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話不說就撲了過去,按動了報警器。(全文字更新速度快百度搜莽荒紀即可找到本站。)可是這坑爹的報警器設計的太不符合常理了,我剛按動,整個公司里面都是尖厲的警笛聲,這一下可是氣壞了小偷,小偷揮舞著匕首就朝我沖了過來。
我躲閃不及,直接被他劃傷了胳膊。
我盡管不會打架,不過不代表我不會逃命。小時候在村子里面追野兔,好歹我也是經常能追上野兔的人,所以我二話不說就往外跑,小偷揮舞著匕首就朝我追了過來,他也不是吃素的。做賊的可能道行不行,但是逃命功夫肯定一流。
他沖了上來就準備揪著我一頓狂揍,我心想完了,這下要英勇就義了,爸爸媽媽,或許您還可能在聞聯播上看到您的兒子,兒子不孝啊。
可是就在危機關頭,忽然之間我只感覺小偷被人拖走,小偷那寒光畢現的匕首也不見了。我轉頭一看,竟然是孫曉青。
只見孫曉青一把揪著小偷的脖子,直接來了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非常華麗,但是卻也非常實用,小偷直接被她給制服了。我看的目瞪口呆,作為一個十足的絲,那里見過這個暴力的女人呢?
我吞了一把口水,心想著這孫曉青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女孩啊。
孫曉青看了我一眼,說:“我等了你半天你都沒下來,還以為你要死了呢,結果沒想到你真的死了。”
我有些語,不過我還是得感謝孫曉青,如果沒有她,我今天不死也得受傷。
大廈的保安還是沒來,到是孫曉青打電話將夏婉玉叫了過來。夏婉玉聽說公司有小偷,而且還偷了她辦公室里面的東西,馬不停蹄的就趕了過來,看到小偷與孫曉青以及胳膊上還被小偷匕首劃傷的我,說:“青青,你先帶郝仁去醫院包扎一下吧,醫藥費由公司出,另外給郝仁三天的帶薪休假。”
“謝謝夏總。”我趕緊說。
夏婉玉微微頜首,看了看我們兩個,又看了看小偷說:“青青,這件事情還有別的人知道嗎?另外你們兩個人看過小偷偷的東西沒有?”
我看了看已經被孫曉青用繩子捆成麻花的小偷,搖了搖頭說:“沒有。”
夏婉玉說:“那就好,這件事情不要聲張,讓我來處理,畢竟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對公司的名聲影響不好。”
我心想也是,跟著孫曉青一起離開了公司,然后孫曉青帶我去醫院包扎了一下傷口,她就回去了。我受傷的傷勢并不厲害,不過有三天的帶薪休假,還是蠻不錯的,終于可以休息幾天了。
不過我卻發現由于剛才我被小偷追,我的錢包和手機都落在公司里面了,我想了想現在都十二點多了,今天也就不去拿了。
第二天我一覺睡到了上午十點多,去上了一回好長時間沒上的課,這才又到公司里面,在公司的前臺拿回了錢包和手機。前臺的mm見我胳膊上被紗布纏著,不由一愣道:“呦,郝仁,你還負傷了?怪不得休假呢。
見前臺mm這么問,我心想夏婉玉還真是誰都沒告訴這件事情。
我拿過手機,離開公司,就徒步從公司回學校。如若要是平時,我到是會做公交什么的,畢竟這些生活花銷可以找王穎麗報銷,但是現在我沒上班,還是省一點的好,在說了,公司離學校也不遠,也就三站路的距離。
可是我經過一個公安局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男人站在公安局門口,伸了一個懶腰。看到這個男人,我大吃一驚,這正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小偷,我心想他怎么被放出來了?小偷深吸一口氣,然后就離開了。
我想了想,疾步跟了上去。
小偷似乎剛從公安局出來,很悠閑。時不時還買點東西吃,他最后到了一個棚戶區里面,我想了想,就守候在樓下,給夏婉玉打了一個電話說:“夏總,我見昨天晚上那個小偷了,他咋回被放出來呢?”
夏婉玉聽到我的電話,不由一愣,隨即就玩味說:“這件事情你別管了,反正他不會好下場。”
我還想說些什么,夏婉玉卻聲音曖昧道:“郝仁,你今天多大了?”
我咀嚼了一下夏婉玉話里的意思,說:“二十三了。”
夏婉玉說:“挺不錯,正值風華正茂,年輕人就得努力啊,這樣才能有一個好前程。”
說完,夏婉玉就掛斷了電話,我聽著5230里面的嘟嘟聲,若有所思。這夏婉玉到底什么意思?
不過既然夏婉玉說了不管這小偷,我也就自然不能多管閑事了,要不然我就真是狗拿耗子了。我離開了這里,正準備回到學校里面,卻接到了楊洋的電話,楊洋問我在學校沒,她在校園里面呢。
我立馬趕了回去,就看到了在校園樹蔭下坐著的楊洋,以及楊洋身邊的馬曉丹。
楊洋看到我特別興奮,走了過來就挎著了我的胳膊,一臉幸福的對馬曉丹說:“曉丹,你看郝仁這不是來了嘛,她怎么可能不過來。”
我看了看馬曉丹,有些尷尬,不過臉上還是得裝出笑容,不管怎么樣,即便馬曉丹不是我的女神,她也是曾經的同學不是。
楊洋說她要請我們兩個吃飯,我不好意思拒絕,就只好答應了。
兩個女生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著,我看著楊洋的背影,不由想到了那天在大床上面的激情,總感覺楊洋像是沒穿衣服一樣。心不在焉的去吃飯,飯錢還是我付的,反正現在王穎麗承擔我的一切花銷,我這都可以去找她報銷,何樂而不為呢?
飯后楊洋就說要走了,我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送楊洋走了之后,我跟馬曉丹并肩走在校園里面,馬曉丹低著頭,我抬著頭,一陣沉默。
馬曉丹抬起頭看了看我,問:“工作還順利嗎?”
我說:“還行,挺不錯的。”
馬曉丹呵呵笑了笑說:“高科可不是普通公司,肯定特別不好混,郝仁你到底是怎么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