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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0章 誰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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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賬號都可以第1040章誰是叛徒  房二公子又不傻,哪會跟這些人硬拼,扯著車夫鉆進了車廂里。司馬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一陣破空聲響起,接著好多兄弟哀嚎著倒在了地上,是弩箭,王八蛋的房遺愛,可真夠狠的。司馬頌覺得自己這么點人,硬拼也沒戲的,還用得著弩箭么?

  司馬頌很不甘心的倒在了車轱轆下,他再往前一步就可以再馬車上留下點紀念了,臨死的時刻,司馬頌心中多了一絲希望,他希望家主不要跟房遺愛斗了,這個房二太陰險了,這么斗下去,司馬家恐怕就要完蛋了。

  街上一場刺殺,并沒影響到房二公子的心情,有蕭姑娘陪著,所幸又重新回到公主府蹭飯去了。

  襄城可是奇怪的很,蕭慕兒回來也就罷了,怎么二郎也跟著回來了?房遺愛可不會跟襄城客氣,做桌上就扒拉起了飯,襄城抬了他一下,沒好氣的說道,“俊哥,你這人胡鬧的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房遺愛支支吾吾的也沒說清楚,還是蕭慕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聽完事情的經過,襄城忍不住瞪了蕭慕兒一眼,“你這丫頭,居然連我也瞞著,還說家里有事,我當時還奇怪呢,府上還有什么事能讓你回去?”

  自從房遺愛一進來,原本還算話多的唐悠芯就變得寡言少語的了,房遺愛和唐悠芯之間的恩怨,襄城也知道的。所以也沒覺得有什么奇怪。晚餐就在一種奇怪的氛圍下結束了,房二公子本來想賴在公主府的。卻被襄城以身體不適的理由趕了出來。如果換個時間,襄城也就應允了,可是現在邊上還有蕭慕兒和唐悠芯呢,襄城面薄,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走的時候,房遺愛也沒坐蕭慕兒的馬車,馬車雖然舒服,卻不是男人該呆的地方。在路口分了手。房遺愛就朝北街走去,此時已至亥時末段,路上的人很少了。由于本來沒想著在公主府過夜的,所以幾個忠仆也沒留下,導致房二公子孤零零地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好在黑虎通人性,不時地用馬鼻子打著聲。

  在京城大道上。房二公子也不可能縱馬狂奔,就這么晃晃悠悠的,跟老太太壓大路似的。快進北街的時候,就看到拐角處有一個影子靜靜地站在墻邊,走近了一看,才發現站在這里的竟然是唐悠芯。

  房遺愛還是挺好奇的。唐悠芯想做什么,大晚上不回家,難道專程等著他的?其實房遺愛還真猜對了,唐悠芯確實是專程等著他的。唐悠芯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都說寂寞的女人很復雜。唐悠芯就是個寂寞的女人,自從和房遺愛有過茍且之后。她這身子就有點變了,變得難以控制了。

  下了馬,房遺愛笑著看了看唐悠芯,“你這是怎么了,難道想念本公子的男兒氣息了?”本來是挖苦唐悠芯的,誰曾想唐悠芯竟然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下房遺愛就納悶了,難道唐悠芯也跟甘雪兒一樣有受虐的傾向?

  唐悠芯嗯了一聲,那聲音小的連她自己都沒聽清楚,房二公子覺得甚是有趣,挑起唐悠芯的下巴,輕佻的笑了笑,“你還真讓人看不明白了!”

  將唐悠芯抱上馬,兩個人去了別處,還是唐悠芯買下的小院子,房遺愛盡情的馳騁著,唐悠芯兩條用力的夾著房遺愛的腰,唐悠芯覺得自己真的很賤,讓房遺愛這么糟蹋,這身子竟然還會那么舒坦。唐悠芯一聲也就康成一個男人,可是康成從沒能讓她這么愉悅過。

  一番之后,房遺愛穿好衣服出了屋,唐悠芯卻怔怔的望著散落一地的衣服,為什么自己會如此下賤?唐悠芯想不明白,慢慢的臉上就滑下兩行清澈的淚花,在這個黑夜里,她是個可憐的女人,也是個可恨的女人。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到子時了,可是還有人在等著他,李簌支著下巴迷迷糊糊地,一聽門口有響動,立刻睜開了眼,“姐夫,你跑哪里去了,讓合浦一陣好等!”

  “咦,合浦,大晚上你等我干嘛?”房遺愛瞅瞅屋里,除了李簌也沒別人了,還好長樂不在,要是讓她發現點端倪,又得費一番口舌了。

  “哎呀,姐夫,父皇又要給合浦找什么夫婿了,你得幫合浦想個辦法才行!”李簌拉著房遺愛坐在了椅子上,她可是很頭疼呢,李世民一心給她找個好夫家,這兩天都開始跟幾個王公大臣商量了,要是不出啥變故,估計倆月之內就能定下來了。

  要說李世民給李簌找夫家,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到現在李簌都成大齡女了,要是再不嫁出去,李世民夫婦就要頭疼了。不過房遺愛可舍不得把李簌送到別家去,李簌這身子有多妖嬈就不說了,光她攢的一堆嫁妝就夠人眼紅的了。

  想了一會兒,房遺愛摟著李簌的小蠻腰小聲的嘀咕了兩句,沒聽完,李簌眼睛就亮了,咧著小嘴咯咯笑道,“姐夫,你果然厲害,就知道你一定有法子的!”房二公子有的是缺德主意,偏偏李簌就好這一口。

