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是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看更新的同時不要忘記一下右上角的簽到 在去夜樓的路上,衛棱依舊沒停住嘴。鄭嘆也從他嘴里了解到,阿金他們現在已經從最普通的北區進入南區了,是個不錯的進步,不枉他們背井離鄉來這里一趟,也證明了自己的能力。現在幾人的手頭已經寬松很多,租了個大點的公寓,連帶阿金撿回去的那條流浪狗現在都養胖了,整天精神抖擻的。
阿金他們現在足夠有激堊情和動力,常去夜樓的一些人里面已經有了他們樂隊的支持者,夜樓里的負責人也比較看好他們,鄭嘆也替他們高興。
現在夜樓的負責人換了,龍奇和豹子都被葉昊派去負責幾個重要的工程項目,比如楚華大學附近那塊地。因此,葉昊又調了個人替龍奇的位子。
夜樓的夜晚依舊是那么熱鬮。
鄭嘆跟著衛棱走進三樓包間的時候,除了葉昊、豹子和龍奇之外,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鄭嘆見過一面,那人叫梁虎,葉昊他們叫他虎子,也是現在夜樓的負責人。至于另一位,鄭嘆就不認識了,不過,能夠留在這里的,肯定是葉昊的心腹,或者值得信任的人,嘴巴也夠嚴。
知道葉昊和衛棱的做事方式和手段,鄭嘆自己也不用擔心太多,還是和以前一樣該咋咋地。
不,還有個不同的地方就是,那個單人沙發座上趴著的那只。
來的路上,衛棱也說過爵爺的事情。聽說爵爺前陣子又立功了。過年那段時間,爵爺一直跟在唐七爺身邊,作為即便退隱幕后影響力依然不小的唐七爺,過年也不會太清閑,而恰好那時候有人鉆了空子妄圖對唐七爺不利直接被這只大貓給撓去了半條命。
為此唐七爺甚至欣慰,也讓爵爺在家里的地位直線飆升。
年后唐七爺也不怎么出來了,安全有保堊障,就讓葉昊在外帶著爵爺,指不定還能幫上點忙。于是,今兒鄭嘆就再次在夜樓看到爵爺了。
瞟了眼正趴在沙發座上閉目養神的爵爺鄭嘆看了看龍奇,果然,那家伙坐的位置是幾個人中離爵爺最遠的。
而且,在看到鄭嘆的時候,龍奇明顯面上僵了一下。老樣子,龍奇一看到鄭嘆和爵爺就感覺渾身不對勁。
鄭嘆已經習慣龍奇這樣了,也不在意,跳上茶幾開始找吃的,這幾個人有他們的話題,鄭嘆自己來了之后就只管吃飽喝足再睡個覺堊醒了就又回到家了。總的來說,不過是混時間罷了。
衛棱進去之后,很自然地拖過椅子坐下,他跟里面的人都認識,這里的人也認識他,都是自己人,所以大家也沒怎么拘謹。
“聊什么話題呢?”衛棱問道。說話間衛棱將盛放著花生的盤子拖過來。
茶幾上堅果很多,大家也知道衛棱的喜好,對他的做法也沒什么反堊對。衛棱挺喜歡這里的花生,雖然花生這東西有點太大眾化可每個地方炒制的花生果味道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同,而衛棱就偏好夜樓的花生,連帶著鄭嘆每次來這里的時候吃花生吃得多。
反正他只要等在旁邊就好。
剝一顆花生放到鄭嘆面前然后衛棱再剝一顆給自己,等著葉昊的回答。
葉昊沒多說,將手邊的一個文件夾遞給衛棱,“先看看這個吧。”
鄭嘆也好奇,湊過去看了看。
最上面的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應該是在某個酒吧拍的,照片上的女人正在舞動中凹凸曲線盡顯,飛揚的發堊絲難掩其艷堊麗面容。
“喲,這不是賴二堊手下那朵小白花嘛。”衛棱哼聲道語氣中帶著不屑,“這女人又惹什么事了……”
衛棱口堊中的“賴二”也算是葉昊的競爭對手了而照片中的這個女人就是跟著賴二的,時不時就跑到夜樓來惹是生非。
將照片放到旁邊,衛棱看了下面的一份報道,頓時眉頭皺了起來。報道是從某報紙上剪下來的,現在的報紙上經常報道這樣的內容,尋常老百堊姓都見怪不怪了。只是,對方是這個女人的話,衛棱還真就奇了怪了。
“自堊殺?”衛棱看著上面的報道內容,完全不相信,“就賴二給她的那些錢,足夠她揮霍好久,這個女人那么愛享受,怎么可能自堊殺?”
