓墨遲疑了一下,措了一下詞道:“我二人是今天新來的,有很多地方都很不解,在外界就經常聽說修羅學院天才人數是四大學院最多的學院,只是怎么覺得都看不到什么人,是不是統一去了什么地方?”
龍空聞言二人是今天才新來的,眉頭不禁一挑,點頭笑道:“這樣啊,其實我想你們也應該猜到了,來修羅學院目的就是修煉,大家都不再自然是修煉去了,現在還在上課程的估計也就初級班。”
韓墨和韓極聞言眉頭都是一皺,面前的龍空看上去和自己年齡相仿,估計也就十六歲左右,聽著龍空的話意,似乎他并不是初級班的學員。
“龍空兄弟,那你呢?你是哪個班的?”韓極也是感覺奇怪,忍不住出言問道。
“我?”龍空慵懶的笑了兩聲,半晌后略顯驕傲的道:“高級一班的。”
“高級班?”韓墨和韓極異口同聲的驚訝道,面色也是一片不可思議,初級升到中級就要兩年的時間,中級升到高級又要兩年的時間,那就是說這位龍空在校最少也有四年的時間了,現在唯一的說法就是龍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大。
龍空點了點頭道:“我要去圖書室了,既然你們新來,那不如我帶你們逛逛吧,也好熟悉一下修羅學院,對了,你們宿舍是多少號?”
“額...”韓墨聞言一怔,回頭將目光投向韓極,他連班級多少號都不記得,又怎么會記得宿舍是多少號。
“唉”韓極見狀嘆息了一口氣,搖頭道:“四棟五層五零八號宿舍。”
“嗯?這么巧?”龍空聞言一怔,隨后邪笑的說道。
“難道龍兄也是五零八號宿舍?”韓墨看著龍空的樣子,不禁輕笑的問道,心中倒是有些期待,畢竟能早些熟悉和自己一個屋檐下的人還是好的。
“這倒不是,我在五零九,你們隔壁。”龍空莞爾一笑,隨后接著道:“既然這就你們就隨我來吧,晚上我們一起回去。”
韓墨和韓極聞言點了點頭,抬步跟了上去。
龍空昂首挺胸的走在曠闊的大道上,韓墨和韓極就安靜的跟在后面,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好,龍空人似乎不錯,只是話似乎很少,一路上韓墨和韓極幾乎都將話題給說完了。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無聊?”龍空頭也不回的繼續行走,語氣不冷不熱的說道。
韓墨摸了摸鼻子,拱了拱肩膀道:“沒有啊,我話也不是很多,只是為了了解一下學院無奈話多了一些,希望龍兄別厭煩才是。”
“嗯。”龍空輕輕應了一聲,隨后停下了腳步,看著面前高聳矗立的宏偉建筑,目光中露出了一絲興奮,隨后又掩入眼底,指著面前的建筑道:“這就是學院的圖書大殿了,待會進去切記不可大聲喧嘩。”
韓墨和韓極對視了一樣,認真的點了點頭,跟著龍空走了進去。
“這是大手筆。”韓極看著那巨大的黃金鐵門,搖頭嘖嘖的說道,這要是把這大門給偷了回去,那這輩子可就不愁吃喝了。
韓墨并沒有像韓極那樣好奇的觀察四周,而是一直在看著天色,似乎等天黑之后有什么事情一般。
“龍公子。”一名學員從韓墨幾人身邊走過,對著龍空恭敬的行了個禮,一旁的韓墨和韓極瞬間呆滯了,心中頓時猜測起來龍空的身份,是什么樣的身份和地位,居然讓遇見的學員都要低聲下氣的行禮,要知道修羅學院里可都是能和天才掛上號的人物。
龍空自然也意識到了韓墨二人的不對勁,莞爾一笑道:“別在意,只是大家看得起我龍某人罷了。”
聽著龍空的話,韓墨和韓極只有附和著點了點頭,他們可不會覺得這僅僅是大家看的起龍空而已,如果僅僅是佩服的話,也遠遠不到要低頭行禮的地步,剛剛那名學員眼中的神色充滿了膽怯,這種膽怯就好像韓墨那時候遇見大使一般,是身份上帶來的壓力。
不過韓墨和韓極自然是不會傻到問出來,龍空不說,韓墨也不會多問,畢竟才認識就挖人家老底也不好。
接下來,還不等韓墨和韓極好好參觀一下這傳說中的圖書大殿,接二連三的有學員對著龍空行禮,讓韓墨接連的震驚,韓墨再次確定,眼前氣質不凡的龍空身份絕對不一般,甚至比之前遇見的東方翔和翎氏兄弟都要牛。
韓極自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和韓墨對視了一眼,心里也保持了一些警惕,他們始終不想和那些貴族執跨子弟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