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是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看更新的同時不要忘記一下右上角的簽到 老太太回家的時候,焦爸和焦老爺子已經回來了。兩人的精神不太好。
確定大橋那里的男嬰并不是小屁孩,父子倆接著又去找了幾個人,然后去醫院安慰了下姚紅,現在才回來。空著肚子,父子倆早飯還沒吃,焦媽正在廚房忙活。
老太太原本想說鄭嘆的事情,結果見到焦老爺子,還是先問了孩子的事,知道后只是長嘆一聲,這時候還真不知道說什么好。
小柚子從老太太進門的時候,就趕緊跑出來,然后,就一直盯著門,沒看到貓的身影。但是大人們在談話,她插不了嘴。
焦遠拿著遙控器換了幾個臺,沒心思看電視,躺在沙發上準備睡一覺。焦遠快睡著的時候,小柚子戳了戳他,“哥,黑炭沒回來。”
焦遠一個激靈,睡意全沒了,看了看周圍,還真沒瞧見自己黑貓的身影。
“奶,黑炭呢?”焦遠問。
老太太一拍腿,一說起孩子,差點忘了這事,趕緊將剛才在外面發生的事情說了。
“黑炭跑了?!”焦遠跳下沙發,有些不敢相信。
“黑炭不會亂跑的!”小柚子也道。
攔住準備出門的倆孩子,焦爸問老太太:“您說當時黑炭一直瞧著誰?”
滿臉愧疚的老太太想了想,“一個去小賣部買東西的人。”
焦爸又問了幾句,老太太回想著,——答了。
焦爸回房給人打電話說了會兒,出來之后讓焦遠和小柚子乖乖呆在家里。
“怎么回事?”焦老爺子將焦爸叫住,老爺子好奇心強焦爸要是不將事情說完,他心里就不得勁。
“我問過了,抱走毛毛的那個中年婦女出游樂場之后,從停車位那邊走過去的,我的車就停在那邊,她應該從我車旁邊經過而且據那周圍的目擊者所說,騎摩托車接走人的也在那附近,那時候黑炭就呆在車上。它肯定看到什么了!我過去小賣部那邊先問問情況。”
焦爸口中的“毛毛”就是那個小屁孩的小名。能夠得到一點有用的消息,焦爸重新振奮精神,拿起手機出門。
不管焦爸這邊和警方調查得怎么樣,呆在小三輪里面的鄭嘆覺得自己有些沖動了,還沒完全確定呢,就直接跳了進來,現在也沒退路了不知道這車會開到哪里去。
直到車開到近郊的地方這里還有一些民房,不過這些民房看著并不寒酸,都是兩三層的小樓。
小三輪沿著一條土石子路往里開,來到一棟房子前停下。小三輪司機停下車之后也沒多看里面的車座直接掏鑰匙開門,進了樓。
鄭嘆從窗口的簾子縫隙看了看周圍,見周圍沒什么人撩起簾子跳出去,來到一棵樹后藏起來。這周圍雜草很多,很適合藏身。
鄭嘆看了看面前這棟貼著白瓷磚的二層小樓,和周圍的民房都差不多,沒有什么特色,不過,門窗緊閉,二樓的窗子還是那種單面透視的玻璃,從外面根本看不見里面是怎樣的情形。
鄭嘆躲在樹后的草叢里等了一會兒,最后索性找了棵樹跳上去,趴在一根樹枝上,從葉縫間看那棟小樓的情況。
周圍很安靜,這周圍的居民并不多,偶爾看到幾個人在外面晃悠。鄭嘆在觀察那棟小樓的時候,也從周圍路過的一些人的談論中了解到,周圍要搞城市建設,有田的都得到了不少賠償款,都準備搬走,有些整天在外面找房,有些決定遷往外地。這也是為什么周圍沒多少人的原因。
在鄭嘆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那棟小樓的二樓窗戶被拉開,一個中年婦女正端著盆水往外潑。
就是那個人!
