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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章 勸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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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槿山峰,靈府中。

  一座專門的堂室,頃刻就布置完畢,李晚命人找來各種寶材,又祭出惡木枷,萬里繩等物,封鎮兩人身軀,再用九龍金鎖鎮壓神魂,最后輔以守護延山洞天的大陣分支,把兩人分別關押在內。

  少頃,李晚打發血衣老祖離開,獨自出現在奉余賢面前。

  “道友,多年不見,不曾想到,你們竟然也來到從天界了,不過你們運氣不好,竟然落到我的手里,這就叫做自投羅網!”

  李晚縱聲大笑,酣暢之余,更是有著一種舊怨得報的痛快。

  奉余賢卻苦起了臉,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一時動念來到此處,竟然變成了自投羅網。

  再想想自己八十多年前,離開羨天界投奔此地的動機,頓覺直欲吐血。

  雖然奉余賢也是道境三重的大能,但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放過你?就憑你‘毒君子’奉余賢之名,幾千年來不知給多少人下套設伏,就連我李晚,也差點栽在你的手里,若是如此便宜便放過你,那諸天萬界,各族新晉修士們,豈不都冤死?”

  “這……”

  奉余賢聞言,面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

  李晚負手而立,淡然道:“奉道友,自從上次一別,我就在下界打聽你的底細。竟然還當真是我天南正氣門的前輩,何至于此?”

  奉余賢嘆息一聲,道:“道友有所不知。諸天漫漫,危機四伏,又有削損衰劫,無數磨難,奉某若是不對他人心狠,便是對自己心狠,為了修煉上進。逆天改命,不得不如此啊!”

  見李晚毫無所動,他復又道:“其實說到殺人奪寶。李道友可敢捫心自問一聲,不曾主動對他人出手,不曾劫掠強奪,不曾爭取機緣?”

  李晚冷然笑道:“道友何必詭辯?李晚素來奉行中庸。既不迂腐軟弱。也不殘忍嗜殺,我所針對者,都是敵人。”

  “至于不相干之人,李某只有一句,那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昔日道友曾找人一起襲殺李某,今日擒下道友,任意處置。是為了結此間因果。”

  “道友……”

  奉余賢一時無言,事到如今。任何言語都是蒼白,他已經明白,李晚好不容易才抓住自己,斷然不會輕易放過。

  然而,李晚如此的態度,卻又令他不由自主地生起幾分希冀。

  他看得出來,李晚并沒有要殺自己的意思。

  若真有意,當時交戰便可以直接動手,也沒有必要拖到現在。

  奉余賢心念如電,已經隱約有所明悟,連忙問道:“道友究竟想要如何了結此間因果?昔日之事,都是奉某之錯,但道友神通廣大,當日也未曾有所損傷,還請念在奉某修煉不易,高抬貴手。”

  “若是道友愿意放過奉某的話,無論天材地寶,還是神功秘法,奉某都愿意奉上,就算要付出其他代價,也請盡管提出。”

  既然不殺,又不輕易放過,那就肯定是要提條件了。

  奉余賢已經做好被李晚搜刮一番,割肉出血的準備。

  李晚聞言,露出一絲笑意:“識時務者為俊杰,不外如是也。”

  不輕不重地諷刺了他一舉之后,李晚卻是道:“你放心,我不要你什么,甚至還可以反過來賜予你功法法寶,靈峰福地,供你修煉上進,唯一條件,就是你從此之后要成為我槿山峰供奉,為我所驅,奉命效勞!”

  “如何?道友若是答應,過往舊怨,一筆勾銷!”

  李駝于把自己心底隱秘的想法提了出來。

  他之所以不殺奉余賢和羅英,就是看中了他們也都是近一萬年之內飛升的大能,有來歷身份可以追溯,如今奉余賢道境三重,羅英道境二重,雖然都不如自己強大,但也足可成為獨當一面的人物,為自己奔走效力。

  雖然槿山峰的許多事情,都可以交給田然,黃光等人辦理,幾十年內,也將會有更多的執事管事成長起來,但那些人,至多只能打理一些繁雜瑣事,真正需要大能高手出面的場合,完全派不上用場。

  而李晚初來乍到,雖然得蒙修真聯盟看重,但卻不可能去拉攏收買聯盟之中那些老人。

  他們早已各自抱團結伙,自成一派,斷不可能輕易被自己收服,而且自己一來便從內部挑起爭端,大肆拉幫結派,也容易樹敵。

  只有到外面去尋,而且,不是簡單的搜尋強者,各自身份,實力,志向,都是需要考慮之事。

  之前李晚既往不咎,反把血衣老祖掌控在手,加以利用,就是因為他手下并無高手可用。

  若是能夠再得奉余賢和羅英效力,雖然同樣心懷鬼胎,未必能夠盡信,但至少,臺面上就已經擁有了三名高手效力,也能夠稱得上是一方勢力了。

  這對李晚在盟中發展,甚至整個從天界的布局,都有利之極。

  “你要我為你效力?”

