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鬼精靈對文根的問題沒有作答,她伸伸懶腰。故意打了一個哈欠,哧溜縮回鐘奎的布袋里,任憑你怎么喊她就是不出來。
“‘赤尸’就是那些有家不能回的島國士兵。”徐倩憂郁的眼神,看著香草道。
“嗯!”
“戰爭!太可怕,也可悲。不知道令多少人,顛沛流離,無家可歸,無論是士兵還是老百姓,都不愿意這樣。”香草說著話,頓了頓,貌似聽見呼嚕聲,循聲看去,好家伙!鐘奎歪著頭,抱胳膊抱腿的已經睡了。
“他太累!”徐倩說道。
“嗯,讓他好好休息。我們輪換守護。”志慶拿起一件備用衣服,輕輕搭在鐘奎身上。看向一旁一直沒有做聲的小明“你還是睡一會,明天我們就返航。”
“不想睡覺,還想聽徐倩阿姨她們講故事。”小明拒絕道。
“丫的,我想睡……”文根蹭蹭的靠近鐘奎身邊說道。
香草白眼瞪了他一下道:“你妹的,能不能別這樣?”話說出口,心里真的氣不打一處來。暗自抱怨道;人家的男人像男人,我香草的男人就像灶神!
“其實我們在夢境結界體遭遇的故事遠不止這些,你們不害怕我就講……”徐倩征求的目光看向小明,文根還有志慶道。
“講吧!”志慶鼓勵道。同時又說道:“之前想這無人島嶼,至多不過就是被人遺忘,或者是地層下面有特殊的礦物質,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么多奇怪詭異的事件。你們猜我和鐘奎在霧霾里看見什么?”
幾個人齊刷刷的目光看向志慶,異口同聲道:“什么?”
“……”無語!
“這個我知道,‘’其實就是島國自己制造出來的恥辱。男子上前線,女子就得無條件的成為他們生理上的發泄工具。不但如此還禍害了,咱們的同胞……”
志慶對文根豎起大拇指道:“對!當時我和鐘奎看見,都驚訝了,敢情這座島嶼曾經也駐扎過?要不然怎么會出現在霧霾里?”
“我想這是因為霧霾邪靈體的記憶,反饋出來的訊息吧!”徐倩蒼白的面龐,微微一紅道。無論是‘’還是什么,同樣都是女性,出于人道主義,彼此還是有些惺惺相惜之感。她為這些可憐的‘’抱屈,卻也憎恨那些衣冠禽獸們做的這一切。
“這有什么,我還聽說另一個事件,據說有一個島官,去慰安所。點了一名‘’,結果你們猜怎么著?”文根故意賣關子道。
“怎么著?”幾個人都被他的話所吸引。
“等兩人都寬衣解帶時,仔細一看,才看見那名‘’是他妹子。”文根有些得意道。
“別說了,簡直是喪心病狂。”徐倩憂郁的眼神,一閃而過的憂傷道。她知道,如果繼續縱容他們談論下去,就該談到自己同胞姐妹了,在那戰火紛飛的年代。不知有多少同胞姐妹遭到凌辱,殘殺……有些過往的事情,不提也罷,提及了就傷心……
看徐倩也些不悅的神態,志慶干咳一聲道:“不說這個了……”
“對,不說這個了。我來講在夢境結界體看見的怪異現象。”香草清清喉嚨,正言道。見他們都肅靜下來,認真的等待自己講話,她頗有些嘚瑟的神態道:“我找到徐倩姐時,她在一座倒塌的衛生間里,很奇怪的是,倒塌的衛生間有一股硝鏹水味道,刺鼻難聞……”
“……這又是怎么回事?”文根追根問底道。
“我想這是寄存在島國武士記憶里一段環節,他的國家是地震頻發區,在他的思維里存在很多恐懼和奢望。恐懼是來自頻繁的地震,他害怕有朝一日,整個島嶼會沉沒。基于這種恐懼長期折磨著他,所以就想方設法要擺脫這種困境,這也是求生的一種奢望吧!”
“嗯,那種四周瞬間倒塌,四周黑咕隆咚的氛圍,還有那不停冒出來,咕嘟咕嘟響……對了。還有那可怕,跟蟑螂似的昆蟲……都好嚇人。”由于在重復回憶的恐懼,徐倩驚懼的目光,定定的看著志慶,臉色也在講述中,變得越來越白。
“既然害怕,就別說了。”志慶關切道。然后一絲欣慰的笑容,展現在他布滿胡渣的面龐上,又以詼諧的口吻,故意扯到香草和文根他們倆的事情說道:“你們倆這次回家,就得完婚,我可是等了好久喝三百杯的。”
香草羞澀低頭。
在聽到志慶提及的話題后,文根滿心喜悅,他自打來到死水灣和無人島嶼爆發第一次大笑道:“哈哈哈!好啊!這次回家,我就把香草娶回家,然后再趕緊的生一個小寶貝。”
文根的話再次爆發了久違的大笑。
“不是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
志慶投以她一抹疑問目光,?然后問道:“什么不明白?”
“那一串數字!”
“嗯,你問我就答。那一串數字,其實就是簡單的加減法,等于14。個中細節,可能只有鐘奎這丫的解釋得清楚。”
一夜的暢談,曙光臨近,鐘奎在睡夢中微微蹙眉。也許他在夢境里,也變得安身,正在給妖魔鬼怪拼命廝殺。
李老幺果然如期而至,他帶來了阿司匹林,卻沒有能及時給村長服用。當志慶他們問及,村長帶來的幾個人是否返回死水灣時,他答復沒有。
怎么可能?李老幺的答復把他們都嚇住了。那么幾個活生生的人,連夜駕船趕回死水灣,居然沒有看見?他們會不會害怕回死水灣,而去了別的地方?
無人島嶼的神秘面紗成功揭開,可是有些內容卻不能公布于眾。即使是公布了,也有可能起到不好的效應。反而會惹來不必要的言論攻擊,再說了;這里發生的所有種種,誰信?如煙消云散一般的情景,殘存在每一個所經歷過人們的記憶里,沒有專用的錄制下來,沒有證據就是造謠!
見多識廣的志慶,叮囑大家,返回死水灣,這里的一切都要拋之腦后。權當沒有來過這里,一切的一切都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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