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霸道、底氣十足負責圍堵給這些人教訓的三個混子頭目互相看一眼其中一人道:“怎么辦”
“能怎么辦上吧”一人苦笑一聲道沒有辦法這次如果他們也撒丫子跑了在胡郢鎮就沒有他們立足之地了如果只是栽了至少目前的利益不會變成別人的 “看來只能這樣了”大家都是混了這么多年的人都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對著僅存的手下喊道:“都上都上只要廢了那小子每人五千塊做獎勵”
有錢能使鬼推磨不假可是有時候還要衡量價值要是對付一般人五千塊的獎勵這些混子們肯定會瘋了似得沖去可是現在明知道對手厲害弄不好就得斷好幾根肋骨五千塊明顯連治病的錢斗不夠所以在他們的頭目喊出來之后那些人并沒有發動反擊而是繼續采取防御的姿態氣的那三人直跺腳卻沒有任何辦法他們三人雖然也能打可是心里也清楚就算是拼了命也不見得是眼前男人的對手 既然到了這一步再打下去吃虧的是他們所以其中一個混子頭目眼珠子一轉就來了主意對著陳濤道:“事情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以后你想要官路亨通最好不要插手這件事”
“想官路亨通這件事我就必須得管”陳濤察覺出那個混子話中的意思冷笑著問道:“說出幕后人物是誰我可以網開一面饒了你們”
“我看你是不知……”那個家伙剛想說陳濤不知死活可是話剛剛出口就看到一個人影閃過接著他脖子就被來人掐著臉上瞬間露出恐懼其他混子也是如此這哪里還是人簡直是鬼魅竟然在他們面前直接將他們的老大抓住 “你……你……你放開我”
“說誰讓你們這么做的”陳濤雖然知道這些人是物流公司派來的但是他知道如今社會做什么事情需要的都是證據所以必須親自問出來才能一步步的挖出幕后真正人物小頭目一臉的恐懼可是想到物流公司真正的大老板他又心有余悸看了陳濤一眼把頭扭在一旁一句也沒有說這種軟對抗讓陳濤有種瞬間掐死這種混蛋的沖動當然如今的陳濤也知道有時候殺人是痛快可是那樣做了引來的麻煩會讓人變得非常不痛快所以他直接一把將那個家伙摔在地上一腳踩在那個小頭目的臉上一時之間他的五官都出血了鼻子塌了牙齒掉了十幾顆眼睛也腫了那哀嚎的樣子和凄慘的樣子看的周圍的混子心理防線都開始慢慢崩潰陳濤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當然這個時候還不算完他直接用手中的鋼管直接砸在那個混子的手指之上十指連心這樣被硬生生的砸上那紅撕心裂肺的疼痛絕對比刀傷還要痛苦數倍“啊……”那個混子頭目發出非人的慘叫聽得車里的碼頭工人都是一陣心驚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那個一路上都是笑瞇瞇的鎮長會這么厲害下手會那么殘忍當然更多的人是心中一陣痛快他們其中很多人都被那個混子頭目用這種手段對付過“現在只是開始如果你還堅持不說的話那我會讓你的兩只爪徹底廢了”陳濤再次舉起手中的鋼管不得不說那個混子還是有幾分硬氣的看著陳濤舉起鋼管卻緊咬著牙關閉眼不說這要是碰到其他混子或許會佩服他的硬氣惺惺相惜不去下手可是陳濤不一樣如果只是經營自己產業的混子這樣硬氣陳濤會和他們結交可是恃強凌弱欺壓良善心術不正的越是硬氣陳濤就越要將他制的軟了沒有絲毫的留手直接在此對著那個混子頭目砸去這次不再是手指而是手腕所有人都能清晰聽到那骨頭被砸碎的聲音這個家伙是雙手就算是以后不廢那也不能使太大的力氣 “我最討厭你這種蠢人”說完不再理會他而是用鋼管指著里面的另一個看似頭目的家伙道:“你出來”
“啊……”那個家伙愣了大腦瞬間當機其他混子這個時候真的被陳濤的兇狠威懾住了所以在陳濤指向那個家伙的時候其他混子怕連累什么老大不老大的現在保命要緊所以就在那個家伙愣神的功夫他的前面已經沒有阻擋保護他的小弟了 看著眼前活生生的榜樣再接觸到陳濤那凌厲的眼神那個頭目知道現在保命要緊:“是豹爺讓我們來的您也知道地下圈子的規矩我們要是不來以后恐怕就沒得混了這次真不關我們的事”
