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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慧明是個聰明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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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山寺的菜園子里,慧明揮汗如雨的干著活,他抹了把汗自言自語道,“哎,這師兄已經兩天沒回來了,難道又去偷狗了?”如果九手在的話,一定會大罵一聲蠢蛋的,這偷狗有偷兩天的嘛,也就這個傻慧明,想法如此的天真。

  白刀,白刀,顧名思義,刀身為白色,這把刀只是一份象征,一個代表圣女使者的東西。白刀每曰都會仔細擦拭一番這白玉刀,每次握著白玉刀的時候,白刀都會問一句自己是誰,白刀從記事起,就呆在三仙閣里了,她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這把刀就是她的名字,她活著的意義便是守護圣女,至于其他的,白刀從未想過,因為她也沒法去想。

  “白左使!”

  白刀眉頭一皺,剛想法問,便有個人從墻頭跳了下來,看到這個家伙,白刀也笑了出來,她抿抿嘴不置可否的問道,“六子,你這跟著九手,別的沒學會,這翻墻的本事倒學了不少啊。”

  “白左使,你就別逗我了,你可幫幫我吧!”六子一摸腦門,滿臉愁苦的說道。

  “嗯?”看六子那副尊榮,白刀也不得不認真應對了起來,還很少見這家伙有這副臉色呢,“六子,先坐下吧,說說出了什么事?”

  “白左使,我家主子不見了!”哪知道六子這話剛說完,白刀便咯咯笑了起來,雖然她戴著副面紗,看不到她的臉色,但是六子知道這女人一定笑得很開心,六子就郁悶了,怎么就是這個反應呢?白刀笑了兩聲,才摸著白玉刀笑道,“六子,九手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又跑到哪家樓里逍遙了吧,你急什么,說不定過不了兩曰就回來了。”

  “哎,白左使,你有所不知啊,我已經派人將洛陽的酒樓和青樓翻了個遍了,可是就是沒有發現主人的蹤影,所以我這才著急啊!”

  “怎么會?難道九手那家伙真出事了?”白刀也不得不認真思索了起來,九手那人滑溜的很,再加上手上功夫又好,在這洛陽想要留住他,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想了許久,白刀也沒想出誰能對九手感興趣,她也想過房遺愛,不過這家伙估計早把心思放到比羅谷去了,聽說那里正在挖寶呢,在這節骨眼上他還有閑心思管九手?

  “白左使,會不會是黑鷹的人做的?”六子說的很小心,如今這三仙閣與圣王一脈關系非常微妙,同為猴靈,分歧卻是很多。

  “我想應該不會是黑鷹,黑鷹怎么看都不像個蠢人,這次我們是在幫他們,他們捉九手做什么?”白刀直接搖了搖頭,雖然黑鷹這人心黑手辣了一些,但是黑鷹卻是個很聰明的人,在沒找到房遺愛之前,他是絕對不會對三仙閣的洛陽勢力下手的,“六子,最近九手可見過什么人?”

  “有,司徒靜的徒弟田夢涵,她曾約主人在尖嘴沙見過面!”

  “田夢涵?”白刀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被司徒靜耍的團團轉還不夠,怎么又跟她徒弟扯上關系了?對于司徒靜和九手的事情,白刀還是有所耳聞的,當年司徒靜一句“男人不行”就將九手激的熱血上頭,結果卻成了司徒靜的手下敗將,最后還被逼發了個終生不跟女人動手的誓言,要說起來九手也挺悲劇的,為了躲避江湖中的嘲笑,都出家當和尚了,沒想到最近又跟司徒靜的徒弟斗上了。

  “白左使,會是田夢涵做的么?”六子說這話的時候一點自信都沒有,他實在想不出田夢涵留下九手的理由,難道田夢涵看上九手的風流倜儻了?那簡直就是扯淡,田夢涵那種寒冰做的女人,能對九手感興趣,再說了,田夢涵跟房遺愛糾纏不清呢。

  “應該不會是田夢涵,田夢涵是房遺愛的女人,她做事肯定是要為房遺愛著想的,如今黑鷹的人將房遺愛逼得都藏起來了,你說,這時候田夢涵有必要再惹上我們三仙閣嘛?”白刀搖了搖頭,她覺得很是頭大,不是田夢涵不是黑鷹那還是誰呢?白刀覺得自己得好好想想了,她揮揮手說道,“六子,你先回去吧,將聞家姐妹盯好了,雖然咱們三仙閣對那寶藏不感興趣,但是瞧瞧熱鬧也是好的。”

  “嗯,白左使,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家主人的事情麻煩你多費心了!”六子也不多說話,起身朝白刀行了一禮,來時翻墻,去的時候當然也是翻墻而過的,看著六子身子一躍,扒著墻沿輕松的越過了圍墻后。白刀搖搖頭,小聲道,“哎,看來這以后得買個院墻高點的宅子了,這樣的院子,簡直是防不住那些偷雞摸狗之輩啊!”六子聽到這句話差點趴地上,白刀說的是誰,不用想也知道了,除了他和九手還有誰,什么時候他魏開魏大俠也變成小偷了?

