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蔚藍廣闊夜貓子君、紈绔炫鬻、發呆的劍魚的打賞,蓮花的更新一直保持的很好)
不經意間,轉過小路的盡頭,一片銀色的湖水印入眼簾。波光瀲漓,如同歡樂的樂符,極具生命的感染力。
湖水前,是一片寬闊的綠草地。寸許長的青草綿綿密密,間或一朵白色的野花,好像幽深黑夜的星光一般。
先到的劉仁娜她們,已經在擺弄炊具,鋪設塑料席子。
沒錯,在來江原道之前,女孩們就已經通過網絡查到了這么一處好地方,一心要在這里進行野餐活動。
看到崔正源背著居麗走過來,一群女孩子嘴里發出“哦、哦”的曖昧的叫聲。在她們的眼里,男的和女的挨在一起,關系肯定不正常。
被一群女孩子戲謔,還是崔正源平生第一次遭遇,心驚膽顫之下,步伐都有些不穩,險些將居麗扔了出去。強撐著走到近前,慢慢將居麗放下來,交到孝敏和侑莉的手里。心虛地解釋道:“咳,智賢她腳受傷了,所以我才背著她過來的”。
只是他這個解釋讓女孩子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原因嘛,從崔正源背上下來的居麗,再也抑制不住害羞的心情,一溜煙跑到遠處,裝作幫秀妍她們整理炊具去了,完全看不出腳受傷的模樣。崔正源的解釋,更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無奈地看著居麗跑走的背影,崔正源心里一聲哀嘆,以后這件事肯定會被這群小丫有反復拿出來逗弄他。
更過份的是侑莉這個小丫頭,枉平時崔正源對她最好。這時候卻鬧的最瘋。嘴里叫著,“哎呀,我腳也受傷了”,一邊在崔正源身邊來回的快跑。
這下子,原本幾個和崔正源不熟的女孩子也完全笑開了,前仰后合,東倒西歪,甚至有幾個都笑的倒在地上。
崔正源的老臉再也掛不住了,紅的跟猴屁股一樣,惱羞成怒地吼道:“呀,你們很閑嗎?也不看看幾點了,還不快去弄,想等著吃晚飯嗎”?
一群小姑娘咯咯嘰嘰地跑遠了,她們也知道再鬧下去,說不定常務歐巴真的生氣了。
只是還沒等崔正源安心下來,落在最后的侑莉嘻嘻笑道:“常務歐巴,我的腳也疼啊,等會回去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背我啊”。說完,不給他反應機會,像兔子一樣跑開了。
崔正源手撫額頭,滿臉的無奈。都怪自己平時對她們太好了,即使裝作發火,這些慣會察言觀色的小丫頭,也知道在這樣的場合拿他開涮沒事。說不定現在自己過去,還要被她們怎么笑話呢。
于是,他轉身向另一邊的湖畔走去。
難得出來一次,呼吸大自然的新鮮空氣,讓人的身體都活泛了起來。初夏的陽光也不強烈,曬在身上暖暖的,就像媽媽的手一樣。不適當的放松一下自己,實在是對不起這次出游。
還好從影視基地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休閑裝。上身是藍色的短袖T恤,下身是一條休閑西褲,腳上一雙矮幫的帆布匡威鞋,這樣的裝扮讓這個人都舒適了許多。
來到遠離女孩們的一個地方,這里有一塊蠻大的圓滑的石頭。崔正源將整個身體都躺在上面,閉起雙眼,享受起難得的日光浴。微風拂面,加上暖暖的陽光的按摩,舒心愜意,多日的疲勞也緩解了不少。
就這樣被溫暖的氣息包圍著,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放緩呼吸,沉浸自然。不知不覺,他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鼻尖處傳來陣陣的瘙癢,好像有一只討厭的小蟲一直在上面亂爬。
雖然他一點也不想動,但是那只“蟲子”實在是太討厭了,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揮手將它趕開。
孰料,安靜了一小下,那只調皮的“蟲子”又飛了回來。
它似乎對崔正源的鼻尖情有獨鐘,又開始不停的騷擾。這下他再也忍不住了,霍地睜開眼睛,里面滿是無盡的怒氣,咬牙切齒地想要將那只可惡的“蟲子”至置于死地。
然而,眼前除了一雙明眸善睞的眼睛,根本沒有什么蟲子。只是眼睛的主人,手里那一小搓發尖。好像每個女孩子都喜歡這樣的把戲,發絲就是她們逗弄男孩子的武器。
看著喜笑顏開的女孩,崔正源的火氣“噌”地一下就消失不見了。眼珠一轉,想到什么似地,故作埋怨地道:“你把我吵醒了,怎么算”?
