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總理陸爾克文的專機上,蘇鵬坐在專機之中的固定卡座上,和陸爾克文正在對飲。
“干杯。”蘇鵬和澳大利亞總理陸爾克文對碰一杯,將水晶酒杯的葡萄酒喝下。
“沃爾特,你能醒過來真是太好了……不過有些奇怪,你的左手怎么意外受傷了?”
陸爾克文一杯酒后,拿著酒杯,對蘇鵬問道。
蘇鵬聞言,放下酒杯,右手撫摸著自己的左手。
他的左手纏繞著黑色的運動拉傷膠帶,左手的手上還帶著黑色手套。
“剛醒來時候,不小心將手砸在了醫療器械上,四十萬美元的器械差點被我報銷了。”
蘇鵬微微一笑,口中說道。
陸爾克文聞言點頭,沒有在意,而是開始和蘇鵬討論起華夏歷史來了。
蘇鵬隨意聊著,精神卻已經放在了自己的左手上。
他聯系上了陸爾克文,陸爾克文知道蘇鵬本身是華國出身,他也需要一個了解華國的朋友幫助他解讀一些事情,很痛快的就答應給蘇鵬安排一個位置。
因為私交良好,陸爾克文邀請蘇鵬共同乘坐他的播音737商務專機,前往華夏。
只是一路上,蘇鵬的精神只有少部分放在陸爾克文的身上,大部分的精神,都投入到對左手的感知之中。
蘇鵬的左手,在之中完全變成了由法則之力構成的光芒,融入左手手臂之中。
而現實之中,蘇鵬的手,倒是沒有變成光臂。
他的手表面還是和普通人一樣,有著一層皮膚,只是蘇鵬自己知道。他的左臂和左手已經不是血肉之軀,那一層皮膚隨時可以拋棄。
即便這樣,如果盯著蘇鵬的左手看。還是能看出一些異樣,蘇鵬干脆用運動膠帶纏住左手手臂。然后找了一個手套。
此時,他的精神大部分在感應左手之中的法則之力。
蘇鵬的左臂之中,蘊藏著的是具體化的法則之力,就算蘇鵬無法完全解讀,但是只是稍微感應一下,就讓蘇鵬覺得受益匪淺。
只需要稍微融入一點精神,有著法則之力的左臂,就帶給蘇鵬極大的受用。
無窮的法則反饋。不斷的在蘇鵬感知之中流淌而過。
“……沃爾特,你還在聽么?”
這個時候,蘇鵬忽然聽到陸爾克文的聲音在自己前方響起。
“啊,我還在聽。”蘇鵬精神回歸現實,他點頭對陸爾克文說道:“你說的沒錯,你這架波音737商務專機是小了一點。”
“就是嘛,我打算要換一架專機,不過區區六億澳刀,可是他們就是不批給我,我真的覺得他們是故意找我麻煩。”
陸爾克文拿著酒杯。他有些喝多了,有些嘮叨的說道。
“客機?不用麻煩他們了,我可以送你一架。六億澳刀而已,我本身就想買一架飛機了,不過我輕易也不怎么用得到,就暫時借你先湊合用一下吧。”
蘇鵬帶著微笑,口中說道。
“噢!天啊,你是說真的么?”陸爾克文聞言口中不肯置信的說道。
“沒問題。”蘇鵬說道,誰在乎呢,反正現實中的貨幣,對他已經不怎么重要了。
“你真是我的朋友……”陸爾克文站起。張開雙臂,蘇鵬淡淡一笑。站起來和他擁抱一下,在擁抱的時候聽到陸爾克文在他耳邊耳語:“明年的澳大利亞陸軍裝備。我會分很大份額給雷頓公司。”
蘇鵬笑笑,也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然后道:“剛從醫院出來,精神有些萎靡,我睡一覺,到華夏叫我。”
“嗯,你睡吧,我還有一些文件要處理。”陸爾克文說道,蘇鵬點頭,他走到專機里休息的地方,打開了躺床,躺在上面,閉目專心感悟自己左臂之中的法則之力起來。
感悟之中,時間變得并不重要,十幾個小時候,蘇鵬張開了眼睛,飛機已經降落停止,他知道自己已經到了華夏帝都。
“走吧,我的朋友。”陸爾克文此時已經休整好,剛有專業人士為他修整儀表,他要以最佳姿態去面對華夏朋友和記者的歡迎。
蘇鵬站起,跟隨著陸爾克文身后,飛機艙門打開,蘇鵬還有陸爾克文的親近幕僚一起走出飛機。
飛機下面,是華夏的儀仗隊,下方有幾名華夏的高層和軍官在接機。
陸爾克文面帶自認為最有風度的微笑,一邊揮手,一邊走下飛機。
只是讓他有些疑惑的是,以前來華夏的時候,會看到手持鮮花的小孩子,和華夏的記者,為什么今天沒有?