鄭嘆精神一震,覺得自己這趟確實來得值。
那個中年婦女往外潑完水之后就將窗戶重新拉攏了,鄭嘆在圍著這棟二層小樓轉了圈,還真不好找進去的地方。這棟小樓沒有后院,不能翻墻,一樓的窗戶也都關得嚴嚴實實的,唯一開著的兩扇窗戶還裝著防盜網,鄭嘆根本擠不進去。
這樣一來,就只能從二樓進去了。
如果有手機更好,直接給焦爸發個匿名短信,可惜,周圍找不到手機,打電話鄭嘆不能說話,不能告訴別人地址。
還是自己來吧,至少要確定一下那個小屁孩還在不在這里。
鄭嘆圍著這棟二層小樓轉悠的時候,并沒有聽到小孩的哭聲,連人的對話都聽不到。
本來想等到晚上的,但鄭嘆也聽焦爸他們說了,多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還是提早行動的好。
目測了一下二樓的高度,正面貼著白瓷磚,側面和小樓后方并沒有貼磁磚,墻面粗糙,凹凹凸凸的,真要爬的話,也可以。
二樓側面的窗戶關得嚴實,后面倒是有一扇開著的,也只是普通的窗戶。等周圍沒人的時候,鄭嘆先在墻面上試了試,確定爪子可以借助墻面的粗糙凹凸面而往上爬,然后才開始行動。
鄭嘆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蜘蛛俠,貼著墻面行走,不過要是墻面再光滑一點的話,那難度就大了。
來到后面開著的窗戶那里,鄭嘆聽了聽里面的動靜,確定窗戶周圍沒什么人,才從開著的那扇小窗翻進去。
這里像是一個雜物間,放著幾個紙箱,估計有段時間沒人打掃了,紙箱上面有一層灰。
房門關著,但好的是,房門的門鎖好像壞了,只是掩著而已,鄭嘆用爪子勾一下就能打開一個縫。
小心從門縫里擠出來,鄭嘆聽了聽,沒聽到周圍有人的動靜,來到前面的房間,不大,那里只有一張床,床上放著幾件屬于中年婦女的衣服,也沒看到有什么嬰兒用品。
奇怪了。
人呢?
那個小三輪司機進來了,那個中年婦女也肯定在這里面,但是,怎么沒動靜?
找了一圈,二樓有一間房是關著的,關得很嚴實,鄭嘆將耳朵貼在門上,才隱約聽到一點兒聲音。
里面有隔音設施。
感覺到震動靠近,鄭嘆趕緊竄到前面房間的床底下,下六刻,那間緊閉的房門就打開了。鄭嘆聽到里面的談話聲,一個女聲,兩個男聲。
女的肯定是那個中年婦女,男的,一個是那個小三輪司機,另一個聽聲音稍微蒼老一些。
鄭嘆聽他們談論著“大貨”“小貨”等,還有治病的事情。
那個中年婦女在抱怨著什么,三個人有些爭論。
聽了半天,鄭嘆才反應過來,所謂的“大貨”其實就是男孩,“小貨”是女孩,這應該是行話,但是,真聽到將人比作貨物,鄭嘆心里很不舒服。這人命就這么賤?
他們手頭原本有三個孩子,兩個男孩,一個女孩,但是,有個男孩從外地運到這里的時候生病了,但他們不愿意為那個男孩治病,除了金錢問題之外,也不想太麻煩而暴露他們自己,所以就直接將那個男孩扔到大橋那兒了。鄭嘆猜測,估計就是凌晨四點多的時候焦爸和焦老爺子火急火燎跑過去看的嬰兒。
而還有一個女孩,好像喂食過量的安眠藥,有些反應遲鈍,估計是傻了。
鄭嘆想起了那些用麻醉槍打狗的人,也不管不同的狗承受劑量各是多少,將就那么直接一槍,很多狗會直接死掉。而人的話,也有極大的風險,特別是小孩子。稍有不慎,關乎性命,就算命大,孩子的大腦發育和智力都會產生嚴重的損害。
更何況是這么大一點兒小嬰兒。
這三個人就是為這兩件事在吵。
那個聲音蒼老的人說已經聯系了人取貨,可是,一連出了兩個岔子,是另外兩人不注意。
鄭嘆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聯系買主的,一個男嬰出的價錢是三萬,而女嬰是一萬,那人說這是難得的高價,結果被攪黃了,現在只剩一個男嬰。不然還能多賺四萬塊。
四萬塊,兩條人命,而且還只是連話都不會說的孩子。
鄭嘆覺得,這幫家伙真他瑪不是人。
不過,鄭嘆同時也慶幸,那個余下的男嬰,估計就是焦爸他們正焦急尋找著的“毛毛”小屁孩,那個老人口中“昨天剛弄過來的長得很好的男嬰……”確實能夠跟毛毛對應上。
既然找到了地方,又找到了人,該怎么跟焦爸他們聯系?
鄭嘆苦惱。
那間房又僅僅關攏,中年婦女和小三輪司機出來,那個老人還在里面,不知道在干嘛,或許在聯系買主,或許在談價錢。
那個三輪司機抽了根煙之后下樓去了,而那個中年婦女來到房間里,打開抽屜,拿出一個盒子,鄭嘆聽著那聲音,像是首飾之類的。
過了會兒,等那個中年婦女離開,也下樓之后,鄭嘆聽了聽周圍的動靜,從床底下出來,再次看了看房間的布置。
自己一個對付三個人估計有些吃力,而且這三個人明顯都不是善類。
翻了翻抽屜,還有旁邊掛著的小包,鄭嘆翻出一盒藥。
抖了抖胡子,鄭嘆眼睛一瞇。
減肥藥?
看了看放在邊上的茶壺,鄭嘆掏出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