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是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看更新的同時不要忘記一下右上角的簽到 有了奶糖的這件事情,焦媽雖然遺憾,但并沒有打擊她給鄭鄭嘆找“小女朋友”的興致。
這讓鄭嘆很煩惱,所以現在鄭嘆除了回家吃飯睡覺,很少留在家里。在家里的時候總能夠聽到焦媽嘮叨這事,鄭嘆也沒少被焦媽數落。
晚飯時候鄭嘆回家,焦媽正在廚房里剁排骨,側頭就看到鄭嘆顛顛從外面跑回來。
“成天在外面遛,估計早就做爹了!”焦媽手起刀落,砧板上的排骨被切成更小的小塊,“估計做爹了都不知道!”
鄭嘆聽著廚房里剁排骨的聲音,不自在地抬爪子撥了撥耳朵,這樣的焦媽好恐怖。
這日,天氣晴朗,陽光正好。
氣溫回暖,外出遛彎的感覺好了很多。鄭嘆嗅了嗅草地上冒出來的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打了個噴嚏。
那個東西交給龍奇已經一周了,鄭嘆不知道葉昊那邊會有什么樣的反應,不過衛棱這段時間確實一直都沒出現,焦家這邊也沒有誰過來打擾,或許打擾了鄭嘆不知道而已,只是看著焦爸最近沒什么反常的行 鄭嘆又去過臘梅叔那個小區一次,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的情況,依然是空蕩蕩的,也就沒再去了。
慢悠悠走到一個運動場旁邊,運動場里有一些人在里面踢足球,但他們不會去特意注意運動場旁邊是不是有一只貓在看著。
這個運動場在楚華大學內算是比較老的運動場了,相比起周圍的建筑,運動場地勢低了一些。鄭嘆就站在地勢稍高的地方看著。這里有一些灌木叢和四季常青的樹木,冬季不會顯得蕭條,春暖花開的時候也不會像其他樹木使勁出芽來凸顯它們的盎然生機。
蹲旁邊看了一會兒,鄭嘆直接靠到后面的樹干上,懶洋洋地挪動腳將遮擋視線的幾株草掃開壓在腿下。
球踢到旁邊的圍欄上反彈回去,一個學生跑過來撿球,抬頭的時候看到靠著樹坐在那里的黑貓。叫道:“看,這只貓的坐姿真有趣!像人一樣!”
鄭嘆瞥了那人一眼,沒理會,繼續坐在那兒裝深沉。
離得最近的一個學生小跑過來看了看,對剛才大叫的人說道:“你覺得貓這么坐著很有趣?無知了吧——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貓這么坐著極有可能是因為這只貓有病,正因為它的病才導致兩只后腿疼痛難忍,而貓又不愿意用兩條后腳承擔體重,所以采用了這種坐姿了。”
剛才大叫的人一臉恍然大悟,“難怪,這只貓看著也挺重的,后腿壓力更大。真可憐,養這么好可惜是只病貓。”
鄭嘆:“……”放屁!你才有病!老子這么健康這么健壯怎么可能有病?!
那兩個學生已經走遠,繼續踢他們的足球去了,就算在這里也不會聽到鄭嘆心里的咆哮。
鄭嘆氣悶地拿腿踩了踩旁邊的幾株無辜的小花,他以前也這樣坐,在夜樓的時候更囂張,怎么沒聽到其他人說?
不過,鄭嘆雖然是第一次聽這種說法,他并不確定其他貓這樣坐著的時候是不是像那學生說的原因,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折耳貓的事情讓鄭嘆明白,世界上有很多貓其實從出生起就沒有一個好身體。
鄭嘆慶幸的同時也覺得,自己這樣的土貓挺好的。雖然廉價,但土貓有土貓的好處,平均而言,土貓天生擁有比一般品系貓種更強的體質,野外求生能力也不弱。
自我安慰一番后,鄭嘆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草屑,看看天色,掃了一眼周圍,從離得最近的側門往外走。鄭嘆平時不怎么往這個側門走,今天反正無聊,出去遛遛。
出側門之后,鄭嘆沿著外圍走了段路,遇到有外圍圍墻的地方就跳上去,繼續往前走。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一些學生會在這里擺地攤賺點零花錢,賣一些小東西,大多數都是女孩子們喜歡的小玩意和衣服等,這種生意成本不高,賣得也還行。這個時候就已經有一些人過來搶地方了,在地上墊層布占著位置,然后再將貨物一一擺上。
快五點的時候,這周圍一條空地都占滿了擺攤的學生,鄭嘆就蹲在那里看著這些學生忙活。正看著,突然聽到前面不遠處幾個女孩子的叫好聲。
這片區域圍墻內種著竹子,幾片竹葉擋住了鄭嘆的視線。
鄭嘆頂開擋在面前的竹葉,往前面走了幾步,循著聲音看過去。
一個二十多歲留著類似莫西干發型的青年站在那里,頭發還染成黃色,穿著有些非主流,看著有些像小混混的樣子。
那個青年手里拿著撲克牌,正玩撲克牌把戲,視線有意無意掃過圍在他面前幾個女學生的高挺處。
鄭嘆扯了扯耳朵,鄙視之。除了鄙視這個人的人品之外,鄭嘆還鄙視他的技術。自打見識過臘梅叔的手段之后,再看這些街頭小把戲,突然覺得有些提不起太多興趣了。
不過,街頭把戲也是很有技術含量的,就算現在傳承的戲法出現得少了,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其中確實有能人,甚至比有些所謂的XX大師要能耐得多。
鄭嘆蹲在圍墻上看那人玩牌,雖然剛才鄙視這人,但看了會兒也不得不說,這小子有點料。
或許是察覺到異于周圍人群的視線,那個年輕人在玩了一個游戲之后扭頭看向身后的圍墻那邊。
這人的感知還挺敏銳的。鄭嘆心里評價道。不過,在看到那個年輕人的臉之后,鄭嘆疑惑了。
為什么,看著有點眼熟?但是鄭嘆很確定沒見過這個人,今天絕對是第一次看見。
奇了怪了!
