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上一件只能遮住額頭與顴骨形似面具的裝備引起了戰士們的注意,后勤處將五件面具裝備懸掛在訓練場上,五名戰士站立在用白灰標識的一百米距離上。
訓練間隙正在休息的一個中隊戰士們看稀罕似的呼啦圍了過來。
叭!叭!叭!
清脆的槍聲響過,懸掛的金屬面具劇烈晃動起來。
掌聲響了起來,大家都為那幾個戰士精湛的射擊而歡呼,還有一部分戰士愣愣地看著晃動的面具,不知道后勤處這些人究竟要干怎么。
幾個士兵跑了過去摘下面具,略微有點激動的聲音回蕩在訓練場上:“實驗距離一百米,無一擊穿。”
吳玉明結果面具心里怎么也平靜不下來,一百米的距離的步槍射擊只給面具打出了一個小小凹痕,這在戰場上真正是一個保命的東西。
按下心中的欣喜身后從身邊的大箱子里拿出一個怪模怪樣的薄鋼板,說他怪還真怪,長寬大約四十厘米三十厘米薄鋼板的四個角上各有一個圓形孔洞,孔洞的前面還焊接一個短短的鐵管子,鋼板較長部分的中間還有一個手臂粗細半圓形的凹陷。
大家眼巴巴看著這個稀奇古怪的裝備,不知道這個東西是干什么的,沒用大家等多長時間,吳玉明又從另外一個小箱子里掏出四條用牛皮做成的皮帶利索地扣在孔洞上,然后把這塊薄鋼板放到了腹部前面,在其他兩個戰士幫助下將這塊薄鋼板牢牢捆扎在胸前。
邁步走到懸掛面具的地方,揮手讓一名站在白色標線后面的戰士準備射擊。
這也太瘋狂了吧,居然拿自己當靶子,沒想到這個平時一臉憨厚的家伙還有這么瘋狂的一面。
是男人就有瘋狂嗜血的一面吳玉明也不例外,黑風山保土大隊自成立以來頻頻出擊所得甚豐,很多人由于表現出眾而走上重要崗位,雖然大家平時對他這個后勤處長很是尊重,但不可否認的是有的人還是無意中在他們這些搞后勤的面前表現出優越感,認為自己現在的地位是拼殺出來的,而他吳玉明的地位是由于大隊長的賞識與重用得來的,這讓心高氣傲的吳玉明有些受不了,今天是個機會讓大家看一看我吳玉明是不是孬種。
叭!臨時調來負責實驗裝備效果的戰士在吳玉明催促下開槍了。
吳玉明面色蒼白踉踉蹌蹌向后退去,幾個看熱鬧的戰士急忙跑過去。
吳玉明向跑過來想要幫忙的戰士揮了揮手,低頭向下看去,沒有血流出來說明這塊薄鋼板的防護能力還是過關的,雖然剛才自己的表現堪稱瘋狂,但自己知道剛才自己緊張成什么樣子,腦袋一片空白,心臟劇烈跳動好像都要跳出胸腔,緊張過后滿身都是嚇出的冷汗。
這就是戰場上面臨槍林彈雨的感覺,緊張刺激讓人玉罷不能,回到剛才位置再次示意另外四名戰士向他射擊。
沈逸帶著各中隊長和特勤小隊分隊長以上干部早已經來到試驗場地,他要看看自己花費大量精力設計和花費大量錢財在大城市鋼廠定制的裝備到底能有多大作用。
對于吳玉明的瘋狂沈逸是可以理解的,在一個朝氣蓬勃以戰功論英雄的新型團體里,每個人都有一顆強烈的上進心,有一種向上爬的玉望和野心,這種東西運用的好了將會使這個新興團體充滿勃勃生機,新興弱小勢力為什么會最終打垮舊有的看似強大的勢力,這種不甘人后的勁頭就是其中一個重要原因。
沈逸向那四個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戰士點了點頭。
槍聲響起,吳玉明的身上火星亂迸,強大的沖擊力把吳玉明推得連連后退,直到退出十幾米外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胸口好像被一柄大錘狠狠砸中,五臟六腑一陣翻騰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好,防護力確實不錯,一百米距離完全能擋住子彈。”被打出五個淺坑的鋼板在各個隊長手里快速傳遞著。
防護力當然沒的說,沈逸可是記得當年陳毅當上海市長時,為了防備敵特的暗殺胸前就有一塊薄鋼板擋著,既然他能擋住手槍彈近距離射殺就能防住步槍輕機槍遠距離的射擊。
好吧,隊長大人是個天才,這種防具能擋住來自正面的攻擊確實是個好東西,可那鋼板上長的四個小管子是怎么回事,還有那中間的凹陷又是干什么的。
沈逸用實際行動再次向大家證明自己是一個高明的防具設計者,只見沈逸將兩塊鋼板放在一起,用兩個U行的鐵筋從靠在一起的管子中插了進去,雙手在下面用力一掰,放在一起的兩塊鋼板的下面像嘴巴一樣張開了,沈逸把下面張開的大嘴狠狠向地上一插,立即臥倒在地,緊接著從一個戰士手中拿過一支步槍,將槍架在那手臂粗細的凹陷中。
天啦!我看見了什么,平地上憑空出現了一個鋼鐵戰壕,如果頭上再配上那個形似面具的裝備,簡直是你能打到別人而別人打不到你欺負人的極品裝備,隊長是怎么想出來的,穿上這種裝備簡直太爽了。
每一個看到這種裝備的人看著沈逸頭上都不自覺冒出了小星星,幾個從東北流亡來的女大學生恨不得馬上沖上去抱住沈逸狠狠啃上幾口。
“別高興的太早,這種防具也不是萬能的,他只能有效防御步槍、輕機槍等輕武器的打擊,對于重機槍、迫擊炮就無能為力了。”見大家有點得意忘形,沈逸及時潑下了冷水。
“能防住輕武器就很了不起了,如果什么都能防住那我們不就是天下無敵了?”看來沈逸潑的冷水效果并不好。
“剛才你只把上面的兩個管子插上了鐵銷,那下面的兩根管子又有什么作用呢?”女人心細,羅淑清發現鋼板上還有兩根管子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他可不相信這是沈逸的無心之作,要知道每焊接一個管子要花不少錢的。
沈逸從地上爬了起來招呼吳玉明幫忙,兩個人將一塊塊鋼板用鐵銷從管子上連接起來。
大家大氣都不敢喘,仔細觀察在兩個人手中逐漸成型的東西,十六塊鋼板拼成了一塊長寬各一米六、一米二的大塊鋼板,四面再連接下去又變成了一個鋼鐵箱子,兩根木棍從兩個半圓拼成的圓形孔洞中插了進去,緊接著沈逸抱著一挺輕機槍和吳玉明田大海鉆了進去。
這個鐵箱子晃晃悠悠走了起來,向著此時空無一人射擊場走去,走著走著,鐵箱子向訓練場上樹立的木制標靶噴出了火舌,一塊塊標靶被密集的彈雨撕成了碎片。
這!這又是什么怪物,面對這樣的打擊,什么樣的陣地才能守住,訓練場上的人集體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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