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給蔡琰束胸之時擔心她露出破綻,所以那束胸用的布帛纏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又在背后記上了死結。如今蔡琰想要解開可就沒那么容易了,一雙彈琴練就的靈巧玉手伸到背后解了半天也沒解開,急得她汗都下來了。
南燁就在蔡琰背后偷看,蔡琰此時的動作就如同現代女子解開后扣式文胸的動作一樣,顯得分外撩人。或許是由于焦急的原因,蔡琰雪白的肌膚上顯現出微微的潮紅,看上去粉嫩粉嫩的,南燁恨不得撲過去咬上一口,然后將這完美的酮體據為己有。
熱血上頭的南燁狠狠擰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才將那沖動克制住,紅著臉不錯眼珠的繼續觀看這眼前美景。
蔡琰解不開那束縛卻又不好意思喊人幫忙,只能一點點順著布帛的紋理摸索。好在她生就一雙巧手,慢慢的便找到了訣竅,解開了第一個死結。有道是萬事開頭難,只要打開了一個結,后面的就好辦了。
接連解開背后的死結后,蔡琰才將那布帛一圈一圈的從胸口上繞下來。南燁在蔡琰背后看不到什么關鍵部位,不過他腦海中卻浮現出蔡琰一對酥胸束縛越來越少,若隱若現的樣子。
蔡琰將纏胸的布帛全部解開后長出了一口氣,兩手伸平做了一個擴胸的動作。她還從沒有如此束縛過自己的酥胸,一對豐滿渾圓被布帛限制住后胸口就格外憋悶。此時解放出來,她自然要活動舒展一下。蔡琰真不明白為何南燁故鄉的女子會戴什么文胸,這滋味也太難過了些。
蔡琰這一動不要緊,南燁的鼻血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原本他在蔡琰背后看不到什么,可是蔡琰一動,白皙柔軟的兩團嫩肉難免晃動了一下,讓南燁隱隱看到了兩個半弧,可想而知蔡琰的身材也十分豐滿有料。
這鼻血一淌下來南燁可就看不下去了,而且蔡琰也開始穿衣服,馬上就要出來。若是讓她看到自己這副豬哥樣子,南燁估計自己長久以來在蔡琰心中樹立的高大形象就要崩塌了。
南燁用手捂著鼻子直起身來,退開屏風幾步,然后對蔡琰道:“昭姬換好衣服等我片刻,我剛才忘了洗手。”說罷也不等蔡琰回話便出了房間。
門外守著的典韋、周倉見南燁這么快就流著鼻血出來,嚇了一跳。典韋大著嗓門問道:“法師你……”
“噓”南燁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小聲道:“沒什么!應該是上火了,我去用涼水洗洗就好,你等可不要告訴旁人,免得大家擔心。”
典韋、周倉會意的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只是跟在南燁身后護衛他去清洗。南燁也習慣了自己走到哪里這兩個保鏢跟到哪里,他也并不在意,讓周倉打了盆冷水洗凈血跡,又拍了拍鼻子,這才止住了血又回到屋里。
南燁進屋之后蔡琰已然換完了衣服正等在桌邊,正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南燁。南燁一擺手道:“沒事!我們先吃飯吧!還不快將面紗摘下來。”
蔡琰猶豫著摘了面紗,見南燁沒什么反應她才松了口氣。看到蔡琰恐怖的妝容,南燁同樣送了口氣。剛才蔡琰的曼妙身姿一直在南燁腦海中徘徊不去,他胯下的小兄弟還在立正狀態,要不是漢代的衣物寬松他非出丑不可。蔡琰的恐怖片扮相正好讓南燁冷靜下來。
