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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師侄雖然所說有理,但可曾想過元魔道友是何等之人,他既然提出此等建議,怎會對此沒有何后手的。況且先前的提議,他明顯只說了一部分,還有些東西應該未曾公開的。”彥師叔忽然一笑的說道。
“師叔的意思是說,元魔前輩可能手中有頂階血契或者其他類似的東西,能夠打消我等諸宗的顧慮!”蠻鬼宗掌門聞言,有些動容了。
“嘿嘿,多半如此了。否則以元魔身份提出此建議,反被諸宗拒絕的話,豈不是大丟臉面事情。至于事底如何,相信下次正式召開整個云川諸宗大會的時候,應該會揭曉了。”彥師叔胸有成竹的說道。
蠻鬼宗聽了后,臉色變了幾變的點點頭。
柳鳴走出石殿后,略一猶豫后,沒有馬上返回自己住處,而是騰空一起的向另外一片建筑飛了過去。
片刻后,他就在某座大門緊閉的石屋前落了下來,袖子一抖,一根手指沖門上虛空一彈,發出清楚之極的敲門聲。
“柳鳴,你能安然回來真是太好了,不過這兩日我不想見任何人,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沉默許久后,才從門后當即傳出了鐘姓道姑十分平靜的聲音。
“是,師傅。朱師叔的事情,我也很遺憾,但還望師傅多多保重!”
聽到道姑如此聲音,柳鳴自然不好多說什么安慰的話語,只能低聲的說了兩句,但見石屋中靜悄悄的再沒有聲音傳出后,就悄然的離開了。
一小會兒后,柳鳴就出現在了自己居住的石屋中,長吐一口氣的在一塊蒲團上盤膝坐下,目光閃動的回憶了一番后,不禁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雖然他在兇島上時,就知道弱肉強食強者生存的道理,但這幾天在面對厲鯤這位化晶期追殺的自己無能為力的弱小感覺,還是讓心中大為觸動,而差不多真死在那金甲人手中的一次的經歷,更是讓其對強大追求瞬間變得渴望無比起來。
柳鳴足足在石屋中這般默默盤坐了一個多時辰后,才忽然單手一個翻轉,將一個玉盒從袖中摸出,將蓋子一打而開。
一張看似有些殘破的黃色符箓,立刻在眼前呈現而出。
柳鳴目光閃動,手指一動,就將符箓從盒中夾出,翻來覆去的仔細觀察起來。
他在山脈時就檢查過一遍此符箓,但可惜因為急著趕路,只是匆匆看過而已。如今回到了諸宗所屬巨城,自然有時間可以慢慢研究了。
這符箓周邊銘印著許多淡金色靈紋,中心處卻是一個穿著皮裙的金色小人畫像,栩栩如生,和當日那金甲人背后呈現的金色巨人虛影極其酷似。
等他一將法力注入里面后,當即符箓表面金光一閃,一股上古特有的蠻荒氣息散發而出,給其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柳鳴一驚,急忙將法力一收,符箓再次恢復了平靜。
他盯著此符箓好一會兒后,見其真沒有什么后續動作后,才再次將法力一點點的注入里面。
這一次,符箓在金光閃動中再散發出蠻荒氣息,同時表面那金色小人圖像則漸漸變得淡薄起來。
柳鳴見此神色微動,正想再加大幾分法力的時候,忽然察覺到什么似的,猛然往身軀一側望去,結果嚇了一大跳。
只見在離其不過數尺遠的地方,赫然浮現出一名身披金色戰甲的人影。
這讓以為是那名金甲人出現的柳鳴,差點立刻將袖中的金色短劍一劈而出了,但其瞬間就發覺了金色人影和那名金甲人間的異處了。
那金甲人可是渾身凝實和常人無異,并且面容五官酷似厲鯤這名海族強者。
而眼前的金甲人身形卻非常模糊,只是一道淡淡虛影而已,但面容卻隱約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樣子。
到了這時,柳鳴自然也知道這名金色人影是和手中符箓幻化而出的,眼珠微微一轉后,當即壓住心中訝然,將體堊內法力繼續往手中符箓中灌注而去。
原本模糊不清的金色人影,緩緩清晰起來,并在“噗”的一聲后,手中符箓忽然化為點點金光的憑空消散了。
與此同時,金色人影則徹底的和常人無異了,不但身上甲衣金光燦燦,并且五官身材等和柳鳴一般無二。
柳鳴臉上肌肉抽蓄一下后,緩緩站起身來,圍著眼前的金甲人轉了兩圈后,才目光閃動的喃喃說道:
“早就聽說過,真正的大能之士能夠撒豆成兵,畫符成真,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
這應該就是傳聞中的符兵了,不過可沒聽說過符兵,能夠擁有自己靈智的。”
他自語到這里,早已經用精神力將眼前金色甲兵內外全都掃過了一遍,只有堪堪靈徒初期的氣息,雙目木然,面孔絲毫表情沒有,根本無法和先前的那名有靈智的金甲人相提并論。
“難道是是催動此符的方法不對?”
