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見下方筑基修士不再躲藏,而是速度極快的逃循。立即一驅腳下飛梭,速度比秦鳳鳴還要快數分的直接追擊而去。
僅飛出數十丈遠,老者已然飛臨在秦鳳鳴頭頂之上。一驅紫色長鞭,一道紫光閃過,巨大紫色鞭影再次擊向飛逃的秦鳳鳴。
但此次依然未能建功。衛姓老者發覺秦鳳鳴之時,秦鳳鳴憑借成丹修士的神識,自是已然發覺了衛姓老者的一舉一動。就在其祭出法寶之時,秦鳳鳴也已變化方向,輕易將老者此擊避過。
于是二人一在天上,一在地底,開始了相互追逐。
衛姓老者在此追擊途中,曾經數次痛下殺手,但均被秦鳳鳴提前預判,輕易躲避。
看著數次攻擊無果,衛姓老者也是心中疑惑大生,下方修士,明明僅有筑基中期修為,但其神識,似乎遠遠超過了筑基修士所應有范圍。
想原來發現他時,距離在七八十里之處,同為筑基期修士的尹碧珠未能發現,但下面那修士卻提早探知,提前開始了逃離。
此時,其深處地下十數米之深,竟然還能發覺自己驅動法寶攻擊,此有違常理之事,讓其大為不解。
本就相距那山峰僅有十數里,在衛姓老者第十三次攻擊無果之后,秦鳳鳴已然成功進入到了高大山峰的山腳之內。
就在秦鳳鳴剛一進入其內之時,他揮出一道符箓,迅速落入了巖石之中。秦鳳鳴則身形一動之下,迅速向上峰之內行去。
對秦鳳鳴進入此高大山峰,衛姓老者并未有絲毫擔心之處。就是進入此山峰,前方奔逃的修士移動速度,也難以和他法寶的攻擊速度相比,在巨大壓力之下,那筑基修士更是只有被滅殺一途。
就在此時,前方修士已然毫未停留的徑直向上峰之內行去,老者見此,心中也不由一喜。只要其驅動本命法寶,對其攻擊而去,就能將之滅殺在巖石之中。
此老者也是果決之人,手指一動,紫色長鞭便迅疾的向山腳巖石擊去。
‘砰’一聲巨響傳出。
讓衛姓老者和尹碧珠大為驚愕的事情展露在二人面前。本應深入巖石數丈的紫色長鞭,此次竟然僅僅進入丈余,就難以在向前進入分毫。
“不好,那張炳使用了一張劃地成鋼符箓。”
就在衛姓老者面露驚愕神情之時,旁邊的尹碧珠卻是驚呼出聲道。
劃地成鋼符可是中級符箓,雖然其僅是中級低階符箓,但坊市之中也絕少出現。由于其使用并不廣泛,僅是作為輔助符箓之用,故此煉制數量更是不多。不成想,此血狐盟旗主,身上卻有此種難得符箓。
看著面前堅硬似精鋼的山石,尹碧珠突然心中一動,一名黑面筑基修士面容突然出現在其腦海之中。
此黑面修士就是其數十天前,在坊市曜虎盟店鋪之內所遇的一名出售數量眾多符箓的筑基期修士。
那修士本就善于煉制符箓,且身有數量眾多的初級高階攻擊符箓。此張炳身也有如此多威力強勁的符箓,讓其不由與那黑面修士聯系起來。
但也僅轉瞬之間,她就將此想法去除,張炳本就是血狐盟旗主,如果其有符箓,盡可放到血狐盟店鋪出售,何必多此一舉要曜虎盟賺此差價。
除非是其將血狐盟符箓盜出,但此想法僅是一晃,就被尹碧珠去除,商盟之內,每道手續,均需數名修士過目才可,就是旗主,也無權私自提取哪怕一張符箓。
同時,兩者相差巨大,此張炳,原本乃是筑基頂峰修為,因練功走火入魔,才境界有所降低;那名黑面段姓修士,卻只有筑基初期修為,且以自己所修功法,絕對不可能看錯,此兩名修士,誰也未曾使用易容之術。更是未曾佩戴任何易容面具。81Zw.ćőm
就在尹碧珠心中思緒波瀾頓起之時,衛姓老者卻是已經接連攻擊了數次,每次攻擊,均是僅進入一兩丈之遠。
看到此景的衛姓老者登時呆立不動。到了此處,以其成丹頂峰修士,也絲毫手段也無。就是有土遁神通,也難以突破此劃地成鋼符的束縛。
衛姓老者身形一動,腳下飛梭竟然急速飛到了高大山峰之頂,此老竟然想在此處,與那在山峰之內的張炳干耗下去。
看著面色鐵青的衛姓老者,尹碧珠頓時無語起來。
此時的秦鳳鳴,并未在當地停留,而是驅動身形,慢慢向山峰一側行去。
雖然在山體之內,他安全非常,但他也不想在此處與那成丹修士干耗下去。姐姐尚凌汐是否成功脫逃,他此時絲毫也未知。他需盡快離開此地,去與尚凌汐會面。
雖然與姐姐相識僅有數月時間,但在元豐帝國之內,也僅有尚凌汐可以依靠。二人所處境地極為相似,他本是敵對國家大梁國之人,尚凌汐更是曾經被整個元豐帝國修仙界所追殺。
三日之后,當秦鳳鳴施展隱靈術,慢慢自山石之中浮出之時,其神識之中,依然見那名成丹修士和尹碧珠端坐在距其三十里外的上峰之頂。
秦鳳鳴微微一笑之下,身形重新沒入山石之內,慢慢向著遠處行去……
一個半月之后,一名面容不算英俊的青年修士出現在了一處廣大的城郭之內。
此城郭廣大非常,足有數十里方圓,此城依山而建,外圍被高大城墻所包裹。一條極深的河水圍繞在城墻外圍。城內人員稠密,一副繁榮景象。
雖然元豐帝國之內不存在什么戰爭,但區域之內,盜賊、劫匪還是隨處可見。有此城墻護衛,自是可將城外盜賊阻隔。
此城,就是衢州郡第二大城市:巫山城。
當初與尚凌汐分別之時,二人曾經相商,如果失散,就到此城相聚。
雖秦鳳鳴心知姐姐手段不俗,但其逃循之時,曾聽到一聲震耳巨響,此聲響,定然是成丹修士自爆法體所能發出,姐姐是否在此爆炸之中幸免遇難,他心中并未知曉。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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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