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婧走到鄧九郎身后時,鄧九郎因為緊張,他甚至渾身都是繃緊的。
這一刻,他清楚地感覺到她的每一個動作,他是如此緊張,甚至覺得超過了自己平生以來的任何時候。
柳婧慢騰騰地解著那帶子,一邊解,她一邊垂著眸子低聲問道:“九郎,剛才你是不是得到快活了?”語氣天真中帶著幾分熱切,仿佛她是真的想他能快活。
鄧九郎卻是黑了臉,見她因為自己不答,便減慢了速度,甚至還準備轉到前面觀察自己的神情,鄧九郎連忙高興地說道:“是,我剛才很快活。”他努力高興地回答她,只是最后兩個字,卻免不了有點咬牙切齒!
柳婧沒有察覺,還是處子的她,能做到這個份上已是用了功的。她一邊解開那帶子,一邊說道:“真的?太好了,沒有想到這事還挺容易的。”原來讓自己的男人得到滿足,是這么容易一件事,害得她先前還緊張了那么久……
就在柳婧想到這里時,她沒有注意到,那綁帶已飄然落地。
猛然的,柳婧一陣天眩地轉!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已被鄧九郎甩到了肩膀上,這不著一物的男人,正肩著她大步朝著閣樓中走去。
柳婧先是一驚,轉眼她叫道:“九郎,你這樣背著我不舒服,你放下來吧,我自己走!”
她的話音一落,鄧九郎便冷笑起來,只聽他咬牙切齒地森寒道:“我要是再聽你胡說八道,我鄧九自己把自己閹了還能得個干凈!”
柳婧完全不明白他的怒意由何而來。
而鄧九郎卻一邊朝閣樓上沖去,一邊想著自己與柳婧兩次肌膚相親,上次她把自己綁了摸得自己痛漲痛漲的,苦熬了幾個時辰最后啥味也沒有嘗到。最可恨的是,都受了那樣的教訓,自己居然還不記事。還在這次讓她綁住手腕從上摸到下。呃,讓她從上摸到下也就罷了。那是美事,關健是她的動作太慢,她還老在自己漲痛難忍的時候,不著重點地玩來玩去,弄得自己忍到了極點后,成了個秒射郎!!
鄧九郎肩著柳婧,轉眼來到了閣樓上。
一到閣樓。他便把柳婧放到地上,轉身鎖向閣樓的大門。
柳婧本能地感覺到鄧九郎似乎非常不悅,非常不痛快!
她雖是不太明白,可這不妨礙她退出幾步。胡亂扯著榻上的輕薄包著自己后,柳婧一眼便看到,鄧九郎轉過光裸的身子,殺氣騰騰地向自己走來!
柳婧心臟突突地急跳起來,她又退出幾步。她想要問他為什么生氣,剛剛她不是明明讓他快活了嗎?可看到他濃黑得透不過光的眼神,她那話又問不出來了。
猛然的,她沖出了房門,腰背剛剛撞上玉欄桿。她又撲了過去,重重把房門掩上!
這個動作剛做到一半,因她的這種下意識逃離的動作而氣得俊臉發黑的鄧九郎,已砰地一腳重重踢開了房門。
他這一下用力巨猛,柳婧為了躲開這撞來的房門,整個人朝著欄桿處一退!
這一退過猛,于是柳婧上半身向欄桿外傾去。就在她扶著欄桿,急急想站直時,鄧九郎一腳卡在了她兩腿之間。
一個簡單的動作,在制得柳婧只能維持后抑的姿勢時,鄧九郎另一條腿跟著上前,他整個人把柳婧抵在了欄桿上。
鄧九郎雖是渾身光裸,可他殺氣騰騰,整個人倒是不見半點羞恥,只見威勢。一招逼得柳婧半身外傾后,他探出長臂,扯下了束住她墨發的發釵!
