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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仙葫?”
羅川早從周太祖的記憶中,得知了這口葫蘆的名字。
它生長在一片火焰冰海底下的山淵之中,有三頭真道境的兇獸守護,后來被周太祖的先人采摘。從那以后,南海仙葫便成了那個仙朝的定鼎之寶,代代相傳。
“能當橫渡虛空的飛宮,又能收服六星之下的法寶……真是好寶貝!這樣的寶貝恐怕已接近一品法寶了,別說天南域,放眼九天界都很稀有!”
羅川伸手一揮,將紫葫蘆收入掌心。
“羅川!用這葫蘆給我裝酒吧!”白蝙蝠從琴魔的胸脯上飛起,抱住葫蘆咯咯直笑。
“想得美。有它在,我還要怕那鳥國師?”羅川將葫蘆抓回來,腦海中浮現出一段來自周太祖的咒語和手印。
口中念念有詞,羅川掐動手印,催動功力,目閃精光:“給我變!”
葫蘆紋絲不動,毫無變化。
羅川皺了皺眉:“奇怪。就算我如今還無法完全掌控它,至少也該有點反應吧。”
羅川百思不得其解。
“咳咳……”不遠處傳來天機老祖的咳嗽聲。
羅川轉過頭,望向天機老祖:“天機,你怎么看。”
“道主學識淵博,天機不敢賣弄。”天機老祖恭恭敬敬道。
“少廢話,快說。”
“謹遵道主法旨。”天機老祖沉吟片刻,手捻胡須。在琴魔老祖威脅的目光中,不敢賣關子。直接說道:“若這寶貝,真是周太祖先人的定國寶貝,那十有是下了血脈禁制。這禁制,只有他的一脈傳人才能解開。也就是說,只有他的后人,才能煉化并且收服這寶貝。”
“他奶奶的!明明是我家道主得到的寶貝!憑什么給周帝。”
“哼,道主先前也說。當代周帝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病怏怏的。把葫蘆還給那小娃娃?笑話!”
“怎么也不能給他。哼。到手的寶貝哪有再交出去的道理。”
老祖老魔們罵罵咧咧。
“咳咳。”天機老祖又咳了起來。
“有屁快放。”琴魔瞪了眼天機老祖。
“以道主的學識,定然已經有主意了。”天機老祖手捻胡須:“用大周傳人的血液解開封印禁制后,法寶并不會在第一時間被收服。對道主而言,還有一線奪寶的機會,就看道主能否抓住了。”
羅川點頭,這個道理他自然知道。
“天機是吧?我看你不像邪魔外道,倒像個儒雅書生。你到底做了什么壞事。被大夏國師抓起來?”羅川打量著天機老祖,好奇道。
“呵呵,道主有所不知,天機此生最大的喜好,就是鉆研各種旁門左道。”天機老祖手捻胡須,淡淡一笑:“兩百年前的一天。天機想借幾本天啟京典經閣里的藏書看看。天機歷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把書借來,剛到手,就被那大夏國師抓住,還當街訓斥本道。”
白蝙蝠“嗖”地從羅川懷里鉆出腦袋:“原來你是個偷書的!”
“王八大爺啊。那不是偷!是借!本道怎會去偷書!”天機老祖臉上浮起紅暈。
眾老祖老魔冷笑不止。
“后來呢?他為什么抓你?”羅川問道。
“哼,他當街辱罵本道。毫不給面子,乃是奇恥大辱,害得本道一夜沒睡好!本道睡不著,又跑去典經樓,放了把仙靈妙火,把其中十層經書的正副本都給燒了!”天機老人洋洋得意道:“可他大夏國師也拿我無可奈何,被燒的那十層經書,都藏在本道腦子里。他不敢殺我!哈哈哈……”
羅川搖頭:“大晚上睡不著去燒人家的藏經閣,你也是個奇葩。”
沒等天機老祖再說什么,羅川擺了擺手:“廢話少說。一會隨我回周京,殺了那大周鳥國師!”
眾魔喜形于色,也有少數幾人面露遲疑。
“怎么了?”羅川問道。
琴魔走到羅川身前道:“道主,你有所不知,像周京天啟京這樣的仙朝之都,都有專門的歸虛老祖監察。一般的真丹境和化嬰境他們都不會管,可像我等,十有會被他們察覺出。”
“這個好辦。”羅川道:“一會你們回白蝙山城,我把王八大爺帶進去,再放你們出來。”
白蝙蝠飛回羅川肩膀,連連搖頭:“羅川,我回周京就要犯困,老是醒不來。就像在天啟京里一樣。”
羅川皺了皺眉,難怪之前召喚白蝙蝠一直沒有成功,天啟京里也是一樣。看來天啟京和周京,定有著什么限制小王八的存在。一國氣運嗎?