  當太陽重新升起,司馬癸酉也知道自己的行動失敗了,當司馬頌死在京城的消息傳回汾州后,司馬癸酉一屁股跌在了椅子里。司馬癸酉想不明白,為什么房遺愛會知道他會對誰動手。就算房遺愛知道他司馬癸酉要綁人,可他的女人那么多,為什么偏偏就出現在了蕭慕兒身邊呢?一定有內鬼,房遺愛一定是提前聽到了風聲,就如同當初驪山的情況一樣。可惡的內鬼,這個人到底是誰?司馬癸酉暗暗發著誓,要是找出這個人。一定要他五馬分尸,永世不得超生。

  司馬博男蹲在陰暗的角落里大氣都不敢出。自從進了京城,他就被丟進了這間小破屋里,他不知道這是哪里,更不知道命運會如何。一連兩天,除了送飯的粗漢子,他沒看到別人,武曌沒來,房遺愛也沒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越是如此,越是害怕,他倒盼著房二郎早些跟他攤牌了。

  也許是心愿感動了老天,那房門總算是開了,一道強烈的光束照射進來,弄得司馬博男的眼睛都有點受不了了。他拿手擋了一下,好不容易適應了陽光后。眼里就出現了房遺愛的影子。上次被房遺愛坑得那么慘,司馬博男又怎么會忘記房遺愛的樣子。

  “房二,你到底想做什么?”司馬博男現在已經沒那么害怕了,他知道房遺愛不想殺他,如果要殺他,就不用如此麻煩了。

  “司馬公子。挺有自知之明的么?房某也不跟你繞彎彎,你說房某讓你當上司馬家的家主如何呢?”房遺愛此話一出,司馬博男就懵了,他還以為房遺愛逗他玩呢,于是撇著嘴干笑道。“房二,莫拿本公子尋開心了。有什么事情就說明白了。”

  “嘿嘿,司馬公子,房某可沒跟你開玩笑!”拍拍手,甘雪兒從身后走了出來,她將一張紙放在司馬博男手中就快步退到了房遺愛身后,好像怕司馬博男會發火一般。司馬博男遲疑了一下還是看了看紙上的內容,可還沒看兩句話,他就怒不可揭的將紙撕成了碎片。也不怪司馬博男發火,實在是房遺愛太缺德了,房老二竟然讓他去殺了司馬癸酉,讓兒子殺老子,這要是答應了,那他司馬博男還是個男人么?

  “房遺愛,你真是個混蛋,我司馬博男是窩囊了點,可要我做那不孝不忠的事情,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而且,你不覺得自己很蠢么,就算沒有你,我司馬博男就當不上家主了么?”

  “好,還算個男人!”房遺愛笑著鼓起了掌,他指了指地上的紙片,也不怎么生氣,“司馬博男,你還沒聽明白房某的意思,房某是想讓你立馬當上司馬家的家主,你好好想想,只要當了家主,司馬家的一切任你說了算,那等生活,是何等的爽快。還有一件事,房某也得告訴你,就算你不動手,你父親也會死的,你信么?”

  “不信!”司馬博男堅定地搖了搖頭,在他心里,司馬癸酉就是最厲害的,做為司馬家的家主,誰能殺了他?

  房遺愛輕蔑的抿了抿嘴,他不急,司馬博男會跟他合作的,而且司馬癸酉一定會死,也許就是這兩天了吧,真想看看司馬博男聽到司馬癸酉的死訊后會是什么表情。

  司馬家,做為關隴三大世家之一,眼紅的人自然不少,司馬癸酉的位子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穩當,其中對他威脅最大的就是旁系二支的司馬朗了,說起司馬朗,那可是很有淵源的。司馬朗直系家族和追朔到魏晉司馬昭,單論血統,司馬朗可別司馬癸酉高貴多了,可世事變遷,到了現在,司馬朗這一族人丁不興旺,才導致家主之位被司馬癸酉搶去。司馬朗自然是不甘心的,而司馬癸酉也整日里防著他。

  司馬癸酉想找到那個內奸,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司馬朗,因為他覺得能知道那么多事情的也只有司馬朗了。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中年漢子邁步走了進來,這漢子不是別人,正是司馬癸酉的弟弟司馬癸轍,仔細算起來,司馬癸轍要比司馬癸酉足足小了十一歲,所以看上去就像司馬癸酉的侄子一樣。

  “大哥,還在想博男的事情么?”司馬癸轍坐在一旁,伸手替二人滿上了茶水。

  “哎,能不想么?阿頌也失手了,這個房二可真是不好對付啊!”司馬癸酉長長地嘆了口氣,有個人說說話也是好的,這些天他都快憋瘋了。

  茶是好茶,就是有些涼,不過卻可以讓司馬癸酉的心冷靜下來。司馬癸酉也是個愛茶之人,否則他屋里也不會放這么多好茶了,只是這兩天心情有些差而已。

  “二弟,博男的事情為兄會想辦法的,如果實在不行,就只能先向房二妥協一下了,總之先把博男救回來才行!”司馬癸酉說著話,卻沒留意到司馬癸轍臉上的表情。司馬癸轍想不明白,沒了司馬博男,不是還有司馬博宇、司馬博刀么?

  不知為什么,司馬癸酉覺得腹中一陣絞痛,那感覺就像肚子里有一把刀子在攪和一樣,當嘴角溢出鮮血,他才留意到司馬癸轍臉上的笑容,“二弟.....你....你害我......”

  司馬癸轍輕輕地將頭轉向了一邊,直到此時還說那么多做什么,該死的人會死,活著的人還要活下去,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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