發釵一扯,柳婧一頭長長的墨發在月光下披泄而下,因她半身懸空,臉和上半身都直面圓月,瞬那時,銀光如泄,在照得柳婧的眉眼雪丘纖毫畢現間,也令得她一頭瀑布樣的長發隨著夜風在空中左右飄蕩,真個美得如夢如幻!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來,前方那二株高大的楝樹,細小的粉色花瓣如雨揮揮灑灑而來,給淋了柳婧一頭一臉。
鄧九郎突然心跳起來。
他低著頭一瞬不瞬地看著柳婧,慢慢地解向她的褻衣。
就在那褻衣解開,泛著處女芳香的小衣飄然落下,一對玉兔彈出來的那一瞬間,又是一陣夜風吹來,無數楝樹的粉色花蕊席卷而來,它們均均勻勻地灑在柳婧的上半身,讓半裸的她,那高高的雪丘,那白嫩平緩的腹部,被花瓣花蕊澆了個徹底。
鄧九郎低下頭。
他伸出右手擱在柳婧的背后,在呈環抱之姿把她置于懷中后,他低下頭,噙住了她雪白豐隆上的那點乳櫻。
而在他的薄唇含著那乳櫻時,有幾點粉色的楝樹花瓣,一并入了那薄唇中。
鄧九郎用牙齒輕輕叨起一側乳櫻,另一只手則大力地揉搓著另一側,同時,他的腿卡向她的雙腿間,那硬挺緊緊地抵著她的私密處。
這種被壓制的,肌膚大面積相貼的親密,令得柳婧臉紅耳赤,她低喘道:“九郎,讓我……”話還沒有說完,薄唇無意中沾上了兩片楝樹花瓣的鄧九郎,已頭一昂,薄唇堵住了她的唇。
他唇結結實實地堵著她的唇,啞著聲音喘息著低喝道:“閉嘴!從現在起,你不許說一個字!”
說罷,他舌頭探入她的唇內,與她的舌相嬉戲,在吻得柳婧幾乎難以呼吸時,他唇下移,一點一點吻向她玉潔的下巴,吻過那修長纖細的玉頸,吻向那挺起的豐隆。
他的吻與她的不同,她的吻細而輕緩,優美得像是舞蹈,而他的吻則是火熱的,掠奪的,隨著他一陣吮吸過后,那處雪白豐潤的肌膚上,便會留下一個印痕來。
鄧九郎的唇,漸漸移回了她的上,在一邊用力的吮吸,一邊大手用力地揉搓,令得那軟肉隨之從指縫間溢出時,又是一陣夜風過來,又是一陣楝樹花落,再一次,柳婧光裸的上身,似是披了層楝樹花衣,于月光下,粉色的花瓣和青色的吻痕相間,令得那瑩白的肌膚,變得美不勝收。
鄧九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他在舔吻得讓左側的乳櫻都變得水潤紅腫后,他的唇移到了另一側乳櫻上,只見他張嘴含了十幾片花瓣后,唇一抬,和著那花瓣,吃下了那雪白豐隆上的乳櫻。
他這一吸用了些力,一陣難以形容的空虛酥軟襲上柳婧。她連忙伸出雙手攀著他的頸,就在她躬起雪白優美的玉背時,又是一陣花瓣雨落下,于是,那雪白的玉背,也變成了粉紅點點。
鄧九郎愛不釋手地吻著她的乳,又是舔吻又是吸吮,在令得柳婧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時,埋在她胸前的黑色頭顱移動了下。
他的吻漸漸下移。
他那溫柔的嘆息聲輕輕地傳來,“阿婧,我渴著這一刻,仿佛渴了近一生!”
說罷,他慢慢跪下,雙手扶著她細窄的玉腰,他吻向了她的臍。
唇在她白皙柔馥的腹吻過,他初生的胡渣刺得那腹肉不由自主的收縮,感覺到掌下的玉體是那么的白皙溫軟,鄧九郎抬起頭來。
他跪在地上,仰著頭看向披散著墨發,沐浴在月光下的柳婧,望著她清梭梭的眉眼,鄧九郎低低地說道:“愿今生今世,與卿再無分離……”說罷,他黑色的頭顱,再次埋入了她的腹肉中。
光著上身的柳婧,任由粉紅細小的花瓣灑滿了烏發的秀發,灑滿了白嫩的肌膚,她只是低著頭,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縱使跪著,也給人一種擇人而噬的威壓的鄧九郎,半晌后,她悄悄閉上雙眼,在把一顆隱約的淚珠兒合在眼斂后時,柳婧低低地說道:“愿今生今世,與郎能共白頭……”
就在此刻,鄧九郎的唇已然下移,而他的大手,也在慢慢解向她的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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