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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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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老大告訴鐘奎的一件事,居然給鬼泣林療養院事件有關!!!

  療養院,鐘奎把好事全部留給肖旭,讓她得到了一筆可觀的獎勵資金。不但償還了全部債務,還存儲了一部分錢。

  療養院發生詭異事件,并且還死人了。這件事于公于私都屬于不應該公開的秘密,雖然在發生事件后,消息不脛而走。但是有關部門,在獎勵肖旭的同時,也在極力辟謠,為的就是怕給民眾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肖旭自然也得到暗示和警告。得到一筆相當可觀獎勵資金的她,自然不敢聲張和傳揚這件事的真相。可是有些事情,你不去招惹它,并不是就不會有麻煩。而是,麻煩會自動送上門來招惹你。

  經過有關部門的嚴密封鎖和警告,大部分消息都及時掐斷在蔓延擴散中。唯獨另外一件事,卻在不可避免的傳揚。那就是肖旭發財了,不但還清了所欠下的所有債務,還存下一筆巨款。

  沒有誰去深究她這筆錢是怎么來的,只是一味地猜測她手里究竟有多少錢?

  一個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農村女人,一下子成為人們茶余飯后談論的焦點。話題都是圍繞錢來說的,認識她的人,暗自譏笑她那個敗家子丈夫沒有福氣。

  不認識她的人,想方設法的給她套幾乎。

  賈一林也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聽到說肖旭的。在聽說她現今是獨居在家,丈夫早已經離開家不知去向時,就想入非非,想要去試試,看是否可以得到這位富婆的青睞。

  他不圖容貌,只是想圖她的錢。經過多方打聽,得知朱家幺兒媳婦就是肖旭的堂妹時,他心花怒放,就托吳家船老大給幫忙撮合一下。

  因為船老大在河邊撐船,來來往往的人,認識不少。因為船老大是一個開朗豁達之人,平日里也愛玩笑什么的。為人處世獨到很理解人,(有時候,甚至于少收過渡費,但也沒有少挨老婆的罵。)因為一些小恩小惠,那些乘坐船的人,多少都得買他的帳。

  孰料到,肖旭堂妹拒絕帶話給堂姐。并且添油加醋的說;她不是好東西,整天價的勾三搭四等有損他人名譽的話。

  罷了!肖旭堂妹不肯幫忙。賈一林真的沒轍了,只好放棄。不久之后,就給一些盜賣尸骨的勾搭在一起,干起了盜賣尸骨來賺錢的營生。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無意間在鎮上黃桷樹下,看見了船老大和另外一個長得不怎么樣,身材豐滿的女人在私會。

  一經打聽,他得知那個女人就是肖旭。

  船老大是有婦之夫的男人,給一個獨居在家的女人私會?這是什么節奏?原本想要霸占肖旭家產的賈一林生氣暗罵道:“大爺的,你把老子當猴耍?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

  他沒有驚動船老大,而是悄悄的撤退想要在這件事上好好的大賺一筆。可是單憑自己的力量,不好控制局面,還得找到一個比較貼心的人來幫忙才是。

  賈一林第一個就想到的是,對他還不錯的姐夫魯老大。

  魯老大一輩子默默無聞忙忙碌碌平庸的度過了大半輩子,可要是喊他做傷天害理的事,他還真的不敢。舅子的話,嚇住他了。

  他急忙勸阻道:“別啊,這可是違背良心的事,咱還是別做,如是把人逼急了,會死人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姐夫,不是老弟我瞧不起你。也難怪我那潑婦姐,欺你到頭上,實話說吧!你就是土地廟里的菩薩沒有見過大香火。”

  魯老大干咳一聲道:“隨你怎么說,我不參與你的事總行了吧。”說著他就起身離開了與舅子聚會的小酒館,卻是沒有聽到舅子在他身后,恨然罵他的一句話;你給我記住,有你后悔的。

  “后來怎么樣?”鐘奎聽到這兒,忍不住問道。

  魯老大搖頭嘆息道:“后來,就發生了我姑娘墓地被掘,尸骨丟失的事件。至于其他,我一無所知。”

  鐘奎黯然不語,沉思片刻,倏然抬頭道:“如是這樣,吳家老夫婦是在給我撒謊?或者說是,他們倆都不知道你舅子有想要給肖旭勾搭一事?”

  “哎!人啊!命啊,你宿命是窮命。不小心發了一筆橫財,那就是你的極限,得不償失——”

  “你是說肖旭?還是你舅子?”鐘奎忽然覺得魯老大變得深沉起來。

  “當然是說那個肖旭,如果她好好的沒有去什么療養院,就這么平平淡淡的過下去。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也不會死那么多人。”

  ‘噗’“不能這么說,可能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宿命是這樣子。”鐘奎到底沒有把在療養院發生的所有事件講述出來,一個是怕節外生枝平添了麻煩。另一個是顧及到這原本就是一個不能泄露的秘密,一旦從自己口里暴露這個秘密,那后果不會可想而知——

  船老大為什么要否認認識肖旭?吳家老夫婦撒謊是在保護兒子?還是真的不知情?鐘奎決定再次回到吳家,對老夫婦細細的觀察之后,再把一切情況報告給公安局。

  夕陽西下幾時回,苦度人間捱光陰!鐘奎想冉琴了。想女兒蓉蓉,想很多很多——

  回到吳家,意外的是,吳老漢不在家。家里就他老伴和孫子,因為他的介入,以及胡仙婆的威懾力。賈一林的母親,喊人來,規規矩矩的把棺木給抬回去。并且擇日給安葬了,也沒有再來吳家找麻煩。

  孩子在看見鐘奎時,咧嘴一笑“叔叔吃飯飯。”

  “好——乖。”鐘奎破例一笑,抬起粗糙的大手,撫摸了一把孩子的頭。就看向他奶奶道:“吳老哥沒有在家?”

  “唉!響午時,被人喊去幫忙了。”船老大母親悲滄的神態,手里拿著湯勺放在孫子碗里,輕輕的攪了一下。

  “幫什么忙?”鐘奎納悶道。

  “你不知道?”船老大母親吃驚的樣子,看著他問道。

  “知道什么?”鐘奎還是云里霧里,不明原委。

  “胡仙婆仙逝了。”

  雖然心里早就有這個預兆,在聽到這件事時,可還是免不了心里咯噔一下。一種不可名狀的憂傷感襲上心頭,鐘奎微微一頓,面色一凝,聲音打顫道:“什么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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