  洛陽,聚雅齋,這名字詫一聽上去還以為是什么酒樓呢,可是這里卻是個地地道道的茶樓,還是那種非常有品位的茶樓。來這里喝茶的大都是一些富商,習慣了青樓的熱鬧,再到這茶樓享受一下安靜的生活,也是別有一番情趣。對于喝茶,很少有人仔細研究過,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一點,那就是喝茶聽曲,喝茶沒有曲,會少很多樂趣的。聚雅齋就是這么一個所在,每天都會有人弾上幾首琵琶曲,《草上原》、《馬上英雄》、《鳳求凰》,總之曲子有很多,保證你聽不厭。

  白刀坐在一個包間里,泡茶的師傅在一旁仔細的泡著茶,除了這倆人之外,房中還坐著一位紅衣蒙面女子。這個紅衣女子,可以說全身如火,就連那遮臉的面紗都是一件深紅的面紗,如果不是這衣服上少了一些錦繡,還以為是哪家出嫁的新娘子呢。

  “白刀,怎么跑到我這里來了?”

  “紅衣,你倒是自在,九手失蹤了,難道你不知道嗎?”白刀猛喝了一口茶,很不滿的吐槽著,同為圣女使者,為何紅衣就這么輕松呢,而她這個白左使卻跑了揚州跑洛陽,這腳上都快起泡泡了,如今倒好,那洛陽的地頭蛇九手還失蹤了。

  紅衣揮揮手將泡茶的師傅請了出去,她熟練的斟著茶,很是輕松的笑道,“白刀啊,這喝茶啊不能急,要慢慢來才行,尤其是這第一杯茶是不能喝的,這可是苦頭,明白嗎?”

  “嗯?紅衣,我再跟你說正經事呢,你別跟我說這些好不好,我聽著頭大,還有你也別說什么詩詞歌賦的,本姑娘享受不了!”白刀杏眼圓睜,這都什么時候,這紅衣還有心思顯擺她的茶道。

  “白刀,你急什么,放心吧,九手那家伙出不了事!”紅衣見白刀這副急切的樣子,也只好收回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她挽著袖子輕輕地拼了一小口,還閉上眼睛慢慢的感覺了一番,很有一種世外高人的樣子。

  “紅衣,你就如此確定?”

  “呵呵,他們抓九手,肯定是想從九手口中得到什么,只要九手不說,他就不會有危險的,頂多是受些皮肉之苦!”紅衣看白刀蹙著眉頭思索,也未打擾她,而是自顧自的說道,“白刀,咱們當今最重要的是看好寶藏,要知道這件事情可是關系著三仙閣的未來!”

  “嗯,紅衣我曉得的,只是你覺得咱們做這些真的有意義嗎?”

  “白刀,這可不是你的風格,這有沒有意義誰又能保證呢,總之我紅衣是不想嫁給圣王的!”

  “可是,如果圣女非嫁給圣王的話,我們就是再不想也是要跟著圣王的!”白刀端著茶碗,卻沒有喝,因為無論怎么喝這茶都是苦的。

  “人生一世,能爭便爭吧!”

  紅衣喝了口茶,那淡淡的眉毛輕輕的蹙了起來,她纖手如玉,秀發如水,光潔的額頭上散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光華。都說神女應有夢,那夢中可曾有過逆天者。命運這東西,說反抗也容易,但是結局就無法保證了。

  藥王廟,九手身上臟兮兮的,頭上還插著兩根稻草,他這副鬼樣子也是鐵靺有意整出來的,誰讓九手話多呢。

  “喂,田夢涵,金某人不是嚇你,我可是答應過我那師弟給他弄點狗肉的,這都兩天過去了,要是我再不回去送狗肉,我那師弟一定會起疑的!”九手睜著眼撒著謊,就那個慧明師弟,估計他九手失蹤半個月,那個傻師弟都不會有半點念想的,可是如今,九手卻把慧明吹得天上少有,地上全無的,只有把師弟說聰明了,說可怕了,這田夢涵才會聽進去。

  “嗯?你那師弟有那么聰明?他能想到是誰捉了你?”

  “哼,你還別說,我那師弟可是靈山寺第一聰明的和尚,他要是想找我,就一定有法子的!”九手說這話,自己都嫌燥得慌,媽的,這輩子撒的謊就屬這次最大了,竟然把個傻蛋吹成了諸葛亮,也不知道這田夢涵信不信,要是不信,那他九手就白費口舌了。

  “嗯?”田夢涵還真有些擔憂了起來,她想了想對鐵靺道,“鐵靺,你明曰弄些狗肉來,我去一趟靈山寺,我倒要看看他那師弟聰明到什么程度?”

  九手露出了一個笑,可是那笑卻比哭還難看,“田夢涵,要不要金某人出面?”

  “你就老老實實呆著吧,就算你那師弟聰明絕頂,也不會知道你手下有什么人吧?”田夢涵也想好了,到時候就說是九手的派來的屬下,相信那慧明不會有懷疑的,如果那慧明真的聰明異常,田夢涵也不介意多給他送幾次狗肉。

  鐵靺癟癟嘴,他對這個九手算是無語了,當個和尚都不好好當,還有他那個師弟,這吃狗肉的和尚,還真是他娘的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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