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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我善能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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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之卷:媧蛇神第二十六章我善能御女……

  林封謹笑了笑道:

  “那這玩意兒就當成是你這次救我的報酬,送給你了吧。”

  野豬卻是急忙搖頭道:

  “我這次救你,是要還你上次救我的人情的,并不能收什么報酬,不過這把斧頭我是真喜歡,所以收下來了,算我欠你個人情。”

  林封謹淡淡的道:

  “我救你,是拿你放了我的兩個手下來作為交換條件,你先放人,我再救人,所以誰也不欠誰,這一次你救我,我用這把開天來還你的人情,大家依然是互不虧欠。”

  野豬咧開了嘴,憨厚的笑道:

  “公子你怎么說都行,咱也不會算這些糊涂賬,總之記在心里面就好了。”

  林封謹微笑了起來道:

  “我就喜歡你這樣爽快的人,并且手下也很缺一個你這樣的勇士,怎么樣,以后就跟著我混了吧?你放心,我之所以要先送開天給你,便是希望在不摻雜任何利益的情況下你好做選擇,不管你答應不答應,這把開天都已經是你的了。”

  野豬呵呵笑道:

  “要我給你做事啊?管飯么?”

  林封謹道:

  “管飽。”

  野豬又古怪的笑了笑道:

  “我擅能御女,無事的時候晚上無女不能眠。”

  林封謹很干脆的道:

  “青樓頭牌,清倌人什么的,都隨你挑選,但對女人用強的話,這就不可能……不過,你若是真的成了我的手下,那么我估計你不會去找其他的女人了。”

  付道士聽了林封謹的這句話。臉色忽然十分詭異,忍不住帶著古怪的眼神往林封謹的下半身打量道:

  “主人,你難道要自己舍身奉獻,布施肉身滿足野豬嗎?關鍵是你怎么有把握可以哄得野豬對你死心塌地?難道三扁不如一圓的傳聞是真的?”

  林封謹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然后臉色漲得通紅。立即就提起腳來猛踹!完全看不出受到過重傷,而付真人卻是哎喲連天,慘叫著到處逃走,最后滿頭包然后腫著臘腸一般的嘴唇,哭喪著臉在旁邊傷心罰跪。

  這時候林封謹才咳嗽了兩聲,對野豬道:

  “你不要聽他放屁。不過我既然這么說,那么就一定有自己的把握,在給你施展小衍醮秘術的時候,我也看到了一些關于你自己都不知道的隱秘比如,我為什么知道你喜歡這把開天斧但你若不做我的手下,那么有的東西就沒必要告訴你。讓你現在輕松過活最好了,這不是要挾,而是為了你好,因為有的東西就算是告訴你,卻是太過沉重,以你現在的力量也是對現狀無濟于事,完全背負不起來。”

  野豬臉色嚴肅了起來。事實上任何人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絕對不會輕松,他此時忽然拿出來了開天,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仔細的凝視著,嘴巴里面喃喃道:

  “它一直給我很熟悉的感覺,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卻又對其覺得陌生,甚至感覺到它在排斥我……你說我如果得知了內情以后就不會去找女人,難道就是和這把斧頭有關?”

  林封謹淡淡的道:

  “不錯。”

  野豬皺著眉頭半晌,忽然就很干脆的對林封謹跪了下來,大聲道:

  “主人在上。請受我三拜九磕之禮!”

  說著便跪了下去,這頭磕得可是梆梆的響,林封謹急忙將他扶起,苦笑道:

  “不可這樣,以后你叫我公子就好了。大家平輩論交。”

  野豬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開天頗有些焦慮的道:

  “我可以很確定自己之前從未見過這東西,但是,被你這么一說之后,卻發覺這件東西對我來說仿佛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一樣,十分重要,一如自己的手足五官,我十分渴望知道這背后的真相,請公子務必明示。”

  林封謹默然了一會兒道:

  “其實現在就告訴你真相的話,未免有些早,也是過于殘酷了些,但是既然已經開了頭,那么好吧,早知道也有早的好處。”

  林封謹這樣說著的時候,便從須彌芥子戒里面取出來了一張畫像,看得出來這畫工居然與當前的工筆仕女畫法格格不入,卻是在完全寫實,連人物臉上的一些斑點瑕疵都刻畫得十分生動。

  野豬打開了這幅畫,頓時呆住,原來這畫上面,赫然畫著一個男子的半身像。

  這男子頭上纏繞著龍蛇紋理黑色頭巾,佩戴著大頭人才有資格的獅紋金飾,滿臉橫肉,格外兇蠻!這男子做出仰天無聲大笑,他的右手中卻是提著一面大得驚人的巨盾,而巨盾當中還在沁落鮮血,左手握持的武器,卻是一把雙面巨斧,十分豪邁。

