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類變成巨龍,改變的不僅僅是外形,而是整個身體,包括靈魂,一個生命體的完整形態,從一種生物變成另一個物種,這種改變是徹底的,不可逆的。
喬顧正在忍受著這種不可逆的痛苦,血液沸騰奔流如巖漿一般灼燒著,體表溫度卻低得嚇人,他處于這樣的冰火兩重天中,冷包裹著熱,于是,他所表現出來的癥狀自然也是冷,冷得顫抖,冷得刻骨,冷得身體仿佛都被冰凍住了一般,僵硬的痙攣著。
可是,喬顧的忍耐力是強大著,這是他以身俱來的天賦,只要他想他就能忍受任何的痛苦,所以,他才能在痛苦之余可憐巴巴的向諾亞撒嬌,天可憐見的,喬大少的本意只是想喚起小精靈的一點憐惜之心,好讓自己內心深處那窩藏已久的感情得到一點回報而已,可是,天實在是太可憐他了。
諾女王竟然不但把自己給脫光了,還把他給剝光了,然后,兩具光溜溜的身體貼在了一起,像是被502給滿滿涂了一層般,貼合得幾乎沒有任何一點縫隙,這對于喬大少來說,絕對是場災難。
幸福來得太突然,喬大少時刻處于高速運轉中的大腦cpu負荷過重,果斷當機,可是當他好不容易死機重啟以后,便華麗麗的被災難了。
喬大少一直覺得自己對諾亞的感情不是愛,或者說不僅僅是愛這么簡單的,那是一種超脫于愛之上的認定,認定了你是屬于我的女人,認定了你是我這一生的伴侶,認定了你是我人生的唯一,認定了我也會成為你心中那唯一最重要的男人,這種認定經過十余年的發酵沉淀才變成現在的此時此刻的愛。
喬顧在變成無所不能的巨龍前,首先他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十八歲剛剛成年的男人。當然,他擁有著介于少年與男人之間的青澀、羞赧、不知所措,卻絕對不影響他身為男人的本能。
與自己心愛的女人坦誠相見赤裸擁抱,只要不是太監都會有反應的,于是,喬大少可恥的硬了。
在血液沸騰奔流如巖漿,體表寒冷如冰川的情況下,喬大少抱著自己的小精靈,可恥的硬了。
喬大少羞澀的眨了一下眼睛,耳尖處爆起一點紅。紅色迅速擴散。爬上白皙的臉頰。蔓延到細嫩的脖子,喬大少秒變煮熟的螃蟹,可是他的眼睛很亮,晶瑩剔透得像一塊上好的墨玉。靜靜的盯著諾亞,千言萬語都化進了視線中,繾綣纏綿,這種火熱卻柔情的眼神,是個女人都抗拒不了。
可惜,小精靈只有五歲,離成年還很遠很遠很遠!
諾亞側躺著,望著喬大少近在咫尺的俊美臉蛋,她好奇的伸出手。捏了捏喬大少紅得透亮的耳朵,耳廓很不巧正是喬大少的敏感點,于是,喬大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渾身過電般的爽。
諾亞突然眨巴了一下眼睛。低頭往被子里瞄,“什么東西戳著我?你干嘛在床上藏棍子?”
喬顧大囧,忙不迭的捧著諾亞的臉蛋,兩只眼睛水潤透亮的盯著她,整個人羞紅得幾乎能淌出血來,“別動,你一動就會有風吹進被子里,我冷的慌。”
“哦。”諾亞也沒多想,還很有愛的伸出一只小爪子抓著被子抻緊了一點,喬顧暗自松了一口氣,幸好沒有太丟人,卻冷不防突然一只軟乎乎的小爪子抓住了自己硬硬的“棍子”……
喬顧頭皮發炸的狠瞪諾亞,卻發現她抻被子的爪子仍然抓著被子沿,另一只爪子卻看不見,至于放在哪兒了不言而喻,沸騰的血液仿佛受到召喚一邊齊齊涌向同一個點,喬顧整個人都被刺激得懵掉了。
諾亞抓著棍子輕輕捏了捏,疑惑,“熱的??神馬東西……”
坑爹的小精靈竟然用力一拔,企圖將棍子扯出被窩看清楚,喬顧尖銳的悶哼一聲,眼角漫出生理鹽水,如點點星光般在他瓷白的皮膚上閃耀,聽見他痛苦的呻吟,諾亞嚇了一跳,“怎么了??”
“沒……事……”喬顧很想要堅挺的表示自己沒事兒,可是作為一只潔身自好的小雛,初升的被自己喜歡的姑娘捏在爪子里,還特么的又捏又拽,佛祖都扛不住的好吧!
