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年限了,看來那位秦道友這一次也要無功而返了。”
聽到盈姓女修話語,青仙子口中幽幽開口道。她話語聲音不大,好像只是在與盈姓女修低語而已。
二人雖然聲音不大,但她的話語還是進入到了漠慶與菁虞仙子耳中。
“兩位仙子何出此言?難道那卷軸禁制的難易,與蘇姐姐進入其中的時間有關不成?”
聽到兩位女修話語,菁虞仙子心念急轉,猛然腦海一明,口中隨即問道。
女修話語說出,漠慶也陡然想到了其中關鍵。
“前輩所言也算有些是事實。那幅畫卷上的禁制,本就極其玄奇穩固,非是陣法造詣達到極高等級之人不能參悟。漠前輩曾經親自驗證過,當然知曉那卷軸禁制的玄奇了。
不過那禁制也確實存有一定的虛弱期,那就是一百單八年算是一周期,逢天罡之年,禁制能量便會虧損;而地煞之年禁制能量便會盈余,周而復始。
而今年是在地煞時年之中,禁制威力會極為強大。那位秦道友就算法陣造詣極高,怕也不可能窺破畫卷禁制。而以前前來修士能夠參悟那畫卷禁制,可以說無一不是在天罡年限之中參悟的。”
對于菁虞仙子問言,青仙子并未隱瞞,而是詳細開口解釋道。
她解釋的很是詳盡,話語說完,菁虞仙子與漠慶立即便明白了因由。
所謂天罡、地煞時限之言,說的是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之數。
也就是說,那清水卷軸上的禁制,每隔一百零八年便會自行盈虧一次。只有在天罡年限之時,禁制威力才會虛弱,修士才可能容易參悟破解。
而此刻非常不巧,秦鳳鳴進入參悟的時間,正好是卷軸禁制最是充盈之時。
聽到女修這一番解說,兩位大乘心中均都為之一沉。對于秦鳳鳴能夠參悟透畫卷禁制,信心大肆縮小了。
“難道如此多萬年來,從來沒有人在地煞之年參悟透過那畫卷禁制嗎?”菁虞仙子表情凝重,片刻后,再次開口問道。
“據我云翠山典籍記載,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在地煞之年參透過畫卷禁制。其實就算是在天罡之年參悟,也極少有人能夠做到。膽敢進入參悟那畫卷的,可以說無一不是陣法造詣極其高超存在。可是百人中也難說就有一兩成修士能夠在天罡之年參透。”
青仙子微微搖頭,口中很是篤定的開口回答道。
她這一番回答,讓漠慶二人的表情再次一沉。
女修所言極是,如果那畫卷容易參悟,那云翠山豈不是早就被前人掏空了。要知道只要有人能夠參悟透那畫卷,云翠山便要付出一筆不菲代價。
至少要比參悟畫卷費用在價值上要多少不少。
否則來參悟修士明知是虧本之事,誰還會萬里迢迢主動來做呢。
見到漠慶目光神采黯淡,菁虞仙子心中也不由微嘆一聲,她沒有再言語,而是就此再次閉合了雙目。
秦鳳鳴要進入其中滯留半年之久,自然不會短時就出離。成與不成,只能半年后見分曉了。
漠慶目光閃爍片刻,也慢慢閉合了雙目,不再多言。
半年時間,對此刻頤蓮閣之中的四位修士而言,實在算不上是長時間。可是四人這一次卻感覺時間過去的極其漫長。
似乎這半年,比尋常的數年都要長很多。
無他,因為四人都在心中盤算著時間,打算看看進入其中的秦鳳鳴是否夠參悟透那畫卷禁制。
漠慶,此時心中也暗自后悔,后悔沒有親自檢驗一番秦鳳鳴陣法水平到底如何。他自身本就是一名對陣法極其精通之人,如果連他都不如,那他這一番作為,豈不是癡傻了。⑧①ZW.ćőm
菁虞仙子心中還是有些期待的,他知道漠慶陣法水平極為不凡,漠慶相請的陣法大師,自然也不會差。
雖然知曉漠慶沒有考究對方,但想來也不會差。
而兩位云翠山女修,本來就不是在這里閉關修煉的,現在有事做,心中自然不會安定。
“咦,此刻算算時間,六個月時日應該到了。怎么秦道友還未被傳送出來,難不成他引動了強大傳送之力,已經傳送出了云翠山?”
修士,對時間把握極準,六個月時間剛到,眾人紛紛睜開了雙目。
可是看著當初進入里間的入口所在絲毫人影不顯,青仙子極為詫異的先自開口道。
“秦道友現在不出來,難道是已經參悟了畫卷,進入到了清水畫卷之中了?”
漠慶雙目神采陡然展現,話語有些興奮的開口道。
“不會,如果是有人參悟透那洞天畫卷,我等也勢必會身在畫卷之中,但現在,這外面并沒有變化,說明秦道友定然是未能參悟透畫卷。”
青仙子搖搖頭,很是篤定的否決了漠慶之言。
“盈師妹,我想進入里間,看看秦道友是否還在。”看視片刻,青仙子再次開口道。
“師姐,此刻里面傳送之力鼓蕩,現在進入,著實不便。”
聽到青仙子言語,那位盈仙子表情立即顯露為難神色,口中規勸道。
青仙子聽聞,眉頭微是皺起。她當然清楚此刻里間情形,但這對她們值守此處之人,也并非就沒有手段可用。
只是那手段,是她們駐守此處弟子都不愿使用的。
“當年我剛剛進階玄靈之時見到過一次師尊,師尊詳加指點了我半月修煉。直到后來真正拜入師門,也沒有再見師尊之面,此刻正好可以去給師尊請安,請教師尊幾處修煉難處。師妹請將令牌給我,我進入其中拜見一次師尊。”
青仙子聽聞,沒有任何猶豫,再次堅定開口道。
盈姓女修略是猶豫,最后還是伸手,將一枚古樸的玉牌交到了青仙子手中。
“兩位前輩請稍候,晚輩進入其中,正好可以看看秦道友是否還在里面。”青仙子接過玉牌,沖漠慶二人微一見禮,就此向著大殿里面走去。
隨著她身軀前行,一團朦朧熒光閃現,將她身軀包裹在了當中。
“咦,秦道友,你們還在這里?”
渾身包裹熒光的青仙子始一進入山水亭臺,立即見到了依舊盤坐涼亭中的秦鳳鳴,口中不由驚咦出聲。
然而她話語說出,盤坐之中的秦鳳鳴并未睜開雙目,而是依舊雙手掐訣,陷在物我兩忘境地之中。
見到此處,青仙子也不由微是皺眉,但豁然間,她口中陡然再次驚呼出聲:“這里竟然沒有傳送之力存在,這怎么可能?”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