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這個只是把他傳回來了,不是嫌疑犯的身份帶過來的。”男人解釋道。
“什么嫌疑犯不嫌疑犯的,我讓你帶他回來就是以嫌疑犯的身份帶回來的,既然帶回來,不給我關審訊室,怎么你還打算給他倒杯茶,然后當貴賓對待呢是不是?”
“不是不是。”被童馨這么一頓的訓斥,男警察是一點脾氣沒有。
“你下去吧,我來審。”童馨說道。、
“是是。”
“你叫鄧城是吧?”隨后童馨的目光落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然后皺著眉頭問道。
“我是怎么了?”男人點了點頭,然后看著童馨,隨后眼中露出一絲輕佻的神色,目光肆無忌憚的在童馨的身上打量著。
還別說,這個警官長得還挺俊俏的,是他喜歡的類型。
“你就是這個派出所的所長嗎?”
“我讓你問我了嗎?”童馨冷哼一聲,
“美女,就是簡單交流而已,用不了這么冷酷吧。”
“我和你熟嗎,我是一個警察,我為什么要和一個罪犯嬉皮笑臉的。”童馨冷哼一聲,隨后把腰間的手銬給拿了出來,走到了男人的身邊。
“伸出手,去審訊室。”
見狀,男人笑了笑,“警官不用這樣吧,我手這幾天不舒服人,去審訊室,沒問題,我配合,但是不用戴手銬了吧。”
“我說帶上就帶上!”童馨臉色冰冷的說道。
“警官你這么就沒意思了。”男人也不開心了,“警官昨天的時候我沒見你啊,你們同事已經處理過了,已經認定我沒罪了,就是那個女人無理取鬧的。”
“是嗎,你看看這是什么?”童馨把隨身帶著的一個u盤扔到了男人的身上。
“這是什么?”男人愣了一下,問道。
“這就是你的犯罪證據,這里面有一段視頻,這個視頻是你在賓館里對那個女生行不軌的事情被拍下來的,你要是不信的話,辦公室的電腦可以借你用你用一下,你可以看一下。”
“不可能吧。”男人皺起了眉頭。
他的不可能,不是沒有這個證據,證據的確是有的,他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但是昨天的時候,他的家里已經打過招呼了,所以才會沒事的,上面壓根也沒有打算拿這個證據去怎么他。
所以現在童馨給拿出來的時候他才覺得有些驚訝。
“要不給你一臺電腦,你自己看看?”看著男人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童馨不由得冷笑道。
“不用了。”男人搖了搖頭,他基本上已經確信了,自己眼前得這個美女警察應該就是那種所謂的正義之士了。
“我配合配合。”男人伸出了雙手,童馨冷哼一聲,然后給男人把手銬給扣上了。
隨后揪著男人的領子,冷哼一聲,“起來,去審訊室。”
男人心中雖然不爽,但是也沒有反抗,站了起來,然后吊兒郎當的走了進去。
劉天也跟了進去。
到了審訊室的時候,童馨還砰的一聲,把審訊室的門給關住了。
“姓名。”
“鄧城。”
“性別。”
“男。”
“犯了什么事兒?”
“沒犯什么事啊。”男人搖搖頭說道。
聞言,童馨啪的一聲,一巴掌就拍到了桌子上,砰的一聲十分的響,當時都把劉天給嚇了一跳。
鄧城同樣也是嚇了一跳。
“強奸未遂,雖然未遂,但是要叛你一個七八年的也是很容易的,現在進來了你還嘴硬,證據確鑿了,還不認賬是不是?你信不信我以妨礙公務罪讓你罪上加罪!”
“警官,你也別嚇唬我。”聞言,男人不由得撇撇嘴,十分的不屑,然后說道,“家里有人。”
“哼!”童馨冷哼一聲,“這里是華夏,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有人?你有什么人?法律就是法律,華夏的法律是公平。”
“警官,咱們重新的聊聊吧。”對于童馨的呵斥,男人依舊是不屑,十分的不屑,這樣的警察他看多了,也見多了,但是都是一些愣頭青而已,最后要么是敗給權勢要么就是敗給金錢。
廉政清潔?
拜托,你以為這是在拍新聞聯播呢?
“聊什么?”
“警官,我懂你們,你們這樣子無非就是想那什么額,你看一個價,你手里的視頻多少錢你可以賣給我!”
“混賬!”聞言,童馨頓時不樂意了,“你不要拿你骯臟的思想去玷污我們人民警察,都到現在了,你不是想的是坦白從寬,反而是想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我看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警官,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犯人,在我眼里就是犯人,我管你是誰呢。”
“臭,給臉不要臉了是吧?!”男人終于是不樂意了,“你就一個破警察,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牛什么牛,你信不信,你今天下班之后,你腦袋上的那個帽子直接不保,明天你就不用再來這地方上班了!”
“你給我耍橫是不是?”
童馨也不樂意了,她那暴脾氣。
說動手就動手,還管著了?
但是就在童馨準備動手的時候,劉天卻是攔住了童馨,拉住了她。
隨后說道,“你是警察,有些事還是我來吧。”
“不用,我自己教訓他!”
“你叫我來不就是想看我幫你出氣嗎?”劉天白了童馨一眼,無語的說道。
說完,劉天來到了男人的面前,“哥們,審訊你就好好說,再不就是那什么,電視里演的那一套,就說我不想說話,我等我的律師來了再說之類的,這樣不行嗎?好好地,你罵什么人呢?”
“你算什么東西,警服都沒穿,協警?我告訴你,你們最好趕緊把我放出去,待會我老子找不到我的話,一定會照過來的,到時候你們就完蛋了。”
“我是什么東西這個事兒,我待會再給你說,我先告訴你,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
“我他媽的管他誰呢!”
“是我老婆。”劉天笑了笑,然后說道,“你知道我們是怎么認識的嗎?”
“這他嗎的關老子什么事?!”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