于是,喬大少用語言表示自己沒事兒,可是聲音低啞幽暗,帶著一種沙,如老舊的亞麻一般包包裹裹的將諾亞圈住,顫抖的聲音鉆入諾亞的耳朵里,如燃燒的鵝毛一般,輕輕淺淺,卻灼熱滾燙。
諾亞不由得呆了一下,小精靈完全沒明白到底是腫么回事兒,可是,她那已經發育的少女身體卻先于幼童靈魂做出了反應,灼燒的鵝毛撩撥著耳膜激起一點紅,紅色順著耳道蔓延上耳廓,然后是臉頰、脖子,一路往下,喬顧眼睜睜看著他的女孩也步上了自己的后塵,變成了一只煮熟的螃蟹,雖然,女孩的眼神澄澈茫然,顯然搞不清楚狀況,喬顧再次鄙視了一下自己邪惡的內在。
喬顧很善于為自己謀取福利,在不傷害寶貝姑娘的情況下,他總會細心耐心的引導她,將她漸漸往自己碗里劃拉,對于喬大少來說,早在幼稚園的時候,當那個小丫頭片子在自己前面的位置上坐下時,當他用筆尖狠戳她后背時,他就已經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烙印,他們彼此只能屬于彼此。
于是,天時地利人和萬事俱備,喬大少伸出了邪惡的爪子。
他小心翼翼的捧著諾亞的臉蛋,嘴唇貼上她的唇,輕輕碾磨著,另一只手則悄悄的深入被里,輕輕按上那掌握自己命根子的小爪子,握牢,緩慢而有節奏的來回挪動著。
諾亞是個隨心所欲的主,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是白就是黑,沒有所謂的灰色地帶,當然,她不討厭喬顧這是肯定的,從小到大,除了粑粑和葛葛以外,跟她在一起相處時間最長的就是喬顧,但是,喬顧又是不一樣的,因為他是自己的同類。
于是,喬顧的親吻她沒有回避,反而玩心大起的學著他摩挲,這幾乎是等同于邀請了,喬顧龍心大悅,靈巧的舌尖輕輕頂開諾亞的唇,劃過她潔白整齊的牙齒,與她的舌頭糾纏,吮吸、撕咬,輕柔的動作漸漸變得狂放、急切,諾女王不甘示弱,以更加狂放更加急切的姿態回擊。
喬大少難以抑制的興奮起來,唇齒相依,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唾液,身下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極致的快感令小雛喬頭皮發炸,視線亮白,男人的初次總是短暫的,當他的興奮達到頂點的時候,灼熱的黏液被釋放出來,含著諾亞的唇,喬大少不由自主的溢出一聲令人熱血噴張的呻吟。
諾亞完全不明白喬大少滿足的“呻吟”是因為什么,理所當然的認為是親吻的力量,實際上,她也很喜歡這種感覺,親密無間的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唾液以及被牙齒吮吸撕咬啃出的血液。
諾亞完全沉浸在親吻的美妙中,黏液糊了滿掌心打滑,她不由得抓著棍子蹭了蹭,下一刻,軟乎乎的棍子又硬了,她驚訝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卻對上喬顧幽深純黑的眼眸。
喬顧的眼底仿佛有千軍萬馬在奔騰,可惜,兵不成行,馬不成列,只剩下遮天蔽日的硝煙,他猛然伸手壓著諾亞的后腦勺,靈巧的舌頭探得更加深邃,狂風驟雨一般攪亂了諾亞原本還算正經的大腦,被子里的手卻再次緊緊握住諾亞的爪子,以更加急促的頻率擼動著。
諾亞還未成年,所以,哪怕情動到深處,喬顧也沒想過要傷害她,只能用這種饑渴的方式尋求解脫,所有的感官被調動起來,所有的寒毛都被完全打開,貪婪的吸收著被子里屬于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諾亞被吻得渾身燥熱,冒汗,完全情動的喬顧深陷在與心愛的姑娘耳鬢廝磨的美妙中,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當情欲攀升到最高點的時候,喬顧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有一道閘門被打開,沸騰的血液終于沖破了束縛,奔流著涌向表皮,熨燙那冰冷的外殼。
純黑色的滕文隨著血液的流轉浮現出來,從他的耳后漸漸蜿蜒蔓延到臉頰、額頭,眼角眉梢被印上了詭譎的圖騰,神秘而魅惑,仿佛帶著遠古的氣息,勾引出最深處的秘密。
于是,在兩人意亂情迷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諾亞左耳上的那個血色耳釘,那個除了她自己以外誰都看不見的獨屬于她的神恩之物,竟然變得鮮艷奪目,仿佛從死寂到復活的新生,然后,從被耳釘穿透的小耳洞處蔓延出一道暗紋,非黑非白,或者它其實并不具備任何真實的顏色,只是靜靜的浮現,脫離,懸于表面,仿佛水銀般流淌,凝實卻充滿靈性。
這個耳釘是諾亞的神恩之物,從她有記憶開始就一直戴在她的耳朵上,從來沒有解下來過,很久很久以前,在她剛剛懂事的時候,長老爺爺就告訴過她,耳釘是她的命,只要活著就絕對不能拿下來。
可是現在,即便耳釘沒有被拿下,那被它壓制的秘密似乎也已經快要守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