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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正源又上頭條了,很頻繁,比拼死都上不去的汪峰要給力的多。
沒辦法,他的地位決定了,只要做點什么,就會有無數的人關注。
更不要說這次他又干了一件奇葩的事情,將多名高校的優秀學生給發配到了偏遠山區。
首爾大學、延世大學、高麗大學畢業的學生當中的精英,不管干什么,從來都沒有什么難度。
哪怕是進入大企業工作,別人是三百萬的月薪起步,他們都是八百萬。
本來全都是前途光明的一群孩子,如今鉆進了山溝溝,豈不是變成了野人嘛。
而且這件事他還沒有藏著掖著去做,還邀請了很多的媒體實地觀摩和采訪,也將他的講話發表在了傳媒上。
報道一出來,立馬就有無數的所謂公知和名人對他展開了抨擊。說他誤人子弟,說他不切實際,說他浪費人才。
而面對群起洶涌的物議,崔正源在接受采訪的時候,鄭重地說了一段話:當前國際形勢風起云涌,國家的未來如何,是要靠腳踏實地去做出來的。家國大事、國計民生不是風花雪月,青年學生們在學校中學習到的理論只有聯系到了實際之后,才能學以致用,造福于國家和社會。
一句“家國大事、國計民生不是風花雪月”迅速在社會上引起了極大的反響,也得到了無數人的支持。
民主政治下的韓國政壇,近些年來最不缺的就是侃侃而談的嘴炮派。但到了實地的政治決策和執行上,就各種丑態畢露、洋相百出。
所以民眾們早已厭倦了那些只會許諾空頭支票的政客們,相反迫切地需要能夠真正走入到他們當中的實干派。
同時因為崔正源的這段話和歷來的行政思想都源自于中國的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所以外界適時地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小鄧偉人。
得知自己被人如此稱謂,崔正源莞爾一笑,還有些洋洋自得。
他前世就是一個娛樂公司的高管,就是有著憤青的通病,喜歡在網絡上與五毛、美分們廝殺而已。
真的來到實地的國家政治工作當中。他又何德何能跟人家鄧偉人去相提并論。
他所做的這些,不過是拾人牙慧而已。真正要自成一家,還需要今后在國家事務上不斷進步,汲取到了足夠的經驗后。糅合進自己的獨特的思想才行。
畢竟韓國不是中國,國家的大小、實力、資源、影響力等等都不可同日而語。完全照搬中國的方式去做,未必會適合韓國的國情。
不過將有能力的人才從空中樓閣的上層解放出來,回到基層,一步步成長起來。從而有利于國家的建設和發展,這一點崔正源還是認知的很清楚的。
政治也好,經濟也好,民生也好,軍事也好,所有的一切雖然看起來十分的深奧,但歸根結底,都是從極度基礎的層次累積起來的。
一個初次涉足行政事務的人,連最基礎的東西都似懂非懂,就貿然地去決策一個國家的總體。那根本就不是負責任的做法。
各項動作都布置到位了,崔正源又去看望了一次泰妍。
泰妍只是受到了驚嚇,身體上沒有任何的傷害,所以此時早已回到家中靜養。公司對外的說法,是她得了重感冒,所以暫時停止活動。
不過崔正源實地看過之后發現,泰妍的氣色和精神狀態基本上已經康復了。估計再有那么一兩天,就可以重新開工了。
只是看著她和陳陽之間十分尷尬的相處狀態,崔大常務也只好撓頭了。
但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好多管。眼見差不多了。崔正源拍拍屁股,去《新世界》的劇組報道了。
這是他第一次出演韓國的電影,因此業界十分的重視。每天都有無數的媒體和相關人士盯著,想要近距離看看奧斯卡影帝的神奇之處。
但是讓大家郁悶的是。《新世界》已經開拍一個多月了,作為主演之一的崔正源卻從來沒有露面過。
“難道崔大常務的出演只是噱頭?”不少媒體甚至都有了這種懷疑。
而就在他們耐心即將耗盡的時候,崔正源終于現身了。
不過媒體們的采訪要求全都被擋駕了,崔正源一刻也不耽誤,直接走進了片場,唯獨留給望眼欲穿的媒體記者們一個瀟灑的背影。