鄭嘆看了會兒,有些無聊,這些事情他沒興趣了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衛棱又翻了一份材料,也有一張照片。照片里有四個人,三個胖子,一個十四五歲穿著公主裙的看上去很機靈可愛的小姑娘。
里面的兩個男人就算沒有一米八,但在楚華市這地方也算是中等的個兒,可看著這父子倆都有兩百多斤的樣子,一身肥膘,和他爸媽站一起果然是有家庭樣。
鄭嘆大致掃了眼這張照片,視線放在穿公主裙的小女孩一會兒,又轉移到站在最左邊的那個胖子身上。
總覺得,那個胖子有點怪……
那邊葉昊已經點上一根煙,抬手點了點照片中一個中年胖子,“這個人叫陳臘,當年我來楚華市跟著七爺的時候,陳臘在楚華市的商業圈子里還有些名氣,賴二就是踩著他才出的頭,得到了當年雷頭的重用。風云變幻,十年過去,誰還記得當年那個名叫陳臘的胖胖的商人?誰還記得,與唐七爺,聶十九同時期的人物‘雷頭’?”
衛棱挑眉看了看葉昊,沒插嘴,等著葉昊后面的話。他知道葉昊說的這些話并不全是為了回憶感慨。
鄭嘆這時候也一直支著耳朵聽著,隔會兒就往嘴里塞兩顆花生,邊吃邊聽。
葉昊感慨了一會兒之后,對衛棱道,“你再看看最下面那個報道。”
鄭嘆在衛棱翻材料的時候湊過去瞥了一眼,那也是一份報紙的剪裁內容,說的事情鄭嘆也知道,他還聽臘梅叔所居住的小區幾個大媽談論過。
“當年陳臘手下有個忠心的幫手,有一天突然失蹤,后來被人發現在湖里。”葉昊說道。
衛棱看了看手上的報道,“和這上面的情況一樣?同一個湖,同樣的死法?”
葉昊點點頭,繼續道:“當年,在陳家出事堊前幾日,陳臘的小女兒跳橋自堊殺。那時候陳臘很寵他的小女兒,小姑娘的夢想是個音樂家,為了顯得洋氣一點,陳臘還給他女兒取了個英文名字,叫愛麗絲。”
聽到葉昊的話,正嚼著花生的鄭嘆嗆住了,對著茶幾咳又不太好,于是扭頭往反方向咳,咳完才發現那邊趴著爵爺,鄭嘆咳嗽的時候還噴堊出了點花生碎屑。
爵爺半睜著眼睛看了眼鄭嘆,扯扯耳朵,抖抖毛,將毛上粘著的一些花生碎屑抖掉,將下巴擱在沙發上,再次閉上眼睛,繼續閉目養神。
其他人的注意力主要在葉昊和衛棱身上,沒誰去注意一只貓是不是嗆住,衛棱也只是瞟了鄭嘆一眼,發現只是啃花生啃得嗆住,沒啥大悳事,就重新將視線放到手中的材料上。
衛棱將手上的材料翻到之前的女人那里,“這個女人……”
“同一座橋,橋上同一個地方。”葉昊道。
“看來這里面還有很多不為人之的事情。”衛棱看完材料后,說道 他們并不認識事堊件中的那些人,所以,對他們來說,不過是聽個故事罷了。
“根據了解到的消息,這個女人在跳橋之前說了很多糊話,看著精神不太正常的樣子。”豹子說道。
“嗑藥了吧,最近那女人玩得挺high。”
“肯定是磕過藥,只是幾個本地雜堊志沒爆出來,估計被賴二壓下去了。”有人說。
“那些藥能使她興堊奮,卻也使她能夠更容易接受暗示。”龍奇說道。
心理暗示?暗示去自堊殺嗎?
“我以前調堊查一些信息的時候了解到,這女人確實很討厭橋之類的東西,有時候為了避免一座大橋,她會讓人抄遠路轉彎。如果她真的和當年的事情有關的話,龍奇所說的確實有可能。”豹子說道。
“不管怎么說,確實是有人要對付他們。”衛棱總結。
“所以衛棱,有空幫我問問你師堊兄這事的調堊查進展,我們也好盡快動作。”葉昊自己調堊查也并不是調堊查不出來,但何濤那邊能查到得更多更快。
“行,我記著了。這事你有什么懷疑對象?”衛棱問葉昊。
葉昊搖搖頭,抬手指了指天花板,“上面有人要對付賴二,那家伙太不懂收斂,上面的人也不是誰都吃他那一套的。但如果是上面安排人的話,遠不至于花功夫以那種方式對付那兩個人。原本我還有個懷疑的人,但一直不確定。當年陳臘夫婦葬身火海,陳臘小女兒跳橋,但陳臘他兒子卻被送走,不知所蹤。”
說著,葉昊指了指一家四口照片上站在最左邊的那個胖子,坐在茶幾周圍的四個人也湊上來看看。
鄭嘆剛才咳嗽噴了花生碎屑到爵爺身上之后,就趕緊換了個方位蹲著,這時候他也湊過去看文件夾里面的那張照片。而鄭嘆這里,正好擋住了龍奇的視線,龍奇只能看到一個黑貓的側影或者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