“也罷。道主我I自己想辦法,一會你們還是回棺材繼續養煉,恢復實力。”羅川說完,并沒有急著離開。
在老祖老魔們好奇的注視下,羅川從儲物指環里,取出兩口棺材,一臉鄭重的抗在肩頭,騰身飛向空蕩蕩河底,將棺材放下。
“想必在這里,再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們了。兩位老哥,你們是凡人中的王者,葬于大周仙陵,倒也對得起你們的一世英名。”
羅川朝向兩口棺材拜了三拜。
老魔老祖們不敢怠慢,轟然跪地,朝向棺材拜去。
騰身而起,羅川讓白蝙蝠把十七道兵收了,收起南海仙葫,隨后身形一閃,消失在大周仙陵。
再出現時,羅川又來到了之前的星河寶圖中。
星河之下,星辰周天運轉,流星漫天飛舞,隕石和黑山飄浮在星空夜色下。
此時的周天星辰和流星,不再對羅川發動攻勢,平穩的運轉在周天之上。不僅如此,周天星辰時不時釋放出一抹光輝,溫柔的籠罩向羅川。
“等我先煉制了仙葫,再收了這張星河寶圖。沒了星河寶圖,贏無君也就失去最大的保命底牌,光是大周朝內想殺他的歸虛老祖恐怕就不是個小數目。哼,這鳥國師離死不遠。”
羅川足不停留,向西北掠去。
西北角落,一座懸空隕石上,十六名化嬰境的修士圍成一團,打坐修行,恢復元氣。
羅川飄然而至,直到他出現在十六人身前,那十六人才反應過來,看向羅川無不愣住,隨后又驚又訝。
羅川一笑:“不知諸位道友怎么稱呼。”
十六人驚疑不定,看向羅川的眼神漸漸變得不對勁。
“你是國師的人?”秦少丞冷聲問道。
“當然不是。本道羅川。”
“羅川?沒聽過。”
“哼,你能如此輕松穿梭星河寶圖,定是國師的走狗!”
“之前看你屢遭險情,都七天過去,你還活著。除了是國師的走狗,還會是什么!”
“說吧。國師這一回,又想玩什么花樣?”
羅川皺眉,臉色變冷。
他成名不過兩三年,這些人似乎被囚已久,并沒聽說過他。
“講不清那罷了。”羅川也不啰嗦,便要離開。
秦少丞和福少將軍暗中交換了個眼色,突然上前,撲殺向羅川。其余十四名化嬰高手也各施所能,使出法力法門,殺向羅川。
他們在星河寶圖中,默默恢復元氣。當初被擒時消耗的元氣和功力,也已恢復了四五成,十六名化嬰一階的高手,聯手之力也算威勢驚人。
羅川眼睛都沒眨一下,反手便是一拳。
無需技巧之道,也無需氣勢之意!
一路行來,羅川的戰法早已融會貫通,接近大成,更是隱隱摸索到了獨屬于他的戰法。
羅川這一拳轟出,仿佛鬼走神畫,天馬星空,更是裹挾拳意,拳罡穿過眾人的法力法門,橫掃而至。
經過新舊天南六星本源淬煉的恐怖生命元氣,也在這時發威。
嘭嘭嘭……
十六人中,只有福少將軍和秦少丞勉強擋下三招,其余十四人都拋飛出去。三招過后,福少將軍和秦少丞倒退十步,跌坐隕石。
“秦丞相和福將軍說得一點都不錯。你們兩個,果然都是有勇無謀之徒。”
羅川拋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福少將軍和秦少丞聞言劇顫,眼圈發紅。
“等等,道友請留步!”福少將軍喊道。
秦少丞猶豫片刻,也喊道:“道友,適才可能是誤會……還望道友能說清楚!道友何時見過家祖?”
羅川停下腳步:“你們信了?”
“道友年紀輕輕,便已突破真丹四階,更是越過大境界輕而易舉擊敗我們……國師淫威再重,想必以道友這等人物,定不會屈居他下,做他的鷹犬。”秦少丞道。
福少將軍抹去嘴角鮮血:“本道也相信,這天下,還是正義之士居多。”
正義之士居多?
羅川看向面前十六名修士。
難怪他們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行刺國師。這十六人,一個個都是熱血之人,心存正義之念。
“本道福青泉。這位是秦溺。其余各位道友,也都是這些年,刺殺國師的忠義之士。”福少將軍介紹道:“敢問道友,你是如何進來的?”
“被國師抓進來的。”羅川道。
聞言,眾人神采微黯。
“你們可想出去?”羅川忽然問道。
福青泉和秦溺都愣住。
“回答本道一個問題,我就帶你們出去。”羅川道。
“道友請講。”秦溺遲疑道,只把死馬當活馬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