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提起今日面圣之事都感到有些后怕。南燁對蔡琰道:“這洛陽城中是沒法待了,昭姬不如和先生商量一下,都搬到城外的工廠中去。那里如今已經成了規模,如同城鎮,居住其中不會有太多不便。”
蔡琰點頭道:“奴家皆聽光華安排,只是不知爹爹肯不肯。”
南燁想了想道:“先生如今一門心思都在印刷古籍上,我想只要將答應先生的印刷廠建好,先生肯定同意搬過去。”
蔡琰琢磨了一下父親蔡邕的性子確實如南燁所說,便問道:“那奴家何時可以和爹爹搬走?今天可是嚇壞奴家了。”
南燁道:“這恐怕還要委屈昭姬數日,若是急切搬出洛陽反而容易惹人生疑,不如幾日后風聲過去一些再搬不遲。”
蔡琰聞言蹙眉道:“如此說來奴家還要再丑上幾日,可不要嚇壞了爹爹才好。”
南燁此時已經吃飽,對蔡琰的恐怖面容也有些習慣了,于是便湊到了蔡琰跟前道:“要說張姑娘還真是妙手,昭姬讓我來研究一下她這妝是怎么畫上去的,若是容易昭姬便可卸下這副妝容,待需要的時候再畫不遲。”
蔡琰見唯有南燁不怕自己還與之前一樣親近也很開心,便由著南燁在臉上摸索。南燁近距離觀察才發現,張寧所用的易容術與現代的化妝技術十分接近。那凹凸不平的燒傷效果也是用一種類似于橡膠之類的東西涂抹在臉上造成的,同時還用了一些妝粉、胭脂讓這妝容更加自然。
南燁一看就知道這妝畫起來不容易,而且也不知道張寧用的化妝材料是否對皮膚有害,便對蔡琰道:“我看張姑娘這易容術不簡單,我等一會還是去問問她能否暫時卸下這副妝容為好。”
兩人吃完飯來不及休息就直奔張寧醫館。張寧見二人平安歸來倒不稀奇,她對自己的易容術還是相當自信,一上來也不問此次進宮結果如何,直接問起南燁化妝術和文胸的事來,搞的南燁有些哭笑不得。
蔡琰對張寧道:“妹妹先莫要閑聊,此次進宮雖說有驚無險,可姐姐還是十分后怕。光華打算讓我和爹爹搬到城外去,我擔心回家嚇壞爹爹,想問你能否先卸下這副妝容。”
張寧皺眉道:“這倒是沒什么不可以,只是下次再用這易容術便還需一夜準備。為了穩妥起見我看還是姐姐再忍耐一時,待搬出城去再恢復容貌不遲。”
南燁可是知道假冒偽劣化妝品的危害,生怕蔡琰被毀容,便問張寧道:“張姑娘這易容術不會對身體有害吧?”
張寧白了南燁一眼,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道:“我這易容術所用的都是上好藥材脂粉,對肌膚有益無害,不然我又怎么會整天戴著一副假面?倒是法師答應我召回白騎的事算不算數?”
“算數!算數!今日我便派人去喚回白騎。”南燁一想張寧的話還真有道理,她自己就用了易容術,若是有害她早該知道。
蔡琰聽張寧說的有道理,也覺得丑上幾日換來平安無事甚是值得,便對南燁道:“妹妹說的有理,這易容術除了會讓臉上有些緊澀之感,倒也沒什么不便。只是爹爹那里還要光華與奴家回去解釋一番。”
南燁同樣認為此事穩妥為妙,便和蔡琰別了張寧前往蔡邕的小院。蔡邕自從蔡琰離家也是一夜未眠,正在家中等待消息。
看到推門而入的蔡琰和南燁,蔡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跨步上前拉住蔡琰的手道:“我兒可曾進宮面圣?”
蔡琰輕輕點了點頭。蔡邕深知女兒美貌,奇怪問道:“那陛下怎么沒將我兒留在宮中?”
南燁在一旁道:“此事說來話長,先生不如容我等進屋再說。”
蔡邕聞言將兩人讓進屋中,南燁才道:“陛下沒留昭姬是因為我昨夜請人暗施秘法換了昭姬容貌,這才讓昭姬得脫此難。只是這容貌有些丑陋,先生莫要害怕,數日之后昭姬便能恢復以往樣貌。”
蔡邕問:“如此說來你等昨夜沒有……”
蔡琰羞急道:“爹爹!女兒昨夜奔波一夜,什么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