崔正源比別人晚來報道。這是跟導演樸勛政協商過的。
他是大人物,又是韓國歷史上唯一的一個奧斯卡影帝,無論是導演還是其他大牌主演,誰也不敢有意見。
《新世界》雖然是犯罪諜戰電影,但動作戲并不是很多,所以按照計劃來看,崔正源的戲份或許半個月就能結束。
因此崔正源晚來一些時候,樸勛政也沒有意見。
崔正源走進片場的時候,發現這里好熱鬧。幾乎所有的主演都在,而且還有著為數眾多的群演。
放眼過去大片大片的黑西裝,就知道這是一場動作戲。
眼見著場上打的熱鬧,他也沒有打擾別人,靜悄悄地走過去,站在人群后面觀看著。
這段戲是整部電影里最出彩的一個打斗場面,也就是丁青在電梯里1VN的場景。
和中國電影里飄逸瀟灑、好萊塢拳拳到肉的風格不同,韓國電影的動作戲都極度寫實。尤其是現代犯罪片里的打斗動作,就是完全的街頭風格。
主演們可以能打一下,但不會有什么高來高去、漂亮耀眼的動作。
這樣的好處就是觀眾們在觀看的時候,有一種身臨其境的快感。就好像打架的人不是什么大俠,也不是什么武學宗師,而就是在自家社區里晃蕩的小混混。
為《新世界》設計武打動作的人,是韓國動作導演泰斗鄭斗洪的弟子許明興。
不過這部電影云集了眾多大牌明星,因此鄭斗洪也來到了現場,實地幫助弟子把關。
電梯里的這段鏡頭看起來很難,因為崔正源看到主演的黃政民和群演們全都大汗淋漓,四仰八叉地癱坐在地板上。
而樸勛政和許明興正站在他們面前,給他們說著戲。
另一邊的道具電梯前,另一個動作導演,正幫著其他的群演們排著戲。
崔正源剛到,不明白狀況,便向身前的人詢問起來。“他們還要拍多久?”
無巧不巧,站在他身前的人,恰好是孫藝珍。
接下來崔正源的戲份,要跟她搭檔。所以孫藝珍比崔正源稍早一些到了現場,也在圍觀黃政民的戲份。
孫藝珍不是喜歡熱鬧的人,因此在圍觀的人群里,她記得自己是站在最后面的了。
突然背后響起一個聲音,當即嚇了她一跳。花顏失色的同時,尖叫聲也傳了出去。
現場本來只有樸勛政和許明興說話的聲音,她這一聲尖叫可不得了,迅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被人打斷了說話,樸勛政的心情當然好不了。爆喝一聲,“干什么呢?”
喊完之后,他才回過頭來看。結果發現肇事的人是崔正源和孫藝珍,讓他也十分尷尬。
無論是崔正源,還是孫藝珍,都不是一般的演員,可以讓他隨便訓斥。
孫藝珍撫慰著小鹿亂撞的胸口,對著崔正源輕嗔薄怨。“干什么呢,正源。無聲無息的,跟鬼一樣。”
感受著周圍八卦的目光,崔正源心中大呼受不了。
這女人的風情孕育在骨子里,哪怕不是有意的,面對她的人也被撩撥的心癢難搔。
這種風情因人而異,最起碼古靈精怪的居麗就一輩子都學不會。偏偏這種風情對男人的殺傷力很大,會讓人誤會這女人是在勾引自己呢。
當然了,至于是也不是,就只有這個女人自己清楚了。
崔正源揉著鼻子,無力地辯解道:“我哪有無聲無息的,是你看的太認真了,所以才沒有注意到。”
說罷,生怕孫藝珍不肯罷休,他干脆就勢走向樸勛政他們那邊。“導演,是遭遇了什么問題嗎?為什么停止拍攝了?”
在他的背后,孫藝珍咬牙切齒,對這個落跑的男人真是恨不得抓回來,好好地打一頓。
樸勛政苦笑道:“這不是電梯里的戲份動作太快了嘛,所以黃政民前輩受了點傷,正在處理。”
“正源呢,多報銷點醫藥費啊,我這可是工傷。”一只手捂著眼睛旁邊的黃政民高聲叫道。
崔正源哈哈笑著蹲下來,見他的面色如常,就知道妨礙不大。“哥還能說話,看樣子死不了。”
黃政民被噎了回去,苦笑道:“呀,你的財產都是這么省出來的嗎?”
這次合作排練過幾次戲,吃了幾次飯之后,崔正源也發現了,黃政民根本就是一個老男孩。
完全沒有成年大叔的穩重,相反還玩心很重,一點都沒有架子。所以和他說話,并不需要遵守太多的禮儀。
“就那么一段戲,你都拍了七個小時,看樣子片酬的事情需要重新商量一下了啊。”
黃政民目瞪口呆,足足過了一分鐘,才緩過氣來。“呀,你試試,你試試,就那么小的空間,要和六個人打,怎么能適應?”
聽到他的喊聲,現場的所有人全都眼前一亮,繼而盯住了崔正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