柳鳴也只能如此思量了。
他自然不知道,眼前東西并非其所知道的一般符兵,而是早已在世上存在不多的黃巾力士密符。
二者表面看起來酷似,實際上卻是天壤之別的!
柳鳴雙目一瞇后,忽然手臂一動,伸手在眼見金甲符兵身上的甲衣上摸了兩下,一股溫熱之意一傳而來,和平常甲衣的冰涼明顯不同。
下面的時間,他又用各種方法測試了眼前的金甲符兵好一會兒,終于肯定眼前的符兵真沒有絲毫靈智,只是一具空殼而已。
并且這符兵的身體卻仿佛無底洞一般,竟然可以長時間承受法力灌注而不見有絲毫溢滿出,并且隨著大量法力的注入,其修為也從凝靈徒初期漸漸提升到了中期境界。
這時他已經將體堊內四分之一左右法力,全灌注到了金甲符兵體堊內了。
若是如此估算的話,他若是將全身法力一滴不剩的全灌注其中,應該可以讓此符兵提升到靈徒后期境界毫無問題的,甚至若是能讓其燃燒法力的話,就是臨時發出一兩記凝液初期程度的攻擊,似乎也是大有可能的事情。
這一切,也的確和那名在山脈差殺他的金甲人情形,大體差不多的。
柳鳴略微猶豫了一下后,當即后退兩步,單手一掐決,頓時將自己一縷神念從神識海中放出,并小心翼翼的侵入眼前符兵頭顱內。
“轟”的一聲。
金甲人單手握拳的沖地面狠狠一擊后,當即金光狂閃,一個尺許深石坑浮現而出,但從中卷出的震波一接觸石屋四壁處后,當即禁制之光微微一顫,就此再無任何聲音了。
“果然用操縱傀儡之法,也可以操縱這符兵。但應該有其他專門的控制法決,否則符兵也不會有這般大名頭的。回去后要好好查下資料,看看有沒有相關的說明了。”柳鳴就站在旁邊,目睹金甲符兵的一擊后,若有所思的自語兩聲。
隨之“啪”的一聲。
柳鳴手臂一動,一只手掌就排在了金色符兵肩頭上,手心處只是淡淡黑氣一卷,就將符兵體堊內的精純法力一吸而回。
符兵體表一片符金色文浮現后,瞬間化為一團金光的爆裂而開。
當光芒全部一斂之后,那張有些破舊的黃色符箓再次浮現而出。
他袖子一抖后,當即取出遇險,將此符箓小心的收進其中,并在外面再貼上數張禁制符箓。
在見識過金甲人的玄妙厲害后,他對此物自然不敢有絲毫小視的。
做完這一切事情的柳鳴,重新在蒲團上盤膝坐下,并抬起雙手的細細打量起來。
一只手掌淡淡光霞一閃后,一枚米粒大小的赤紅色鱗片竟然在手心處浮現而出,并飛快變大起來,轉眼間就有兩寸般大小了。
柳鳴臉色看著手心中的赤紅鱗片,臉色陰沉異常。
他如此長時間一直貼身穿著那件簡陋的蛟鱗皮甲,自然輕易認出手中之物正是那赤蛟鱗片。
柳鳴在山脈中一蘇醒后,在檢查須彌螺中東西的時候,除了發現金精息土和琉璃熔火金被用掉了,自然也一眼發現赤蛟外殼同樣消失不見的事情。
相比以上兩物,赤蛟空殼價值之大自然還在它們之上的。
不過他在檢查身上新出現的那件赤紅皮甲后,也就發現塔是蛟皮煉制而成的,但開始一直未找到那些蛟龍鱗片的蹤影。
當時柳鳴在感應到自己肉身暴增的強橫后,不由的將此事和那些失蹤的鱗片聯系到了一起。
但在他乘坐機關飛舟回來的路上時,無意中的一次催動法決刺激到手心肌膚時,就就憑空生出了這般一枚蛟鱗來。
他原先的內視體堊內時,可是未曾發現此鱗片絲毫蹤影的。
好在這枚鱗片沒有法力刺激下,很快就再沒入肌膚內不見了蹤影。
如此一來,柳鳴當時雖然大為震驚,但當時急著先趕回城中,只能同樣先放置腦后再說。
現在的話,他總算可以嘗試用不同法決來刺激體表肌膚了。
下面的時間,柳鳴一手仍然手心朝上的放在眼前,另一只手卻五指掐訣不已,當即體表黑氣滾滾而出,圍著其身軀徐徐轉動不已。(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