這點疑惑并未阻止陸爾克文的步伐,他帶著幕僚團走下飛機,飛機下面是華夏儀仗隊,一名看起來像是華夏高官的人,還有兩名軍官走了過來。
“你好。”陸爾克文面帶微笑,主動和接機的華夏高層握手。
“我很好,你很快不會很好了。”那華夏高層看著陸爾克文說道,他的目光之中隱約有一絲紅光。
陸爾克文聞言一愣,他看著華夏高官,問道:“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難道貴國不歡迎我么?”
高官冷笑一聲,沒有說話,旁邊的兩名軍官卻是會意,其中一個一揮手臂。
頓時,那三百多人的儀仗隊,瞬間包圍了陸爾克文等人,上百個槍口,一百多微型沖鋒槍的槍口對準陸爾克文。
陸爾克文完全蒙了,知道他的保鏢被繳械,他自己本人被控制,太才反應過來,道:“你們這是在挑起國際爭端!”
“不是爭端,是戰爭。”華夏高層口中說道,說著對軍官說道:“帶走,帝都飯店看押。”
那些士兵上來,強行將陸爾克文等人押上了軍車……
“他們這是在挑起戰爭!他媽的戰爭!全世界都會知道華夏所做的一切,這是挑戰國際秩序!”
帝都飯店十七層,被軟禁在這里的陸爾克文瘋狂的吼叫,用力砸著房間之中的所有一切。
蘇鵬靜靜的看著暴怒的陸爾克文,一言未發。
他和陸爾克文的第一幕僚,都被關押在帝都飯店之中。
蘇鵬此時坐在臨近窗子的地方,向下方看了一眼。
整個華夏帝都,到處能看到警察也軍人,平民百姓看不到一個,貌似是戒嚴了。
只不過大部分普通百姓,還都以為是普通的apce會議的戒嚴吧。
陸爾克文再次大嚷大叫,他不斷的砸著房間之中的東西。
忽然,房間的門被踹開,走進了一個軍官,他身后跟著七八個荷槍實彈的士兵。
“安靜!”軍官冷然看著陸爾克文說道。
“我他媽的是澳大利亞總理!你們怎么能這么對待我?”陸爾克文已經暴怒的不成樣子,他大吼對軍官說道。
“哼,你的正上方那一層,關押的是米國總統奧黑馬,你左邊偏上一層,是俄熊國總理京普,他們也不服,不過現在已經老實了,你想要一樣體驗一下,我們是怎么讓他們安靜的么?”
軍官冷笑一聲,對陸爾克文道。
陸爾克文聞言,不由一愣,氣焰一下消散了不少,不過馬上,他紅著臉對那軍官說道:“瘋了……瘋了!你們這是在挑起世界大戰!”
“就是世界大戰,而且不會遠了。”
軍官口中說道,他冷然看了陸爾克文一眼,對他說道:“明天上午十點,會有人帶你們去觀看華夏最大規模的一次閱兵儀式,珍惜你最后的機會吧。”
說著,他看了看房間里,道:“我不希望再聽到喧嘩,你也不想失去‘體面’,不是么?”
說著,他用手中的軍棍敲擊了兩下房門,警告的看了一眼陸爾克文,然后轉身離開。
“砰!”房門關上,房間里又剩下蘇鵬,陸爾克文和他的首席幕僚兩人。
陸爾克文氣焰消散了不少,他也不敢真的惹怒對方,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也不是只有華夏人懂得。
他呆立半晌,轉頭看向蘇鵬,道:“沃爾特!你的家族不是華夏的紅色家族么?你知道這件事情么?這他媽的是怎么回事?”
蘇鵬聞言,左手在身前的落地窗上輕輕按了一下,然后回頭道:“靜靜的等候二十四小時,這是我對你的忠告,你不會有危險的,一切都將在明日之前完結。”
說著,蘇鵬向前走了一步。
他的身體就那么直接穿透了落地玻璃窗,直接向樓下落下去!
“天啊!”陸爾克文見到這一幕,不由呆呆的叫了一句。
他走到落地窗前方,手按著落地窗,發現整個落地窗還是完好無損的。
“他是怎么出去的?瘋了……整個世界都瘋了……還是說,我瘋了?”陸爾克文手按著玻璃窗,呆呆的看著外面,口中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