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見南燁真的驅動精氣運轉起來頓時激動的熱淚盈眶,他總算證明了自己領悟的道術是正確的。從今往后自己所繪的房中術再也不是只能增加閨房之趣的春功圖,而是同伏羲八卦一般可以傳道的至寶,這讓左慈怎能不感到激動?
行功之中的南燁已然控制體內精氣運轉了一個周天,此時那團火熱精氣又回到了丹田之中。一直小心控制著精氣運轉的南燁突然發現丹田中出現了兩條可供精氣行走的岔路,一條岔路向上,可以進入第二周天的循環。另一條岔路則向下,感覺是要將精氣通過那里排出體外。
南燁這是第一次用這房中術運轉精氣,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他想要開口去問左慈,又擔心控制不住精氣會走火入魔。就這么一個猶豫分神的工夫,體內那團火熱精氣突然消散無蹤再也感覺不到了,南燁也從那物我兩忘的境界中退了出來。
恢復神志的南燁首先便感覺到了胯下長槍正迎風而立,身上還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這讓他感到十分尷尬,也不敢起身,依然趴在地上問左慈道:“道兄,我控制那精氣運行一周之后又回到了丹田,發現那丹田之中竟然出現了兩條岔路。我剛想詢問道兄如何選擇,那精氣便消失不見了,不知是何緣故?”
左慈聞言哈哈大笑道:“小友還是除貧道之外第一個感應到體內精氣之人,看來小友盡得房中術真髓矣!果然吾道不孤!待貧道與小友細說端詳……”
南燁聽左慈講解一番才知道,這精氣在體內運轉一個周天約有一刻鐘左右。之后若選擇繼續運轉下去最多可運轉八八六十四個周天,每一個周天結束后都可以選擇泄出精氣收功或是繼續運轉。
選擇泄出精氣并不會將體內全部精氣泄出,只會泄出一部分行功所得的精氣滋養女子,使配合自己行功的女子身強體健延年益壽。假如選擇一直行功到六十四個周天結束,那最后一個周天就只會出現一個泄出精氣的路徑,不會再有岔路可選了,就像運行第一周天時只有一個向上循環的路徑一般。
在行功之中還可能出現第三種情況,便是中途分神失去了精氣的感應,就像南燁剛才一樣。若是出現這種情況也不用擔心,無非就是白白浪費了一個周天,起不到固本強元之效,可也不會對身體有害。
南燁心中默默計算了一下,這一個周天一刻鐘,六十四個周天就是大約16個小時,這也太夸張了!哪個女子能受得了這樣折騰?于是南燁有些心驚的問左慈道:“元放道兄是如何得知這功法最多運行六十四周天的?運行完六十四周天又有何等好處?會不會害了一起行功的女子?”
左慈笑道:“小友能憐香惜玉心性果然不壞。這行功圓滿的好處無非就是事半功倍,健體益壽的功效更好。不過要想行功圓滿也絕非易事,非但女子承受不住,便是小友也承受不起。
貧道初時行功三四個周天之后便會力竭分神精元盡散,后來隨著修煉日久身強體健,運轉周天也逐年增加,終達圓滿之境。那與貧道一同行功的女子常年受到精氣滋養,體魄也日益強健,最終可與貧道同登極樂,還常常癡纏貧道要圓滿行功呢。”
南燁見左慈臉上的笑容說著說著就變成了壞笑,似乎是回憶起了那癡纏女子的妙處,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心中忍不住又暗罵了一句“老流氓!”他估計左慈可能是古往今來境界最高的流氓了,火影忍者中的好色仙人自來也恐怕都沒他活兒好。
左慈更不要臉的還在后面,只聽他繼續說道:“小友還有一事需要注意。這房中術說到底是為了增強修煉之人的體魄壽數,分出點點精氣滋潤女子也是為了日后更好行功,而并非雙修之法。小友若只與一名女子行功,必然是小友修煉的進境快,女子的進境慢,總有一天女子會承受不起小友的進境。那時節小友最好再納姬妾分擔一二,免得害人害己。”
南燁奇怪的問道:“這行功之時難道還能中途換人不成?”
左慈嘿嘿一笑道:“待到小友修煉純熟之后自然可以中途換人,而且每運行一個周天之后還可以換種姿勢,以免太過單調疲勞。小友日后便會發現,這八幅圖中的姿勢不斷輪換修煉最是省力有效。小友若只鐘愛一個女子便可將精氣一直分與她,就算她進境再慢,有十年滋潤之功便可承受小友圓滿行功之力,那時小友便可不用姬妾相助了。”
南燁現在鐘愛的只有蔡琰一人,腦子里更沒有納妾的概念,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去提納妾之事。此時他聽了左慈這番話頓時松了口氣,心想就算自己修煉的進境慢些,也要等蔡琰一同進步好同登極樂。
左慈最后指點南燁道:“這分與女子的精氣不同于腎水,雖有強身益壽之功,卻無傳宗接代之力。小友若要生兒育女還要正常房事才行。而且這房中術會使腎水稀薄,小友切記要停功行房方可傳宗接代。”
南燁沒想到這房中術還有避孕藥的功效,這倒是個意外之喜。蔡琰雖說是二婚,可是年紀卻并不大,今年只有十八歲,放到現代還是高中生。南燁知道女子的最佳生育年齡是24—29歲,早孕或晚孕對于孕婦和胎兒來說都很危險,放在醫療水平落后的古代就更加危險。若是沒有這房中術,南燁只能考慮用安全期避孕法了,如今有了這房中術,想必日后會更加性福。
待左慈好不容易傳授完了房中術,這天色可就不早了。左慈將那繪有房中術的圖冊送給南燁便和他一起推開房門走了出來。此時已然可以看到滿天星斗布滿了夜空,門外站著的也已然不止典韋、周倉、于吉三人,還有姚成也在門外等候。
見南燁平安出來典韋、周倉都松了口氣,姚成則道:“法師與仙長可算出來了!主母在堂上等的心焦,特命小的在此等候法師。”
南燁自知與左慈、于吉敘談的時間不短,也怕蔡琰擔心,便對二人道:“二位道兄快隨我去喝喜酒,我必要敬二位道兄一杯。”
于吉、左慈聞言笑著點了點頭,眾人便往前廳走去。突然左慈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抬手一指滿天星斗道:“小友可看的到那帝星晦暗之景?”
南燁仰頭看了看天,只看到群星滿天,根本不知左慈說的是哪顆星星。只好搖頭道:“不知道兄所言是哪一顆星?”
左慈一邊走一邊點頭道:“看來小友與那占星望氣之術無緣,見不到那星相,貧道能助小友的便只有如此了。”
于吉先前見南燁、左慈在屋中半晌不出,他就猜測左慈定是將房中術傳授給了南燁。如今聽左慈這么一說更是肯定,于是也想助南燁一臂之力,卻又不知該如何相助,便對南燁道:“元放道友行蹤不定又時常閉關,若是今后法師遇到什么難處可以到瑯邪宮去尋貧道,貧道當鼎力相助。”
南燁再次行禮道:“多謝二位道兄!若是二位道兄有何難處也盡管來找我便是。”
三人邊走邊談就到了廳堂之上,此時堂上已然點起了燈火,眾賓客斛光交錯好不熱鬧。見南燁與二仙回轉,眾人皆道:“該罰!”南燁命李岳取來特釀水酒自罰三杯之后方才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