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的房間里,王豫皖抱著床上的枕頭親了又親,這個小花招,耍的真得意啊!
宋世明看著這家伙一幅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輸了,還好,最后贏的還是華夏!
布萊恩直接回了休息室,因為,監控室里傳出的消息是讓他自己看著辦……辦個屁!奶奶的,除了接著去丟三個小時的人,還能怎么辦?
下午決賽的轉播被臨時取消了,因為電視臺怕他們的主持人和解說嘉賓睡著了,那可實在太影響電視臺的形象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布萊恩打過來我就直接躺,王豫皖玩的很嗨皮,布萊恩輸的很無奈。()
第六件,埃及的眼鏡蛇女神雕像,獲勝者王豫皖,來自華夏!
比賽終于結束了,被折磨了好幾天的記者們終于解脫了,下一場比賽不會這么無聊了吧?應該不會了吧?
正在大家拼命的忘掉過去,展望未來的時候,一個令人震驚的新聞再次將十一家博彩公司推到了前臺,這一場比賽,他們又一次賠出了巨額賭注!
“聽說,是一名來自華夏的游客,他一共投注三千萬美金,三名進入半決賽的華夏選手身上一人押了一千萬……”
“好恐怖啊,一比一百的賠率,他什么時候買的?他的眼光怎么就那么準呢?”
“比賽剛開始沒兩輪人家就買了,三千萬啊,買三個菜鳥,只能說,華夏人實在是太有錢了!”
“嗚,為什么每次受傷的都是我,我買了布萊恩一百元,可是,他……”
“一邊去,老子買了兩百都沒說話,就你那一百還好意思……”
所有的新聞機構動聞風而動,那名贏得巨額獎金的游客的資料迅速被調查了出來,王大慶,一個很普通的名字,一個很普通的人,普通到幾乎查不到任何資料。()
可是,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拿出三千萬美金去玩博彩?記者們似乎都嗅出了這里邊濃濃的陰謀的味道,有些積極的家伙甚至已經踏上了飛往華夏尋找真相的旅程。()
“阿爾伯特先生,從出入境記錄上看,這名游客是在比賽前夕抵達拉斯維加斯的,然后拿到獎金后就直接出境回國了,請問,您對這次事件有什么看法?另外,貴公司在這次博彩風暴中一共損失了多少資金?”
“無可奉告!無可奉告!”
一出門就被團團圍住的威廉希爾公司的阿爾伯特都快被問哭了,有你們這么直接揭人家傷疤的嗎?關鍵是,目前這個傷疤還不算大,后邊,還有一個六進決賽在等著呢!上帝啊,你快點降下一道雷,把那個已經四進決賽的家伙給劈了吧!
相對于外邊鬧得沸沸揚揚,參與第七件珍品,與拉斐爾和達芬奇并稱為文藝復興后三杰的米開朗基羅的雕塑作品,《布魯斯特胸像》爭奪的報名顯得有點波瀾不驚,陸陸續續一共只有六百多名選手參與,而且絕大多數來自歐美。
“從目前的統計數據來看,在第六輪掀起軒然大波的曰本選手終于再也無力攪局了,他們的機會基本上已經用盡,擁有一百多人的華夏選手,剩下的機會也寥寥無幾,而且后邊還有一件他們國寶湛盧劍在等待著他們去爭奪,所以,這一場比賽一定不會在出現之前被稱為無賴打法的兩張牌梭哈,對于誰最后能夠贏得這件絕世的珍寶,我們拭目以待!”
相對于新聞媒體的輕松,賭場方面卻如臨大敵,因為,這場比賽的人數雖少,但那些不屬于賭場的職業賭徒們終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現在局面很明顯,來自歐美的盯的是這件加上最后兩件,亞洲的則盯的是湛盧劍和最后兩件,我們統計了一下,這一輪,能夠對我們形成威脅的一共有三十二名……”
監控室里,杜肯正在給報名參加這件珍品爭奪的六十多名職業賭徒上課。()投影屏幕上,一張張照片下邊都寫滿了這些選手曾經的戰績,如果說之前的比賽只是熱身的話,從這場比賽開始,真正的惡戰就要來臨了!
第一輪比賽開始了,那些來自歐美國家的非職業選手居然不約而同的采用了上一場華夏和曰本選手的打法,兩張牌賭運氣!
這一記耳光,打的之前把曰本和華夏選手說的非常不堪的新聞媒體暈頭轉向,狼狽不堪。而觀眾,則一邊罵著,一邊笑嘻嘻的看著這場鬧劇究竟到什么時候才會是個盡頭。
“奶奶的,是哪個狗屁專家預測的比賽進程,這和那些無恥的曰本人、華夏人有什么區別?”