居麗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孩子氣的常務,不禁暗暗好笑。“起來啦,仁娜歐尼她們已經準備好了野餐,正等著你回去呢”。
崔正源貼在石頭上面,一動不動,哼哼嘰嘰地道:“睡的渾身都發軟了,起不來啦”。
居麗不疑有詐,拉著他的手,帶著點焦急的語氣道:“我拉你起來,快點吧,不要讓歐尼她們等急了”。
順著居麗的拉動,崔正源整個人都向女孩倒去。
他這么大的身軀,哪里是一米六四的居麗能扛得住的,再加上沒有心理準備,一下子兩個人就滾倒在草地上。
居麗被人撞到,雖然草地柔軟,并沒有弄痛自己,但還是暈暈乎乎的,很不好受。
正要揚起粉拳,給某人以教訓的時候,一道灼熱的氣息迅速接近了她的面頰。氣息略顯紊亂,但是那濃烈的雄性氣質,瞬間涌入了她的腔道。
猛然睜開雙眼,恰好看到崔正源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兩人的眼睛相距不超過十厘米,可以從崔正源的眼中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面孔。
男孩壓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床碩大的被褥,將女孩完全的籠罩了起來。因為重力的原因,兩具身體中間完全沒有一絲空隙。她可以強烈的感覺到,男孩身下的某處堅硬正頂在自己的小腹上,有點疼,又有些癢,總之那個惱人的東西讓她很不舒服。
已經是新世紀了,咨詢如此發達,居麗當然知道那是什么。正是因為知道,這種感覺才讓她更加難受。身體里的火熱瞬間布滿全身,好像將她體內的水份全部都要蒸發掉了。口干舌燥之下,不自覺地伸出一截小舌頭來滋潤仿佛要干裂的嘴唇。
崔正源雖然有了一些情動的感覺,但是理智尚存,正在拼命壓制。但是居麗的動作,將所有的克制都溶解了。
一個稚嫩少女,做出這樣的動作,既有懵懂的清純,還有一些魅惑的性感。
崔正源的大腦中“轟”地一聲巨響,所有的“道德經”化作一聲狼嗥。腦袋向下一沉,吻上了兩片清涼的紅唇。
居麗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接觸男孩子的機會都很少。陡然遭遇這么“激烈”的事情,更加的不堪。一只小手向上舉著,一會兒伸展一會兒蜷縮,讓人完全猜測不出下一步的動作。眼睛睜得大大的,無神地看著湛藍的天空。
兩排貝齒此時成了無力抵抗的殘兵,任憑崔正源的舌頭突破防線,直取中軍。
不同于居麗懵懂無知,崔正源可是花中老手,對于如何挑逗女性的情欲,拿手的很。
居麗無數次的幻想過和戀人的擁吻是什么滋味,都不如此刻的感受來的強烈。那種目眩神馳、忽上忽下的感覺讓她根本無法思考和應對,只能被動的接受。
如果是一個真正的陌生異性的話,她此刻肯定會感到萬分驚恐。但這是崔正源,一個她剛剛開始產生了好感的人。拒絕亦或是同意,她已經傻傻的判斷不出正確的反應了。
慢慢地,隱藏在身體里的本能被崔正源勾引了出來。麻酥的電流流淌過全身,讓每一寸肌膚都泛起了疙瘩。她開始笨拙地回應起“敵人”的進攻,舉著的小手本能地勾起,懷抱里多了一個男性粗壯的脖頸。
她本來就對崔正源有一絲情愫,此時在欲望的激發下,徹底地爆發了出來。感情劇烈迸發的情況下,本能地只想著繼續下去,永不停止。
這時的居麗,面泛桃花,眼中春水蕩漾,呼吸急促。
可惜她的櫻桃小嘴已經落入了異性的掌握,只能依靠一對纖巧的鼻孔來呼吸。但是獲取的氧氣根本跟不上消耗,所以導致鼻翼的抽動無比的快速。
氧氣的缺失,導致大腦短路。大腦的短路,讓她的思維能力下降。思維能力的下降,只能讓她的所作所為憑借身體的反應。
只是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酥麻的感覺占領,愈陷愈深。相信此時崔正源做出更深入的舉動,她也會予取予求。
還好崔正源只是一時情動,沒有完全精蟲上腦。
十多年刻板的生活,早已養成他的自律。如果沒有更強烈的外物刺激,是不會讓他迷失自己的本性的。
擺脫了居麗的丁香小舌的糾纏,強迫兩人分開一段距離,讓這股濃烈的情愫慢慢地消降下去。
沒有了吻戲,居麗終于開始漸漸清醒過來。想起剛才的舉動,羞意立刻盈上心頭,“嚶嚀”一聲,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崔正源,轉身坐起,背對著他,兩只小手都掩在了臉上,還是蓋不住蒸騰的熱氣。
崔正源也好不到哪里去,呆呆地坐在原地,腦袋一片空白。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本能的對一個女孩子情動。那份悸動的感覺,遠遠不是任何的情色所能比擬。雖然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但他是一個男人,有著擔當的男人。
看著女孩柔美的背影,心緒更加的激動,緩緩但是有力地扳過她的身體。捧起那張精致的小臉,目光一刻也不舍得挪開。
居麗本來非常的害羞,自己的初吻就這樣毫無準備的沒了,而且一上來就是那種最熱烈的濕吻,導致自己心神失寧。哪怕現在情緒有所緩和,她還是能感覺到雙腿之間,已經完全的濕透了。從沒有這種經歷的女孩,內心深處的驚慌失措,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強烈。
這種狀態下,她怎么敢和崔正源對視。雖然臉頰被他捧在手里,但是居麗的兩只眼睛不停的向下,躲避男孩炙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