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2:老娘鞋底片侍候你 小芹見寨王的眼睛落在了自己的胸脯上,不好意思地說:“看什么看?那天晚上你碰過的,還揉過呢!你不會不記得了吧!”說完,她轉身大聲說:“寨王,我先給你弄點蒸花生!”
小芹扭著屁股進了里面的房間。
寨王想起那天小芹送他的事。可是,怎么想,他也想不起自己碰過小芹的胸脯和抓過她的啊!這個小芹啊,肯定是訛我。
寨王邊想邊看著小芹扭動的屁股,嘴角不由浮現微笑。這寨里的女人們,真是各有各的嫵媚可愛。
小芹扭動屁股的擺幅很少,給人一種楊柳在微風吹拂下輕擺的感覺,這種感受,只有閉眼慢慢回味,才能覺出她的韻味來。寨王這樣一想,索性閉了眼睛。
小芹的胸脯雖然不波大,卻直挺如少女,給人峰矗入云端的直覺,讓人直想高攀,永不歇息。
“寨王,吃花生了。”寨王的耳邊飄起輕柔的聲音。
“你這野婆娘,嚇死我了。這么輕手輕腳地來了。”寨王睜開眼睛,看著立在身旁的小芹。
“我見你閉著眼睛美夢,不忍打攪,才放輕了腳步。”小芹盯著寨王的眼睛,淺淺地笑。
“那就別喊醒我呀!”
“讓你吃花生呢!美夢再美,終歸是夢,不如現實里的解饞吧!吃吧!”小芹見寨王又盯著自己的胸脯,笑著補了一句:“這么貪婪地看,難不成想吃我身上的兩粒花生米?”
寨王正不知如何回答,小芹卻輕風擺柳樣走向門前:“你們兩個男人手腳怎么膩慢,四個白老鼠,你們兩個不是一只手一個么?還弄了半天。”
“你可知道一個白老鼠兩只耳朵四只腳,一只手對付,當然難了,要不,你來幫忙?”旺仔笑著說。
“女人兩手兩腳兩外加上下兩張嘴,你都能對付,這白老鼠你們就對付不了了?”小芹笑起來。
寨王搖搖頭,對著門口大聲說:“寨子里的這些野婆娘啊,野味十足!”
“吃野味吃多了,能不野?”小芹說著來到牛崽身邊,“這白老鼠退了毛,還真是白啊!寨王,你來看看,是不是比姑娘的身子還白啊!”
“你這野婆娘,還真野得沒有砂鍋了?去去去,淘米煮飯,這里很快就好了!”牛崽搶白說。
“哼!說我野,就你牛崽正經,誰知道你在山里為了偷看女人的白屁股,偷偷地等著女人撒尿等了多久!”小芹說笑著進了屋。
三個男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小芹淘了米放在煤爐上又坐在了寨王對面:“喜歡寨里女人的野么?”
“你說呢!”
“心里盼著吧!不野你怎么揩油?是不是?”
“那天晚上真的揩你油了?”寨王又盯上了小芹的胸脯。
小芹也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脯,然后抬頭,故意挺了挺胸脯:“這么小,沒什么油,所以你沒揩。”
“喝醉了,只想吐酒,想不到揩油了。要不,準讓你痛了。”寨王笑著說。
“這么小,一抓就溜,你想捏也捏不了,不會痛的。”小芹也笑。
“真是越說越野。牛崽從沒捏痛你?”
“他不舍得捏,只當蛋筒吃呢。你想吃不?想的話找個機會讓你嘗嘗?”小芹又挺了挺胸。
寨王感覺一支利箭朝自己眼睛刺來,趕緊移開了目光。
“呵呵,你啊,光會說,我一動作,你就怕了。”小芹的聲音始終輕輕的,柔柔的。
“野婆娘,來拿白老鼠去放在菜板上。”牛崽在外面喊。
“來了。”小芹應答著扭著屁股出去了。
寨王又笑著搖搖頭,自語道:“這些野婆娘啊!”
菜做好了,幾個人邊喝酒邊說笑。
幾個回合后,寨王想到那天晚上醉的,說:“不能喝了。我們不能再讓野婆娘們看笑話了。”
牛崽和旺仔還在勸,但是,寨王不管他們怎么勸,都不肯喝了。
吃完飯,寨王喝了茶,回家。
寨王又陪雪兒看電視,下午和晚上都沒再出家門。
第二天吃過早飯,寨王反剪著雙手又來到了翠花家。
“你又跑來干嘛?不怕我又趕你走?”
“怕。但是,俗話說,打也來,罵也來,虧我就不來。你翠花從來沒虧待過我,我怎么不來?”寨王笑著說。
“你這張嘴,是吃油水吃多了,滑。”翠花也笑了。
翠花轉身去拿了蒸花生出來,又給寨王倒了茶:“昨天對不住了,心情一直不好。”
“不會生你的氣,能理解你的心情。”翠花在寨王對面坐下來。
“我昨天沒說你改嫁的事,你怎么知道我要跟你說這事?”寨王看著翠花。
“你真要說這事?真說的話,我照樣趕你走!”翠花站了起來。
“你能不能聽我說幾句”
“聽什么聽?無非是寡婦的日子艱難啊!寡婦門前是非多啊!我懶得聽!我再艱難,也能熬!是非再多,我不求你寨王來解決!你走!”翠花用手指著門口。
“干嘛這么激動?沒人非逼著你改嫁!只是讓考慮下!”寨王看著翠花。
“你走不走?不走?我脫鞋打你,讓你一輩子霉運!你信不信?”翠花說著彎下腰。
“別,別!我走。翠花,我走還不行嘛?”寨王站了起來。
翠花也直起了腰。
寨王邊走邊說:“翠花,我勸你還是考慮一下。不外嫁,跟二茍一起過日子,好好地把這個家……”
“好你媽的寡雞蛋!老娘鞋底片侍候你!”說著又彎下腰。
“你想想啊!”寨王說著飛跑出門了。
寨王出了門,轉了會兒,轉到了二茍家。
二茍跟爹住的是他爹的爹留下的舊木屋。大茍的木屋是二茍的爹留下的。大茍,二茍這輩人還沒建房。大茍放炮取石,就是打算造新房子的。誰知道,出了這事。
寨王到了二茍家,二茍跟他爹都在。寨王告訴他們,他已經跟翠花挑明了,不過,也被翠花趕出來了。
二茍爹聽了,默默無語。二茍說:“這事整的,如何是好。”
“沒事,沒事。這是我預料之中的事。你們放心,她的工作我一定能做通。不過,你們兩人還是要裝著什么都不知道。”
“嗯。”二茍應答一聲。
“二茍,你今天下午可以去看看你嫂子,安慰下她。明天也一樣。但是,你一定要裝著什么都不知道,也絕不談關于改嫁的話題,知道么?”
“知道。”
“好,就這樣吧。我后天再去勸她。后天,你們別去,免得碰到我在那里,把事情搞砸了。知道不?”
“知道了。”
“好吧,我回家了。”寨王說著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