這丫誰啊?!
鄭嘆一時也想不起為什么會有這種熟悉感來。
相比起鄭嘆的疑惑,那個年輕人在看到鄭嘆的時候似乎被嚇了一跳,手上一個動作沒玩好,牌飛了幾張,為此還被站在旁邊的幾個漂亮女學生笑話了。
鄭嘆看了會兒之后就離開,小柚子快放學了,得過去等著。
那年輕人第三次回頭的時候,發現那只黑貓終于走了,趕緊擺出笑臉跟周圍的幾個女學生說笑。
十來分鐘后,一輛車減速靠向這邊,車窗打開,司機吹了個口哨。
“抱歉,我先離開了,寶貝們再見~”玩牌的年輕人手一攏將牌瞬間收拾整齊塞進口袋,往車那邊走過去。臨走前他還送了個飛吻,惹得那幾個女學生捂著嘴直笑。
那年輕人拉開車門鉆進后座,伸開雙臂搭在后座靠背上,翹著腿。
“遲到了啊,衛師兄。”那年輕人說道。
司機位上的人正是鄭嘆這段時間一直沒見到的衛棱。
“這不挺好,還給你機會跟女學生搭訕。”衛棱道。
“別提了,本來準備今天認識幾個妹子順便要個電話號碼發展發展的,沒想到會碰到只貓!而且最讓我不爽的是,那只貓一直在我背后盯著我,害我發揮失常。”
衛棱眉毛抖了下,問:“那貓黑的吧?”
“太對了!所以說,黑貓就是邪乎!”后座的人一拍大腿,感嘆大家所見略同。回想了下見到的那只黑貓,他壓根沒注意衛棱剛才的語氣。
“終于舍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做你的叛逆浪子,執著地在那條路上永不回頭了呢。”衛棱說道。
“糾正一下,那叫游戲人生,而且’執著不代表執迷不悟!”后座的人回答得理直氣壯。
“喲呵,這么說你還‘悟’了?就你現在這形象?”衛棱好笑。
“形象怎么了?我覺得我現在的形象挺好的。”后座的人抖了抖自己的非主流外套,摸了下自己的新發型。
“是好,好得都能氣得你爸那尊好不容易休眠的火山再次噴發 “那你覺得我現在啥形象?無賴?莽夫?痞子?嘖嘖,你不懂,”后座的人擺了擺手指,“聽說過痞子哲學這個詞嗎?如果沒有痞子哲學,咱們國家歷史人情一定不會那么豐富多彩。你想想古代的某幾位開國皇帝就知道了,還有,足球賽上不也有假摔嗎,就算是戰略假摔那也是假摔,誰不耍點無賴客串下小痞子?”
“嘖,幾年不見,都客串哲學家了啊。”衛棱笑著搖頭。
后座上的人不置可否,從車窗看了看周圍的建筑,興致勃勃地道:“咱去你說的那個夜樓玩嗎?”
“不,先去核桃師兄那里。”
“不要吧,我會被核桃師兄揍死的—-—”后座上的人捂臉怪叫。
“沒事,我替你收尸。”
次日。
鄭嘆沒出校門玩,東區四賤客正蹲在一棵粗壯的梧桐樹上,看著不遠處的大草坪那邊一群人在放風箏。
校園主干道上,衛棱開著車緩緩前行。
“咱不是直接去夜樓嗎?來這地方干嘛?”后座的人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抱怨道,活動了一下手臂,他昨天被核桃師兄揍得慘了點,還好沒揍臉。
衛棱沒回答,只是開著車緩緩前行,同時注意著周圍,尤其是那些比較老比較粗的樹上,看到蹲樹上的四只貓后,衛棱嘿的一笑,將車往那邊開過去,“找到了。”
后座的人搖下車窗,順著衛棱指的地方看過去,那邊有放風箏的人,他以為衛棱說的是其中的誰,但敏感地察覺到一棵樹上蹲著的四只之后,期待的笑意就散了。
“貓就是一群傻悳逼!噗——”罵完之后,坐在后座的人將嘴里嚼著口香糖吐到旁邊的垃圾桶里,隔了一米多的距離也能從垃圾桶側面的口吐進去,他很是得意。
可他的得意沒持續多長時間,抬頭準備再看看樹上那四只蠢貨貓的時候,卻被見到的情形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