陳濤扔掉手中的鋼管臉上的冷笑消失換成溫和的笑容道:“你這個家伙還算是個聰明人今天這件事情你和你的人不會受到牽連現在你告訴我那個什么狗屁的豹在哪兒呢”
人就是這樣一旦嘴巴被撬開以后就把不住了當然還有一種心理就是這些人猜到以后老大會報復既然這樣就不如配合一下將老大給搞下去那樣以后就可以安穩了 而現在這個小頭目就是抱著這種心理“豹爺在物流公司的招待所”
“那樣正好帶我過去”就這樣一行人在這些還能行動的混子開車帶領下前往豹子所在的物流公司招待所到達招待所陳濤并沒有讓那些碼頭工人跟著而是讓剛剛那個小頭目帶著自己進去剛剛進入招待所大廳就看到幾個按摩女正在給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按摩在招待所這樣肆無忌憚的如此做陳濤不用猜都知道這個家伙肯定就是那位囂張的豹子了 豹子只顧了和按摩女曖昧了根本沒有接聽剛剛的電話所以這個時候并不知道出了重大變故看著小弟過來并沒有起身還是繼續和按摩女曖昧只是淡淡的問了句:“事情都辦妥了”
“這……”那個頭目一時語塞不知改如何回答畢竟這些年都在豹子手下早就對他形成了本能的恐懼可是陳濤又在身邊他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行了滾一邊去”陳濤一把推開那個小頭目上前一步喝問道:“豹子是吧說說誰讓你這么做的”
“你什么人竟然敢跟老子這么說話”豹子頓時就火了在這胡郢縣誰見自己不叫一聲豹爺這個家伙來了竟然直接喊他豹子當然這也不能怪他自從攀上背后的大人物之后他橫行這里五六年了這些年早就養成了他自大的性格所以這個時候根本沒有過腦子聽到陳濤這么說頓時就火了 “我是胡郢鎮鎮長你所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地盤叫你一聲豹子那就已經是給你面子了現在我再問你一次誰讓你這么做的”
陳濤在說話的時候一只手已經抓住旁邊的一把椅子他要看這個豹子有沒有這個覺悟 豹子聽了陳濤的話直接一把撥開按摩女起身指著陳濤囂張道:“一個破鎮長裝什么裝信不信……啊”
陳濤一聽這個二話不說直接就將椅子扔了過去啪的一聲砸在豹子的腦門之上椅子落地豹子倒地額頭被砸的地方血冒了出來一下子沖臉上流了下來 按摩女和招待所的服務員都傻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對豹子動手的陳濤則是一本正經的糾正道:“老子不是破鎮長是國家編制的官員是為人民服務的急先鋒你竟然敢侮辱我這么高尚的職業真是不知死活”
“你敢打我來人啊給我廢了他”豹子這個時候大喊道他也知道自己有仇家所以去任何地方他都會讓保鏢在外面等著所以這個時候大聲喊著可是這次他有些急了以前只要一喊很快就會趕到的保鏢這個時候卻沒有任何動靜“不用喊了他們已經被我收拾了現在我問你誰讓你這么做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陳濤這個時候已經如拽死狗一樣將豹子提在手中帶著他的招牌式笑容問道“去你媽的”豹子說話的同時已經拿出隨身攜帶的防身匕首對著陳濤忽然襲擊毫不顧忌的就辭了過去“就這個也想刺傷我真是妄想”陳濤并沒有躲避而是伸出左手罡氣關注在手指之中竟然硬生生的將豹子手中的匕首捏在手里用力之下本來鋒利的匕首卻被他直接捏短再看陳濤的手卻完好無損這種威懾和震撼讓豹子一下子陷入絕望這簡直就不是人是他娘的終結者 當然這還不算完將匕首捏斷之后陳濤直接一拳打在豹子的右臉之上然后將其仍在地上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偷襲的小人今天我就讓你知道這樣做要受到的懲罰”
罰字出口陳濤上前一步直接踩在那個家伙剛剛拿匕首的右手上用力一碾骨頭碎裂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陳濤則是低頭再次問道 “這個算是給你小小的懲罰現在告訴我誰讓你們這么做的”
“我……我……”豹子有些驚恐的看著陳濤雙腿使勁撲騰想要后退卻無法移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