“道德……不,賭品淪喪啊!以后,你讓我們還怎么玩梭哈!”
不過,這些歐美的非職業選手明顯運氣不佳,或者是沒有領會兩張牌梭哈的精髓,第一輪,一共也才干掉了三名職業賭徒,不過,他們自己之間玩的倒是很嗨皮。()
第二輪,除了四個倒霉蛋,其他的賭徒依然高歌猛進。
第三輪,因為無可避免的出現了賭徒對賭徒的戰斗場面,一共三十四名職業賭徒落馬,其中,賭場和來自其他國家的選手各半。
第四輪,剩下的四十三名選手全部都是職業賭徒,其中,賭場方面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小五,你看到底誰能獲勝?”
“不好說,影響結果的因素實在是太多了,更別說這里邊還有很多配合,真的不好說……”
“唉,你說我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自己參加的比賽都不知道去投注自己,眼睜睜的看著暴富的機會就這么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好不容易想起來去投注了,可是一看這些家伙,一個也不認識,玩個屁啊!”
王豫皖一臉的可惜,他不是惺惺作態,是真的可惜,因為,他手里那贏來的幾十萬美元還一直沒找到個好點的投資項目呢!
第五輪,二十二名選手當中,來自賭場的選手達到了驚人的十六名!
第六輪,非賭場方面的選手再次折損三人。
最終,八輪戰罷,進入決賽的選手比例是三比一,賭場方面三,非賭場方面的則只剩下了來自英國的高手漢密爾頓一人。
“這一場應該是沒什么懸念了,接下來,吳迪肯定會繼續出戰,大家有什么好辦法沒有?”
雖然又一件珍品保住了,但是杜肯的眉頭依然緊皺,七件珍品,四件都落到了華夏人的手里,其中吳迪一個人贏了三件,另外一件也是靠他那種流氓打法贏走的,這家伙,接下來還要給他們制造多少麻煩?
“或許,吳迪并不可怕。我們換一個思路來考慮,即便是他又一次輕松進入了決賽,可是,如果沒有能夠跟他互相配合的選手,他還能怎么辦?”
里梅斯想了一下,說道。
“沒錯,大家都看過第五場決賽,如果沒有人和他形成配合,他也會毫無懸念的被擊敗,只是,場面可能有點難看……”
“場面難看就難看點吧,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從目前的形勢來看,對我們還是比較有利的。因為前期大家熱情高漲,在《最后的晚餐》和《拿煙斗的男孩》身上消耗了太多的機會,所以我們現在機會雖然也不是很多,但是占總機會的比例反而上升了不少……”
湯姆一通長篇大論后指出,對付吳迪無非就是兩個方法,一個就是像原來那樣場場狙擊,另外一個就是干脆避開他,集中力量掃清外圍。
“我想這樣安排,下一場,還是派人狙擊,打法呢,也學他,兩張牌就梭哈賭運氣,謝特,我就不信他的運氣能一直這么好!”
“不,我覺得我們應該放過他,難道你們沒看到嗎?現在的選手哪個不是這種打法?與其浪費自己的機會去賭運氣,何不利用其他的資源呢?”
杜肯的眼睛一亮,威廉說中了問題的關鍵,反正狙擊吳迪要靠運氣,那他們又有什么必要親自出手呢?
“總監……”
幾個人剛剛計議停當,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聽語氣,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
“怎么了?”
“比賽……比賽形勢似乎不怎么有利……”
來人的聲音小到幾乎微不可聞,可是幾個人還是聽清楚了。
因為事先知道這場比賽沒有懸念,所以他們沒有待在監控室里,也沒有打開電視。可是,這些人怎么就這么不讓人省心呢?三打一居然還局面不利?
畢竟久經戰陣,再加上之前也被吳迪打擊習慣了,杜肯倒是還能沉的住氣,他一邊快步朝監控室走,一邊問道:
“怎么個不利法?難以翻身了嗎?”
“本奇利福爾豪斯梭哈,被漢密爾頓用一副同花順擊敗了,目前,場上的賭注對比是我們九百二十萬,漢密爾頓一千零八十萬……”
“哦?這也沒什么嘛,時間還早……”
“關鍵是本奇利說漢密爾頓可能出千了。”
“出千!?”
五位總監的眼神一下子都變得銳利起來。
“技術部怎么說?”
“這個……總監,要不您親自過去看看吧。”
“廢物,你們都他媽一群廢物!這么多監控攝像,居然連出沒出千都分辨不出來!本奇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