  這幅畫卻是林封謹空閑下來的時候繪制的,野豬呆呆的看著這幅畫,不知道為什么,眼前浮現出來了諸多的幻象,這其中仿佛有沖天的大火,仿佛有扭曲的獰笑,出現得更多的還是一張女子的臉孔,可是他無論如何努力,也看不清楚這女子的具體相貌,只知道她對自己非常非常非常的重要。

  可是這些幻象又和他這一世的經歷穿插在了一起,更還不時會混合起來譚奉沙的經歷,不過短短時間當中,野豬便一下子倒地,只覺得頭部脹痛得仿佛都要裂開,捧住了腦袋痛苦大聲嚎叫,血管暴凸得幾乎要爆炸了似的,其聲若野獸一般!!

  這時候付道士小心翼翼的跑了過去,拿出一根竹簽子,刺在了野豬的印堂當中,一滴鮮血迅速涌了出來,這滴鮮血落到了地面上以后,居然下方還帶著一絲青綠色的落葉都迅速枯焦了起來,就仿佛是遇到了硫酸之類的東西。

  這滴血涌出來了以后,野豬卻是一下子緩過了勁來,大口喘息著,十根指頭深深的摳入到了泥土里面,仿佛是一個溺水到幾乎要死了被救上來的人,甚至唾沫從口角涌出也是渾然不覺。隔了一會兒幾乎是搶過了付道士拿著的竹筒,大口大口貪婪的吞咽著里面的清水。

  等到野豬好不容易緩過了勁兒來,他看著那一滴鮮紅得刺目的鮮血,還有下面被那鮮血燙得明顯枯焦了一大團的落葉,忍不住愕然的望向了林封謹。

  林封謹苦笑道:

  “這就是我為什么不將事情直接告訴你的原因了,因為,你的前世乃是一位十分了不起的人,但是,根據我現在的推測,他應該是死于陰謀當中,你前世的妻子也是隨之死去。而那個陰謀甚至連你前世的魂魄都沒有放過,應該是還施展了西域獨門的恐怖兇之術,詛咒你的永生永世,所以哪怕你這一世也受到了影響,充滿了戾氣,所以你這一生當中,只要是與你親近的人,最后可以說都被波及,沒有什么好下場!”

  野豬聽了以后,回憶自己的生平,發覺果然是這樣,自己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母親生出來自己就難產死掉了,居然最后一頓吃的還是半碗餿飯,而收留自己的土方家則是被沙盜全家滅門,而容留自己的沙盜群同樣是被納金頭人一一活活吊死在了木架上……教導自己成材的大巫兇呢,最后也是閉死關兵解!!!

  一念及此,野豬臉上肌肉扭曲,喉嚨里面發出了一些難以辨識的模糊音節,林封謹雖然聽不懂,卻是可以判定一定不是什么好話。接著野豬又以擔憂的目光看向了林封謹,林封謹哈哈大笑,卻是牽動到了自己胸前的傷口,痛得齜牙咧嘴的,半晌才吸著涼氣道:

  “我是個例外,也不瞞你說,我就是個傳說中要禍亂天下的妖命者,為你逆天改命,連天意也能夠混淆紊亂,那兇之術再怎么強悍,總不可能比天意還強吧。”

  野豬一想也發覺是這么回事,便舒了口氣點了點頭,林封謹丟給了他一本小冊子道:

  “這上面寫的是上古時候的一道法門清心訣的練法,對你的身體沒有什么直接好處,卻是在精神層次上進行磨練,上面書寫的是怎么讓自己心無雜念,腦海當中一物不存的法子,你要好好習練,這兇之術對你的影響就會日益減退,這雖然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但你只要修煉有成,至少也可以讓你明白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而不被戾氣所侵襲。”

  野豬接過了這冊子,忍不住疑惑的道:

  “那么治本的法子呢?”

  林封謹此時手中卻是正在把玩著一塊極其普通的石頭,石頭上面唯一不普通的一個地方就是,表面還沾著一滴極其清澈透明的水珠,隨便林封謹如何把玩,這水珠也不會掉下也不會消失。

  聽了野豬的問話,林封謹看著這塊石頭苦笑道:

  “治本的法子我知道,但是就目前來說,卻還是遙遙無期的。”

  野豬愕然道:

  “那要等多久呢?”

  林封謹笑了笑道:

  “這要看我運氣好不好了,我的功法早一日能精進突破,那你就可以早一日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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