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叔心一下子涼了半截,這幾天他也一直沒合眼,段叔不再說話,專心開車了。
“曉然你沒有受傷吧?待會也去醫院檢查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及時趕到,不知道事情還會演變成什么樣呢!謝謝你!”韓云澤話說到一半就有些哽咽了。
莫曉然眼角淚水像斷了線一樣,沒再給韓云澤說話的機會,半起身吻住了韓云澤的唇。
“呀!兩位哥哥也能親親?少兒不宜。”泡泡急忙將頭轉了過去看向窗外。
“就你小孩子家話多,你這是說第幾次了啊?記住!我是女生,以后叫我姐姐。”莫曉然突然就滿臉羞紅的糾結了起來。
韓云澤笑了笑,沒再說話,嘴唇卻很濕,三十七度半的溫暖。
似乎一切寒冰都在融化,似乎一個冬天正在走遠。殊不知,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建筑時代報社里,陸執北和張雨諾商議好了,來次狠的,只許一次性成功,要不然就沒機會了!
部署好一切后,張雨諾看著陸執北,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陸執北楞了一下,撇了撇嘴,尷尬的一笑,擺出了一個最低級地拍照時常見的剪刀手。
張雨諾捂著肚子一陣狂笑,搞得陸執北愣了一下,接而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張雨諾拿著文件袋一會兒進一次檔案室,目的只有一個,讓邱言厭煩。邱言趴在電腦前,看著張雨諾一會兒進進出出,不由得擔心起來,兵家有招叫做兵不厭詐。想到這,邱言莫名的緊張起來,會不會是已經做好計劃了?
快速跑到檔案室門口,剛好遇見了張雨諾。“你在干什么呢?今天很忙嗎?我看你來回跑怪累的吧?”邱言關心似的一問。
“沒事,只是整理了一下文件袋,謝謝您的關心。”張雨諾從容應對,微微的鞠了一躬然后走開。
張雨諾剛走,邱言立刻到檔案室查看了一下,文件還在,不禁長長舒了一口氣。心想再過幾年退休了,我就再也不用擔心這事了,隨便找個人就能把這份檔案給毀了。
陸執北遠遠的看著走出來的邱言,冷冷一笑,“笑吧,有你哭的時候,做過的事總要付出代價的。”
賈芳一個人趴在桌子上哭泣,忽然聽段叔來電話說云澤毫發無損的被成功解救了,得知莫曉然和警方短短四天救出了韓云澤,一時間自責懊惱涌上心頭,悔不當初。
賈芳連忙叫人備車,因為一會云澤回家。等賈芳到家門口時,看到站在門口苦苦挽留莫曉然的韓云澤,忙上下車走上前去。
“莫曉然,是我錯了,你別走了,留你在云澤身邊我放心,無論你們怎么樣,我都不會再多說什么。”
莫曉然知道賈芳的意思,把自己誤會成了男生,兩個男生在一起的確很離譜,這些都是情理之中,倒是賈芳斷章取義,胡亂冤枉人的這種行為真是太可氣了。
“對不起,我不想留在這兒了,云澤你不是說身上很多傷痕嗎?趕快去處理一下,早點休息一下,我看你很疲憊,我現走了。”莫曉然覺得心很累。
“那我什么時候去找你,你去哪兒啊?”韓云澤摸索著拉住了莫曉然的手。
昨天沒尋到韓云澤音訊時,莫曉然翻著手機動態,忽然看到一句話,很適合現在的場景,隨口說道“待我長發及腰可好?”
韓云澤笑了笑說道,“你剪發為了我,我怎能因為你長短發去取決愛你與否,我愛你長發的飄逸,短發的精干。”
“聽到這話什么都值了,現在你安全了,先好好休息,如果你愿意,等身體健康了就來找我!”莫曉然故作輕松的笑了笑。
一聽這話,賈芳恍惚明白了一些東西,不禁開始仔細打量起了莫曉然,雖然打扮休閑隨意,卻怎么也遮不住細膩,他不會是個女孩子吧?賈芳看了看韓云澤,忽然覺得自己第六感喪失了,能讓韓云澤如此鐘情的,必定不是泛泛之輩,看這身段明顯就是女孩子嘛!
“若真是如此,那我豈不太傷人了。”賈芳突然很愧疚,一時間卻不知道怎么表達。
莫曉然漸漸走遠,泡泡突然撒開韓云澤的手。“哥哥,我想叔叔了,我讓曉然姐姐帶我去找叔叔,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韓云澤也沒有挽留,雖然韓云澤眼睛看不到,但是莫名的能覺察到那個阿四和泡泡肯定不是普通關系,從阿四的對話里,韓云澤總能察覺出一絲道不明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