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是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看更新的同時不要忘記一下右上角的簽到 今兒風有些大,從樓道通風窗口那兒吹進樓的風將門推開一些。
鄭嘆想了想,往里走進去,看看那個墨鏡男跟二毛會不會打架,對鄭嘆來說,無聊的時候,看熱鬧也是一大樂事,消遣消遣。
里面秦濤跟二毛相互嗆了幾句之后,氣氛反倒稍是微緩和了些,不過,鄭嘆聽他們之間的對話可以看出,這兩人很熟悉,并不像仇視對方的樣子。
和鄭嘆所猜想的一樣,秦濤和二毛以及王斌他們都是一同長大的,當年還是一個班的同學,從小學到高中基本一起。“禽獸”這個外號的由來,是秦濤自己惹出來的,小學的時候被罰寫名字,結果本子里面的“濤”字都少寫了三點水,全是密密麻麻歪歪扭扭的“秦壽”,偏偏秦濤這小子還沒發現,扔班上傳閱了,然后,“禽獸”這個外號便一直跟著秦濤,不過,也只有跟秦濤關系比較好的或者身份差不多的人才敢這么稱呼他,不然這家伙早一拳頭揍過去了。
而相比起王斌,其實,秦濤和二毛更有革命友情,當年中學時候這兩人常年霸占班里倒數一二名,倒不是說這兩人學習爛得一塌糊涂無可救藥,身份關系,他們總被扔在尖子生比較多老師教學實力強的班級,而王斌則總在前十,因此,論共同話題及當年的光輝事跡,二毛和秦濤肯定會有更多能談的,這也是王斌拜托秦濤過來的原因之一。
“說回來,你怎么會來楚華市?不應該去明珠市逍遙了嗎?”二毛扔給秦濤一瓶沒開蓋的礦泉水。
“惹了點麻煩,被扔到這邊跟著我舅舅學習,其實就是掛個閑職,其他的事情都有人幫忙,用不著我親力親為,無聊死了。”秦濤說了這么多話扭開礦泉水瓶猛灌了幾口,側頭的時候恰好看到站在房門口探頭看著這邊的黑貓。
“噗——”秦濤一激動,嘴巴里的水噴出來嗆得臉通紅,他又想起自己被砸鳥屎的時候了。
緩過來之后,秦濤指著站在房門口的鄭嘆:“這貓你熟?”
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很肯定。
看到鄭嘆,二毛還有些詫異,不過想到剛才確實忘了關門,也就釋然了。這周圍的治安不錯,樓里住的都是教師和退休老教授,素質好得很用不著太過防范。
“怎么,你在它手上吃虧了?”二毛問。
秦濤將剛才被砸鳥屎的事說了。
“嘖,你沒事跟蹤它干嘛,而且還那么白癡的直接跟蹤,它沒把你往其他陷阱里帶就好的了,被砸鳥屎總比受傷好。”二毛道。
“不會吧?這貓這么危險?”秦濤又看了看鄭嘆。
“信不信隨你。”說著二毛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兒?”
秦濤正翹著二郎腿,二毛的視線最后落在秦濤的鞋子上。
“禽獸,你踩到屎了!”二毛一臉的嫌棄。
“啊?”
秦濤掰著腿嗅了嗅然后嘔了聲,趕緊找了個包裝袋,將鞋子脫下來扔袋子里找二毛要了雙鞋子湊合。
“難怪剛才跨欄的時候感覺著陸有那么點點不對勁。”將裝了踩屎鞋子的塑料袋扔到屋子門口,秦濤看了看依然留在房門口的黑貓,總覺得這貓看自己的眼神里透著點幸災樂禍以及鄙視?
鄭嘆確實在幸災樂禍,但對于秦濤這種衣服臟了直接扔掉鞋子踩屎直接甩掉的行為相當鄙視。敗家子啊敗家子。
搖搖頭,秦濤甩掉心里那種毛毛的感覺,拿著還剩半瓶水的礦泉水瓶打了二毛的胳膊一下,“還不都是你小子害的,要不是為了找你,我至于來這邊受罪嗎?”
“喵嗚——”趴在電腦桌上的黑米壓著耳朵并發出警示聲,帶著點兇悍的眼神地看向秦濤。
聽到這聲音,不單是鄭嘆,就連正準備開始繼續相互揭短的二毛和秦濤也看向黑米。
一時間,屋子里誰都沒說話。
鄭嘆和二毛知道這只貓兇起來絕對彪悍,而秦濤則有些莫名其妙。沉默一會兒后,秦濤似乎想到什么,拿著礦泉水瓶往二毛身上又敲了下。
“喵嗚——”這次警示聲更大了些。
秦濤看看黑米,眨眨眼,再敲。
“嗚——”這次不僅警示聲大了,還呲牙,原本趴著的,也站起來了。
“哈哈哈哈!”二毛一把將電腦桌上的黑米撈過來,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女兒啊,果然是維護爹的!”
秦濤原本驚訝這貓竟然這么護主,聽到二毛后面的話后一臉的便秘,“女兒?”
“對啊。”二毛樂呵呵將黑米一只前爪舉起來朝秦濤揮了揮,“你丫再拿瓶子打我就讓我女兒撓你。
秦濤哼哼兩聲,“你怎么會想要養貓的?”