  奉余賢微微一怔,帶著些許錯愕,看向李晚。

  “吾輩修士,所求者無非長生逍遙,怎能為他人奴仆,此事休得再提!”

  他竟然一口回絕了李晚的提議。

  李晚道:“不是為奴仆,而是為供奉,奉道友,我是帶著真誠之心而來,你可要想清楚了。”

  雖是聽出李晚話語之中的威脅之意,奉余賢仍然堅決無比:“平常之人投效,自然是為供奉,但我為你所擒,無奈被迫答應,淪落到為奴為仆的境地也不足為奇,到時候,若我提出要自主,你又絕不會應承,還是免了吧!”

  李灣眉。

  事實的確正如奉余賢所說,兩方此時無法彼此互信,若他答應,李晚便要在他身上布下禁制。

  雖然李晚可以保證,這種手段只是用作防止兩人反叛,平常絕不會監視和限制,但奉余賢和羅英,肯定也無法相信,在他們看來,這與為奴為仆也差不了多少。

  這等若是把身家性命和前程未來都交到李晚手中,能夠一口答應才怪。

  “就連血衣老祖,都不得已投效在我門下,我還真不相信,治不了你們!”

  念及于此,李晚卻是冷哼一聲,頓時就變了面色。

  他見奉余賢不答應,決意再關押他一陣,消磨他的志氣,以后或許會有轉機。

  若是一直都不配合,說不得,也只能像是對待血衣老祖一般,強行為之了。

  李晚當即離開這一堂室,不久之后,來到關押羅英處。

  兩人之中,奉余賢看起來像是主事之人,一切行動,去向,也都是由他主導,因而李晚打算先收服他,再考慮羅英。

  但不曾想到,奉余賢面對死亡的威脅也絲毫不懼,李突能轉向他。

  在羅英面前,李晚又把對羅英的話說了一遍,提出了結此間因果的建議。

  羅英并非能言善辯之輩,聽完李晚一番話,只是沉默假寐,盤坐在那里,彷如一尊雕像。

  李晚道:“羅道友,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羅英睜開眼睛,一絲寒芒迸射,道:“既然羅某已經落到閣下手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哪來那么多廢話?”

  “哼!”李晚聞言,氣極反笑,但卻伸手一拂,在羅英微帶錯愕的目光中,把施加在他身上的層層禁制解開,甚至連連接護城大陣的分支也徹底摒除,還了他的自由。

  “你想怎樣?”羅英被解除限制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逃跑,而是略帶驚異問道。

  “拔出你的劍,盡管向我攻來,李某今日便讓你看看,我這新晉小輩的厲害,到底有沒有資格統御你們!李某將來是要飛升中圈,甚至長生不朽的人物,莫說收你們做供奉,就是當真收作奴仆,那也是你們的榮幸,還敢推三阻四,當真不知好歹!”李晚冷然說道。

  “狂妄小輩!”羅英心中冷笑,面上卻露出幾分凝重之色。

  他從李晚身上感受到了異常可怕的氣勢,那龐大的法力,猶如怒海狂濤一般重重撲來,動搖著他的心神,還沒有出手,便讓他的身軀不由自主地輕顫發抖,自動運轉法力抵擋。

  他之前還沒有如何出手,就被擒下,倒是也省卻不少法力,此刻解除封鎮,還有大半法力沒有被消磨,謹慎地拔劍出鞘,尋找出手機會。

  突然,羅英劍指一點,一道血色劍氣化虛為實,陡然激射而出。

  它直接便取向李晚眉心,出手之間,竟是絲毫不留余地。

  但李晚不躲不避念動之間,黃氣上升,黑氣下降,重云華蓋瞬息張開,把他全身上下都籠罩在內。

  血色劍氣,落入了華蓋之中的洞天,幾乎不見絲毫聲息,便沒有了蹤影。

  羅英面色一白,正欲與過往一般,催動精血與劍魂,發出自己最強一擊,但卻冷不防,李晚一掌擎出。

  在李晚龐大法力的轟擊之下,他猶如被石子被擊中般,倒飛了出去。

  片刻之后,李晚追上羅英,一番猛攻,便憑借遠勝對方的修為法力,再次將他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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