二毛只是簡單講了講,具體怎么對待那個虐貓人的沒有細說,“不想養太厲害的,又不想要那些溫溫順順連老鼠都不抓的。而且,寵物中心的那些人說,這貓以前應該是家養的,只是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處于流浪狀態一段時間,不過,總的來說,對人還算友好。”
秦濤看了看乖巧窩在二毛懷里的花貓,在心里對“友這個詞打了個折扣。
沒再動手,秦濤說了下王斌拜托他找二毛的前因后果。
“所以你就跟著這只貓來了?”二毛轉頭看向蹲房門口看戲的鄭嘆,“你丫出賣我?!”
鄭嘆扯扯耳朵,今天這絕逼是個巧合,他還真沒打算將秦濤帶過來,只是正好那時候二毛出現了而已。
二毛和秦濤也都沒想著從一只貓這里得到什么回答,繼續聊起來。
看著到點,鄭嘆去接小柚子。等再回家屬樓的時候,二毛這兒門已經關嚴,沒聽到里面有什么聲音,估計出去了。
第二天,鄭嘆送小柚子上學后準備回家上網的時候見到二毛那兒門又開著條縫。二毛現在是越來越不喜歡關門了,大概是總忘帶鑰匙,又不好經常用鐵絲開鎖索性開著條縫,反正樓里有門禁,既能防止樓外面亂七八糟的人進來還能防止家里貓跑出去。
想了想,鄭嘆推開門進去,聽昨天那人說的,二毛家里人估計會找過來。
屋子里沒有其他人,二毛正開著電腦玩游戲,黑米在地上不知道撥弄著什么東西玩得正起勁。察覺到鄭嘆進屋之后看了眼,便繼續彎著爪子撥弄那玩意兒。
鄭嘆見今天沒有熱鬧看,便準備離開,突然瞥見黑米正玩著的那東西,鄭嘆眼神一凝,有些疑惑和不確定,收回往門那邊走的腿,往房間里進去。
大概是因為熟悉鄭嘆,也認為鄭嘆沒什么威脅黑米并沒有對鄭嘆表現出敵視來,但看上去似乎防備著鄭嘆搶它的玩具。
鄭嘆沒理會黑米,稍微湊近點看了看地板上的東西。這是一個吊墜黑米主要玩的是吊墜的繩子,而鄭嘆的注意力則全在那個吊墜上。
這玩意兒,甚是熟悉啊。看著跟那個神神叨叨的老太婆給的玉牌差不多。
鄭嘆正想著,那邊二毛已經打完一局。
“喂我說黑煤炭啊,你總這樣不請自入可不好……嘿,女兒,這東西不能玩!”
二毛也顧不上批鄭嘆了,趕緊將地上那個吊墜撿起來,用袖子擦了擦,見吊墜繩被又咬又抓過,二毛琢磨著什么時候換根繩,反正這個吊墜已經換過好幾根繩了。
將吊墜重新放好之后,二毛見鄭嘆一直盯著他,便擺擺手,“回你家玩去吧,別搶黑米的貓糧啊。”
客廳有一個自動喂食機,那里總會有些貓糧,不過,二毛確實沒見過這只黑貓偷吃。
鄭嘆帶著深思回去的,看二毛那樣子,那個吊墜對他還挺重要。
當初在焦爸老家的時候,那老太婆說過什么來著?
鄭嘆回想了一下,然后來到小柚子的衣柜那邊,從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翻出一小串鑰匙,活動了下爪子,將其中一根鑰匙插進貓爬架上面的隱藏抽屜,打開,翻找出焦爸放在里面的那個玉牌,仔細瞧了瞧。
還真挺像!上面的字也差不多。
難道那老太婆要找的人跟二毛有關?
甭管這兩者有什么關系,鄭嘆決定將這玉牌拿去在二毛面前晃一圈,到時候就知道謎底了。看二毛也不會強搶。焦爸不在,鄭嘆也不好去通知他。如果能夠解決這么個事情,也算是個好事,焦爸不總說要報答那老太婆么。
將吊墜掛脖子上,鄭嘆重新鎖好抽屜,藏好鑰匙,下樓來到二毛屋里。
二毛開始新一居游戲,黑米趴在床上一角團成個圈睡覺。
鄭嘆直接跳上電腦桌,站在電腦旁邊。
二毛因為鄭嘆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正打得起勁,沒將視線放在鄭嘆身上,騰不出手來將鄭嘆推下桌。
鄭嘆不急,就蹲在旁邊看。
等二毛終于打完一局,還沒等他跟鄭嘆說話,新買的手機就響了。
鄭嘆看著二毛一臉不耐煩地講電話,閑著無聊玩了玩鼠標。
二毛注意到鄭嘆的動作,上來阻止,省得鄭嘆關掉他的游戲界面,突然,二毛動作一滯,停住話語,看了看掛鄭嘆脖子上的玉牌,又拿著仔細觀察了一下。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還在說什么,二毛直接掐斷電話。
“喂,我拿下來看看,待會兒還你啊。”說著二毛將吊墜從鄭嘆脖子上取下來。
二毛看到鄭嘆掛脖子上的吊墜的第一眼反應就是,這貓什么時候把自己的東西偷了換了個繩掛著?第二眼看出點細微的差別,畢竟自己那塊是隨著帶著十多年的,一點點不同都能注意到。
毫無疑問,鄭嘆這個吊墜玉牌絕對是真貨,不是什么劣質的紡織品,玉質也和二毛自己那塊差不多,就算二毛對這方面不了解,但二毛感受得出來這塊跟自己那個玉質是差不多的。
將自己那塊還沒來得及換吊墜繩的玉牌拿出來,放一起比了比。
然后,二毛雞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